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三章 醉酒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但你不能告訴任何人,能做到嗎?」談一曇沉聲道。
「我的嘴比精鋼石還硬,並且是無縫的,所以隊長你完全可以放心。」刀網回道。
談一曇輕點了下頭,和刀網一起離開了美容醫院,梁倩奇怪的看了談一曇一眼,隨即繼續工作。
看到談一曇離開,梁倩只有開心,她可不想談一曇一直煩她。
要不是院長親自下令,讓梁倩當談一曇的指導護士,做什麼都要帶著談一曇做,梁倩甚至不會和談一曇說哪怕是一句話。
因為在梁倩的眼裡,談一曇就是那種討厭到極點的二世祖。
第一人民醫院,林昊已經開始整理高血壓性心臟病治療方案,依然是林依婷輸入電腦,為林昊備案。
最後再由林昊,將備案的資料進行排列,將之變成通俗易懂的治療方案。
「昊,之前我們沒有聯繫醫院,也沒有開記者發布會,現在又這麼做,要是再有人懷疑,會不會對你有不好的影響?」林依婷有些擔憂的問道。
「他們懷疑,是他們無知,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情,認為對的事情,其它事情,不在我考慮之內。」林昊回道。
「可是,昊你這麼做,壓力可是很大的,要是衛生部門找上門來,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哪怕我相信昊,你的治療方案有效,可是別人不知道,要是把治療方案弄錯了,導致有人因此而喪命,就不是小事了。」林依婷沉聲道。
這個問題,林昊自已有考慮過,可是最終還是決定將治療方案公布。
是因為林昊覺得,除非是白痴到和矮子國的腦殘一樣,不然,不可能出現林依婷說的那種狀況。
要知道,林昊可是把各方各面都考慮到了,就算是真的蠢到無藥可救,對醫學方面一竅不通。
只是認識字,也不可能出現林依婷擔憂的事情,所以林昊很自信。
公布治療方案,絕對只能為廣大患者,擺脫病魔折磨做貢獻,而不會產生什麼副作用。
見林昊這麼自信,本來擔憂的林依婷,心中也是安定了一些,擔憂的心被放下來。
另一邊,談一曇和刀網到了天星莊園,這裡只有他們二人,不管二人說什麼,都不會有他人聽了去。
「隊長,現在可以說了嗎?」刀網沉著臉,問向談一曇,此刻的刀網一臉嚴肅,從來沒有過的嚴肅。
「小刀,當初我們去執行那個任務時,你還記得我說過什麼話嗎?」嘆息了一聲,談一曇一字一頓的道。
「記得,永遠都不會忘記,當時隊長說過,只要你們做完那一次任務,就可以從此退出傭兵界,因為賺到的錢,足已揮霍一輩子。」
「我還記得,當初禿鷲想要阻止隊長你說出來,可是卻被隊長瞪了一眼后,他沒有再說話。」刀網道。
談一曇輕點了下頭,道:「沒錯,當初我確實這麼說過,並且我說的也是事實,之前我在醫院已經和你說過。」
「那一次任務涉及資金高達一萬億歐元,和一千萬傭金相比,二者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可是,知道一萬億歐元的人,只有我、禿鷲,還有我鍾愛的螳螂知道,螳螂已經香消玉殞,背叛者不可能是她!」
「所以,有嫌疑的只有我和禿鷲,我有多愛螳螂,小刀你應該知道,她去了之後我就離開了傭兵界,從此融入了普通人生活。」
「而禿鷲,卻從眾兄弟中一個平平無奇的角色,一躍成了全世界最大的地下勢力頭頭,你說我是不是該懷疑他?」
說到最後一句話,談一曇不只是臉上一片冰冷之色,就連氣勢也不由自由的釋放而出。
冰冷的殺意,瀰漫在房間之中,刀網看著談一曇的狀態,眼中懷疑,如果禿鷲在這裡的話。
談一曇是不是會直接殺了禿鷲,這是一種直覺,不過很快刀網就把這個念頭壓下了,因為他了解談一曇。
在沒有十足的證據之下,談一曇不可能直接殺禿鷲,不管怎麼說,禿鷲曾經都是邪影小隊的成員,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刀網深吸口氣,道:「隊長,要不要聯繫老鷹,讓他調查一下?他的情報組織是全世界最強的組織。」
談一曇輕輕搖頭,回道:「現在還不是時候,而且就算老鷹要查,怕是也查不出什麼來了。」
「我告訴你這些,只是為了告訴你,我為什麼不想聯繫禿鷲而已,我們九兄弟還有八位,我不想去證實這件事情。」
「更不想讓九兄弟再少一個,小刀,你能明白嗎?」
刀網當然明白,談一曇重情重義,邪影小隊的第一個成員,都至少被談一曇救過三次性命以上。
每一次,救下了邪影小隊的成員,談一曇都會有一身的傷,可是談一曇不在乎,只要兄弟們需要他,他就一定會出現。
刀網沉聲道:「隊長,有酒嗎?」
談一曇重重點頭,道:「兄弟相見,是該好好醉一場,那些煩心事就讓它散去吧。」
刀網應了一聲,和談一曇一起拿來一箱純正的二鍋頭,一箱二鍋頭是八瓶,每瓶都有五百毫升,再加上二鍋頭的酒精度有五十二度。
看二人這架勢,是打算一人幹掉四瓶,不得不說這就是男人。
「隊長,我敬你!好幾年沒見,小刀可是想你的緊,一想起你那寬闊的胸膛,真懷念啊。」刀網笑著說道。
「滾犢子!我可是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在取向問題上有毛病,你丫的怎麼還是這副德性?」談一曇沒好氣的在刀網腦袋上拍了一下,道。
「呵呵……呵呵……」
刀網只是傻笑,這是二人之間的感情,並不是刀網真的好男風。
只是一直受談一曇的照顧,所以,刀網自然而然的,就對談一曇有了依賴之心,就像弟弟依賴兄長一樣。
二人大口喝酒,說著一些以前的趣事,不知不覺間,二人已經有了醉意,開始胡言亂語,最後二人都華夏了沙發,躺到了地上。
醉酒的談一曇,嘴裡一直念叨著螳螂,腦海中也一直浮現,那個一身黑色緊身衣,長發飄飄的女孩……tq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