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哈根找來了
最後,群星官方興高采烈的一口氣塞給了張燕5名女主播,全是這有一年來,群星陸續新招的,有顏值、有才藝的潛力新人女主播。張燕氣的差點不辦了,真把她當託兒所了?張燕的個唱會圓滿成功。無論是場面還是唱功她都絕不輸人,官方塞來的這5名女主播也是多才多藝,外加環肥燕瘦、各有千秋。這又讓張燕心中充滿了警惕;逗逼他們去年年度沒堵著她,也就不會再做這
種無聊事情了,山水有相逢,上海就這麼大點地方,除非她能躲一輩子,否則總有再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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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曉晴已經記不得上回見到哈根是什麼時候了。只還記得兩人最後一次見面是在迪拜,他醉酒打人,打的還是當地的街行,結果被人家給抓了起來。
在那之後他曾在上海生活過一段時間,被迫戒酒。
在芃芃姐的密切關注下,哈根據說療效顯著,可是究竟有沒有成功戒酒,蘇曉晴也不知道;因為那時的她正忙著要名、要利、要年度冠軍……芃芃姐家中遭遇變故,她本人也因此心灰意冷的去了國外。蘇曉晴則在群星這個泥塘中越陷越深,最後一次「遇到」哈根,還是在她的周年慶上,哈根不但送上了他的祝福,更是把張芃芃的群星賬號交給了
她。這個賬號蘇曉晴一直沒改密碼,除了張芃芃本人、哈根外,也就還剩下蘇曉晴知道賬號、密碼了。
張芃芃突然上線,炸出8211的「潛水艇」無數。趙日天這次不敢隱瞞,連忙第一時間把這事兒告訴了蘇曉晴。她手足無措的匆匆點開群星,看到那個久違了的頭像果真又亮了起來,蘇曉晴抓著手機的手都已經抖了起來,見到張芃芃就像見到了知心姐姐,蘇曉晴恨不得把這幾年的遭遇、委屈、不甘……一股腦都告訴
她。
結果又是空歡喜一場。這不是張芃芃本人,而是哈根那個挪威老外。他聯繫不到蘇曉晴,又忘記了自己的群星賬號id,於是靈機一動,想到了這個辦法。果然讓他再次成功的找到了蘇曉晴。哈根通過手機視頻和蘇曉晴長談了一次,得知蘇曉晴現居住於北京之後,更是表示他要同蘇曉晴見上一面;他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當面告訴她,蘇曉晴猜測應該是與芃芃姐有關的事情,連忙一口答應,
生怕他這個老外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兩日後,哈根如約到京。趙日天陪同蘇曉晴到機場接他。哈根比印象中胖了一些,臉上也多了幾分滄桑。笑起來還是那麼陽光,見到蘇曉晴也還是那麼熱情,也還是那麼的狡猾——他先給了趙日天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才和蘇曉晴熱烈的擁抱在一起。趙日天捏
著鼻子,憋著一肚子酸水,看著師妹和這個老外抱在一起,偏偏還發作不得,人家就是那麼熱情!
得知趙日天竟是蘇曉晴的男朋友后。哈根表示不服,當即質問蘇曉晴說你直播間里有那麼多優秀的青年才俊,你怎麼不在他們之中挑選,比如那個逗你玩就對你一見傾心,二見鍾情。蘇曉晴捧腹大笑,好久沒聽到他亂用成語了,竟然格外的懷念。只是這二見鍾情又是什麼鬼啊?還有趙醋王就聽不得「逗逼」,「逗你玩」,「逗」這些關鍵字,一聽就抓狂,蘇曉晴一邊扯住趙日天,一邊和哈
根解釋說:「他就是的啊,他的群星昵稱叫趙日天,你還記得不?」
哈根果然比8211那些人渣上道的多。看看人家,在乎的只是8211這個優秀的集體,一聽說趙日天竟然也是青年才俊中的一員,不但馬上送上了他的祝福,對待趙日天的態度都更加的熱絡了幾分。
趙日天沒想到這老外的漢語居然說的這麼溜,而且還很健談。在車上,不斷的和他兩說起直播間的趣事,蘇曉晴受他感染,也緬懷起了曾經的那段時光,一直說到下車都意猶未盡。哈根十分熱愛中國的傳統文化。一定要待在傳統文化氛圍濃郁的地方;並且對星巴克、咖啡廳、金拱門等去處嗤之以鼻……趙日天越來越覺得這老外對他的胃口,索性找了家戲園子,一人要了碗蓋碗茶,離
戲台遠遠的,邊看著台上的武生翻筋斗,便喝著茶小聲的閑聊。他兩倒是相談甚歡,只是可苦了蘇曉晴。趙日天這傢伙誠心的!他要先探探哈根的來意,自從uu醬來過一遭之後,這傢伙就變的非常的沒有安全感;蘇曉晴看在眼裡,樂在心裡,急他一急也好,看他隨時
擺出一副「師妹,你不要走,求求你了好不好……」的表情,又欲言又止的模樣,又帥又萌,蘇曉晴恨不得給他摟在懷裡,再啊嗚一口咬住他的鼻子。哈根非常注意社交禮儀,和趙日天說了會話,發現蘇曉晴參與不進來后,就主動的同蘇曉晴說話。可蘇曉晴時而抱之以迷之微笑,時而露出疑惑的表情,讓哈根更是摸不著頭腦,急了也不說中文了,用英
文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
台上一場結束。蘇曉晴才大聲的對他說:「哈根,方才你們說話太小聲了,我沒聽見。」
哈根納悶的看著蘇曉晴,只是輕聲交談,又不是說悄悄話,怎麼會聽不見呢?趙日天摸不清蘇曉晴的想法,不敢貿然回答;蘇曉晴索性告訴他:「我遭遇了一場事故,右邊這隻耳朵聽不見了。」
阿根震驚的拍案而起,惹來戲園子里人們的指指點點。
喲,新鮮了嘿,老外也上戲園子里來聽戲,他聽的懂么這個?這可是國粹!
蘇曉晴急忙拉著他坐下來,然後沖趙日天笑笑。趙日天無奈的拉著哈根,小聲的把蘇曉晴身上發生過的不幸簡略的又同他說了一遍。
哈根一臉痛苦,一個勁說的:「這真是天大的不幸,上帝啊!」
蘇曉晴反過來安慰他說:「你看我如今不是好好的么。我倒是想問你,在上海的治療成果如何?你如今還喝酒么?」哈根尷尬的撓撓頭:「還……喝點兒,不過都是低度酒,醫生也說了,完全不喝也不行,但不喝烈酒了,也不會再喝醉了。夢的手下都是變態,那段戒酒的過程,直到現在都讓我覺得痛不欲生,時常做噩夢,我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