第八百三十四章 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躺在床上的趙嵐不甘心,一次是意外,也許是真的在等人,可是然後呢?她每次見到趙嵐依舊的是淡淡的樹立,不過分親和卻禮貌俱佳。
她是喜歡顧長風,可是兩個人明明都已經那樣的親昵了,甚至可以說那夜的顧長風是迷戀她的,為什麼就是不肯多看她一眼,甚至連語氣都不帶一點的溫度?
「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趙嵐想著,阮若水說的清楚,那個男人是喜歡她的,甚至是想念她,既然如此,那就該做點什麼,給他個驚喜,讓他也知道她的心意。
天已經大亮,自從掛了趙嵐的電話心裡的石頭就放下了,很快阮若水就睡了過去,等再醒就已經是臨近中午了。
「恩……」
阮若水伸個懶腰,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連客卧的床都是這麼的柔軟,睡下去一覺就不願意醒過來,躺在上面就跟躺在雲朵上一般。
「呵呵,方家,我來啦!」
阮若水說著,狠狠的把身體砸在了柔軟的羽絨被裡,淺白色的羽絨被上深深的陷進去一個人形的塌陷,裡面細細的傳出來的都是感嘆的美滿。
身上的衣服昨天沒有來得及換洗,也沒有衣服換洗,舒坦夠了從床上爬起來,看看身上,忽然的皺起了眉頭,方家的大小姐不該穿著廉價的衣服。
「有沒有人?」
阮若水懶懶的開口叫到。
昨夜進門她看的真切,裡面的傭人甚至比顧長欽家裡還多,顧家只有一個半老的老頭子,可是方家可是不是三無個人在忙活。
等了片刻,不見有人應和,阮若水有些不高興,難道是方俊澤沒有交代下來她的身份?還是那群不知道狗眼看人低的下人不願搭理?
簡單的整理了衣服,光著腳踩在地毯上,瞬間的柔軟親膚的觸感一點也不必那床羽絨被差,羊絨的手工編織,果然是不一樣的。
阮若水想著,客卧都是這樣的,那麼,要是她入了方家,那該怎麼生活?單獨買別墅?有錢人的孩子不都是單獨買別墅住的么?顧長風名下,好像就好幾套,換著住,甚至出門旅遊,也從來不用住酒店。
「您起床了。」
溫厚的女聲響起,從身後的樓梯上。
蜿蜒向上的樓梯上,木雕的扶手拋光的發亮,隨著雕龍的鐵藝一路延到三樓的亭台,沉穩大氣卻絲毫不覺惡俗,方家的人,品位還是不錯的。
「恩,我渴了。」
阮若水出聲說道,歪著秀氣的臉看著一身灰色毛呢裙的婦人。
「廚房裡還有橙汁,我去給您倒一杯過來。」
婦人的手裡握著白色的綢子,另一手心裡躺著精緻的腕錶,是昨夜方俊澤手裡的哪只,大概是進了水,或者沾了什麼東西,婦人正在擦拭。
「鮮榨吧,不然一股的色素的味道,喝了噁心。」阮若水皺著眉頭對著婦人開口。
「好。」
婦人應聲,握著手裡的東西消失在了二樓的盡頭。
阮若水百無聊賴,不遠處的屏風上白玉雕琢的遠山,玉髓恰好的黑色脈絡如嶙峋的山脊林立在白玉生的煙霧裡,仙境一般。
屏風立在樓梯的盡頭,擋著客廳后的光景,光著腳踩著地毯,軟軟的不覺不妥,出了屏風就是招待客人的庭室,隱約的中式,卻不時的點綴一些現代的工藝品,個性卻不突兀。
拐角的牆壁上掛著時鐘,中世紀風格的白橡木,裹著金色的金屬,指針是通體發黑的肩頭樣子,正正的指著正上方的數字,兩針重疊,一個整點的樣子。
要的橙汁還沒來,方俊澤也沒有出現,懶懶的躺在沙發上,腳丫子光著踢踏的步子在地上打發時光。
「叮」
睡衣袋子里的手機響起,是昨晚的約會、
「1123房間」
酒店大概還是那個酒店吧,所以那個醫生只發來了房間號。
四下的看了看,畢竟這事要做的隱蔽,該通知趙嵐了,可是忽然的心裡莫名的慌了起來,看來有些事,還是要再提醒一下的好。
「喂?」出乎意料的,趙嵐很快的接了電話。
「是我。」阮若水開口表明身份。
「我當然知道啊,怎麼了?」趙嵐打趣的開口。
「人已經幫你約好了,還是那個酒店,房間號我等下發給你。」阮若水對著電話說著,散漫的在客廳里晃悠著,忽然繞過了大理石包裹的柱子,忽然的兩個人出現在不遠處的大門前。
見了阮若水,微微的弓了身子,簡單的問候。
阮若水不禁心裡一驚,腦子裡快速的過了一遍該說的話,確認了沒有問題,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該交代的都交代了趙嵐,謊稱顧長風喜歡黑暗裡親密,喜歡看不見的激情,說的很清楚了,也重複強調了很久,剩下的應該都沒有問題,上次不是一樣也順利的進行了嗎?
會成功的,大不了以後做了方家的大小姐,對趙嵐好一點就行了。
想到這裡,阮若水心裡的最後一點愧疚也沒有了。
趙嵐已經跟公司請了假,回到了家,阮若水反覆的說著顧長風的喜好,聽的她耳膜都快出繭子了,她知道,也很清楚。
手機響起,簡單的四個數字,趙嵐洗了澡,下班的路上特意買了香奈兒的身體乳,細細的抹了一層,指尖推開揉著肌膚按摩著,加速皮膚的吸收。
精緻的妝容滑嫩的肌膚,蕾絲的內衣透明露著肌膚的誘惑,黑色之下的鮮紅,微微一動隨之而來的幽香,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
緊身短裙只有一根細細的帶子盤在脖頸,呼之欲出的嫩白凸起柔柔的擠出一條溝壑,計程車的司機看的發獃,趙嵐厲聲的開口才收了起來。
面上厭煩,心裡卻受用的很,這樣的她,顧長風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反應?她很期待。
房卡去前台報了名字就能拿到,這次獨獨的多了一張紙條,微微有些凌亂的字跡,吻你,我的小妖精。
「呵。」手指掩鼻,不時的輕笑出聲,看來顧長風真的是已經等不及了,連字都寫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