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各族獻美男

  25

  池詠月受了重傷的事情一瞬間就被樂正知道了,因為池詠月是他現在很重要的棋子,一聽她受傷,立馬就走了過來想要弄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本文由首發

  池詠月所在的宮殿之中,她臉色十分蒼白昏迷倒地。


  一個頭髮發白的老婦人正替著她診著脈。


  樂正聽到消息走了過來,他看到給池詠月把脈的老人,立馬問道:「如何?」


  「先受了風寒而引起了舊疾複發,再加上現在受了極重的內傷,可以保住她一命,不過她還能不能回到以前的狀態就難說了!」


  「保住她的命!」


  「行!」


  樂正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生命之憂,還好還好。


  「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樂正鬆了一口氣之後他嚴肅的看著向了池詠月的一群暗衛,那些暗衛們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池詠月,隨後,搖頭,「屬下不知,首領說有事不准我們跟著!」


  「什麼事?」樂正再問,對於池詠月的事情他是高度的關心。


  樂瑤同樣聽到消失一步一步的來到了這裡,因為她知道楚容珍需要一些關於池詠月的消息,所以悄悄的來到了這裡。、


  整個皇宮都有她設下的陣法,就連這裡也有。


  她小心的躲過了所有人的視線,利用陣法的能力讓她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池詠月的宮殿之中,她小心的坐在窗外的夾層之中,靜靜的坐在小小的空間之中聽著。


  房中,樂正揮了揮手,暗衛們一個個的離開了。


  只留下了樂正一人在房中。、


  樂瑤聽到一陣陣的嘆息,心中有些不明白。


  好像她還真的沒有看到爺爺發出這種聲音,無力又沉聲的嘆息,讓她覺得不太適應。


  門外,有一道輕輕的聲音響了起來,透過縫隙,一個大約五十幾歲的婦人走了進來,她一身巫族人的服裝打扮,走起路來還會發出一陣陣清脆的聲音。


  聽到聲音,樂正回頭:「是你啊!」


  「小月怎麼樣了?」婦人走了進來,她的目光看向了一邊的池詠月,目光之中有著擔憂。


  樂正的目光看向了婦人的目光一柔,他輕嘆:「受傷太重,好不容易治好她的傷,沒想到這次又傷到了舊傷,哎……」


  「小月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婦人紅了眼眶,她伸手擦著臉上快要掉下來的淚水,走到了池詠月的身邊,輕輕的替她把著脈。


  「玉蘭,別太傷心了,小月會沒事的!」樂正看著她的模樣心中也不好受,下意識的輕勸著。


  躲在一邊的樂瑤卻完全愣了,記憶中的爺爺雖然不會打罵人,可是也從未露出過如引心疼複雜的情緒,不管是對她還是對哥哥,都沒有。


  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嚴厲的爺爺形象。


  「當初我就不該聽你的話把小月送走,讓她吃了這麼多的痛,你現在又來假惺惺的有什麼用?」女人的語氣不太好,而且語氣之中滿是埋怨。


  樂正的表情一僵,他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後悔,還有痛苦。


  「對不起,當初是我的錯,如果不把小月送走的話她也不用遭遇到這麼多的苦難,可是我不送不行,當時龍嘯不知道從哪裡得知道小月是我的女兒一事,強逼著要月兒跟他走才肯答慶我們的交易……我也後悔啊,她是我的女兒,最小的女兒啊!」


  樂瑤震驚的伸手捂著唇,她聽到了什麼?

  爺爺的女兒?

  這個巫族人?


  怎麼回事?


  「住口,她不是你的女兒,世上沒有哪個父親會把自己的女兒送給別人為人質的,當時她才四歲,什麼也不懂,什麼也不會,只能毫無反抗的事被人宰殺……你本知道把她交出去就等於讓她去死,可是你還是做了,現在擺著一張為人父的臉在這裡想要什麼?還想要利用我的女兒第二次嗎?」


  婦人的情緒很激動,她坐在池詠月的身邊抬頭怒斥著樂正,眼中的痛苦與憎恨十分清楚的浮現在臉上。


  「費了我族所有的心血才將她救回來,花了我整整十五年,我才能看到她能笑下床,戰鬥……我費盡一切救活她不是讓她再一次做你的棋子為你利用,你對我保證過說不會再利用,樂正,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女人的怒火彷彿是壓到了極致,她憤怒的沖著樂正大吼,眼中,是憎恨的光茫。


  樂正皺眉,「玉蘭,冷靜一點,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別跟我提以前,你就是一個畜生,否則我又怎麼會生下了你的孩子?樂正,我話就扔在這裡,不管你想要做什麼,這次別想牽連到我們母女!」婦人的眼中劃過一抹腥紅,她用力的沖著樂正的嘶吼著,發泄漏著心中的不滿。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過去的事情?說得輕鬆,要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失去族長一職?要不是因為你,我與我深愛的未婚夫為什麼會鬧到不死不休?」婦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她的臉上一生嘲諷,同時,也是殺意。


  「你樂正的野心在整個天下,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不過是不想拆穿你罷了,你早就不是三十年前的你,而我也不是三十年前的我,樂正,你老了!」婦人露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她的眼中快速的劃過妖殘的光澤。


  「玉蘭!」樂正大聲一吼,目光之中滿是警告。


  女人抱著池詠月昏迷不醒的身體,她輕吻著自己的女兒,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因為你,我這一輩子都無法與她相認,因為你,我這一輩子早就毀了,你以為沒有了月兒我就會聽你的命令為你賣命?」


  樂正的也被激怒,他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婦人,一字一句道:「既然你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麼以後就好好的為我所用,否則你會親眼看到你的女兒在你的面前化為灰燼!」


  「樂正,你不是人!」女人憤怒回頭,怒罵。


  「哈哈哈哈哈……我樂氏一族將會真正的取代炎帝成為這個天下的霸主,玉蘭,如果你非要成為我面前的攔路時,哪怕是你我也不會放過!」


  「你……」


  女人氣極了,可是又說不出什麼怒罵的話。


  樂正那蒼老的臉上滿是唳氣,還有著野心。


  他甩甩袖子,冷淡了掃了一眼兩人,隨後,大步離開。


  躲在暗格之中的樂瑤死死的捂著唇,她的雙眼之中滿是不可置信。


  她聽哥哥說過爺爺是壞人,她聽父親也說過爺爺冰冷無情,她聽珍兒姐姐說過……


  她聽了太多太多的人說過爺爺的壞話,但是內心深處依舊還有一絲的希望著認為爺爺並不是一個無情的人,可是現在她親耳聽到了一切。


  一個私生女牽扯出來的事情。


  爺爺真的想要取代炎帝陛下成為這個大陸的霸主,到時,也一定會發動戰爭……


  樂瑤眼中的淚水不停的滴落,她死死的捂著唇一動都不敢動,只能任由眼淚不停的滴落在手背,砸到肌膚上的觸感好像是砸了到她的心口一樣。


  灼熱,痛苦。


  淚如雨下,她第一次被如此毫不留情的掀翻了一切的認知。


  爺爺是一個充滿野心的人,而一個對自己兒女都可以捨棄的殘酷之人。


  死死的壓抑著想要哭泣的動作,可是怎麼也忍不住,樂瑤哭得一抽一抽的,聲音,無法控制的傳了出去,傳到了床邊婦人的耳中……她敏銳的聽到了哭泣的聲音,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她還是走到了樂瑤所在的暗格處,淡淡道:「出來吧!」


  樂瑤蹲坐在裡面不發一語,她現在的情緒久久的無法控制。


  「從聲音來聽,你是個女娃娃,看來,你是樂瑤吧?」一牆之隔,婦人的聲音淡淡的傳了過來,有些溫柔,也有些嘆息。


  樂瑤不語,她就這麼靜靜的坐著。


  「估計你也聽到了我與你爺爺的對話,不錯,池詠月就是你爺爺的最小的女兒,她在四歲的時候被送到龍真聖王那裡,再由龍真聖王交到了巫族人的手裡,就成了她的新身份……後來,巫族人與你爺爺結盟,年僅十歲的她又被派到了龍煞軍之中執行任務,最終失敗被殺,在我鬼谷族十五年前一直用藥才將她救了回來……」


  說到了傷心處,婦人的聲音也哽咽了。


  或者是同類人,都是受到了來自同一人的傷害,所以婦人對於隔著牆的樂瑤也打開了心,慢慢交談著。


  這件事情悶在心中三十幾年,直到今日,她才有一個傾訴對象。


  「那你為什麼要跟爺爺生下她?」樂瑤的頭埋在了雙臂之中,她的淚水像是斷了線的雨水般,不停滴落,不停的滴落……


  婦人也坐了下來,她的背靠著牆壁,好像回想到以前的事情,她苦笑:「我本身是鬼谷族的少族長,當年因為上任族長與樂氏結盟的關係,我被派去了樂氏一族聽令於樂正,我鬼谷一族善毒……可是當時去了樂氏一族之後,當時是族長的樂正好像是醉酒,把我看成了某個人強行的發生了關係……隨後,我被他強行收為了妾室,同時,就失去了鬼谷族少族長的身份!」


  「為什麼?」


  「因為鬼谷族不會接受一個妾室為族長的,所以我被撤掉了少族長之位,同時指腹為婚的未婚夫也解除了婚約……樂正不想娶我,而是把我當成外室,你說以我的脾氣會答應?」


  樂瑤悶悶的聲音傳來:「肯定不會,能成為少族長的人哪個不是有著自己的傲氣?」


  「對,所以我哪怕成為一個普通的族長也不會成為他的外室,樂正這個人啊,就是太自傲了,以為所有人都不如他一般……在他的眼中我就該心甘情願的成為他的外室,否則就是不知趣!」婦人十分嘲諷的笑了笑,「聽說他打敗了顏恆子與納蘭清,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覺得世間無人再是他的敵手而自傲起來了。」


  樂瑤不語,對於這方面她沒辦法評價。


  「丫頭,你的作風我平時也看在眼裡,如果願意聽我一句勸的話就離開這裡吧,樂正的心中沒有任何人,有的只有他的野心與**。他把你培養起來也不過是為了更加好的利用你的能力,讓你成為他的殺人機器,如果他是真的愛你的話就會這般的對你,而是努力的讓你遠離一切紛爭,而不是讓你主動的去奪取他人的性命!」


  樂瑤聽到這裡,她輕輕的哼一聲:「嗯,珍兒姐姐也跟我說過,爺爺並不愛我,他只是想利用我而已!」


  「你的珍兒姐姐說得很對,看來,你的身邊還是有關心你的人,願意跟你說真話的人!孩子,你還小,不要捲入樂正的仇恨之中,他欠下的債太多太多,遠不是你們可以償還了,他除了以死謝罪之外再無他法了!」


  樂瑤這才慢慢的推開了暗格,她走了出去,目光,看向了眼前的婦人。


  比她所想的還要蒼老一些,明明看起來皮膚還很光滑,可是她的頭髮卻全白了,好像六七十歲的老太太一般。


  不過,她的雙眼很溫柔。


  兩人的目光就這麼對視著,女人拿起手帕走了過去,遞到了她的面前,「給,擦乾眼淚之後不要再哭,最起碼不要在我這個陌生人的面前哭!」


  「那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樂瑤沒有接手帕,她只是不解的看著眼前的女人,輕輕的問道。


  「或許是因為看到你被樂正利用而想起了我的女兒吧!她這一生過得不好,最直接的原因就是把投錯了胎,成了我跟樂正的女兒!」


  婦人的聲音之中一片嘆息,她搖了搖頭,表情很沉痛。


  這滿頭的白髮,或者就是因為常年處於這種情緒也留下的吧?

  樂瑤咬了咬唇,她點頭,示意自己要離開的時候又不忍的回頭看了她一眼,「如果你真的想保下這個女兒的話,立馬帶著她離開吧,因為她留下來只有死路一條!」


  婦人的眼中劃過驚訝。


  「她愛上了不該愛的人,這幾日她身上發生的事情就是警告!」


  說完,樂瑤走了出去。


  她知道珍兒姐姐很不喜歡那個女人,她也聽說過一些事情,但是,她覺得她們很可憐,如果當初有人幫她們一把,或許他們就不會因為爺爺而變成這樣。


  變成了這樣,卻還對她伸手。


  真是一個溫暖的人。


  樂瑤擦乾了臉上的淚水,她這才快步的離開。


  楚容珍與非墨經過十分短暫的吵架之後兩人又複合了,一起討論著事情的同時想著如何解開困住燕北的那個陣法,只有救出燕北才能救出女兒。


  墨谷族一直就是反炎帝一派的人,所以整族這中只有燕北一人為幫她,而她知道的人中會解陣法的只有非墨與燕北,然而非墨終究不是墨谷族人,對於很多陣法也不太了解,能依靠的只有燕北一人。


  現在很重要事情就是如何與燕北取得聯繫,看看能不能把他救出來。


  只要有他在,救女兒的事情就會輕鬆一些,否則他們這些完全不懂陣法的人如何能進入墨谷族長親手所布的機關陷阱?


  不過,樂瑤好像也懂一些。


  陣法與機關的相似之度非常高,所以樂瑤估計也會,可問題是,現在不能讓樂正發現樂瑤也有反叛之心,樂瑤留在樂正的身邊可以得到更多的情報,也更加方便行事。


  非墨都是晚上來到她的身邊與她一起商量事情,白天的時候跟在鮮於靈的身後拉拉眾人的視線,像平時一樣。


  在炎龍祭開始之前,樂正與一群老頭子第一次如此齊全的來到了楚容珍的面前,楚容珍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的一群人,全是上了年紀的男女。


  樂正為首,她來到了楚容珍的面前,拱手,彎腰,「陛下!」


  楚容珍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最後,她的目光看向了自己手中的書,依舊還是那本兵策。


  樂正看到她手中的書,又皺起了眉,以為她又是看那種書。


  楚容珍的無視讓在場不少人覺得不悅,他們一個個都是族中德高望高之人,從未有人敢如此對待他們,當下,對於楚容珍的不悅印在了心中卻不敢多說什麼。


  畢竟,這就是炎帝的轉世,不是嗎?


  「這幾位是各族之中的族老,大家商量之後覺得陛下的子嗣實在太過薄弱,所以希望陛下能夠多多的開枝散葉,續華夏盛世流傳!」


  樂正一本正經的說著,看來,他還是沒有放棄讓她生下樂氏一族的血脈?

  楚容珍甩下了手中的書,她冷笑,「我生下三個兒女,你們操什麼心?」


  「陛下,沉王是楚國與華國的親王,並不是我們華夏的臣子,您為他生了三個兒女卻不能讓他們繼續您的王位,華夏未來的帝君身上不能有他國的血脈!」


  「我是楚國人!」楚容珍十分認真的提醒著,她臉上的嘲諷意味也深了幾分。


  「陛下不一樣,陛下是炎帝的轉世,是我們的陛下!」樂正不在意的說著,同時,他回頭看了身後的老頭子們一眼,對他們的目光對視一眼之後才淡淡的點頭。


  接著道:「蒼山各族之中有不少的俊男子,陛下可以將他們納為夫侍,陛下生下了子女就是下任的炎帝陛下!」


  「是么?迫不及待的想我生下你們族中的血脈,好早早的把他當成一個傀儡?也是,一個嬰兒比我好控制得多!」楚容珍臉上的嘲諷也深了幾分,她的目光看向了所有人,一字一句,嘲諷冷笑。


  樂正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怒意,「陛下說笑了!」


  「是不是說笑樂正你最清楚,不惜把自己的孫子送到我的床邊,你是太看得起他的美色還是小瞧了我?」


  「老夫不明白陛下在說什麼!」樂正完全否認,他絕對不可能會承認,否則,這些族老們一個個可不會罷休的。


  這不,聽到楚容珍的話,有人開始皺眉,不過沒有過多的言語。


  倒是一邊,涼雄上前一步,「各族之中有不少的年輕俊少,只要是陛下喜歡,都可以送入宮中,陛下雖說是楚國人不錯,可是最終還是華夏女帝,日後,三宮六院三千夫侍……待有一日讓沉王為您王夫夫侍也可,不是嗎?」


  楚容珍一下子氣笑了,她甩了甩袖,「滾!」


  「陛下,您是華夏女帝,沉王不過是他國親王,如果沉王願意嫁與您為夫侍的話我們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這個大陸上自古就看不起女子,相信沉王也不會願意嫁入咱們華夏,您與沉王的夫妻情份最終也只能到這裡,又何必如此的執著呢?」樂正苦勸,說得明白點就是要折散她與非墨。


  真不明白他們是操得哪門子心,一個個住海邊的不成?

  「滾,別再讓我聽到這個話題!」


  樂正直接跪下起來,他大聲的說道:「陛下,這也是為了您好,您是天命帝君,絕對不可能為他人之妻,而沉王一定不會願意嫁入華夏為夫侍,您與他終究會走向不同的道路,與其到時痛苦,為何不現在放下?為帝君者必以天下為重,個人小愛不足為道……」


  楚容珍重重的一掌拍到了桌子上,她怒極而笑,「好啊,原來今日過來是為了拆散我跟非墨的啊,你們想都別想,你們別忘了,要不是我的女兒在你們的手上,這個狗屁的炎帝給我我都不要……天下為重,個人小愛?可笑,我楚容珍做事何需要你們來指點?現在就如此,等我真的登基成為炎帝之後你們是不是還要操控我如何為帝?」


  「不敢!」一些人跪了下來,他們低頭,掩下了眼中的神色。


  「不敢?你的心裡想些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不說不理不代表不知道,你們最好別讓我的女兒被我找到,否則到時我會毀了你們所有!」


  楚容珍完全把一個怒極之人的表情完美的表現了出來,現在,只要她越怒越亂,對方才會越放心。


  同時,這也是一個十分疼痛女兒而怒極的母親形象。


  樂正卻完全不在意她的怒火,反而揮了揮手,一群人抬著什麼東西走了過來。


  他們將東西放到了楚容珍的面前,伸手,拉開了外面的紅綢,一個全身**的男人躺在那裡靜靜的睡著,肌膚雪白之中帶著淡淡的粉紅色的光澤,看起來格外的誘人,不僅僅是女人,就連四周,男人們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咽咽口水。


  男人容貌俊美妖嬈,眼角處勾著艷紅的眼影讓他的容貌多增了幾分妖嬈,明明是閉著眼,可是有少人都在猜想他若睜開雙眼會是如何的絕色。


  他的身上沒有戴著大量的異族的飾口,腰間只有一張紗綢系住住,開叉處露出了修長的美腿……


  如若不是平理的胸口,這個男人的形體不免讓人絕得與女子又有何異?

  一個美到極致妖嬈的男人,只是閉著雙眼,可是就能誘人心魂。


  滿意的看著四周人們看著這睡著男子而咽口水的模樣,他眯了眯雙眼,淡淡道:「這是老夫最近發現的一位美男子,其容貌足夠配得上陛下,陛下喜歡嗎?」


  看到這個男子的一瞬間,楚容珍真的笑了。


  而且是十分美麗愉悅的笑了,好像格外喜歡這位男子一樣,她上前,走到這男子的面前,伸手勾著他的下巴抬向了自己的方向,「這是送我的?」


  「要是陛下喜歡就是他福份!」樂正微微一笑,直接點頭,心中,早就嘲諷的大笑不止。


  如此絕美妖嬈的男子,她又怎麼可能不會喜歡?


  能讓男人都動心的男子,在這個世間又有幾人?

  楚空珍的手輕輕的撫著男子的側臉,她莫名的感覺到了背後一涼,隨後,她微微一笑,「這送給我之後就是我的東西了?」


  「自然!」樂正再次點頭。


  楚容珍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她到了美男的面前,對著涼春伸手,「涼族長,借你玄鳥氏的武器一用!」


  涼雄一愣,隨後他微微挑眉,揮手,一個玄鳥氏的族人從懷裡摸出一把武器,遞到了楚容珍的手中。


  楚容珍接過匕首走到了美男的身上,她伸出冰涼的手指輕輕的撫著沉睡的男人的臉,臉上的嘲諷也越來越重。


  揚手,一道道銀光閃起帶著漫天的血雨,瞬間,濃烈的鮮血味道在空中漂起,所有人都瞪大雙眼看著楚容珍的動作,看著一位美麗妖嬈的男子在沉睡之中被她硬生生的消成了一具骨架。


  鮮血與血淋淋的骨頭讓原本的妖嬈美麗變得格外的猙獰恐怖,直接的挑戰著所有人的眼球。


  楚容珍卻像格外滿意的一把扔掉了手中的匕首,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點了點頭。


  一步步回到了原本坐著的位置,她的目光看向了一邊站立一臉忌憚的族老們,她幽幽一笑。


  族老們一個個看著她,再看到保持著同一個姿勢死去成了一具骨架的美男,他們眼中的光茫也越來越複雜。


  手段太過狠辣,讓人無法心生忌憚。


  楚容珍重重的一掌拍到了桌子上,上面的茶杯茶壺也不停的跳動,滾到地上發出一陣陣的破碎聲,達個空間之中格外的尖銳。


  楚容珍目光幽幽,滿意的看著他們一臉忌憚的模樣,直接站了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在楚容珍離開了之後,一邊,涼雄轉了轉雙眼,「樂族長,陛下所說的女兒在我們是何意思?」


  這是所有人都心知肚名的事情,可是涼雄卻裝糊塗當做什麼也不知道,反而直接問了出來。、


  樂正眯起了雙眼,目光看向這血淋淋的骨架,他蒼老的鬍子輕輕一顫,臉,微微一抖,淡淡道:「陛下的女兒不見了,再加上這次請她過來的方式有些強硬,所以一直誤會是我們帶走了她的女兒而心生惱意吧!」


  樂正避重就輕的說了一句,隨後,看向一邊的另一個老頭子,那是莫邪族的老頭子!

  莫邪族的老頭子是景弒的父親。


  「天兒,聽說你與陛下是舊識,你去勸勸陛下!」莫邪族的老頭子看向了一邊靜立的年輕男子,也就是景天。


  樂正的目光看向了景正,微微笑,「這就是你的孫子啊,長得不錯,兒子又是有名的謀士,沒想到莫邪族之中還能出幾個有名的謀士,當真是意外!」


  「樂族長見笑了,好好的武器製造不學,偏偏去學別人繞著那些花花腸子,算不得什麼!」莫邪族的老頭揮了揮手,表面在斥責,可是卻能聽到他聲音之中的得意。


  景弒之句對於莫邪族來說確實是一個驕傲!

  「雖說是花花腸子,可是謀士之能也不是誰都能學會的,你這孫兒一表人才,不錯不錯,相信陛下會喜歡的!」


  「呵呵,樂族長的孫兒才是真正的俊美,老夫剛剛還見過一次,容貌出眾相信族內俊傑無人與之爭輝!」


  「哪裡哪裡,令孫同樣也是一表人才,聽說還在楚國謀得官職,這是繼續其父親景弒的路嗎?」


  「年輕人的事情,我們這些老頭子也太懂,他們喜歡就好!」


  「那是……」


  兩個老頭子笑著打著太極,不過樂正越說臉色不太好,這個莫邪族的老頭子真的不好處理,一開始號令的時候他們沒有拒絕的就同意了,有任務的時候也會點頭去做,好像極為聽話般……可是,他就一直出現了十分不太好的預感,好像眼前的這個老頭子是一個極為的危險的存在般。


  明明他沒有任何的手段,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莫邪族的老頭子笑呵呵的模樣之時,他總得哪裡不太對。


  兩人笑著不動聲色的互相試探,莫邪族的老頭子回頭,看向了一邊的景天:「天兒,去吧,多勸勸陛下,你是莫邪族最傑出的男兒,相信陛下也一定會對你另眼相待的!」


  景天沒有多少的表情,他沖著身邊的老人彎腰,「是,孫兒一定不負爺爺的期待!」


  「好!」


  景天說完之後就立馬就朝著一邊走了過去……


  樂正見狀之後,立馬也招了一個年輕的樂氏族人走了過來,「去,讓樂夙陪陪陛下散散心!」


  族人離開這后樂正笑著看向莫邪族的老頭子,「估計與咱們這些老頭子沒有什麼好談的,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去交談一下也比較好!」


  「樂族長說得沒錯,不過老夫沒有記錯的話,令孫與贏國女帝成親了吧?」


  樂正的表情一僵,隨後又笑了笑:「哎……咱們這些老頭子的心不就是這樣嗎?贏族不過是半殘品還敢稱帝,這是對陛下的污辱,將來必定要因為這件事情向陛下謝罪,夙兒是老夫唯一的孫子,又怎麼有眼睜睜的看著他與那贏族一起走向毀滅呢?」


  莫邪族的老頭眯眯眼,好像什麼也沒有聽到一樣笑道:「相信樂族長都自己的考量,咱們都老了,年輕人的事情就讓年輕人自己去辦吧!」


  「那是!」


  兩人交談了一人,樂正找了一個理由要離開,在離開之後,樂正臉上的表情一瞬間陰沉了下來,「老狐狸!」


  莫邪族的老頭子也在轉身的時候笑容沉了下來,招了招手,一個族人走了過來。


  「你派人給納蘭清與景弒傳信,內亂的矛盾要出現了,現在是動手的好時機!」


  「是,屬下立刻就去辦!」


  「等等!」喚住了想要離開的族長,他又接著吩咐了一句,「讓天兒小心一點,現在這裡可不是安全!」


  「老族長放心,屬下這就去讓公子小心點!」


  「嗯,去吧!」


  樂正的棋子本來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他卻把年輕一派的人算在了外面,也沒有想到,楚容珍與各族之中的年輕一輩多少都有些交情,從而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年輕人的反叛心重,再加上他們的權力被控制的情況下又得知炎帝轉世不過是一個謊言之時,他們對於結束一切的野心也越發的熾熱起來。


  誰都不想被束縛,誰都不想這樣一輩子躲在山中生活。


  所以一瞬間,海東野提出了奪權的決定之時他們一個個都點頭同意了。


  他們都是成年的狼王,一族之中不需要兩個掌權者,這是對他們尊嚴的挑釁。


  這場叛亂勢在必行。


  楚容珍離開之後沒有多少,她臉上的怒火沉了下來,同時,她也想明白樂正對於血脈一事的執著。


  看來,現在他是急了。


  不管是樂氏一族的血脈也好,還是各族的血脈也好,他就是需要一個嬰兒成為好用的傀儡,從而抹殺不聽話的她。


  這個嬰兒不能是大陸別的國家的血脈,必須是蒼山的血脈,任何一族都可以。


  現在他讓步了,因為殺意更重了。


  正在走神的楚容珍猛得回過了神來,她感受到了一抹氣息,「誰?」


  滿頭雪白頭么的婦人走了出來,不過從容貌看起來的話並不算太大的年紀,這讓楚容珍有些好奇的多看了兩眼,「你是誰?」


  「參見陛下,老身是墨谷族之人!」


  「何事?」楚容珍眯起了雙眼,最近,她完全沒有千九那邊的消息了,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老身名為千玉蘭,是現任族長千九的親姑姑,因為他完全走不開也走不了,所以讓老身帶一道消息於您!」


  一聽著千九的消息,楚容珍又打量了這婦人一眼,隨後,她慢慢的抿唇,「什麼消息?」


  千玉蘭抬頭看著楚容珍,她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紙條遞到了楚容珍的手邊,楚容珍伸手直接接了過去,慢慢的打開……


  裡面,確實是千九的筆跡,之前她看過千九寫藥方時的筆記。


  原來千九的妻子成銳尋被控制在了鬼谷族,制約千九不準離開他們的眼前一步,同時,千九也要盯著他們不能讓他們對非顏下手,所以有任何的消息也不能傳出來,墨谷族的族老把她盯著得太嚴實了。


  千九說,燕北在昨天破解機關逃了出去,現在正被人暗中抓捕,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到過那裡的人。


  同時也說非顏現在無事,雖然有幾分身體虛弱,不過都讓鬼谷族的族老救活了回來,同時,也在尋找治好她先天體弱的方法,對於鬼谷族來說是一個少見的難題,所以非顏現在完全無事。


  看到千九的字跡,楚容珍鬆了一口氣。


  太久沒有得到女兒的下落,她的心早就緊緊的提了起來。、


  現在終於找到了,也終於得到了女兒的消息,她沒事。


  想到她的幾個兒女,鼻子一酸,多少有些想念了。


  她一生真的多災多難,先不說燁兒,就說小白,等到他兩歲的時候才能親眼看到他的存在,現在這對兒女剛剛生下來一個月的時間不到又被迫分離,而且女兒又先天性的心臟有些問題……


  什麼時候她的災難才能過去?

  楚容珍將手中的紙條給了千玉蘭,她微微一笑,「多謝了!」


  「不用!」千玉蘭掩眸,同時也掩下了眼中的所有情緒。


  楚容珍看著面前的女人,她總覺有些眼熟,所以當下她皺眉,「我們見過?」


  千玉蘭抬眸,隨後笑著搖頭,「陛下忘了?剛剛說過,老身是千九的親姑姑,所以陛下才會覺得老身臉熟吧?」


  「或許吧!」楚容珍不再糾結這樣事情,不過,她的手腕一痛,當下她皺眉。


  眼中的暗涌流轉,她慢慢的看著眼前這位年老的婦人,同時,幽幽輕笑,「如果無事就告辭了!」


  與婦人告別之後,楚容珍直接離開了原地,那婦人一直看著她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了原地之後她才慢慢的轉身,同時,眼中浮現了一抹看不透的幽暗,複雜。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楚容珍的身影從一顆大樹背後走了出來,她側身站在那裡,同時,目光幽幽緊相著那婦人,「優,你派人跟著她,她能拿到千九的親筆信就代表著她能去千九那裡,跟著她查清楚進去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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