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不會是?」我有種不好的猜想。
「你們被王大姐給掛在榜上了。」盧鷹繼續說。
我滿頭黑線「我跟她沒有仇怨吧?」
「人家就是看你不爽啊,你長得就挺欠揍。」韓潭清幸災樂禍。
姜清也說「她的賞金是什麼?」
「誰能把我們四個一起揍一頓就有五萬塊錢。」盧鷹看著手機說。
「媽的,老子的身價可從來沒有這麼低過。」韓潭清笑著說。
懸賞榜可以懸賞任何事情,那麼他們到底是怎麼懸賞的,難道滿大街貼告示嗎。
我問他們這個問題。
姜清說「在以前,會有修真界開大會的地方,如果你想要殺一個人或者教訓一個人,或者有其它的事,只要在那裡貼一張告示,寫明原因,賞金以及怎樣領賞就行了。」
「至於現在,時代在發展,社會在進步,我們當然也要與時俱進,所以就有專門的網站,想要幹什麼,發個通知就行了。」韓潭清接著姜清的話繼續說。
「還是以前好,我就用不來那玩意兒。」盧鷹揚了揚他的功能機說。
「那現在怎麼辦?真是一波未平一波未起。」我說。
韓潭清一把摟住我的肩說「你著急做什麼,才五萬塊,那個高手會接,現在天都亮了,我們還是去林榮恆家吃飯去。反正現在詛咒也搞清楚了,早點破了它我們也好早點回到花花世界,在這山裡,感覺身上都生鏽了。」
到了林榮恆家,他們都已經起床了。
林榮恆見我們來了就說「你們來了,我還說給你們打電話呢。」
「來了,來了,飯好了沒?」盧鷹一屁股坐在板凳上,也不管和人家熟不熟。
「這位是?」林榮恆問。
「我是盧鷹。」
林榮恆已經聽我們說過黃青山的事就是盧鷹弄的,這下一聽他的名字自然沒有好臉色,隨便說了兩句就去廚房了。
盧鷹倒是不在意,找靈修說話,靈修也不理他,只有娜娜一個人對著他傻笑,不過娜娜對著什麼都是傻笑。
盧鷹見我們都在玩手機,沒人理他,就拿出他的功能機在我面前晃「爺有,爺也玩。」
然後開始放歌。
「九妹,九妹,漂亮的妹妹……」盧鷹跟著節奏開始唱歌。
靈修小聲地說「真難聽。」
盧鷹也不在意,唱的更大聲了,終於引起了我們的注意。
一人給了他一腳。
我們如果要破除詛咒就必須找到蘇大媽的怨氣,也就是蘇大媽的鬼魂。
要找到蘇大媽其實也不難,只要推算出詛咒下次作用的時間,到時,蘇大媽就一定會出來,然後我們再化解她的怨氣,小南村的詛咒自然也就解了。
詛咒下次作用的時間和人韓潭清是推算出來了,竟然是個十七八歲的孩子,本來我們還想著到時和那人配合,到現在是個孩子,就不好弄了,一般的孩子沒有這樣的勇氣,就算是有,家裡大人也不會同意。
「可不可以暫時用迷惑之法把他的詛咒轉移到別人身上?」姜清問。
「可以但是可以。」韓潭清說。
「不過我可不行,我受韓家祖先庇佑的,萬邪不侵的。」韓潭清繼續說。
姜清也說「詛咒在我身上也不起作用的。」
林榮恆倒是想,但是安心絕不允許他冒險。
至於盧鷹,等蘇大媽出來還要靠來對付了。
「你們看我幹什麼?」我吃飯吃的好好的,他們突然就全部都看向了我。
「辛苦你了,大一,我代表小南村的老百姓們感謝你。」韓潭清握住我的手,臉上是藏不住的笑容。
姜清也說「唉,你還想給二叔打個電話吧。」
這還受到詛咒作用的是一個十七的男孩子,高中,現在剛剛當暑假,韓潭清說要施術的話就必須要得到這個男孩子的頭髮指甲或者沾染了他氣息的東西,不過不需要生辰八字,因為韓家有一本牛逼哄哄的書叫做《百家》,只要世間人出生,一生的軌跡都會在上面有記載,有幾分生死簿的味道,不過生死簿上是早就記載好的,《百家》則是要事情發生后才會有所記載。
「頭髮指甲可不好去要,說不定還會被別人當成變態。」我很認真地在思考這個問題。
韓潭清說「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
過了半天,韓潭清領著靈修回來了,手裡拿著頭髮和指甲。
「我去,你是怎麼搞的!」
我把靈修拉到一邊,問她「怎麼回事兒,韓潭清是不是教你做壞事了?」
我就怕他們倆把人家給打暈了,他們倆下手沒親沒重的,別把人家給打死了。
「沒有啊,韓哥哥教我和那個人做遊戲。」
「什麼遊戲?」
「玩剪指甲和頭髮的遊戲。」靈修的指甲的確是剪過。
至於我是怎麼看出來的,說句不好聽的,這指甲剪的很狗啃的似的。
韓潭清說「你還怕我把這丫頭給賣了呀。」
我說「也不是沒這個可能。」能韓潭清才認識多久就韓哥哥的叫,對我和姜清都還是直呼其名,心裡好像有了一妹妹被拐走的惆悵。
詛咒發生的作用的時間的今天晚上八點,到時候,本來那個男孩子會去東邊那個公路彎彎里,至於為什麼會去,十有八九是也是詛咒的原因。
「能不能行?」韓潭清問我。
詛咒既然暫時轉移到我身上了,那麼受到詛咒的癥狀在我身上也會出現。
但是現在已經快到八點了,還有沒有任何癥狀。
「沒有什麼感覺啊,是不是沒有用啊。」我說。
「不可能……」韓潭清剩下的說人呢我以前聽不見了。
我感覺整個人的意識完全混沌了,迷迷糊糊的一片,眼前也是白茫茫,沒有任何事物或人。
我早就有了準備,所以還算鎮定。
突然,我的眼前有一個人影正在慢慢凝聚。
「劉芸芸?」那模模糊糊的人影分明就是劉芸芸。
隨著人影的漸漸清晰,原來不是劉芸芸,劉芸芸的身影很像她,所以在沒有看清的時候我才會認錯。
我對於眼前的人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