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一章 要被拿走的龍魂石
普朗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那名神秘女子正在走進石座那裡,顯然她的目標正是龍魂石。
「你們想幹什麼?難道真的要和整個恆輝帝國為敵嗎!?」
普朗士再一次地大聲喊了起來,他也希望他的喊聲能被外面的人聽到,當然,如果整個學院還聽他的命令的話,此時的內院中應該是一個人也沒有。
女子已經站到了一個石座前。
普朗士準備拼了,那顆漆黑的龍魂石,雖然是修蘭特他們送過來的,但是他可知道它的來歷。
那是唐瑟夫陛下最珍貴的東西,沒錯對於唐瑟夫來說,那是回憶,那是青春,那是他的懵懂無知,那是他曾經錯過的愛戀……
普朗士覺得自己已經有些口乾,但是他要站出來,無論是龍騎的榮耀,還是他對恆輝帝國的美好憧憬,他都不允許龍魂石在他的眼前失去。
「住手!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知道你要拿的東西是什麼嗎?」
普朗士扯著嗓子吼了起來,他現在並不確定那女子知不知道眼前的晶石是什麼。如果她知道,那就是說明她要與整個恆輝帝國抗衡,她拿了龍魂石,也別想輕易擺脫恆輝帝國永無止境的追殺。
但是如果她不知道,普朗士覺得有些可笑,不知道還來這這裡做什麼?
同時他的手隱藏在衣角下,指尖在空中快速地勾勒起一個複雜法陣圖樣。
「哦?是什麼?」
令普朗士欣喜的是那個神秘女子停下了動作,而是看向他這邊,只聽她輕吟的口語說著,「是權力,是慾望,還是金錢?」
「啪!」
女子微微抬手,一個輕輕的指響彈出,普朗士覺得自己渾身一振,尤其是腦中彷彿嗡的一聲響。藏在衣角下的手一哆嗦,已經勾勒得差不多的法陣由於的他精神力被干擾出一絲紊亂。
未完成的法陣潰散了,也讓普朗士拚死一搏的決心涼了一半,對方的實力高過自己不是一截。
普朗士實在想不出在恆輝帝國中有如此窈窕女人的力量可以如此碾壓龍騎,擁有這樣實力的人都是有著名望的高人,普朗士也見過不少,但是眼前神秘女子的來歷卻讓普朗士感到非常茫然。
「這個東西你絕對不可以拿走!」就算是力量是不如人,普朗士還是不會放棄,力量不行,那就用嘴,好歹自己也是院長啊。
「它屬於你的?」瓦娜斯顯然是在拿普朗士尋一些開心,對於帝國的新龍騎,她倒是覺得可以聊一聊,起碼看看他的立場在哪一方。
普朗士有些一愣,但是他馬上喊道,「它屬於恆輝的!」
「哦?那麼它是什麼?」瓦娜斯伸手將那漆黑的龍魂石拿了起來。
這個時候,瓦娜斯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全面恢復著,龍魂石又一次的回到了自己這裡,龍魂石也感到一陣雀躍,當然瓦娜斯將龍魂石要爆發出的輝芒壓制了下來,她還不想讓面前的普朗士發現什麼線索。
「它,它是……」
普朗士發現這個問題還真難回答,如果像常規的鏡頭裡他說不知道,那不是裝傻子嘛,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但是如果他說了那是什麼,他實在是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應對。
算了,今晚已經這樣了,普朗士一咬牙,「它是龍魂石,恆輝帝國的象徵!如果你是恆輝的子民,就應該感謝它曾經的主人為你們帶來的幸福生活!」
「龍魂石啊……」
瓦娜斯覺得自己的力量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就已經回到了顛峰時期的七成,這已經足夠了。
瓦娜斯的龍魂之力,是時間的力量,加上她本身的空間奧術,對於最強大的奧術時空的之術,她不怕再面對任何一個其他的龍騎。所以瓦娜斯覺得有些時間再陪著他們玩一會。
「我是恆輝人,那麼為什麼不能擁有它呢,你可以有,那個少年可以有,我為什麼不能有?」瓦娜斯這句話有些俏皮的說道。
普朗士也是感覺自己像是被戲耍著一樣,但是他沒有辦法,他想著如果拖延些時間,也許會有人來這裡詢問第二天的工作安排。
「對,拖延時間!」
普朗士心中打定了主意,也不在乎和這個神秘女子貧貧嘴,「只有獲得龍魂傳承認可的人,才可以擁有它!」
「咦,那你怎麼知道我就不能獲得它的認可呢?」女子帶著笑意反問著。
「獲得龍騎傳承認可之人,都是光明磊落,一心嚮往正義之人!」普朗士要拖延時間,所以也開始胡吹一些東西來。
瓦娜斯嘴角一翹,她還真是很少和人鬥嘴了呢,這些年來伊文也一直是順著自己,「正義之人,光明磊落?我見到龍騎四天王之一的修蘭特一心為家族斂財,甚至在北方的賦稅都要高出南方不少,這是龍騎的正義?」
這句話穩得普朗士心中有些頹然,他猜不透女子意欲何為。而且女子所說的事情普朗士當然知道,如果給修蘭特貼上標籤,那就是貪官,權臣。
「陰謀家……」當然最後的標籤要埋在普朗士的內心深處,在帝都,修蘭特是一手遮天,真要對普朗士動手,普朗士也敵不過。
「那是他忘記的身為龍騎的榮耀!」
普朗士突然喊出了這麼一聲,他還在寄託於外面能有人聽到。
「龍騎的榮耀就是墨班在和平年代里屯養了十幾萬雄兵?」瓦娜斯隱藏在恆輝帝國的市井之中,這十幾年來她對帝國的行徑也是相當了解。
……
普朗士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他緊緊地盯著神秘的女子,半響張開了嘴,「起碼,我輩龍騎,都是為陛下,為帝國盡職之人!」
瓦娜斯覺得時間有些不早了,而且早先使用過一次的空間轉移的奧術所消耗的精神力在這個時候也回復得差不多了。
她要走了。
「站住!」
普朗士又一次的叫了起來,他看見那女子將龍魂石放入了衣物口袋中,他怎能不急。
「他要不喊,我還差點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