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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國曆險記 第9章(美女格娜一)

  天國曆險記(長篇小說)張寶同

  季節不知不覺地就進入了秋季。秋季的氣溫依然溫熱,午後的陽光中總是透著一種情慾般的熟諳,讓人心中那深藏已久的慾念不住地蠢蠢欲動。和阿嬌的感情體驗幾乎每天都在困擾著我,糾纏著我,讓我時而想入非非,沉迷神往;時而負罪深重,羞愧難當。


  同時,與阿嬌的感情交合,也點燃了我體內情慾的火焰。使我開始對女人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甚至體態和衣著都開始有了一種莫名與異樣的情慾。見到漂亮甚至是不漂亮的女人,體內那種不安分的潛意識便會不由地開始萌動與活躍起來。


  因雲台莊主已告老還鄉,新的莊主尚未任命,所以,我從藍湖回來后,便從依蘭家搬到了村議事小院與勿則同住。按理說,我應該到王宮向國王做一稟報,但與阿嬌的那段感情糾葛讓我情緒老是振作不起。我幾乎陷入了一種不能自拔的沉緬與悲觀的情緒之中。我整日渴望著思念著阿嬌,以致於茶飯不香、夜寢不寧,我的心魂就像已經離我而去,附在了阿嬌的身上。與阿嬌那夜銷魂的縱情歡愉,不斷地激發著我的衝動與慾望,使我就像飲酒成癮的醉鬼迷戀著醇酒一樣渴望著發泄情慾。


  時間在天國似乎流動得很慢,所以,讓人總覺得有種孤清落寞之感。為了消磨時間,我就把針用火烤熱,彎成魚鉤,穿上一根結實的絲線,拴在竹梢上,就整日地坐在議事小院後面的河邊釣魚。冰河清澈見底,可以清楚地看到大群細長的冰魚密密麻麻地在水底遊動。這種魚很容易上鉤,所以,不一會,就能釣滿半木盆。帶回屋裡,用鹽湖裡打來的鹹水一腌,放在太陽下一晾,就是極佳的葷菜。


  但是,釣魚時的寂寞很容易讓人思緒紛飛,而且,陽光中的那種色情般的溫熱氣息也總是在誘動著我體內的那股深藏與敏感的情慾。為此,為了排遣這種慾望與煩惱,我就拚命地學練劍術。劍術是天國男子必修與必會的科目。具說劍術不僅可以防身避難,還可以修身養性。但在天國,只有護衛才能有資格佩帶長劍。而我與國王出獵時所配備的長劍尚未歸還王宮。


  勿則是天國護衛中的劍術高手,舞起劍來風聲呼呼,寒光閃閃,動作之敏捷與劍光之寒影讓人眼花暸亂,驚嘆不已。但勿則卻是個誠實善良的男子,比我年長一歲,待我如同兄長。我只要練劍,他就會一招一式、一板一眼地悉心傳教。我自視聰明勤奮,悟性超常,所以,劍術學得很快,沒多久,就能執劍與勿則對上幾個回合。


  排遣煩惱和慾念實際是一個充實閑悶與空虛的過程。但是,一個人無論如何忙碌,都會有疲倦與休息的時候,所以,煩惱和慾念就會在此時佔據腦海。特別是到了夜深人靜之時,對阿嬌的百般思念,常使我整夜難眠。有時,我簡至無法再承受這種焦渴的煎熬。


  那天早上,我終於沒能抵制住這種慾望的強烈驅使與誘惑,顧不得再遭捆罰的羞侮與磨難,竟毅然決然地騎馬來到了藍湖的邊上。我知道郎中此時正在地里幹活,就大膽地進到屋裡來見阿嬌。可屋裡卻只有婦人一人在織布。婦人見我來了,就沉著臉不想理我。我向婦人拜過大禮,就說,「義母,別來無恙。」婦人嘆了口氣,停下了手裡的活,說,「想必公子來見阿嬌?」我說,「正是,如義母不嫌,義子漢使龍華願與阿嬌共結百年之好,不知義母意下如何?」此時,只到能得到阿嬌,我可以放棄一切,答應一切。


  本想婦人會欣喜不已,不料,她卻默默地流起了眼淚。我不禁疑惑,問道,「義母因何傷感?」婦人邊擦著淚水邊哭聲說道,「阿嬌前日已嫁於他人。」我一聽這話,險些暈倒,就問婦人,「請問阿嬌嫁往何處?」婦人搖了搖頭,說,「義子不必多問,阿嬌已是傷心斷腸,望且勿擾。」我聽著,思量了許久,便悲愴無奈地嘆然離去。


  離開阿嬌家,再次走在舊曾相識的藍湖岸邊,此時已是天高氣涼,秋陽慘淡,風中有種凄楚蒼涼之色。我想阿嬌就是在這種凄楚無奈的秋風中走上新娘之路的。想著阿嬌對我的那些單純與真誠的深情厚愛,我的淚水就止不住地往下流著。阿嬌對我真是太好了,心甘情願地把一切都奉獻於我,可我卻連一個最起碼的承諾都不曾給她。她的匆匆出嫁就是代我受罰的悲然壯舉。


  實在是有太多無法承受的失落與哀傷,我渴望著尋找著心靈的家園,來醫治我心中的創傷。於是,我沒有回到村議事村勿則那裡,而是直接去了依蘭的家裡。此時,天色已黑,依蘭見我風塵僕僕,人困馬乏地從遠道而歸,就忙著為我做飯,備洗澡水。


  吃過飯,洗過澡,她見還不肯離開,就提醒我早些上路回去。我搖著頭說我不想走了。她見我一副垂喪落魄的樣子,就摸了摸我的額頭,問我因何不適。我就一下子趴在了她的懷裡哭了起來,說,「嫂嫂,我要同你睡覺。」女人先是用驚異的目光把我審視了許久,然後就像母親一樣把我緊緊地摟著,邊親我邊為我解著衣扣。


  等我上了床,她給我煮了碗熱茶,端來讓我喝。我說我不想喝茶。可她卻哄著要我喝。茶水的苦味很重,我實在無法下咽,就說,「此茶甚苦,不可下咽。」依蘭有些急了,說道,「龍華公子休要執意,此乃苦葉樹之苦葉,飲之可避孕壯陽,不可不喝。」我知道天國法規只須婚配夫婦生育兩胎,如有超生,便會被流放至男島與女島服勞役三年。而對未婚生育者懲制更甚,所以,無人敢以身試法,冒然違之。


  聽著依蘭這話,我就端起碗來一飲而盡。喝完茶,我就把女人的衣物脫光,把她當作阿嬌緊緊地摟著,熱烈而狂奮地愉悅著。我本想用這種原始而粗魯的方式在依蘭身上發泄一下心中積淤的悲哀與失落,但事完平靜之後,不但沒有得到任何所期盼的安慰與補嘗,相反,整個心中所體味的卻是極度的疲備與虛脫,一種比孤寂與哀傷更空洞乏味的厭惡與煩躁。


  請關注張寶同的簽約作品《詩意的情感》紀實著,精短散文、生活隨筆和中短篇小說,正在上傳《真愛》1.離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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