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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炎帝眷屬的叛亂

  238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整個大陸的局勢完全變了,因為珍兒姐姐的消失不見,整個大陸因為你的消失而掀起了滔天巨浪……一開始他們以為是謝太師綁走了你,而謝太師當時也正好帶兵反叛了楚國回到了這裡,是一顆十分完美的棋子,完美的牽制了所有人的目光……」


  想到謝太師能夠把所有人目前光都牽制住,而且還牽制了一個月的時候,瑤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可惜。


  如果不是為了爭取時間,她又怎麼會舍掉謝太師如此好用的棋子?

  他的才智謀略是炎月軍數一數二的存在,從能牽制到華國與楚國一個月之久的能力上來看,他的手段完全可以排得上頂尖。


  或許,可以嘗試一下救回他好了。


  這樣下去,他所帶領的天波族與一個部叛軍都會必死無疑,畢竟華國與楚國的怒火不是那麼好平息的。


  如果只救謝太師一人的話還是可以,就有他一人,炎月軍之中可是多了一分強大的後盾。


  瑤不知道想著什麼,她低低的笑了起來,不再見隱瞞,而是十分愉悅的勾起了甜美的笑容。


  笑容溫暖,可是卻又帶著致命性的毒素。


  「珍兒姐姐……現在沒有寧國的,現在你所在的國家叫華夏,是專屬於炎帝陛下的國家!」瑤十分好心的說著,看到楚容珍那大變的臉色之時,她露出一個甜美無害的笑容,可是那個笑容卻讓人心底冰冷。


  瑤偏著頭,甜美的笑容。


  特別是看到楚容珍那震驚的表情時,她笑得更加的深了起來。


  「一個月的時候,你們攻下了寧國?」楚容珍真的十分震驚,才一個月的時間就攻下了一個國家?

  僅憑一百萬的軍隊?

  這也太恐怖了……


  「本來可以更早的攻打,不過在屠城的過程之中耽誤了些時間,最終一個月才完成……」瑤慢慢站了起來,她環境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笑道:「這皇宮還是寧國皇帝的住所,華夏國剛剛成立,這些都還沒來得及替換,還請珍兒姐姐委屈一下,您的宮殿正在修建……」


  瑤慢慢的站了起來,她走到一邊撫摸著宮殿之中的裝飾,眼中全是不喜。


  她的陛下是天下至尊,怎麼可能會用別人用過的東西?

  楚容珍握著手,她的眼中不僅是生氣,更加的忌憚。、


  以前她以為這群人瘋了之後可以控制下來,現在想想他們的戰鬥力……如果龍煞軍與烈焰軍加起來估計也無法在一個月的時間之中攻下寧國,否則也不會縱容寧國存活了到了現在……


  炎月軍的能力與龍煞軍還有烈焰軍差不多……唯獨就多一個軍師,實力相差就多了這麼多嗎?


  一個會行軍布陣的奇才,用夙的話來說,是一個怪物。


  一個行軍布陣的怪物加入了戰爭,原本實力相差的戰爭瞬間就分出了高低……


  這樣就是氏一族的陣法之力?


  如果她擁有預言之力……那麼……


  楚容珍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時候,她抿著嘴,神情陰晦不明。


  瑤走到一邊端起了葯輕輕的攪拌了幾下,遞到了楚容珍的面前。


  楚容珍聞了聞,不是什麼奇怪的葯,而是坐月子的補藥。


  不會跟自己做對,所以楚容珍十分小心的慢慢喝著……


  瑤靜靜的看著她的模樣,微笑:「珍兒姐姐現在養好身體,等屠殺了焰國的龍真血脈之後就為您舉行登基大典,向整個大陸宣告您的存在,向整個天下宣戰的時候到了……我們炎月軍,我們各族人,都是您的劍……為您征戰整個天下直至流干最後一滴血也在所不惜!」


  此時的瑤已經不能好好的交談了,她的臉上也露出了十分瘋狂的表情,不是因為私慾,而是為了她心中的信仰。


  蒼山各族的人都不是為了私慾,他們想要的就是一個被天下敬仰的神明。


  神明就不該留在塵世,而是穩坐於雲端之上冷眼旁觀一切,哪怕腳下屍體鋪滿了整個皇座,哪怕腳下血流如海,神明都不會有半點的動容。


  這就是他們心中的炎帝陛下!


  「我不需要!」楚容珍冷冷的打斷了她的話。


  瑤也不惱,笑意更深了,「我知道珍兒姐姐不需要這些,你也不需要在意這些,只要冷眼看著一切就好,看著可恨的龍真血脈消失在整個大陸,看著腳下卑微的反抗者人頭落地,看著皇位之下那無盡的河山都刻上炎帝之名……這就足夠了!」


  瑤站了起來,她接過了楚容珍手中的葯碗,慢慢的走了出去。


  在走出雲的時候,楚容珍的聲音響了起來……


  「瑤,你們所有人都瘋了!」


  走到門邊的瑤回過頭來,她眯起雙眼輕輕的笑道:「珍兒姐姐還不知道嗎?我們都是千年輪迴最卑微的棄子,一切的一切,都是先祖們一句玩笑話下的可悲之人,瘋與不瘋都不重要,炎帝之名重刻於大陸,不管是正或邪,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千年任務也就實現,我們的後代再也不用繼續這種可悲的輪迴,可以真正的為自己而活了!」


  「為什麼?」


  楚容珍聽不明白,可是瑤也不再解答,而是直接離開了。


  瑤走出房門,門外,所有人都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她,包括被告包召回的一群人。


  「怎麼,有放想說?」瑤看著所有人的表情,她的雙眼一眯,眼中是淡淡的冷意。


  鮮於靈是所有人之中性格最直白的人,她上前一步,目光緊盯著瑤,「瑤,你到底想做什麼?當初我們投票說是請陛下回來,而不是你這種請法!」


  「以陛下的性格她根本不會回來這裡,光說好話能請回來的話我早這麼做了,可是她的態度你們也明白,華夏國的陛下非她不可!」瑤不在意鮮於靈的質問,她冷笑,一一掃過所有人。


  所有人的表情都不一樣,可是迎上了瑤的視線時都表情凝重。


  瑤一步一步走下階梯,她的身體十分的瘦弱,與所有人談話的時候還要微微抬頭,可是她身上的氣勢與所有人相比根本不會遜色。


  「別忘了千年之約,這是先祖留下的約定,每個族長才知道的約定……實現這個約定,大家都可以從千年的輪迴之中解脫,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本性是什麼,沒有這個約定束縛著,這個大陸早就成為千年前的混亂大陸了!」


  瑤的話剛剛落下,所有人都勾起了一抹愉悅的笑容,特別是鮮於靈,她雙手抱胸勾起一抹嗜血妖嬈的笑意,性感惑人。


  「呵呵呵呵……如果沒有這千年之約,我茶尼族早就在這個大陸佔有一席之地……我茶尼族想要的不是財富,不是名氣,而是戰鬥啊!」鮮於靈的表情十分的滲人,她那狠辣嗜血的笑意讓所有人都想起了忘記卻的事情。


  千年前的霸主。


  茶尼族。


  是一群瘋得不能再瘋的瘋子,他們的眼中沒有利益,沒有名聲,沒有正邪,有的只有戰鬥。


  能強大就專門挑釁誰……只與強大的人們為敵的一群瘋子。


  卻是炎帝未出現之時,那個時代的霸主!!!


  瑤眯起了雙眼,眼中劃過忌憚。


  雖然不知道茶尼族為何這麼遵守千年之約,可是這千年他們確實沒有出現在這個大陸,別的部族都有偷偷的派人出去,唯有茶尼族一人未出的守在深山之中,炎帝空墓那裡。


  僅留下的半茶尼血脈,也就是贏族。


  看看贏族的發展……


  茶尼族確實是十分難纏的一族,體內那如同野獸一般的野性就是極大的危害……


  「所以本族長才接受你們氏一族的號召加入炎月軍,將炎帝陛下捧上神壇之後就是完成千年之約……可是瑤,有一件事情要搞清楚,我茶尼族從以前到現在服從你們的命令只是為了儘快完成千年之約,約定完成,就是我茶尼族重出於世的時間!」


  鮮於靈一步步走到了瑤的面前,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艷紅的唇輕起了致命的弧度,她性感又火爆的身體此時散發著十分血腥的氣勢。


  那是隱忍千年之久的戰意。


  同時,一邊沉默不語的海東野靜靜的看了茶尼族一眼,隨後輕輕的笑了起,「千年之約完成之後也是我昊族任務完成之時,我昊族遠走南海也是遵從炎帝陛下的命令,也是時候回來了!」


  鮮於靈回頭,挑釁的伸手舌尖輕舔,「強大的昊族也要回歸了?呵呵,那還真是有趣了,千年前,昊族可是我茶尼族的死對了頭呢?」


  海東野伸手摸了摸下巴,他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呵呵,你說聽到這種好消息玄鳥氏又怎麼會旁觀?千年之前,玄鳥氏可是十分喜歡混亂的,對吧,涼陌族長?」


  被點明的涼陌微微抬頭,美麗的臉上露出危險的笑意,隨後冷哼:「確實,我玄鳥氏最不喜的是野蠻一族,比如茶尼族,比如莫邪族,現在又多一個贏族……呵呵呵呵呵……真期待啊……」


  空氣中的氣氛十分的詭異,以鮮於靈主戰為首的人一個個笑著,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詭異。


  同時,鮮於靈回頭,對上了瑤那陰晦不明的表情時,勾唇,「瑤,你們氏一族從來不參與爭鬥,所以有一件事情要明白,我們是劍,可是也只是自己的劍,這些年來你們所做的事情別以為我們不知道,只是我們不想理會罷了!」


  瑤的表情一僵,有一種被看透的為難,她下意識否認,「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不知道也不要緊,姐姐我就好心的提醒你一下……你氏一族可不是什麼聖潔一族,背後的黑手遠比我們來得更加的血腥……比如三百年前龍真的滅亡……」


  「閉嘴!」


  瑤一聲低吼,立馬打斷了鮮於靈的話。


  而鮮於靈則是詭異的眯起了雙眼,她呵呵一笑,鬆開了瑤的下巴,隨後後退……


  「我不知道你們氏先祖下達了什麼時候命令,但是別讓陛下知道,否則你們欠下的債根本還不清!」


  「我說了閉嘴!」瑤在人心方面多少還是稚嫩了一些,一下子就被鮮於靈挑起了火氣,她一聲大吼的掩飾反而暴露了她的慌張。


  鮮於靈則是嘖嘖兩聲,高舉雙手,「好好,我閉嘴,你火氣也別這麼大,省得我欺負小妹妹……」


  「你……」


  「瑤兒,在吵什麼?」這時,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一群老頭子走了過來,為首的是楚容珍認識的,氏一族的現任族長正。


  他的身後跟著一群同樣年紀差不多大的老頭子,一個個目光露精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瑤回頭,看著走過來的正時抿著嘴,搖頭:「爺爺!」


  正快步走到了她的面前,精銳的雙眼掃過在場所有的人,呵呵一笑,「原來是一群血氣方剛的小娃娃在吵架啊,本族長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呢?


  正呵呵一笑,隨後,他的話鋒一轉,「吵架本沒有什麼,不過你們在陛下的房前吵鬧,不怕擾了陛下的休息?」


  鮮於靈與海東野倒都沒有在意,只是微微聳聳肩,而鮮於靈則是更直白,呵呵一笑,「放心,現在陛下根本沒睡,能睡得著才奇怪,被用這種方式綁了過來!」


  「鮮於族長,你這話就不對了,本族長只是派人請陛下過來,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動作!」


  「面子話就別人說了,大家心知肚明!」鮮於靈乾笑了兩聲,連應付的情緒都沒有。


  鮮於靈的身一個老者同樣也走了出來,摸著鬍子沖著正哈哈一笑,「正啊,這都是小孩子的吵架,咱們這些老骨頭難不成還要拉架不成?」


  正眯起緊盯著茶尼族的這位老者,他是上任族長赫赫,也是鮮於靈的師父。


  對於他們這老一派的人來說並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不對,是茶尼族從未好相處過,一直以來都格外的麻煩,難處理!

  「各族代表都已經到達京城,有空吵架的話就去處理反炎帝一派的人!」正也不再多話,似乎有些忌憚鮮於靈背後的前任茶尼族族長赫赫,他偏過視線,揮手沖著瑤招了招手之後就離開了原地。


  一群人站在原地,鮮於靈不悅的緊盯著正一行的人背影,「老娘受不了被氏一族命令,虛偽得要死!」


  鮮於靈的師父赫赫伸手摸了一把鬍子,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靈兒,正強在的不是武功,而計謀。先不說千年前,光說這三百年前他們所做的事情來看,豈是好相處的一族?」


  「那些老不死的一根筋,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大陸早就不是千年前,他們也如龍真人一樣沉迷著幻想之中醒不過來,咱們就要陪他們一起瘋?」鮮於靈還是不甘心,想到被當成棋子全身就不自在。


  如果是陛下的棋子她願意,可是氏一族算什麼?

  不過都是炎帝眷屬罷了。


  赫赫嘆了一口氣,他搖了搖頭,「炎帝陛下未出現之時,大陸各族爭戰亂斗,不就是各族誰都不服誰?所以你現在看氏一族人不順眼也正常,畢竟現在他們站在的地方方可是比我們高一些!」


  「嗯,我就是不爽,除了陛下,誰也不能站在我茶尼族的頭上!」鮮於靈恨恨的一腳,一邊,盤石所制的柱子在她的腳下硬生生的缺了一角,而她眯著雙眼眼中一片狠辣,好像有什麼東西快要壓抑不住。


  「哈哈哈……再不爽也要壓抑一下你的脾氣,現在可不是內亂的時候!」一邊,海東野哈哈一笑,好像事不關已般的摸著下巴。


  「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昊族也不是善茬,怎麼可能會甘心聽令於別的部落?」鮮於靈橫了他一眼,滿臉的你別騙我的表情。


  海東野眯起了雙眼,靜靜的看著四周完全不說話的涼陌,零,還有公儀初三人。


  他的眼中劃過一抹淡淡的思量,揮手,他身後海族的暗衛分散開來好像在警戒。


  海東野的表情一瞬間嚴肅了起來,「陛下派人來查的事情相信你們心中有數,要不要玩一把大的?」


  幾人掃向了海東野那如同老狐狸一樣的嘴臉,偏頭,疑惑。


  鮮於靈感興趣的看著他,「你想做什麼?」


  「炎月軍的大權全在那些老不死的手裡,墨谷族,氏,天波族……這些族的老不死完全掌握著炎月軍,而我們則是一枚衝鋒的棋子……要不要來一場奪權的遊戲?」海東野雙手抱胸靠近在一邊玩味勾唇,漫不經心的提出了一個建議。


  一個內亂的建議。


  鮮於靈卻十分感興趣的眯起了雙眼,她摸著下巴露了一抹玩味的笑,「說實話,天下一統我還真沒有什麼興趣,我茶尼族想要的不過是一個戰場,歸於氏征戰天下雖說是為了炎帝陛下,可是我卻討厭他們做任何事情張口炎帝閉嘴炎帝!」


  海東野挑了挑眉,「所以?」


  「所以你的提議我接受了!」鮮於靈十分爽快的點頭,她的身邊,赫赫有些擔心輕喚,「靈兒?」


  鮮於靈手一揮,「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反正珍兒也不想要當什麼炎帝,那麼肯定是站在我們這邊……而且氏一族所做的事情一旦被她知道,到時引發的動亂更大!」


  想到了什麼,鮮於靈十分感興趣的眯起了雙眼。


  海東野站直了身體,伸手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塵,笑眯了雙眼,「那就這麼愉悅的決定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來進行一場奪權遊戲吧!」


  「誰手中的棋子多誰就是贏者,涼陌,你們玄鳥氏的宗老可不好對付啊~!」


  涼陌抬眸:「放心,不過就是刺殺而已,簡單得狠!」


  涼陌的眼中也露出了玩味,她輕輕的勾唇,顯然對海東野的提議感興趣極了。


  他們這些年輕族長的身後都會有一個名為宗老團的存在,一個長老,有的兩個長老,有的好幾個長老把握著整族,表面上說得好聽是唯族長是尊,可是說到底整族的權力都在他們的手上。


  一群充滿了野心的老怪物。


  一群年輕人對抗作古老怪物,這場勝負,不知道如何?


  楚容珍被困在皇宮之中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事情,養了幾天她可以下床的時候走出了宮殿,卻發現她根本走不出去。


  無論她怎麼走都會走回原地。


  這裡有瑤的陣法,以與前在氏一族的陣法不同,她現在一點思緒也沒有,無論她怎麼走都會走回原地……


  楚容珍的身上穿著一條淺金色的裙子,裙身上鄉著七彩九鳳,讓她多了幾分君臨天下的霸氣感。


  她沒有心情理會這些,反而眯著雙眼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隨後微不可察的嘆息著。


  瑤的陣法果然厲害,她是走不出這裡。


  先不說守衛的人,光是這個陣法讓能讓她失雲方向,完全不明白怎麼走著走著就會迷路在其中,或許又走回原地。


  她不明白,曾經也研究過陣法,可是與瑤一比相磋的不是一點半點。


  「瑤的陣法你破解不了的,否則她也不能這麼快的指揮炎月軍強行攻下寧國,在寧國的廢墟之上建立這個國家!」


  楚容珍的背後,公儀初的聲音淡淡的傳來,語氣還是如以前那般冷冽清寒,彷彿沒有任何情緒般。


  「你也其中一人?」


  公儀初一襲黑紫長袍走了過來,目光幽幽,「怎麼可能?」


  楚容珍回頭,她偏著頭,「那為何你會在這裡?」


  「我公儀族太過弱小,蒼山各族,都有一個老怪物坐鎮族中,可不是好反抗的!」公儀初的眼中劃過淡淡的笑意,他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楚容珍,隨後也學著她的東西偏頭。


  「那你就是來向我訴苦的?還是說沒用的想要求我這個被困之人出手相助?」楚容珍的語氣不太好,很多事情她還搞不清楚,心中有些不安。


  「如果是這樣呢?」公儀初試探性輕問。、


  「哼,那就是活該了,我才不會出手管你們的閑事!」楚容珍偏過頭,她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環境,叢林,假山,樹木,花草……很難想象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陣法中的一環。


  為了困住她而故意製造的一座花園,卻是她的牢籠。


  她的情緒不好也是常理之中,公儀初也沒有多少的在意,反而眯起雙眼,清冷的眉目間是微不可察的笑意,「要出去走走嗎?」


  楚容珍這才立馬回頭,「你有辦法?」


  公儀初輕嘆:「算是吧!」


  他轉身,示意楚容珍跟上來。


  楚容珍想也不想的跟了上去……


  公儀初與她一邊走一邊說著:「瑤的陣法是為了防止有人刺殺你而弄的,從一開始終就不是為了困住,因為你根本走不了!」


  「為什麼?」


  楚容珍的腳下微亂了一下,有些不明白。


  公儀初的腳步也停了下來,目光十分認真的看著她,隨後才帶著她穿過走廊繞過假山,完全走出了這座宮殿之後他才站立,目光,看著遠處的瑤與正一行人。


  公儀初的聲音十分的冷淡,十分的平靜。


  「因為你的女兒在他們的手上,在氏一族的手上!」


  「什麼?」楚容珍的身形不穩,她瞪大雙眼,眼中一片震驚……隨後,是漫天暴風雨席捲而來。


  動了她還好,可是現在卻動她的女兒?


  瑤與正一起走了過來,兩人沖著楚容珍微微彎腰……這是,楚容珍的手掐上了正的脖子,此時她的氣息如果同地獄歸來的魔神般全身充滿煞氣,那滔天的煞妃彷彿能把人直接吞噬般。


  「把我女兒交出來!」


  手,直接掐在了正的脖子上,正的表情一瞬間鐵青灰白起來,瑤見狀立馬伸手拉著楚容珍的手,「珍兒姐姐,快放了爺爺,爺爺這麼做是為了……」


  「為了我?」楚容珍的手不僅沒有鬆開,反而掐得更重起來,她眼中的暴唳清楚的浮現在了瑤的眼中,一字一句冰寒入骨:「去你們的一切都是為了炎帝陛下,為了我!」


  正的表情有些痛苦,在承受楚容珍怒火的同時他張大了嘴,無法反抗。


  「珍兒姐姐……」


  「我再說一次,把我女兒交出來!」楚容珍的怒火漫過了她的理智,她的眼前不再有什麼救命恩人,不再有什麼時候前世的親人,有的,只是無盡的殺力。


  她的兒女夫君是這般的劫,敢動,不管是誰,她勢必不死不休!


  楚容珍的情緒差點走向癲狂,就在她要狠下殺手的時候涼陌一根銀針刺向了她的手臂,她的手無力的鬆開了正,正的身體滑落在地……久久的,沒有回過神來……


  楚容珍一手捂著自己的手臂,伸手拔下了上面的銀針握在手中,目光,冰寒滲人的緊盯著涼陌,「你也要與我為敵?」


  涼陌複雜的看著她,後退一步:「對不起陛下,氏一族的族長不能殺!」


  正伸手撫著自己的脖子,眉目之間也有了些怒意,用力拂開瑤的相扶,他用力的拂袖而去,彷彿在生氣。


  瑤看了楚容珍一眼,想說什麼,最終什麼也沒有說的跟著正一起離開了。


  楚容珍的怒火一瞬間轉到了涼陌的身上,手,微微握緊。


  那根銀針刺入她的血肉,一陣陣尖銳的刺痛喚回了她的神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些疲累的看著涼陌,「涼陌,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涼陌:「……」


  涼陌不說話,楚容珍也不想一步步的追問下去,她示弱的放低了聲音,輕嘆:「我不管你們要做什麼,但是不準動我的女兒!」


  涼陌這才抬起了頭,十分正色的點頭,「陛下放心,小姐的安全我可以保證……而且這裡是她養身體的最好地方,蒼山部族之中有許多襲斷的藥材,失傳的聖葯皆在各部族之中……而且她不過是牽制陛下的存在,所以不僅不會有生命安全,而且還是努力的讓她存活下去,不惜一切代價治好她先天病弱的身體……」


  涼陌說得很清楚,非顏不會有任何問題,她本身病弱很有可能會隨時死去,可是為了牽制楚容珍而不得不保下非顏的性命,非顏活得越久才能越久的牽制楚容珍。


  所以非顏不僅不會沒事,反而各族會送出大陸沒有的藥材而替她治療。


  楚容珍暴怒的情緒一下就平復了下來,她抬眸,「我可以信你嗎?」


  涼陌點頭,十分正色的回答:「屬下從未對你產生過危害,也絕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所以陛下大可以放心!」


  楚容珍的目光看向了一邊的公儀初,公儀初也點頭,「你是我的師妹,所以我不會與你為敵,而且炎月軍現在出現了內亂的情況,正手握炎月軍的大權,他下令把你跟你的女兒一起綁來就是為了有一個可以牽制你的對象……所以你的女兒不會有事,一定會活下去!」


  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的讓她活下去。


  先天病弱的身體難養之外也不太長壽,無一例外。


  想要控制楚容珍就畢竟讓她的女兒活下去,不惜一切代價的讓她活下去。


  楚容珍那躁動的心這才平復了下來,她深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明白現在事情的真相。


  「所以現在到底是什麼時候情況?」


  「出去走走你就會明白了!」公儀初與涼陌沒有過多的解釋,想讓她親自用雙眼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楚容珍半信半疑,這才跟著兩人一起坐著馬車慢慢的走了出去,出了寧國皇城,來到了京城大街。


  這是楚容珍第一次來寧國,所以也是第一次見到寧國的風土人情……然而她所看到的不是寧國的風土人情,而一座空城。


  沒有小販,沒有行人,沒有走卒……


  什麼也沒有。


  大部分的商肆關門不再接客,只有小小的一部分開門,然而裡面沒有半個客人的身影,十分的冷清。


  「這裡是靠近皇宮的地段,人本來就少,再加上瑤下令戒嚴之後行人就更少了,後半段的平民區會好一點!」坐在馬車之中,涼陌伸手挑起了車簾看著外面的一幕,替楚容珍解釋著現在的事情。


  公儀初則是負責駕車,把楚容珍帶到了午門這下的街道。


  那裡百姓們如往常一樣生活著,可是卻隱隱的能感受到十分令人窒息的味道,楚容珍目光靜靜的掃過路過的百姓們的臉,從他們的臉上沒有生活時的平凡幸福,有的只有畏懼,害怕。


  楚容珍與涼陌還有公儀初三人在一座酒樓的前面停下了馬車,涼陌伸手扶著她走了進去……


  剛剛下馬車,她看著對面的鮮於靈時,愣了。


  「珍兒出來逛逛了?」鮮於靈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她伸手戳了身後的龍墨寒一下,「還愣著幹嘛,向弟妹打招呼啊!」


  龍墨寒瞪了她一眼,隨後上前一步,微微一笑,「弟妹,好久不見啊!」


  看著龍墨寒,楚容珍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她咬著雙唇不語。


  「你們,你,還有你,馬上給我出去!」指著一些士兵,鮮於靈十分霸氣的下達了命令,隨後,她帶著一群士兵與楚容珍擦肩而過的時候淡淡道:「本族長變成了屠殺的劍,真令人不爽!」


  楚容珍的目光一直跟在了鮮於靈的身後,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之中才帳回了視線,猛得朝一邊的龍墨寒直接跑了過去,「墨……我好想你!」


  龍墨寒……


  不,是非墨。


  非墨伸手抱住了楚容珍,他的眼中也是一片思念與心疼,大手撫著她的頭,「嗯,我也想你!」


  「嗚嗚嗚……那群混蛋,他們到底做了什麼?」楚容珍看到了非墨的一瞬間,所有的委屈眨眼間就溢了出來,她現在處於極度不安的情況下。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知道要怎麼,連怎麼做也沒有頭緒。、


  非墨抱著楚容珍不停的輕哄著,極為有耐心。


  不過從他疲憊的面容上可以看出,這一個月的時候他也不好過。


  「有什麼話坐下說吧!」公儀初淡淡的出聲,他的話也提醒了楚容珍。


  楚容珍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對於自己的軟弱有幾分不喜。


  隨後,她收起了眼淚,拉著非墨的手細細打量著她的情緒,隨後才驚喜輕問,「墨,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麼會在這裡?」


  非墨伸手撫著她的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顯然對於她的不省心有幾分無奈,也對於帶走她的火帝國眷屬是不喜到了極點。


  「我早就在這裡了,從你不見之後開始我就猜測是不是這裡對你下手了,就暗中與大哥的身份做了一個替換,他現在成為我帶領著龍煞軍攻打這裡,而我則是用他的身份跟在鮮於靈的身邊……」


  「那……」


  「鮮於靈他們都知道!」非墨一下子打斷了楚容珍的話,他沖著公儀初點了點頭,彷彿在致謝般。


  「你沉睡不醒的時候我就去看過你,不過當時你無法醒來再加上女兒的下落一直沒有探到,所以也就沒有打草驚蛇!」


  楚容珍這才明白事情的過程,她一手撐著下巴冷靜的思考著,心中也有了幾分底氣。


  不像前幾日那般連個可以商量的人都沒有,現在非墨就在她的身邊,讓她底氣足了幾分。


  「確實不能打草驚蛇,女兒的下落不明,這是牽制我唯一的辦法……墨,他們想把我當成傀儡,當初爺爺說的事情真的實現了!」楚容珍一手撐著下巴,她有些無辜的看向非墨,「你說我的災難怎麼就這麼多呢?」


  非墨靜靜的抬眸,隨後,他伸手揉著楚容珍的頭,「就是,你被綁走之後整個天下真的要亂了,楚國舉國之力伐炎,華國也派出五十萬的精兵與二十萬的烈焰軍伐炎……本來炎月軍的出發點是正義之師,現在重建國家,號為華夏,這明顯就是征戰天下的行為……早就引起了大陸各方的不滿了……」


  想起現在大陸的戰火,非墨也有些頭痛。


  這件事情最終無法落幕,現在整個大陸都知道她楚容珍就是這華夏女帝炎帝了。


  不管這混亂平復與否,她都得不到一個善局了。


  要麼就是這樣成為一國女帝,要麼就是滅掉華夏……那麼身為華夏女帝的她勢必要為天下謝罪……


  他絕不會允許的!

  謝罪的畫面他絕不會允許出現!

  「我沒有想到帶頭的是氏一族,之前母后說的事情證實了嗎?」楚容珍有些頭痛,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非墨與公儀初對視一眼,兩人目光之中劃過淡淡的擔憂。


  隨後,非墨點頭。


  「證實了,確實如母后所說的那般!」


  楚容珍正準備說話的時候,非墨再次搶先道:「而且還查出一件令人不悅的事情,你聽了之後絕對會生氣!」


  「什麼?」楚容珍不解,有什麼東西是她不能知道的?


  非墨伸手揉著她的頭,狀況安慰著,確認她現在的情緒十分的冷靜的時候才輕輕的道:「夙回了族裡想要證實這件事情,發現了被關的他的父親,好像是反對氏的行為而一直被當成傀儡族長,最終因為反對被關在了山中不准他外出……夙也是通過他證實了一切……」


  楚容珍坐直了身體,「果然,氏一族想的這個天下,他們想要架空炎帝的權利,所以才把我當成了傀儡?」


  「遠遠不止這些!」


  「不止?」楚容珍瞪大了雙眼,她好像感受到了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彷彿只要再往前走一步,那黑之不能再黑的一幕就會擺在她的面前。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說吧,我盡量不生氣!」


  做足了心理準備,楚容珍才點頭,表示她現在有了心裡準備。


  非墨揮了揮手,從一行的手中接過了一封信件遞到了楚容珍的手裡,「夙現在走不開,這是他寫給你的信,同時也說清楚的這一切的一切,埋藏到最深的真相。」


  楚容珍伸手接了過去,她靜靜的看了起來……、


  突然,臉色大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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