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殘菊
金袍中年人在場中更是無聊,這黃文藝到底在想什麼?難道說?他捋了捋思路,忽然想到了什麼,隨即調動了一絲靈力,附於眼睛之上,頓時他的瞳孔變為了藍色,看來是使用了某種功法。
中年人凝視著場中的兩人,李凌,功法獨到,這鎧甲的靈力迴路甚是精密,這等功法在白銀高級的功法也算是精品了,是一部不可多得好功法。
再看看這黃文藝,咦?這小子的靈力,竟然只有五階?這麼低?難道是故意壓制?他不禁加強了靈力循環,此時藍色瞳孔竟逐漸有了金色,這樣一看才發現,這黃文藝體內竟然真的只有五個靈穴。
這可把他嚇了一跳,五階靈力跟八階靈力打,這意味著什麼?越級挑戰不是沒有,可這小子現在是越三級啊,而且李凌還有著高級功法的加持,這黃文藝最多也只能使用黑鐵級的功法,這就更加令人震驚了。
現在他明白了為什麼林凱要他關注這小子了,這小子果然不一樣,所以這小子才一直跟李凌在打著太極,以他五階靈力,沒有功法優勢,沒有靈力優勢,能做到現在這樣已經是極為不易,若果要想打敗李凌,這小子只有找到那火焰鎧甲的靈門所在。
中年人笑了笑,他剛剛雖說只是看了一眼李凌那鎧甲,不過也發現了這鎧甲的靈力迴路設計的著實縝密,那靈門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被人找到的。
黃文藝還在跟李凌見招拆招,不過他總感覺有什麼人在窺視著自己,這種感覺很不舒服,不過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難道只是因為心理作用?自己找這靈門也是挺煩躁的。
李凌大吼道:「黃文藝,你打算一直這樣躲下去嗎?你難道是老鼠嗎?敢不敢與我正面交戰!」
「得了吧,我最喜歡怎麼打就怎麼打,你不服就來打我啊。」
李凌心中很是氣憤,心想,這小子總是一味的躲著自己攻擊,卻不進攻,不知道在想什麼詭計,看來只能用處絕招了。
李凌突然間停下了攻擊,大吼:「黃文藝,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力量!」話音剛落,李凌的鎧甲竟然開始了進一步的變化,他周圍的空氣都在劇烈的波動,似乎是形成了某種結界。
此時李凌已經將這功法用他體內最大限度的靈力運轉起來,此時他每走一步周圍的火焰元素都會形成一個小的靈力漩渦,顯得格外恐怖。
黃文藝這一下著實嚇了一跳,這玩意兒還能有範圍攻擊?我擦嘞,不會吧,這功法這麼牛?怕是黃金級的吧。
李凌可不敢拖沓,直接向著黃文藝砸了過去,這一次可就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個大範圍的火焰靈力團,黃文藝只能靠步法閃出李凌的攻擊範圍。
這一下觀眾可樂了,大喊:我擦,這李凌厲害了,這玩意兒也忒好看了,這黃文藝怕是必敗無疑了。
李凌此時就像一頭髮了瘋的公牛一般,在鬥技場中橫衝直撞,而黃文藝只有跑的份,被這東西撞上,可不是什麼好受的滋味兒。
他一般逃,一遍觀察者李凌的靈力迴路,他知道,這李凌既然把功法催發到了接近狂暴的地步,那麼就不然會有相應的破綻產生,黃文藝要的就是要找到這個破綻,然後擊破它。
黃文藝沉靜了一下心情,仔細的觀察著李凌周圍的紅色靈力,終於,他發現了在這些紅色靈力之中,有一些不一樣的紫色靈氣,似乎在進行著某種有規律的流動。
最終他發現,這些紫色靈氣都流向了一個地方,毫無疑問,這就是靈門所在,黃文藝心想,果然還是被我找到了,這下李凌這小子可就慘了。
不過定睛一看,這靈門的位置著實有些感人,臀部中間?這不就是菊花嗎?我擦,這設計者功法的人真是個人才,把靈門放菊花這兒,厲害了,服氣。
要擊破李凌的鎧甲就得擊破他的靈門,那這樣說自己不就只有去爆他李凌的菊花了?很難受,雖說黃文藝有些玩世不恭,不過這事情想想還真是有點尷尬啊,罷了現在也管不了什麼個人形象了。
李凌還在咆哮著,準備再次追擊逃命的黃文藝,不過他突然發現黃文藝不逃了,反而朝著自己沖了過來,他大叫到:「哈哈,你小子終於不逃了嘛?納命來!」
黃文藝催動著體內的靈力,不斷施展這基礎步法,躲避著李凌周圍的靈力漩渦,快速的接近著李凌。
李凌見到黃文藝靠的這麼近,他倒是求之不得,雙拳高舉,朝著面前的黃文藝砸去,可是黃文藝卻一個滑步,從李凌襠下滑了過去,李凌視線中頓時沒了蹤影。
黃文藝瞬間到了李凌背後,要做什麼他自然清楚,此時將靈力聚集於右手食指之上,這一指決定著這一場戰鬥的勝敗,朝著他的目標接近著。。。
李凌本能的感覺到一股恐怖的氣息在自己背後,突然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想要轉身,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叮~~黃文藝的右手食指插入了某個關鍵部位,李凌的鎧甲迴路瞬間崩潰,本人也遭受了重創,這一刻只有六個字可以形容:菊花殘,滿地傷。。。。。。
李凌應聲倒地,觀眾也傻眼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攻擊?
這黃文藝也忒猥瑣了吧?
不得不說,這種贏法我還是第一次見,厲害了。
隨著李凌的倒地,金袍中年人也走入了場中,他也沒想到這黃文藝會這樣贏了,拉起黃文藝的手,說道:「這場決鬥的勝者是黃文藝。」
隨即負責治療的靈法師趕緊將李凌抬了下去,靈力迴路被直接打斷,這對身體的破壞是極大的,如果不趕緊治療很有可能留下不可修復的損傷,這李凌好歹也是豪門子弟,鬥技場當然馬虎不得。
而在場上拉著黃文藝手的金袍中年人朝著黃文藝說道:「小子,我覺得你有點意思。」
「恩?老哥,我不搞基的。」
「我是說想跟你找個時間談談。」
「哦?那你說個時間。」黃文藝倒是爽快。
「那就一周之後,你去城東的丁記當鋪,跟掌柜說找柳寒楓。」
「沒問題。」
「我喜歡你這種爽快的人,這東西就當是見面禮了。」柳寒楓順手給了黃文藝一個黑色石頭,黃文藝倒也不客氣,順手就接過來了。
黃文藝這麼爽快倒也不是沒道理的,他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這人絕對不是普通的鬥技場裁判,這人身上有一種氣息,他也說不清楚,只是本能的感覺到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