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非顏受傷

  第6章


  非顏的心微微跳動著,好像有什麼東西引得她心微顫,不知道是恐懼還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冰涼的手撫曖昧的輕撫著她的唇,像是冷血生物一般的觸感,對於非顏來說是極為不喜的。


  被當成獵物一樣緊盯,這種感覺真的難受。


  張嘴用力的咬住了男人的手指,深深的牙印上滲出了血脈,刺痛從指尖傳來,閻赫的瞳孔猛得緊縮。


  心,好像被什麼奇怪的東西一瞬間刺了一下,那是一種怪異又說不出來的強烈感覺。


  「你是貓?」


  非顏偏頭呸的一聲,她的目光也直接冷了下來,眼中劃過一抹淡淡的詭異。


  她全身是毒,毒素入了他的身體,不知道,可以堅持多久?

  低低的笑著,非顏垂眸,掩下了眼中的光茫。


  「願賭服輸,我做你的你,從此就是你的下人!」


  「下人?」閻赫的目光一凝,對上了非顏那挑釁一般的臉時,他明白了過來。


  被她耍了。


  從一開始她就知道逃不掉,所以早就想好了退路。


  做下人?

  好!

  「不做下人,難不成還要讓我做你女人?我對老男人沒興趣,想都別想!」非顏聳聳肩,一聲老男人簡直就是挑了閻赫的底線。


  眼前一花,回過神來的時候她被壓到了桌上,閻赫冷酷的勾起她的下巴唳笑:「那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老男人!」


  說著,他直接吻了上去……


  非顏瞪大了雙眼,眼中浮現了滔天的怒火,身上強大的氣浪瞬間釋放了出來,硬生生的將閻赫從身上彈開。


  殺氣索繞,她伸手擦著唇,煞氣滲人:「你找死!」


  閻赫感覺自已被什麼無形的力量彈開,一瞬間,他好像猜到了什麼。


  肅殺的雙眸之中閃著妄的寒光,「第一次?」


  憤怒的盯著閻赫,這個世界的人可以隨意親吻觸碰,可是她不可以!


  「去死!」


  非顏是真的怒了,她輕身一閃,抬腳,對著閻赫就是狠狠的一踢,這次她動了真格,明顯用上了內力。


  破壞力可不是一般可以抵抗的。


  非顏漆黑無關的雙眸被怒火所取代,她的臉微紅,想來是氣得不輕。


  閻赫伸手擋下了她的一腳,同時,雙臂發麻,心中的震驚更深了幾分。


  非顏的速度極快,眼前的殘影劃過,早就出現在了他的身邊,伸手一掌直接朝著他的重要器官拍去,不弄死這老男人,她可不甘心。


  她的初吻就這麼不見了……


  閻赫被硬生生的拍了一掌,那強大的內力將似乎要震碎他的內臟一般,他後退了一幾步,唇角,流出了一絲鮮血。


  可是他的目光表情不有任何改變,有的是勢在必得的堅定。


  非顏的招式很華麗,破壞力很大的,可是顯然,近身格鬥閻赫這個軍人更擅長。


  正要下狠手的時候,眼前一花,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閻赫那張冷酷的臉放大,而她背部著地,火辣辣的疼痛顯示著她輸了。


  不可能。


  她的內力比不上哥哥們這幾個變態,但是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雖說她身體虛弱不太適合習武,但是也不會弱到被一個沒有內力的人打敗。


  怎麼回事?


  納蘭清不是軍隊,所以沒有教過她,武功雖說無快不破,可是卻有借力打力等近身格鬥的方法。


  大意之下,會輸也是可能的!


  被壓制到了地上,非顏愣愣的,「怎麼可能!」


  閻赫騎在她的身上壓制著她,目光之中有些謹慎,如果不是她好像不太適應近身格鬥又大易,他還真打不過這個女人。


  非顏真的驚訝了。


  難不成她的武功退步了?不然連一個沒有內力的人都打不過……他又不是茶尼族的人,從身體素質上面來說雖說很不錯,可是還是一個普通人啊!

  非顏的自信心被嚴重的打擊到了,久久的回不過神來。


  她伸手捂著眼睛,的笑了起來。


  「這裡的軍隊每人都會這種招式?」


  鬆開了他,閻赫伸手擦掉了唇角的鮮血,沒有理她的問話,反而皺眉。


  隨後,他離開。


  「跟上!」


  賀白放過了李曉明,目光不慎的盯著非顏,眼中有著淡淡的殺意。


  顯然,是因為閻赫受傷的事情而生氣。


  「毀了監視器不代表就安全,反而會暴露你的所在!」賀白警告了一句之後就離開了。


  非顏抿抿唇。


  看來,這個世界還是有很多事情她不明白。


  還要一一的學一下!

  「哥,你沒事吧!」李麗娜看對方走了,她立馬跑了過去,李曉明因為疼痛而蜷縮在地,而李麗娜則是心疼擔憂的哭了起來。


  非顏與兩人擦身而過,目光看了李麗娜抱著李曉明哭泣的模樣,她皺眉。


  隨後,直接離開……


  樓下,閻赫站在車前正等著她,目光看到了走出來的她時,眼中的寒意才消散了一分。


  「跟我處理一些事情!」閻赫掃了她一眼,隨後,直接上車了。


  非顏靜靜的看著他,臉色沒有多大的改變,可是不太可能,對於自己的內力還是有信心的。


  那他就是強忍著?

  非顏跟著上了車,坐在了閻赫的身邊,撐著下巴看著窗外。


  閻赫皺眉,臉色有些蒼白透明……


  非顏透過玻璃看向了閻墨的臉色,她眼中劃過一抹異色,隨後,她才抿唇。


  回頭。


  閻赫的臉正好也靠了過來,她的唇就這麼輕輕的印在了他的下巴。


  兩人同時一驚。


  閻赫的目光瞬間變幻,有些奇怪了起來。


  非顏皺眉,她後退挪了一些距離。


  閻赫的目光一瞬間冰寒入骨。


  空氣,一瞬間變得冰寒窒息了起來。


  突然,砰的一聲,輪胎破裂的聲音響起,賀白先發制人,一槍打爆了身後一輛車的前輪。


  然後猛得向左邊加速沖了過去,在非顏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閻赫伸手壓著她的頭的同時,身後,槍聲,聲勢驚人的傳了過來。


  「閻爺!」賀白的臉上有些驚慌,通過後視鏡可以看到身後有兩輛車子追了過來。


  「慌什麼?」冷酷的聲音冷冷的傳來,聽不出有一絲一毫的慌亂。


  非顏不由一愣,下意識抬頭打量,卻發現閻赫的手臂上正流著血,好像是護著她時被擊中而受傷。


  她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流血的手臂……


  閻赫不動聲色的收回了手,「你是我的下人!」


  一句話,算是解釋了他為什麼要保護她的行為。


  非顏抿唇,本以為這個老男人就是一個冷酷無情又想利用她的壞人,可是沒有想到……哪怕是苦肉計,下的成本也夠大。


  不停的被身後的人追著,子彈亂飛,險險擦過她的側臉……


  臉上淡淡的刺痛傳來,非顏瞳孔一縮,她看著鮮紅中泛著淡淡藍光的血,眼中墨龍雲卷瞬間帶著毀滅般的破壞力襲來。


  她可是一個很惜命的人。


  然而,有人卻想要她的命?


  「前方,停車!」非顏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準!」閻赫皺眉,他的表情一沉,雖明白她想什麼的,可是他不同意。


  「我能對付他們!」非顏直接表態,臉上的鮮血滲了出來。


  閻赫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拭掉她臉上的血,可是非顏卻目光一凝,直接揮手拍開了他的手掌。


  她的血有毒,慢性劇毒!

  手背上淡淡的疼痛襲來,閻赫的氣息猛得冰封了起來,他移開了視線,目光緊盯著賀白,「直接沖!」


  「是!」


  從高速公路走到了無人的公路上,閻赫這邊只有賀白一人,而且他要開車,又不準非顏涉險。


  非顏回頭看著身後增加的車子,她的語氣冷凝:「停下車,相信我,我可以對付他們!」


  閻赫猛得拉過她的身體躲過了彈過來的子彈,直接抱到了懷裡,他那萬年不見的冰寒目光一瞬間變得憤怒起來,「你是人,能力再高也是血肉之軀!」


  是擔心。


  被抱在了懷裡,聞著那濃厚男性氣息的味道,她的心一瞬間微緊。


  她被保護了……


  一直以來,她就被人保護著,被溺愛著……


  本就習慣了。


  然而……


  不動聲色的皺眉,她捂著胸口,制止了有些亂的心跳。


  耳邊傳來的是閻赫沉重的呼吸聲,有時是指揮賀白行動的聲音,還有雜亂的槍聲……


  突然,車子停了下來,前方有人賭住了路,不得不停下。


  「閻爺,是楊雄!」


  閻赫冷冷一哼,不屑冷笑。


  「老鼠而已!」


  閻赫掃了一眼坐起來的非顏,他冷聲命令:「沒我的命令,不準下車!」


  最起碼,車上比外面安全。


  打開車門,閻赫要走下去時,非顏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冰涼又柔軟的手。


  閻赫的心微顫。


  非顏的手緊握住了他的大手,而他也下意識的握緊了她的手,突然,感受到了身體之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熱流在身體之中流過,原本的疼痛慢慢的開始消失。


  被非顏弄出來的內傷……


  「我不想欠你的人情,讓我跟著!」非顏的目光認真的看著他。


  閻赫那原本柔和的臉又冰寒了起來,「那你就給我欠著!」


  說完,他轉身就要離開。


  這是,他的手臂一痛,銀針入體。


  非顏的聲音輕輕的響起,「你的血我給你止住了!」


  非顏沒有強求一定要跟著,不過欠了人情是要還的,這件事情她還是明白。


  坐在車中,目送著閻赫與賀白下車朝著另一邊一個凶神惡煞的中年男人走去之時,她的雙眸微閃,回頭,看著身後的一群黑衣人。


  眼中,慢慢的浮現一抹算計。


  她非顏可沒有欠人情不還的道理。


  慢慢的打開了車門滑了出去,在視線無法辯別的速度之中,非顏一眨間就消失在了原地,硬生生沒有引起任何的注意。


  遠處,非顏潛伏了起來,目光盯著閻赫與一個中年男人交談的模樣,看到那個中年男人一臉得意,而閻赫身上狼狽的模樣……


  她咬唇。


  這是一個離開的極好機會。


  可是……


  娘親說過,受人恩惠就要回報。


  這是為人的基本底線。


  一個人可以嗜殺,可以殘忍,哪怕被人稱為禍星也無所謂,自己為人的基本人底線不能扔,這就證明你還是人類的最重要的證明。


  「閻爺,沒有想到吧,你動了我的遠雄集團,我就能要了你的命!」楊雄一臉得意的看著閻赫那狼狽受傷的模樣,心中的惡氣終於鬆了一口氣。


  哪怕是位高權重的將軍又如何?這裡可是商場,可不是軍隊。


  哪怕是軍人,他也有膽子動!

  「你的膽子真不錯,勾結他國販賣毒品不說,還敢將青山重工關於我國的武器機密賣出去,為了錢不要命做到你這個份上,還真是少見!」


  閻赫的目光之中嘲諷。


  這就是典型的要錢不要命!

  「閉嘴,死到臨頭的是你!」楊雄惱羞成怒,為了這件事情被國家追殺,他可是拼了老命的。


  誰敢讓他死,他就要讓他人生不如死。


  揮了揮手,楊雄身邊的人拿槍指著閻赫,「送閻爺上路!」


  四周的黑衣人們一個個圍了過來,對準了閻赫與賀白直接動手。


  砰砰砰砰……


  雜亂的槍聲大起,就看到了黑衣人之中有人倒了下來,是被同伴的子彈打到而中彈身亡……


  正中間的閻赫與賀白兩人一瞬間消失了身影……


  用內力控制著天蠶絲直接纏上了兩人的身體,千鈞一髮之際她利用天蠶絲將兩人拉了出來,雖然動作粗魯,可是到底還是救了他們一命。


  非顏收起天蠶絲與兩人擦身耐過:「還是還給你的人情!」


  她瞬間朝著對方刺了過去,快速的射過子彈的軌道,柔嫩的小手直接刺入了一個男人的心臟,硬生生的挖出了他的心臟……


  鮮紅,刺眼的鮮血,還慢慢跳動著……


  閻赫的瞳孔縮成了一條細線。


  這種殘殺的方式……


  現實生活中根本做不到,她的一切一切能力,與他的猜測越來越近了。


  非顏的殘忍血腥的手段一瞬間驚了所有人,也這一瞬間的驚愣,他們失去了生命。


  銀針刺入他的身體某處死穴時,一點痛苦都沒有的他們直直的倒了下去……


  「怪物,有怪物,殺,殺死這個怪物!」


  槍聲大起,非顏彎下腰,回身,一腳踢到了楊雄的肚子,掐著他的脖子攔在身上:「住手,否則我殺了他!」


  這一幕不過短短的一分鐘不到,七八個手拿著武器的男人死在了她的手下。


  手中的人質楊雄臉色瞬間慘白,他瞪大了雙眼。


  怪物,真的是怪物。


  能躲過子彈的速度,還挖心這種血腥的手段……這根本就是一個怪物!


  非顏的目光看向了閻赫,「要活的還是死的?」


  「隨便!」


  閻赫手中拿了一個手機,他冷聲淡淡道:「停止攻擊,待命!」


  非顏看著手中的楊雄,想了一下,用力的一扭,楊雄的脖子發出了十分的清然的骨折聲,無聲無息,一界挑戰法律的大佬就死在了一個未成年的女孩手中。


  「多管閑事!」閻赫冷冷的掃了她一眼,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擁到了她的身上,蓋住了她一身濃烈的血腥味。


  這時,兩輛軍卡開了過來,車上下了一隊軍隊手拿武器將這裡圍繞了起來。


  「將軍!」


  「不留活口!」閻赫冷聲下達了命令,轉身離開的同時瞪了非顏一眼。


  非顏莫名其妙。


  怎麼說也是救了他嘛,真冷血。


  賀白看著非顏翻白眼一臉煩躁的模樣,他輕輕解釋道:「主子讓你跟上,他不過是氣你不聽話罷了,這件事情本就在主子的意料之內,只是沒有想到你會涉險!」


  伸手指著天空的直升機與現場的兩輛軍卡,顯然這支軍隊從一開始就在待命。


  她抿抿唇,冷哼一聲,大步離開。


  看來還真是她多管閑事了!

  不爽。


  跟著閻赫到了一家酒店,她很自覺的走到了屬於她的房間,去洗了一個之後再出來的時候發現閻赫靠坐在床邊看著她,道:「過來!」


  非顏的臉色一沉,冷瞪:「閻爺,我說過我只做你的下人,可沒有說過要做你的女人!」


  雖不知他是什麼意思,不過就目前這架式來看,含義大約也就是這樣。


  閻赫的雙眼一沉沉聲道:「我的話從不說第二次!」


  非顏美麗的小臉冷凝著,此時,閻赫眼中的殺氣不明顯,可是那黑中透著淡淡藍色的眸子之中詭異的光茫流轉著,讓人不禁毛皮發麻。


  非顏是天之嬌女,她有著世界所有人都想要的東西,父母兄長,還有周圍的人們,哪個不是一方的強豪霸主?


  她有傲氣,也有硬骨。


  這個世界她需要生存可以伏低做小,不管哪個世界,強者為尊的規則永遠不會改變。


  可是她伏低做小並不代表著她的尊嚴就會捨棄。


  身為父母產,身為楚國公主,身為華國公主的驕傲!


  她冷聲很清楚的看了閻赫一眼,直接拒絕:「如果做你的人就是做你的女人,這種事情你還是去找別人,我非顏不願意的事情誰也強迫不了,哪怕是你!」


  她的性格很剛烈,對於閻赫來說不是什麼好消息。


  他想要的東西一定會拿到手,太過剛烈的東西越會引起他的興趣,不擇手段也要得到的時候也可能會毀掉……


  「這個房間就讓你,告辭!」後退一步,非顏拿著浴巾擦著頭髮的同時直接入外走。


  她的手腕被人握住,來不及反映的情況下後頸被人掐住,直接將她扔到了一邊的床上,耳邊伴隨而來的是滿含怒氣的低吼:「你可知惹怒我的下場?」


  非顏整個人砰的一聲摔在了床榻上。


  脖子上的手十分用力的掐住,那是入骨的疼痛,好像呼吸完全被人奪走,一瞬間的疼能讓她的臉漲得通紅。


  沉重的身體壓了過來,壓在她的身上讓她呼吸更加的困難起來。


  而且她還是臉朝下,背朝上的姿勢。


  她的腿被他直接用腿壓制住,雙手也反在背後,大手從後面掐著她的脖子直接用力……那鋼鐵一般的力道讓她根本無力的掙扎。


  身上的內力想要彈開他,可是有了心理準備的他當下也越來越用力,根本無力讓他離開。


  閻赫冷眼看著非顏掙扎的模樣,為她的倔強而皺收眉。


  明明咬牙硬撐卻不肯求饒,也沒有害怕,只是不服氣的倔強。


  慢慢的,從未笑過的閻赫露出一個驚悚又玩味的笑容,唇角那冰寒的笑容嗜血又殘酷,他掐住非顏脖子的手又緊了幾分。


  身體素質非顏遠遠比不上閻赫的,倒不如說,她的身體比普通人還要弱得多。


  天生體弱,這是一個未解的難題。


  身體之中的燭龍之毒就成了一個隱患,可以滋養她身體的時候卻也會破壞她的身體,後果,難估計。


  非顏覺得自己好像快要窒息了,雙手被禁錮之後內力也沒有多大的用力,彈不開也掙扎不了。


  呼吸緊迫,胸腔一陣陣的發疼,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的神智開始有些不清起來,意識慢慢的模糊。


  她一字未發,哪怕無法呼吸,哪怕知道自己會死,她也沒有露出軟弱求饒的表情。


  閻赫低頭看著她的臉色,臉色上面的死氣也越來越重,可是到了這般她都沒有發出一聲的求饒聲,在他手下的能做到像她這般的人可是真的很少。


  不對,是沒有!


  他冷酷的臉上露出了一點笑容,慢慢的鬆開了她的手。


  不聽話的下場,還是需要讓她親身體會一下才會明白。


  重獲呼吸,可是非顏的表情滑輕鬆多少。


  她趴在床上一動不動,艱難的喘息著……


  閻赫俯視著她,看著她的背後,低頭,在她的耳邊一字一句的道:「你是我的人,你讓你做什麼你沒有討價的資格,私自行動,討價還價,這是你該受的懲罰!」


  非顏閉著雙眼沒有一點動靜的趴在床上,閻赫皺眉,翻過她的身體,目光看到她唇角的鮮血與被單上的赤紅時,他的臉色瞬間一變。


  「大白,醫生,馬上!」


  非顏的口中吐出了大量的鮮血,鮮血的顏色明顯太過怪異,而且她的臉色蒼白到近乎透明。


  受傷了?

  看著懷裡的虛弱的非顏,閻赫的心瞬間一緊,第一次感覺到心,好像刺痛了一下。


  醫生很很就過來了,仔細的替她檢查了一下之後皺眉,「她的身體很虛弱,心率有問題,需要仔細的檢查才能清楚。吐血的原因大約是掐住她的脖子不小心傷到了血管的可能性比較大,可是一般人來說掐再大力也沒事,不該會脆弱到這種地步……」


  閻赫的表情十分的陰沉,「不知道?人都吐血了你跟我說你也查不出來原因?」


  「這位小姐的身體太過怪異,我建議全身檢查一次,她或許有先天性的病史,除了這個解釋之外就沒有別的解釋了!」


  先天性的疾病有很多還不清楚,這樣想的可能性比較高!


  很快就帶著非顏去了軍區醫院做了一個全身檢查,主治醫生風僑是閻赫的好友,他看著非顏的調查報告,皺著眉。


  閻赫皺眉:「說!」


  「怎麼說呢,你從哪裡撿來的瓷人偶?」風僑靠在椅子上,眼中滿滿全是好奇。


  「說人話!」閻赫冷酷的眼神一掃,冷冽滲人。


  風僑打了一個激靈,連忙道:「直接說吧,這個女人有先天性的心臟病,身體本身很虛弱,更致命的是她的身體功能十分的脆弱,就像這樣,我用力的捏你你最多就是皮膚青過幾天就會消除,可是對於她來了說過多的重壓會讓她皮下的血管爆裂而形成皮下出血的現象,更嚴重的時候恐怕……」


  賣了一個關子,然而得到了閻赫的眼刀子。


  「更嚴重的話會致命!所以我才說她就是一個瓷人偶,身體如同瓷器一樣的脆弱!還有,她的心臟好像有些問題,檢查報告過兩天再給你……」風僑皺眉,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下,史上可沒有這種病例才對。


  這到底是病,還是先天性的問題?


  這個可要好好的研究一下。


  「你的意思是說,她會吐血就是因為我掐的?」閻赫聽到了重點,眉頭緊皺。


  平時她活蹦亂跳的樣子,會這麼的脆弱?

  「嗯,所以你啊,平時溫柔點,別動不動就強迫人家,這美女可是經不起你的力道的,太脆弱了!」風僑摸著下巴不怕死的打趣著,本以為閻赫會大怒,可是沒有想到他一本正經的思考著。


  伸手,輕撫著閉著雙眼的非顏一眼,他眼中的柔和一劃而過,好像是錯覺一般。


  「沒有辦法醫治?」


  「這個是未知的案例,難!」


  風僑搖頭,哪怕是他也沒有見過的病例,他還真的沒有辦法。


  好像想到了什麼,他皺眉看著非顏的血液報告。


  「對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要注意一下,她的血液與我們明顯構造不同,除了一般的血液構造之外還有儀器無法檢測出來的物質,那物質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有劇毒!」


  想起這件事情,他覺得面前的這個女人或許不是人類。


  不過在這個無神的世界里,由他一個醫生說出這種話還真是可笑。


  她的身體與血都與普通人不同,這件事情真的沒法解釋。


  世間萬物,有無法分析出來的有毒物質?

  這也太過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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