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對抗
春蕊接過馨寧喝完葯的葯碗。
陳安寧給馨寧遞了一杯白開水漱口。
最後,她又拿帕子給馨寧擦了擦嘴角。
馨寧躺在床上,「姐姐,這些事,哪還勞煩你親自來做。」
「什麼勞煩不勞煩的。」陳安寧給她蓋好被子,「我是你姐姐,我來照顧你是應該的。」
「姐姐。」馨寧道:「我從小到大,就是被你們照顧的太好了,才這麼不經事。」
「說什麼傻話。」陳安寧心疼道:「你是我們最小的妹妹,我們怎麼能不照顧你。這也無關經不經事,只是防不勝防罷了。世子已經去查了,你放寬心。」
「什麼?」馨寧有些不明所以。
「原來你還不知道?」陳安寧猶豫了一下道:「那我就多嘴告訴你,這次這事兒,你是被人算計了。」
「算計?」馨寧怔愣,「是誰?」
「我只聽世子提了一下。」陳安寧道:「他去審夏蟬去了。」
「夏蟬嗎?」馨寧連忙搖頭,「不可能是她。徐媽媽呢?」
「你別激動。」陳安寧道:「我也相信和你一起長大的夏蟬。有可能是她被人當作了刀,目標是你。徐媽媽自覺無顏見你,知道你剛醒了,又去廚房給你做補品了。」
馨寧無力的閉上眼睛,良久后,道:「又中了別人的算計了嗎?」
陳安寧道:「阿寧,你不要傷神。養好身子是正經,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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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修遠剛進和順院就看見太醫和那個老大夫在門口說話。
「世子。」太醫迎上來道:「尊夫人接下來將養著就好了,您不必心憂。下官見您倒是眼底發青,面色也不大好。不如我為您把一把脈。」
「不必了。」祁修遠拱手謝道:「我只是最晚沒休息好。」
「世子,保重身體。」太醫道:「那麼,下官午後再為尊夫人請脈后就回去了。」
「嗯。勞煩您。」
「貴人,老朽下午也告辭了。」老大夫道。
祁修遠點頭。又看見老大夫猶猶豫豫似有話說。
太醫也看見了,拱手避進了屋。
「怎麼了?」祁修遠皺眉,「難道我夫人的身體有不對的?」
「並不是。少夫人的身體很好。」老大夫連忙道:「我本不該多嘴議論貴府的事情。只是我親眼看見,那位姑娘被人伸腳絆倒,才衝撞了夫人……」
「你親眼看見的?」祁修遠道。眉目間並沒有什麼變動。
「正是。」老大夫道:「老朽本不想說這些閑話的。實在是最晚看見那位徐媽媽哭的悲痛,又不忍那位姑娘被冤枉丟了性命。」
「多謝相告。」祁修遠拱手道:「麻雀,下午這位老先生出府時,備厚禮相謝。」
「是。」麻雀道。
老大夫也進了屋子裡去。
「世子,何不把他留下作證。」喜鵲道。
「何必牽連無辜之人的性命。」祁修遠輕聲道。
麻雀和喜鵲抿抿嘴,嘆了一口氣。
如果老大夫出來指證,那些人很有可能惡意報復這老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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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敏院。
高氏斜靠在榻上,閉著眼睛。
只是放在身側緊握的雙拳,暴露了他此刻內心的不平靜。
「雲姑姑。」高氏閉著眼睛道。
「琉璃那還沒有消息嗎?」
「沒有任何消息。」雲姑姑道。
「嗯,你叫人去二門上等著,修能一回來就讓他來我這裡。」
「是。老奴這就讓人去二門。」雲姑姑走出門,叫了一個丫鬟吩咐了一番。
「雲姑姑。」高氏做起身,「連衣那四個陪嫁丫鬟呢?」
雲姑姑心頭一跳,「您不是把他們都打發到莊子上去了。」
「讓她們回來。」高氏道。
「是。」雲姑姑道。
「你是連依身邊跟過去的管事媽媽,你再給我說說連依這幾年在吳家的事情。不許遺漏。」
「好。」雲姑姑柔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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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修能在二門上聽到留話,徑直來了福敏院。
高氏正在用帕子抹眼淚,雲姑姑在一旁小聲安慰。
「母親。」祁修能皺眉,「又怎麼了嗎?」
「聽雲姑姑給我說你姐姐這幾年的事情,一時傷情。」高氏笑道。
祁修能坐下。
「雲姑姑,你先出去吧。」高氏道
「是。」
」母親,您叫我來是?」祁修能見屋裡沒人了問道。
「修能,祁修遠把母親身邊的琉璃抓走了。」高氏道。
「他查出來了?」祁修能皺眉道:「還是琉璃招了?」
「不知道。沒有任何消息。」高氏道:「琉璃.……」
「我明白了母親。」祁修能道:「這事怎麼也攀咬不到您身上來。」
「你有什麼法子?」高氏心裡有了底氣。
「無需什麼法子。」祁修能笑著站起身,「我去找祁修遠。」
「娘和你一起去。」高氏也站起身。
「不必。娘去了反倒不好。」祁修能說著就出了門。
和順院,祁修遠站在正房門口,聽著馨寧和安寧兩姐妹說話,沒有進去。
「世子。」麻雀小聲道:,「二爺來了。」
「走。」祁修遠看了屋內一眼,轉身離開。
「大哥,你把……」祁修能看見祁修遠出來,就開口道。
「去山海院說話。」祁修遠打斷祁修能出口的話,率先帶頭走了。
祁修能捏了捏拳頭,目含冷光,咬咬牙跟了上去。
琉璃聽見外面開鎖的聲音,連忙站起身。
門開了,祁修遠走了進來。後面跟著祁修能。
「二爺。」琉璃連忙喊道。
祁修能轉眸看見門后的琉璃。
祁修遠徑直坐在了屋子裡的上首。祁修能跟過來道:「大哥,你這樣囚禁、虐待我母親的婢女,於公於私都說不過去吧!」
祁修遠皺眉道:「所以,二弟你是來為這個婢女出頭的?」
祁修能道:「大哥。我尊你一聲大哥,你不必羞辱我!」
「我羞辱你?」祁修遠挑眉,「你一進門,不問是非曲直,就說我囚禁、虐待彼女。何曾不是羞辱我。」
「琉璃是我母親的婢女。」祁修能指著琉璃道:「你把她抓來,鎖在這裡。她身上還有傷。這一切,難道不是明擺著的事實。」
「頗受好評的大理寺少卿,原來是如此斷案的」祁修遠道:「我會把一個丫鬟囚禁在我的正堂里。」
「我羞辱你?」祁修遠挑眉,「你一進門,不問是非曲直,就說我囚禁、虐待彼女。何曾不是羞辱我。」
琉璃是我母親的婢女。」祁修能指著琉璃道:「你把她抓來,鎖在這裡。她身上還有傷。這一切,難道不是明擺著的事實。」
「頗受好評的大理寺少卿,原來是如此斷案的」祁修遠道:「我會把一個丫鬟囚禁在我的正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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