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纏住高富帥
嚇得她一個激凌,慌亂之中,更緊地抓住了那個人的胳膊!
伴隨著慘叫聲,那個白色的人影,拚命想要推開蘇沙沙。此刻,蘇沙沙,身體象是飄浮在半空中似的,當然不會撒手了。所以,對方越想摔開她的手,她越是抓得更緊了。無奈對方力氣太大,她好不容易才抓住一根繩索狀的東西,這才勉強沒有摔倒!
但是隨即,她就感覺到某種異樣,立刻甩開手,同時大喊一聲:「這、這是什麼東西…..」她原本還想說什麼,就感覺一陣更加強烈的醉意上涌,便向前一撲,只聽「砰」地一聲巨響,就再也不醒人事了!
杜三品在座位上等了很久,還不見蘇沙沙回來,正焦急間,忽然看到洗手間方向,有一群人正在吵吵嚷嚷,他心下疑惑,剛想走過去,卻發現那群人朝門外走去,為首的正是李長治,並且他的懷中,竟然還攔腰橫抱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
杜三品無意間向那女人看去,那個女人,赫然就是蘇沙沙!
與此同時,那群人迅速掠過了他的座位,很快走出了酒店。
杜三品不由一怔,回過神來,連忙追上去,邊追邊喊:「喂、喂,你們要帶她去哪裡?」誰知道,還沒等他挨近那群人,後面立刻有兩個身材魁梧的人,霸道地攔住了他的去路!
他還沒明白過來,其中一個就斜著眼晴問:「你認識那個女人?」
杜三品雖然明知道,蘇沙沙落到那樣一群非富即貴的紈絝子弟手中,後果想必是凶多吉少的,但是望著比自己足足高一頭的兩個人,不由膽怯起來,結結巴巴道:「我、我不、不認識,一點都不認識。對不起,誤會,純粹是誤會!」說完,看都不敢看兩個人,便象兔子一樣溜回了座位!
那兩個人望著他的背影,輕蔑地冷哼一聲,便大踏步走出了酒吧。
杜三品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嚇出的冷汗,沮喪地退回座位,拿起蘇沙沙喝剩的半杯酒,仰頭就往嘴裡灌,正喝間,忽然想起什麼,不由暗叫:「糟糕,我剛才在裡面下過葯.」但再看下,杯子己經滴酒不剩了。
他想要吐出來,但己經來不及了。頓時,原本就騷動不安的身體,越發燥熱了起來。只好迅速買了單,飛也似地跑出了酒吧,同時哀嘆道:「杜三品啊,杜三品,你白費了一晚的功夫,沒想到,卻為他人做嫁衣,倒是便宜了李長治那個人渣!」
可惜,蘇沙沙並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只是當她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渾身燥熱難當。她原本以為,自己是回到湖南某縣,那個溫暖舒服的家了。
沒想到,她勉強睜開雙眼,卻發現床前站著一個穿白襯衣的男人,正怒氣沖沖地站在床邊,惡狠狠地瞪著她!定晴望去,這個男人,竟然是曾經追求過她的李長治!
蘇沙沙這才稍稍明白了一些,但是大腦仍然是一片渾沌,便懵懵懂懂地問道:「這、這是什麼地方啊?」
李長治沒好氣地說:「這要問你自己!」
蘇沙沙拚命搖著頭,終於想起,首先是杜三品把她約到酒吧表白,大約是為了上檔次,還去了一家價格昂貴的地方,被她拒絕後,對方便開始不停地灌酒。本來酒量不錯的她,只喝了兩杯,就醉熏熏走進洗手間,再出來時,差點跌倒時,她抓住了一個繩狀物,現在想想,那應該是李長治的領帶了。
她知道自己這次,簡直是糗大了!
想到這裡,她臉上立刻就如火燒一樣紅,好半天,才歉然道:「對、對不起,那個啥,沒傷著你吧?」與此同時,她的身體,卻更加燥熱了起來,臉上如火般地紅!
李長治望著她媚眼如絲的小臉,心中一動,故作嚴肅道:「僥倖沒死,不過也差點被你勒死了!要是換作別人,看我不剁掉她的一隻手!不,兩隻手!」
蘇沙沙不由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將兩隻手縮到身後,恐懼地望著他,吶吶道:「你、你怎麼是這種人?」
李長治立刻就樂了:「看把你嚇的,我逗你玩呢。我可不想乘人之危,就算想,也要你主動……
蘇沙沙不由臉紅了:「主、主動……你想得美!」
李長治望著她那因為害羞,而越發嬌媚的小臉,便有些把持不住,卻故意輕淡寫道:「你知道的,我喜歡你,可是以前,送你花你不要、約你吃飯你拒絕。現在,你一定要告訴我,我究竟哪點不好?我改還不行嗎?」
蘇沙沙困難地咽了口口氣,強忍著渾身的燥熱,苦澀地說:「我爸媽說,我出身小康之家,而你卻是有錢大老闆的兒子,我和你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天壤之別,就算勉強在一起,也根本不可能有好結果的。所以,你不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李長治卻正色道:「你己經是大人了,沒必要再聽你爸媽的話。再說了,我對你的感情,是認真的,這叫付出,不叫浪費,你懂不懂?」
年輕女孩子,誰沒有虛榮心呢?誰不喜歡聽甜言密語呢?更何況,這些甜言蜜語,是出自年輕的「高富帥」之口!所以,聽了李長治的一番告白,蘇沙沙心裡,立刻變得甜絲絲的。
與此同時,蘇沙沙感覺到,身上的燥熱,愈發加劇了,彷彿每一寸肌膚,都有著某種極為強烈的渴求,一時便有些情難自禁了,於是,很快就被父母的千叮嚀萬囑咐,拋棄到九宵雲外了,說出來的話,也不是原來一向矜持的自己了,而是嬌嗔道:「切,鬼才信呢!」
李長治故作吃驚地問:「啊?原來你是鬼啊?」
蘇沙沙媚眼如絲:「怪不得,很多人都說你們男人很賤呢。」說完這話,她就有些後悔了,這哪裡是拒絕,分明就是調情了啊!
果然,李長治立刻曖昧地反唇相譏:「那是因為你們女人都是劍鞘呀。」
蘇沙沙的臉,愈發地紅了:「我說的是貴賤的賤,不是劍鞘的劍。」
李長治苦著臉道:「求你不要再說了!劍和劍鞘,很容易讓我想到床的。你可能不知道,我自制力一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