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時間一天天過，趙靜碗心裡很憋屈，卻沒有一個朋友可以傾訴，今天是她的生日，十八歲了，回憶起以前過生日，母親給她買衣服，拿錢給她去跟同學吃好吃的，現在活生日啥也沒有，想著想著眼淚流了下來。

  你怎麼了，奇斌問到。

  我想我媽，我想回家。

  不要哭了，今天你生日，開心一點。

  她實在是太想念媽媽了，很想聽聽她的聲音，第二天她鼓起勇氣，給媽媽打了電話，

  媽媽很快就接起了電話，

  喂……喂……，

  趙靜碗半天不敢出聲，她怕聽到媽媽罵她，

  是你嗎，小碗？

  趙靜碗聽到媽媽喊她，眼淚頓時就掉下來，

  你在哪裡啊，小碗，我很擔心你啊。

  媽，我在外地打工，我很好，你不要擔心我，我就是想你了，打個電話聽聽你的聲音。

  你在哪裡，打什麼工，跟誰去的？

  在浙江跟我同學進廠，你們放心，我要上班了，改天在給你打電話。

  趙靜碗害怕媽媽問的多了，自己回答不了，就趕緊找理由掛了。

  有了她的消息，她媽媽很高興也放心了很多。

  她爸爸下班回來，她媽媽趕緊告訴她爸爸：「女兒打電話來了，跟同學在廠里上班」。

  她爸爸終於鬆了一口氣：「人沒有事就好，她既然不想讀書想打工，就讓她好好試試好不好打」。

  奇斌媽媽突然說要馬上回家了，不等辭工了。

  奇斌說到：「不辭工你壓了一個月工資得不到的」。

  得不到就算了，你爸在家裡都給你找了一個后媽了，你同意不嘛？

  誰說的？

  他天天帶那個女的到家裡睡，都被我們家親戚看到了，左鄰右舍也都知道了，人家打電話給我說的。

  奇斌母親預支了一點工資，趕緊叫上他們買票回家。

  沒有通知奇斌父親，三個人到了家裡已經是半夜了，奇斌父親還莫名其妙的，你們怎麼突然回來了？

  奇斌母親陰陽怪氣的說到：「在不回來，這個房子要變成人家的了」。

  奇斌父親笑著說到：「房子變成誰的了」。

  變成那個茶館婆娘的了，聽人家說長得丑兮兮的，畫得紅眉毛綠眼睛的，穿得土裡土氣的時候，你還喜歡得不行，三天兩頭帶回來睡。

  哪個告訴你的，沒有的事情，你想回來就回來，不要亂說。

  奇斌母親更加憤怒，指著奇斌父親到：「你還不承受，人家好多人都看到了，你是什麼時候染上那個死婆娘的，難怪我叫你出去打工你不去，讓我一個人去，肯定那個時候你就跟這個女的在一起了的，今天當著孩子的面，你打算怎麼辦？」

  奇斌說到：「自己做的事情還不承認。」

  奇斌父親也怒了，不在狡辯了，也指著他母親到：「隨便你想怎麼辦都可以」。

  離婚，你跟那個女的過去。

  隨便你，離婚就離婚，誰怕誰。

  這是你同意的啊，那你就凈身出戶，房子和兒子跟我。

  不可能，房子有我的一半。

  你出軌了你就沒有資格分房子，房子全部寫給孩子，我也不要。

  我不同意，房子沒有孩子的名下，只能我跟你平分。

  你這個老東西，你還要點臉不要，你想把我的房子分去給那個死三八，不可能的。

  你這個老東西，你才不要臉……，

  兩個人越吵越厲害，便打了起來，奇斌父親把他母親死死的按在沙發上打，他母親用力掙扎著，還是起不來。

  趙靜碗拉著奇斌父親說到：「叔叔別打了，好好說」。

  突然奇斌跳上去往他父親背上打了幾鎚子。

  他父親這時趕緊放開他母親，轉身對奇斌說到：「好，你敢打老子，從今以後你也別叫我爹，我也不會認你這個兒子了，說完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