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最後的龍真聖王,炎龍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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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不僅僅是她的生辰宴會,在這種緊張的時間卻舉辦了這個宴會,這完全就是因為今日是各族正式結盟的時間,是他們的私人私下的結盟,可是一個個都是現任的族長與族老,所以他們的結盟也代表著全族。超快穩定更新小說,
只要將他們的族人們從炎帝的忠誠心之中拉出來,到時,他們就可以完全的掌握自己的族人了。
與各族一一的結盟之後,楚容珍正色的看著他們,「聽說炎龍祭要到了,樂正很可能人在炎龍祭上對我對手,所以我也決定在炎龍祭上對炎月軍動手!」
眾人聽著她的話,表情十分認真。
「要如何行事非墨會派人告訴你們的,這也是把你們族人從炎帝忠誠心之中拉出來的最好時機,也是重創樂正的最好時機!」楚容珍一字一句十分凝重的說著。
眾人的目光看向了非墨,非墨同樣冷淡抬眸,「這件事情稍後本王會派人告之,現在大家出來的時間太長,是時候散了!」
眾人一愣,這才微微點頭。
隨後,一個個沖著兩人行禮告辭。
在所有人都離開之後非墨伸手抱著她,握住她們的手,眼中劃過一抹期待,「這件事情很快就可以解決了,到時我們先去南海走走,好不好?」
「怎麼,你最近被海東野收買了?」楚容珍好笑的眯起了雙眼。
「那也不是,聽說炎帝墓在那邊,不知道怎麼的,我對她就是格外的不爽,去她的炎帝弄個一日游也不錯!」非墨難得情緒化的說著,因為他心愛的女人僅僅因為一個炎帝之名受了多少的苦?
想起來就莫名的不爽。
受了這麼多的苦都沒有接近過炎帝幕,怎麼也要去看一次吧?
楚容珍眯了眯雙眼,「對了,之前在炎帝墓中姬落會死,那炎帝墓到底是樂正的意思還是靈族人做的?」
「不清楚了,或許是樂正,又或許是靈族人私自行動,這要親自問才知道!」非墨搖動,這件事情不重要,所以他也沒有多少的在意。
「好吧……」楚容珍的表情一暗,她幽幽道:「我想女兒了!」
「放心,很快就能把她接回來了,我查到了燕北的下落,正在讓他說說那裡機關陣法的事情,相信不久之後就能解開了!」
「墨谷族的老怪物沒辦法拉攏?」
「避不見面!」
「好吧!」楚容珍點了點頭,與非墨在那時分別之外就自己獨自一人回了宮殿。
暗流不斷涌動,不僅僅是楚容珍這裡,包括樂正那裡。
十日之後,炎龍祭當天,楚容珍剛剛蘇醒,就看到一群的宮女捧著大量的服裝與飾口走了過來,看到了剛剛起床的她福身請安:「奴婢參見陛下!」
楚容珍剛剛醒來就看到宮殿之中來來往往的宮女,當下皺眉,「怎麼回事?」
剛剛起床的她臉下有些惱意,被打擾了睡眠多少不悅。
「回陛下,今日是炎龍祭,族長讓奴婢替陛下梳妝打扮,午時參加炎龍祭!」
膽大的婢女站了起來,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福身之後淡淡道:「奴婢失禮了!」
隨後,伸手替楚容珍把帷帳勾了起來,隨後,才端著洗漱的水走到了楚容珍的身邊,侍候她的洗漱。
楚容珍一邊洗瀨一邊聽著外面的聲音,她堅起了耳朵,隱隱的,好像聽到了十分古老又悠長的聲樂響起……
「炎龍祭是什麼?」
替她梳洗的婢女微微一愣,淺笑回答:「這是炎帝陛下的生辰,每一年最重大的節日,今年有炎帝大人親臨,肯定是這千年來最盛大的一次炎龍祭了……」
「到時會有很多人參加?」楚容珍不動聲色的套著她的話。
「當然,每一族的精銳都會回來,因為炎龍帝是得到炎帝祝福還有宣誓效忠的節日,族中的勇士與剛成年的少年都會在炎龍祭之下向炎帝宣誓效忠,各族重要人士都會來,每一人都不會缺席!」
「現在是戰爭時期,不是很多的勇士都還在戰場?」楚容珍再問。
「戰爭算是例外,但也會派一些代表回來……」
「……」
楚容珍慢慢的套著她的話,同時,梳妝打扮好了。
讓她穿上了一身明黃的鳳紋龍袍,迫不及待的把她擺在炎帝的位置上凝聚各族新人的信仰力。
而她的作用也在這裡。
涼陌從外面光明正大的走了過來,她一身白衣裙擺上綉著黑鳳,看著她走過來的時候一個個都福身行禮,涼陌揮手,「你們先出去!」
「是!」
趕走了所有人之後,涼陌才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低聲道:「所有準備完畢了!」
「好,你這裡做好後手,同時也讓他們都小心一點,這次拔了樂正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信仰,他一定會震怒,很可以會直接下手!」楚容珍嚴肅的點頭。
「那你與你的女兒……」
「放心,我全程不參與,這是你們炎月軍內部的叛亂,這火燒不到我的身上來!」
涼陌這才鬆了一口氣,不會被牽連就好。
楚容珍在涼陌的相扶之下她慢慢的走了出去,這個死氣沉沉的皇宮還有了幾分的生氣,最起碼四處都繫上了紅綢辦喜事,自然氣氛也熱鬧了一些。
楚容珍坐上了轎子被抬向了炎龍祭的方向。
路上,她能看到不少的人來來回回,行色匆忙。
這時,一隊人馬從她的眼前路過,幾個像武者打扮的異族人押了一個滿臉是血的男人從她的面前走過,楚容珍沉得十分的熟悉。
她揮了揮手,「站住!」
前面的士兵們停下了腳步,沖著她行禮,「參見陛下!」
「他是誰?」
聽著楚容珍的話,為首的男人看了一眼押著的犯人,冷笑,「回陛下,這位是龍真的戰俘,前方大軍攻下了焰國所有屬的龍真軍隊,這位就是龍真的現任軍師,屬下等正要將他送到受審!」
「軍師?姓什麼?」她沒有聽過龍真還有什麼軍師,而且炎月攻下了龍真的消息怎麼沒有傳到她這邊?
楚容珍當下有些疑惑了,她揮手示意落轎,一步步的走到了這個被押的男人身前,想要打量清楚。
因為她有一種熟悉感。
「回陛下,這位軍師的身份沒有查明,現在正在要送去審訊!」
楚容珍這下更好奇了,她走了過去,想要看清楚的時候……突然,她面前的士兵抽出了腰間的長劍,就朝著她直接刺了過來……
躲閃不急,涼陌拉了她一把的同時手臂被劍划傷,她皺眉。
伸手捂住了自己的手臂被涼陌護在了身後……
士兵抽出武器真著楚容珍刺殺了過來,他們的手法高超又老辣,很明顯就是何方的精銳。
那個充當犯人的男人也一躍而起,從腰間拔出了匕首朝著楚容珍刺了過來……熟悉的雙眼,熟悉的武功招式,楚容珍後退,看著涼陌與玄鳥氏混亂的殺手們,她怒道:「你們是誰?為何要刺殺我?」
「可恨的炎帝眷屬,拿命來!」其中一人用力一吼,一劍刺入了玄鳥氏族人的心口,他暢快又得意的抬起頭,那些殺手們都是這種表情。
恨極,怒極,也憎極了的表情。
楚容珍被護在身後,她的目光看向眼前之人,最終,她眯起了雙眼,「你們是龍真人?」
「呵呵,能被炎帝大人記住還真是榮幸,本該生為龍真人的你卻成了炎帝,可笑!」對面,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沒有任何的隱瞞,也讓楚容珍一下子就聽了出來。
她皺眉,「吳歌?」
伸手一把勾起臉上的亂髮別於耳後,昊歌目光陰寒的緊盯著她,眼底有著奇怪的光茫:「是我,想不到吧?」
「確實想不到,沒想到你卻相幫於龍真人!」楚容珍看到吳歌這熟悉的五官時,她皺眉。
姬落一事之中就是他摻和了進來,明顯他是站在姬落那邊的。
現在,又來刺殺她……
「相幫於龍真人?」吳歌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般,他冷冷一笑,「我本就是龍真人,何來相幫於龍真?」
楚容珍皺眉,「龍真人?」
「對,我就是龍真人,自小取代了吳歌的身份成為了吳隨風的嫡子……」
楚容珍這一下就好像想了什麼,她的臉色瞬間大變,目光看向了一邊的昊歌,「你……」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我可以認真的告訴你,不錯,你的大哥顏如肆就是我所殺,他從軍之後領軍之能不但的提升,這樣他只會分成吳隨風手中的權利……同時,也可以相助龍真除顏恆子一脈,一舉兩得的事情,不是嗎?」
吳歌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他用力的掀飛一人之後站立於楚容珍遙對面,幽幽一笑,「顏如肆的軍隊之中只有我一人活了下來,因為父皇懷疑顏恆子未死,所以需要一個極好的探子打入其中……而我就是最好的人選!」
「父皇?」楚容珍緊皺的眉頭更緊了。
吳歌卻像是剛剛反應過來一樣,他沖著楚容珍十分有禮的行了一禮,是皇室禮儀,「忘了自我介紹了,朕是龍臣文,就是你們的摯友姬落的弟弟,也是新任的龍真聖王!」
楚容珍的眼神一瞬間冷冽了起來,她咬牙,「你說什麼?」
「朕的話還說得不明白嗎?龍嘯的私生子,與姬落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同時,也繼他死後現任的龍真聖王!」
吳歌的話讓人震驚,同時,楚容珍這才想通她一直沒有想通的事情。
她聽非墨說過,他與姬落見了最後一面,姬落說出了他的遺願。
他在臨死前請求非墨屠盡他這一脈,要一個不留。
可是她與非墨都想不明白,姬落沒有兒女,而他的兄弟姐妹都死在了爺爺的手中,他這一脈本該沒有人了才對。
可是為何會留下那樣的祈求?
直到現在,她才明白。
原來姬落知道他還有一個弟弟……
楚容珍的表情十分的陰寒,她幽幽咧嘴,淺笑,「呵呵……如果沒有樂正,你們龍真人還真是恐怖啊,血脈就像是死不了的蟑螂一樣讓人不喜!」
「不滅炎帝,龍真的復國業火永不會熄滅!」吳歌被他的人馬也護在了身後,現在一個都去參加炎龍祭了,所以皇宮之中的守衛與平時相比相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因為這個國家與一般的國家不同,哪怕皇位被坐,哪怕皇宮被占,也無濟於事。
因為炎月軍在意的不是一把龍椅,而是一個信仰。
名為炎帝的信仰。
皇宮佔了就佔了,反正只要有炎帝的存在,他們哪裡都可以建國,哪時都可以生存。
這是個大陸的士兵所無法比擬的。
吳歌刺傷了兩個玄鳥氏的族人之後,他快速的後退立於高處,伸手,從懷裡掏出了一枚火藥點燃就朝著楚容珍的方各扔了過來,楚容珍快速的走到一邊的轎子之後找了一個掩護……轟的一聲,火藥在原地炸開,涼陌與玄鳥氏的人立馬分開後退,警惕了盯著吳歌。
吳歌從懷裡掏出了火藥放在手心把玩,他微微勾唇,冷笑,「顏如玉,感謝你還活著,果然上天都是站在咱們這邊的,這一世我不會再放過你,絕對不會!」
楚容珍臉上的怒火也越來越盛,她伸手捂著手臂上了傷口,緊盯前方的吳歌,「呵,正好,這是最後一戰,不滅龍真,誓不罷休!」
顏家的仇,顏恆子的仇,她今生不滅龍真不罷休。
「呵呵……我會再來接你的!」再次將手中的火藥扔了下去,楚容珍被涼陌護在身後,同時,一陣飛沙走石之間,吳歌帶著他的幾個傷兵快速的逃離了原處。
「來人,去追!」
「不用了,你的人馬不能分散,目前重要的是炎龍祭,不用管他!」楚容珍制止了涼陌的族人,她皺眉。
手臂之上火辣辣的疼痛,傷口不深,但也不能放著不管。
從懷裡摸出了傷葯替她上藥,涼陌皺著眉,「從來沒有聽過龍臣洛還有一個弟弟,難怪寧國被滅龍真還一直在反抗的,原來領頭人沒死!」
「龍嘯的私生子……看來,是我們大意了!」楚容珍淡定的表達著她現在的心情,再奇怪的事情在她的眼前也不算什麼了。
一切皆有可能。
「龍真沒有死的話,那麼現在我們的主要目標是不是要更改一下?」
「不行,炎龍祭的計劃不能停止,而且樂正的權力必須架空,否則他的威脅不比龍真低!」楚容珍分析著目前的局勢,樂正的威脅遠大於龍真。
龍真的幽影軍被攔到了焰國那邊動彈不得,現在根本不是這邊的對手,所以目前該處理的是樂正,必須要先架空他的權勢。
樂正權勢的由來是信仰,因為他煽動了各族的族人的信仰心,這麼多年來樂氏一族所培養而起的信仰完美的起了作用,這些族人們跳過了他們的族長而是完全忠於信仰被樂正利用。
「好的,明白!」
炎龍祭舉行的地方是皇家國寺那裡,這次的炎龍祭也是樂正有意向整個天下宣傳炎帝事迹的一次盛宴,所以他把炎龍祭的舉辦地點弄在了皇宮之外的國寺山中,那裡山脈起伏,可是讓百姓們觀看。
從皇宮到國寺的路上,也是類似遊行一般。
楚容珍簡單的包紮之後抬起了皇宮,那裡,樂正帶著所有的族中掌權者站在皇宮之中對著她行跪地叩拜之禮,聲勢浩大,就是要把她捧上浪潮的尖上。
讓她想下也下不來。
楚容珍坐於轎中,明黃的紗帳遮了她的臉,同時,她透過明黃的紗帳看向了一邊的樂正,將他臉上的喜意全部盡收於眼底。
「請陛下移轎!」
轎子落地,樂正請指著一邊五馬拉的馬車,依舊明黃奢華的裝飾。
楚容珍慢慢走下了轎子,她伸手挑起轎上的紗帳走了出去,跪地的百姓們一個個偷偷的看著她的容貌,頭,也低得更低了。
他們什麼也不敢說,什麼也不敢做,因為這炎月軍的手段實在太過兇殘,只要被他們聽到任何針對炎帝的話語都會被毫不留情的扒皮抽筋掛於城門之上……
楚容珍的長發全部盤了起來,頭上是黃色的鳳形飾物,兩枚九鳳尾步搖在陽光散發著格外刺眼的光茫,她的妝容精緻又大氣,額間火焰的額花顯示著浴火重生。
一身合身的明黃長裙上九鳳齊鳴,寬大的裙擺好像鳳尾一般美麗優雅。
此時的她很美,美得如天宮那尊貴的王母一般,盛氣凌人,又美麗萬華。
楚容珍面無表表的直接上了馬車,故意讓她坐轎出了皇宮之後又換馬車,這是故意讓她在百姓的面前露一個面,讓百姓們知道未來的帝君到底長什麼樣。
同時,也斷掉了她所有的退路。
沒有登基卻有著帝君的儀仗,哪怕她不承認炎帝之名也脫不了她就是炎帝的事實,樂正斷了她所有的退路。
明知道會被斷了所有退路她卻沒有拒絕,因為樂正斷了她的退路,她也要斷了樂正所有的野心!
馬車浩浩蕩蕩朝著皇城之外的國封而去,而路邊跪地的百姓們看到遠處的馬車,一個個才敢小心抬起頭來,眼中一陣陣的后怕。
最近血雨腥風的他們根本不敢出門,可是不出門的話又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來了之後又可能會丟了性命,他們一個個的在擔心之中終於活了下來……
頓時,也鬆了一口氣。
楚容珍的馬車離開之後,她的背後暗處,一個個人影浮動。
吳歌站在陰影之中靜靜的看著她的背影,同時,也露出了一抹陰狠的笑意。
「陛下,要怎麼做?」
「炎龍祭,各族精銳都會到場,是一次性殲滅他們的好時機,同時,也是最麻煩的一次,準備如何?」吳歌眯起了雙眼。
「回陛下,目前幽影軍五萬待命,所以……」
「不夠,遠遠不夠!」吳歌一下子就打斷了他的話,同時,也十分麻煩的皺眉。
這是一次機會,可是這麼久的時候準備之下卻還是無法調入太多的幽影軍入城,這……
「陛下,第一批火藥完全可以投入戰爭,哪怕只有五萬幽影軍,也不一定不是他們的對手……這裡沒有肆月商會,他們的手中不會有火藥,所以我們還是佔上風的!」吳歌身邊的一個黑衣副將小心的提議著,同樣,是一道女聲。
吳歌回來,目光,看向了那位女子,眼中露出了一抹玩味,「你跟在楚容珍身邊這麼多年,看來,還是學了她幾分的本事!」
「謝陛下讚賞,麗兒一定會為陛下為用!」
對,就是麗兒。
楚容珍從小的貼身丫頭,上次出面指證了楚容珍之後就下落不明了。
而楚容珍的心也不在她的身上,所以並沒有派人特地尋她。
此時,她跟在了吳歌的身邊。
「很好,就按你的計劃用,麗兒,待事落之後,有什麼條件你都可以提!」吳歌抿了抿唇,輕輕一笑,可是笑意並不達眼底。
楚容珍的身邊的侍女麗兒,是他五年前就找到的一個有用的棋子,表面看起來乖巧聽話,可是她卻背著楚容珍救了他。
當時他化名為無而去刺殺楚容珍的時候,有一次受了傷,被追殺的時候就是這個丫頭救了她。
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個丫頭把她藏到了琉璃宮之中,就在沉王的地盤。,、
膽大又有著野心,他如何不帶走這枚棋子?
麗兒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愛意,她揚起了甜美的笑容,臉上是淺淺的酒窩,好像一般的女兒家那般露出了羞意,「陛下不用在意,這都是麗兒自願的!」
「你當初能冒著風險救朕,代表著你不甘為一介侍女默默無聞,所以待事成之後,除去皇后之位,朕什麼都可以給你!」
吳哥眼底一片冰寒,不過臉上卻揚起了淡淡的笑意,那笑意並不達底,可是麗兒卻完全沒有看到。
她的心沉在了喜悅之中,因為她喜歡上了這個男人。
一開始救他不過是為了有一條後路,她不甘自己的家人一輩子勞累,不甘她自己永遠是他人的丫頭,她也有野心,也想成為人上之人。
因為一直沒有機會……
可是五年前有一次機會放在了她的面前,她願意拼一次。
「謝陛下!」
吳歌淡淡的移開了視線,對於有野心的女人他向來不討厭,有野心可以,但是要看清事實。
他永遠不可能會娶一個丫頭為妃,龍真皇室的血脈哪怕真到了盡頭也不會讓一個侍女還上,這是對龍真血脈的污辱。
吳歌移開了視線,揮了揮手,「準備動手!」
「是!」
同時,在另一邊,海東野與公儀初還有鮮於靈幾人不動聲色的走在了一起,隔掉前方那些那頭子們的視線,他們不動聲色的走在一起,海東野輕問,「你們那邊怎麼樣了?」
鮮於靈目光一直看著前邊,紅唇輕勸的挪動,「我這邊準備好了,老頭子牽制樂正!」
公儀初同樣也點頭:「我這邊也準備好了,做好計劃失敗的後手,你們不用擔心!」
「樂夙那邊呢?」
公儀初淡淡回答:「暫時聯繫不到樂夙,相信他已經開始行動了,這次計劃最重要的就是他那裡,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再說了,涼陌還過在他的身邊替他除掉不必要的麻煩,想來問題不大!」
「這次計劃事關一切,不得不小心!」
「明白!」
鮮於靈點頭之後輕輕的拍了黑虎一下,她率先走到了前方,好像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祭龍祭所在的國寺就在原先寧國的國寺所在,那裡離京城有五里左右的山路,一階一階的階梯格外的高陡,同進也顯得這國寺高不攀般。
樂正早就派人將這國寺前的階梯給鋪平……
十分輕鬆的事就坐在馬車上來到了國寺前的空地上,那裡,早就建好一個高高的祭壇。
祭壇的周圍,樂氏一族的人們好像在做什麼,跳著怪異舞蹈,而四處,就是密密麻麻跪地的族人們……一個個看起來都是成年的男女,他們的臉上都塗著什麼東西,應該是進行著各族的成年儀式與入炎月軍的儀式吧!
因為裡面沒有小孩,也沒有老人,一個個看起來壓抑感十足。
好像是渴望著鮮血的野獸般……
馬車停了下來,赫赫掃了四周一眼,呵呵一笑,「靈兒,扶陛下下馬車!」
「是!」
鮮於靈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她低低道:「到了!」
侍女上前挑起了馬車的車簾,一隻修長如玉的手指伸了出來,楚容珍低頭,慢慢的,從馬車之中走了出來……
目光,看著若大的山脈之中那高大的祭壇,同時,也掃了一眼跪地的年輕人們……
人數無法計算,各族加起來的新銳有如此多的人嗎?
楚容珍皺眉,對於蒼山各族的人們都有了一個大約的猜測,沒有想到新成年的男女人數會如此之多。
楚容珍出現在的馬車之上,立馬有炎月軍為她開側,鋪了赤紅的地毯,直直的到達祭壇所在的位置。
楚容珍在鮮於靈的攙扶之下慢慢的下了馬車,一步步踩到了紅毯之上,她的目光之中一片警惕。
鮮於靈彎腰輕扶著她,「龍真的消息剛剛派人去查了,如果他們真的要動手的話我們無懼,而且所有的後手都做好,不用擔心!」
「嗯!」
明黃的長裙與赤紅的地毯相互融合,成就了一場盛世之歌。
楚容珍每走一步,那些跪在的族人們一個個臉上露出了興奮又狂熱的笑容,眼中,是蘇醒的野獸而露出的戰意。
炎帝陛下!
他們千年來一直一直都在等待的至尊終於出現在了這個大陸上,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終於一切就要結束,一切都可以走向結終了。
這個大陸不能再制約他們的動作,他們也不用再身要蒼山之中無法出世……
太好了!
「炎帝千秋,十世雄心,再戰輝煌!」
「炎帝千秋,十世雄心,再戰輝煌!」
「炎帝千秋,十世雄心,再戰輝煌!」
……
在楚容珍一步步走上祭壇這時,族人們一個個齊聲高吼著,以頭叩地的動作統一的跪直了身體,他們都抬眸看著眼前的一步步走處祭壇的背影,雙眼之中滿是熾熱,好像目送著他們的王位一步步走上龍椅一般。
雖然還沒有登基,可是對於他們來說,眼前的炎帝就是他們的陛下。
楚容珍走上了祭壇,那裡,一個簡易的高台,她坐在了主位之上的同時長老與各位族的族長們都坐在她的身邊。
樂正身邊的樂瑤見所有人都坐下之後,她上前一步,「起!」
所有族人都遵照她的命令起身,動作整齊而統一。
樂瑤立到高處,目光冷靜的看下方所有的人,她的眼中不再有對於炎帝的狂熱,而是同情。
現在她看著這些年輕人就等等於看著她自己一般。
無知又可憐,被當成了征戰的利劍還會覺得光榮。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來自樂氏一族的謊言。
所有人都抬頭看著樂瑤,火熱的目光看向了楚容珍,他們的表情都是渴望著。
「炎龍祭是為了祭奠炎帝陛下的的節日,從千年前,炎帝陛下帶領當時弱小的昊然在這個大陸上征戰,得到了一絲的地位之後又聯合了當時極為弱小的巫族,莫邪族,葯族……炎帝陛下將我們的一族從弱小被吞噬的命令帶到了大陸強族,是我們至高無上的帝君,永遠的帝君……」
樂瑤的話引起了不少人狂的情緒,他們高舉著雙手不停的大喊著:「至高無上的帝君,永遠的帝君!」
一聲蓋過一蓋,他們的眼底的狂熱怎麼也揮散不去,同時也讓楚容珍真正的見識到這些族人們對於炎帝的狂熱。
樂瑤伸手,制止了他們的激動的心情,她接著道:「炎帝陛下十世轉生,今生今世為十世輪迴,咱們的陛下終來回來了,龍真小人將會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他們的血脈將會一絲不留!」
「一絲不留!」
「一絲不留!」
「一絲不留!」
高舉著雙手,族人們的心完全被勾了起來,聽著樂瑤的話他們大聲的附和著,情緒也到了極致。
樂正也很滿意樂瑤這種宣染人心的演說,摸了摸鬍子,他微笑:做得不錯!
樂瑤看著下方族人們情緒高揚的模樣,眯了眯雙眼。
同時,她回過頭,沖著樂正點了點頭,表示氣氛宣染完畢。
樂正見狀,她站了起來,大手一揮:「炎龍祭開始,斗炎!」
所謂的斗炎,不過是在祭壇之上各族派出精銳而在祭壇之上格鬥,並不是點到為止,而是真正的生死撕殺。
活著就能走下來,而敗著就會死亡或者被驅離於族中,因為失敗者就等於丟人族中人的臉!
炎龍祭這一天,總共有三個環節。
第一個就是為族人舉動成人之禮的同時宣誓效忠於炎帝。
第二節就是斗炎,各族挑出武功最高於生死相鬥,是不死不休的血腥爭半。
第三節就是浴火重生,又名為生祭!
楚容珍身邊的樂正眯了眯雙眼,幽幽淺笑,「陛下是第一次參加炎龍祭,這斗炎就是戰鬥的意思,而炎並不是炎帝,而是炎龍!」
「炎龍?」
「對,男子為帝時不自稱為真龍天子嗎?咱們炎帝陛下是火鳳重生,她站在了所有男人的頭上成就帝名,龍鳳相鬥,勝者是陛下,也就是鳳!」樂正淡淡的解釋著。
原來她一直好奇,為什麼要炎龍祭?
在她的印象中,關於炎帝軒轅炎月的事情之時基本上都是鳳紋,同時也毀掉了一切的龍紋的東西。
女子為鳳,這本不奇怪。
可是祭奠她的節日卻叫炎龍祭她有些奇怪,為何不叫炎鳳祭?
原來,真相在這裡。
不得不說,還是真懂得洗腦,拿這中方法激動扭曲族人們的信仰,讓他們死忠於炎帝。
楚容珍的唇角勾起了淡淡的冷笑,目光,看向了下方斗在了一起的族人們。
一邊,鮮於靈直接站了起來,她伸手揉了揉手臂,同時沖著楚容珍笑了笑,「陛下,茶尼族這任的斗炎人選是我,到時記得為人家加油啊!」
「靈兒,不得無禮!」老族長赫赫提醒著她的語氣,必竟這是在樂正的面前,不能讓他有任何的把柄在手。
鮮於靈笑了笑,伸手拍了拍黑虎的背,同時,從祭壇高處一躍而下。
樂正摸著鬍子哈哈大笑,「看來這次的魁首就是茶尼族了,連族長都親自上場,誰又是她的對手?」
「上千次的炎龍祭,唯有這次有炎帝陛下親自觀看,自然不能與以前那般隨意,斗炎的人選也自然要慎重再慎重,唯有族長親自上場才配得起陛下親臨的炎龍祭!」老族長赫赫也摸著鬍子慢慢的笑了笑,表情十分的溫軟,輕柔。
同時,也在暗中指責樂正,暗指他對炎帝陛下的不尊重。
樂正的表情一僵,隨後,他才揚起僵硬的笑容,「老族長說得是,不過斗炎人選都是自願上場,老夫也不好一個個去與各族的族長直接交涉不是?畢竟這是生死之斗……」
「族長又說笑了,咱們各族有幾個怕死的?生死之鬥勝者為王,敗者死,這本就是一直以來的規矩!」
樂正的的笑臉再次一僵,他眯起了雙眼,「赫赫族長對老夫有意見?」
「族長說笑了!」赫赫伸手拿起了茶杯,他沖著樂正揚了揚,「陛下的面前,老夫怎麼可能會做如此失禮的事情?」
樂正眯起了雙眼,拿著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是么,那老夫會意錯了,抱歉!」
「不礙事!」
鮮於靈與黑虎從高台一躍而下,她坐在虎背之上目光冰寒的掃過所有人,「哼,陛下的面前還敢派出一些弱蟲,本族長親自參戰,弱者滾!」
鮮於靈一聲怒吼,她高高的跳起,一腳踢到一人的面上,拿著他人倒下的身體當跳板,再次踢向了另一人的重要部位……一道紅影在混戰的人群中出現,鮮於靈下手沒有任何的留情,她本身破壞力就極大,看看起來輕飄飄的一踢,可是對於被踢的人來說卻是致命的。
僅僅一腳,那些人家就倒下直接失去了氣息……
同時,鮮於靈的黑虎高高揚起了爪子,飛快的撲向一個族人一口咬斷他的咽喉,於屍體之上發出一陣虎嘯,聲音低沉又肅殺,讓不少人開始心動退意。
鮮於靈下手沒有任何的留情,而且她下手的目標從一開始就確定了。
樂正與樂正一派的精銳,全部由她來斬殺,這是光明正大拔掉他們的棋子的方法。
斗炎之戰,這是她的任務,專門殺死那些投靠樂正的精銳,因為這次的用心本來也是這般,因為各族都會派出武功最為高強之者,所以也是光明正大殺死的唯一機會。
鮮於靈加入之後,按照原本的計劃,場中人們分成了兩派,對著樂正一派的精銳屠殺乾淨。
樂正握著酒杯的手一頓,眼看著他的人馬都要被屠殺乾淨之時,他皺起,立馬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看來今年的勝者會是我家靈兒了!」老赫赫的目光一直盯著樂正,發現了他臉上的怒火之時微微勾唇,「每年都是樂氏一族的勝利,今年,也該是我茶尼族得勝一次了,否則還真是丟臉啊!」
樂正的目光緊緊的盯著老赫赫,眼神越來越陰寒了。
看來,真的打算反抗了。
楚容珍看著兩個台下的暗半,她也淡淡的勾唇,「茶尼族不是天生力大無窮又是近身格鬥能力最強?怎麼一次都沒有贏過?」
老赫赫回頭,微微一笑,「陛下有所不知,我茶尼一族天生好戰又近身格鬥強,可是天生卻不是學習內力的習武之才,樂氏一族看起來身體纖弱卻個個都是習武之材,每個人的內力都是極高,所以打不過也是正常!」
「內力極高嗎?好像是這般,五年前在樂氏住過一段時間,當時還蠻好奇樂氏一族的族人怎麼個個氣息深斂,讓人完全感受不到以為只是普通人……」
「哈哈哈哈……陛下說得極是,老夫很多年前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就覺得奇怪,老夫是少有可以習內力的茶尼族人,當時還以為樂氏族人一個個都不會內力……直到他們在老夫的面前用輕鬆躍上百丈懸崖摘葯之時才明白,老夫真是井底之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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