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找到炎帝墓
一群孩子正在調皮,她又能怎麼辦?
想想這事就麻煩。
不過,確實也是震懾所有人的一個好辦法。
楚容珍靠在了非墨的身上,她眯起了雙眼,「說實話,這件事情我真沒有辦法解決,炎帝的事情就如同是一個隱形的災禍。這件事情不能拖下去,拖得越遲到時積壓的麻煩就會越多,正好現在的有人要對付我,所以大家就一直來混亂……」
楚容珍突然想到了什麼,她坐了起來,冷笑,「他們想要我的命,那我就拿炎月軍對付他們,大不了大家一起混亂!」
伸手,拿起了一邊的點心,楚容珍慢慢的吃了起來,她眯著雙眼十分舒適的看著手中唯一的一張地圖,目光之中劃過深思。
炎帝墓地圖,她回顧了所有地圖,有真有假,還有關於炎帝墓的地圖……最終,她按照了納蘭清的猜想,最終認定,楚國皇家宗祠之中的地圖或許就是唯一的真的。
不管炎帝墓地圖有幾張,其中,或許只有一張。
同是一個世界的人,差不多性格的人,所以她以納蘭清的性格為範本猜測了一下炎帝的性格,如同炎帝軒轅炎月的性格如她所猜想的那般,那麼,不管大陸有多少的地圖,或許炎帝墓所在處的地圖只有一張是真的。
一一挑選了所有的地圖,只有楚國宗祠之中的地圖她猜才是真的。
畢竟,大陸四張地圖都痕迹可猜,寧國一張,焰國一張,楚國一張,天波族一張……唯獨就楚國宗祠之中出現的這一張是在所有人的預料之外,所以她才猜測這張或許才是真的。
「現在外面鬧翻天,你就不打算做點什麼?」非墨默默看著她,最終,還是忍不住出聲問了一下。
楚容珍回頭,咧嘴一笑,「做什麼?讓他們鬧啊,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想趁著這次的事情鬧事!」
對於這次的事情她完全不在意,本來就是她借著這件事情把事鬧大,現在,當然是越鬧越大才好。
她不懼任何人。
「主子,楓寂來了!」
「讓他過來!」聽著鳳優的話,楚容珍點頭。
楓寂快速從府外輕閃走了過來,沉王府的周圍圍了太多太多的人,不好光明正大的進入,所以只能潛伏進入沉王府。
「主子!」楓寂快速走到了一邊,沖著楚容珍彎腰行禮。
楚容珍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地圖,抬眸,「有事?」
「是的!」楓寂快速看了非墨一眼,隨後,才快速道:「司語今日開始啟程去了焰國,楚國臣失去了首領,丞相之位懸空,朝中局勢開始不穩……」
「這件事情不要緊,言公候之子言書與世子言棋皆在朝中,司語走了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隨後,她想到了什麼,「對了,言書兵部尚書之位爭得怎麼樣了?」
「目前架空了仇忠的職責,兵部尚書之位拿到手無需再費多時,請主子放心!」楓寂點了點頭,目光之中劃過一抹敬畏。
他們與鳳衛的人沒有多少的相處,可是這個言書也就是鳳衛的首領他私下有接觸過,沒想到他在權謀之爭中下手如些的果決狠辣。
完全不打算迂迴,而是直接動手。
將仇忠的棋子一個個的拔掉,孤立他這后不再准他,擺明了好吃的東西就要留在最後面……
這種人,反而很恐怖。
「嗯,你再派人我盯著他一點,有什麼需要聽他命令!」楚容珍點頭,目光,靜靜的看著遠處走進來的楚容琴,她的表情沒有任何改變,依舊淡淡的命令著,吩咐著……
楚容琴走了過來,目光看向了一邊的楓寂時有些好奇,隨後,她沉默的坐了下來,並沒有出聲打擾。
「這次流言傳出的對象確定是姬落,同時也可以斷定明宗就是姬落的勢力,明宗宗主明琰已經確定就是姬落!」
楚容珍眯眼,「看來他的易容術真的不錯,這麼面對面我都沒有認出他……也是,關於古睛與宗旭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知道的人也只有那麼幾個……」
「屬下派人緊盯住了他,不過他知道虎衛的行動方式,所以現在又跟丟了!」楓寂隨後又補了一句,有些自責。
虎衛現在開始追不到姬落的下落了,姬落對於他虎衛的行動方式太過熟悉,哪怕現在更改了,可是因為太過熟悉,所以查過他一段時間之後他又開始熟悉虎衛的行為方式了。
常常跟丟目標。
「姬落的事情暫時放在一邊,你去查查姬落身邊還有些什麼人,我要把他身邊的棋子全部拔掉……獨自一人的他要放在最後處理,到時,就方便多了!」楚容珍勾起了淡淡的笑容,她眯起雙眼好像在算計著什麼。
說起這件事情,楓寂猛得想起了一件事情,「主子,軒轅珊來楚國京城了,她來楚國京城不到十天的時間,姬落就對主子做出了這種事情,所以屬下猜測這次的事情或許是軒轅珊所為!」
「軒轅珊?」楚容珍一滯,隨後,想起了她,複雜的輕眯著雙眼。
伸手,淡淡的撫著自己的頭髮,「她的腦子有變得這麼好了?」
「姬落的身邊一個烏力大無窮可是沒有腦子,安業的能力普通各方面並不出色,倒是軒轅珊來京之後才發生這種事情……對了主子,屬下收到了來自納蘭清的信件,因為查到軒轅珊的事情之後屬下就派人去雪族求證一些事情,正好,納蘭清也在雪族就說了一些關於軒轅珊的事情!」
楓寂好像想起了關於軒轅珊的事情,立馬出聲,看了楚容珍一眼之後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件遞到了楚容珍的手邊。
楚容珍接了過去之後看了起來,目光,輕掃一眼之後才收回了目光。
「你看過了嗎?」
「是,屬下看過了!」楓寂十分直白的點頭,沒有任何隱瞞。
「既然你看過了,那麼就參考清后所說之事去處理軒轅珊的事情……」
楓寂皺眉,半跪在了楚容珍的面前,「對不起主子,這件事情超過了我們的認知範圍,實在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因為信中關於軒轅珊的事情太過離譜,未知的世界,未知的人類,他不知道如何處理!
「把她當成清后同一等級的人去處理!」楚容珍想了一下之後,她為軒轅珊劃下了一個界定。
她與納蘭清同一個等級的人。
信中,納蘭清十分清楚的說了關於軒轅珊的身世,不是她是雪族人的身份,而是在信中說軒轅珊是來自異世界的人類。
與納蘭清是來自同一個世界的人,哪怕沒有多少的本事,對於這個世界來說軒轅珊腦中知識也一柄利劍。
表面看起來沒有什麼危害,可是一不小心或許就會栽到她的身上。
信中,納蘭清讓她小心。
看完了信中的話,楚容珍覺得自己的決定沒有錯,雖然不知道母后所在的世界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可是同樣來自於那個世界的人……
炎帝軒轅炎月,母后納蘭清,兩人就是十分強大的人。
軒轅珊也是來自同一個世界……哪怕再無能估計也不能大意。
所以她決定把軒轅珊放在與納蘭清同一地位來對待,絕不能有任何的意外!
楓寂聽著楚容珍的話,他立馬低下了頭,隨後十分認真的彎腰,「是,屬下明白了!」
那個軒轅珊有這麼厲害嗎?
楓寂的眼中一片不解,虎衛之中,納蘭清可是十分難纏的角色,這個軒轅珊表面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原來有這麼厲害嗎?
雖然不解,但還是十分聽話的點頭,離開。
直到楓寂離開之後,楚容琴才一屁股坐在她的身邊,一手摟著楚容珍的腰,她十分隨意的倒在楚容珍的身上,「珍兒,外面的事情你知道了?」
「嗯,你也是來問我的?」楚容珍伸手推了她的頭一把,示意她不要壓在自己的身上,兩個孩子就夠做了,怎麼可能受得了她的重量?
楚容琴立馬坐直了身體,目光,對上了非墨那不悅微眯的眼,吐了吐舌,「對啊,你不知道外面都鬧翻天了,百姓請願要陛下處理你呢,還有一些明宗的人四處說你的壞話,說你是什麼禍世女妖……」
突然,楚容琴停下了聲音,好像有些忌諱這些話。
楚容珍倒是不在意的微微搖頭,她坐直身體靠在椅背上,微微一笑,「我的事情自己有數,你們也別急,也這麼跟母妃她們說,坐著別動就好!」
「你要放大招了?」楚容琴嘿嘿一笑,低低的,眼中劃過濃厚的期待。
楚容珍淡淡掃了她一眼,「沒有,只是想把敵人一次性打到谷底,炎帝一事對於我來說一直以來是威脅,經過這次的事情把所有的威脅全部抹消……」
楚容琴有些感慨的輕嘆,「珍兒,我一直沒有想到,大陸上那傳得沸沸揚揚的炎帝轉世是你,你說一個死了千年的人怎麼就是你呢?」
楚容琴想到她聽到了消息,每每想起來的時想她就覺得不可思議,母妃都知道這件事情,可是她卻是在最近一段時間才知道,原來她的妹妹就是那個炎帝轉世。
母妃他們都知道,一個個默默的什麼也沒有說,替珍兒保護著秘密。
特別是母妃,連她都瞞在了鼓裡。
「這種事情,信就信,不信就不信!」楚容珍淡淡的挑眉,面無表情,對於這件事情她向來看法就十分平靜。
楚容琴撇撇嘴,隨後伸手拿著盯緊上的點心一邊玩一邊吃著,她搖了搖頭,「說實話我也不信轉世什麼的說法,你的事情我信,可是千年之後再轉世這種事情我真不相信,我看他們就是為了對付你才故意弄出這種事情……」
楚容珍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再糾纏下去,她淡淡的挑眉,「行了,這件事情你就別操心了,言世子呢?」
「他啊,上朝去了,我踢著他去的,現在朝中全是針對你的聲音,我就跟他說,要是不給我把洪國公揍到爬不起來,我就讓他七天不準上床!」
楚容琴氣呼呼的握著拳,點頭,又補了一句:「七日不準上床,全跪算盤!」
楚容珍美麗的雙眼之中劃過淡淡的笑意,「你跟言棋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就這麼拖著唄!」楚容琴不在意的聳聳肩,她與言棋的事情就一直這麼停著,五年時間了,她與言棋的關係就一直這樣,不冷不淡。
或許冷著冷著,就這麼晾著了。
她無法理解言棋,當初的事情本只是一次意外,可是當年的事情對於她來說就是一道無法越過的坎。
也是那道坎,她對言棋的感情開始變淡,雖然不至於情冷,但也就是現在這樣。
五年來言棋費盡心力討好她,迎合她,想要重新喚醒她的愛,所以這五年來不至於兩人情義斷。
「不打算與他要一個孩子嗎?」楚容珍淡淡的說著,對於她與言棋的事情本就讓人無法插手。
楚容琴的眼中劃過一抹暗淡,抿了抿唇,「再等一兩年吧,如果還是無法對他生起生兒育女的想法的話就好聚好散!」
如果這一兩年內的感情可以得到一些一些升溫,哪怕只是一點點,只要他不放棄願意一直尋求她的原諒的話,她會給他這麼一個機會。
一起生個孩子也是不錯的選擇,她又不可能一輩子孤獨終老。
「好吧,都隨你!」楚容珍對於這件事情也處於中立,站在楚容琴這邊,只要她不願意,她也不會多勸。
楚容琴也點點頭,不再多談這件事情。
與楚容珍交談了一會之後,楚容琴慢慢的起身,從她這裡得到了一些確定消息解了她的疑惑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楚容琴慢慢的離開之後,舒兒一把強扯著夙走了過來,她一邊走一邊大聲的說著:「小姐小姐,我把夙帶來了,要煮要蒸都隨你,你留他一命就好了!」
楚容珍抬眸,靜靜的看著舒兒一手掐著夙的胳膊,快速的朝著楚容珍方向走了過來。
「幹嘛?」
楚容珍抬頭靜靜的問著,她的目光之中劃過淡淡的疑惑。
夙被舒兒直接拉了過來,不惱不怒,目光淡淡的,眼中,是溫柔的寵膩。
「小姐,我聽說炎月軍行動了,所以我把夙帶過來的,估計是他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要煮要蒸還是要幹嘛都可以,只求小姐留他一命就好!」
舒兒的一番話讓楚容珍哭笑不得,抬頭看著夙,她好笑挑眉,「你派人做的?」
夙抿著嘴,「不是!」
「騙人,要不是你命令炎月軍行動的話他們會動,還為小姐帶來的這麼大的麻煩,夙,我告訴你,你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舒兒提高了聲音,眼中劃過淡淡的怒意。
夙再三重複了一句,「不是我做的,我怎麼可能知道龍真會行動而提前讓炎月軍行動?」
舒兒完全不信,雙手叉腰,怒瞪著他:「騙,你再騙,你可以預知一切你還跟我說你不知道龍真的行動,騙鬼呢?」
夙深深的無奈了,他也有些委屈,「我本來就不知道!」
「屁話,以前我做個什麼事情你都能提前知道,感情你的能力還是時靈時不靈啊?」舒兒滿臉的不相信,就是因為相信她吃了多少的暗虧?
別以為擺著一張無辜的臉就要可以騙她。
這次太過份了,不知道她最看重的就是小姐?可是他卻偏偏動了小姐。
炎月軍要不是有他的命令敢獨自亂動?
夙直接坐了下來,舒兒見狀雙手緊緊的扯著他的衣領,一腳直接踩在夙所坐的椅子上,大有逼供的架式。
夙偏頭,十分認真的看向了楚容珍,「炎月軍私自行動真不是我做的,我也完全不知道他們會提前行動!」
「滾,你不知道才怪,明明以前做件事情就像個半仙似的什麼都不知道,現在給我裝!」舒兒低吼,不信。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現在什麼也看不到!」夙也莫名的覺得委屈,不是他就不是他,這個死女人,就這是這麼的不相信他?
「什麼叫現在看不到?你還真是半仙啊?說不靈就不靈?」舒兒擺明了就是想跟他吵架,這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了。
「不靈就是不靈,我有什麼辦法?」夙的聲音也提高了一些,顯然被冤枉之後也有些委屈。
舒兒:「為什麼不靈?」
夙:「我哪知道,本來就不靈,再說了這玩意說沒有就沒有了,我有什麼辦法?」
舒兒:「騙鬼呢?」
夙:「我真的預知不到炎月軍的行動,最近我連預知力都開始消退了,還預知個屁?」
舒兒:「為什麼會消失?你騙人也要說一個好理由啊,一句話不知道,放屁呢?」
夙:「都說不靈就是不靈了!」
舒兒:「王八蛋,我就知道是你做的,給小姐請罪!」
夙:「我沒做!」
舒兒:「就是你,否則給我一個理由!」
夙:「……」
舒兒與夙當場就這麼吵了起來,完全不理楚容琴與非墨,兩口子不僅吵了起來,還開始動手。
就舒兒這牛脾氣,幾句吵不過就直接動手。
夙一時不察被舒兒惡狠狠的一拳砸到了臉上,他的火氣也直接冒了出來,雙手猛得一壓,將舒兒攔腰一抱直接壓到了一邊的椅子上,他怒吼:「都說了沒有就沒有,我的預知之力早就還給咱們兒子了!」
「放屁,咱們什麼時候有兒子了?」舒兒張牙舞爪,還想要跟他大打一場。
可是夙怎麼肯?萬一傷到了肚子里的孩子的話那可怎麼辦?
「你個蠢女人自己懷了孩子不知道,當我也跟你一樣笨是不是?」夙低吼著,對於舒兒他也是費盡了心力。
打不過也打不得,罵不得,偏偏她就是這麼讓人生氣。
舒兒瞪大了雙眼,一臉你騙我的表情看著夙,「胡說,我哪裡懷孕了?你腦子出現幻覺了?」
「你最近食量加大,與以前相比食量大了三成,還給我一邊吃一邊吐,你還敢說你沒有懷孕?」
「我的食量一直都是這樣,再說了,我哪有一邊吃一邊吐?哪怕就是這樣,也不會是懷孕!」
夙黑著臉,「你要是不信就讓你小姐給你把把脈!」
舒兒一聽,立馬,將自己的蹄子遞到了楚容珍的面前,一邊做著一邊說:「小姐,你給我把把脈,讓他亂說,明明做了就做了還給我亂找理由,哼,我這要看看他還有什麼理由!」
舒兒現在一直在認死理。
楚容珍倒不這麼想,雖然最近她因為事情多而很少關注舒兒,可是她覺得夙不會拿這件事情開玩笑。
或許……
替舒兒把著脈,過了一會,楚容珍慢慢的放下了手,她皺著眉,「……」
「小姐,我根本沒有懷孕對不對?」舒兒立馬開口,原本楚容珍想說的事情被她硬生生打斷,最終,她全部咽了回去。
楚容珍眯起了雙眼,「恭喜你,懷孕了,兩個多月,孕吐都出現了你卻不知道,舒兒,你這心可真夠大的!」
舒兒拍了拍手,「就是嘛,我就是知道……」
突然,她瞪大了雙眼,聲音直接拔高,「什麼?」
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楚容珍眯起了雙眼,她慢慢的勾唇,「夙沒有騙你,你真的懷孕了!」
隨後,她又補了一句,「以後自己小心點!」
舒兒愣愣的坐在了椅子上,久久的,沒有回過神來。
隨後,她回過神來,才慢慢的看向了夙,瞪大了雙眼,「你又怎麼知道我懷孕了?小姐會醫術,難不成你也會?」
夙坐直了身體,伸手,拿著一杯茶淡淡的喝了起來,「早就說了,我的預言之力被咱們兒子帶走了!」
楚容珍好像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她坐直了身體,「這是什麼意思?」
夙淡淡的看著她,如實道:「我看不到天命了,從這個孩子出現開始夙一族所有族人能力開始消失,最明顯的就是我跟爺爺的能力,爺爺完全消失,而我最近只能看到你與一些帝星的天命,別人的天命完全看不到了……」
「這是為什麼?」楚容珍不解,對於氏一族的事情她多少有些了解,所以才會覺得奇怪。
夙掃了舒兒一眼,舒兒也十分想要知道原因。
「氏先祖也就是千年之前的第一位先祖,當是被稱為大能者,他的預言之力極為強大,凶禍福吉,他能十分精準的預知,幫助炎帝征戰天下……可是自先祖之後,一代又一代的族長能力不斷的變弱,直到我們這一代,基本上只有窺視一些天機,是對是錯還要看各自能力的演算……」
夙慢慢的說著,「五年前,爺爺替我算到了我的天命,我命中有一劫的原因是因為我的兒子是大能者,因為他的能力太過強大而干擾到了我與舒兒的天命,所以我的命劫也是這麼來的……」目光,看向了舒兒的肚子,他的目光溫柔。
舒兒也下意識伸手摸著肚子,眼中也劃過一抹淡淡的期待。
「從確定舒兒懷孕開始我的能力就不斷的消失,按照先祖們所說的話來說是大能者是上天忠愛之人,他的出生會帶走夙一族所有人族人的能力……現實就是爺爺的預知力完全消失,目光我也只能看到你的天命與貪狼禍星等帝星的天命……」
目光,再次看向了舒兒:「舒兒因為懷上了我的孩子,所以現在我根本看不到舒兒的天命,她的命道被掩蓋,無人能更改也無人能窺視!」
「是因為你所說你的兒子是大能者的原因?」楚容珍一手撐著下巴,感興趣的勾唇。
還真有趣!
「嗯,他未出生,可是他的命道無人可窺視,所以也牽連了舒兒……目前,我一直不安,我的命劫未到,舒兒與兒子的命道看不見……總覺得……」
夙的表情不好,因為事情不在手心的感覺並不好。
他習慣了事事都提前知道所以可以提前防備,可是現在他什麼也看不到的情況下遇到這種事情,讓他莫名的無法心安。
「哎……有什麼不安的,天塌了有高的人項,地陷了有弱的人填,你這操什麼心?」舒兒皺眉,橫了夙一眼。
拍拍屁股站了起來,舒兒走到了夙的面前,伸手拍了拍他肩,「你要是真的不安的話就跟我在一起,我保護你!」
一副女王般的模樣逗了夙,他好心情的勾唇,「你要保護我多久?」
「你是我的男人,我會保護你一輩子!」舒兒挑了挑眉,一副老娘的男人自己罩的模樣,生生的逗笑了楚容珍。
楚容珍笑眯了雙眼,「不管怎麼說這次的事情還是恭喜你們,夙,舒兒,恭喜你們喜得貴子!」
「謝謝!」舒兒有些小害羞的點頭,她從未考慮過這種事情,對於這個孩子她還是格外的喜歡。
廢話,自己的孩子不喜歡還喜歡誰?
夙站了起來,伸手,握著舒兒的手,他輕嘆,「你這個急脾氣要好好的改一下,有事沒事別這麼急躁,要是遇到別人早就跟你打起來了,也只有我會傻傻的被你打……」
舒兒這下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伸手揉了揉頭,嘿嘿一笑:「哈哈……胡說,我哪有老是對你動手,你可別唬我!」
夙咬了咬牙,側臉露了出來,上面,一個大大的巴掌印就映在了他的臉上。
伸手,指著臉上的巴掌印,他哭笑不得,「這不是你打的?」
「不是!」舒兒想也不想的搖頭,她完全不打算承認。
夙一下子就氣笑了,「來來來,我們就來講講證據,看看你的手,再對對我的臉上巴掌印……」
舒兒下意識的伸手,回地神來的時候她傻傻的把手遞了過去,想要收回來的時候她的手被夙緊緊的握住,夙拿著她的手印上了自己的臉上,那個巴掌印與她的手剛剛印上……
一模一樣。
「怎麼樣?」夙眯起了雙眼。
「呵呵呵……小姐,這事看來是個誤會了,炎月軍的事情咱們要怎麼處理?」舒兒偏過頭尷尬的笑了笑,想要把這件事情糊弄了過去。
夙伸手把舒兒的頭偏了過來,眯起雙眼呵呵一笑,「舒兒,你是不是欠我一個道歉?」
舒兒甜甜一笑,雙手輕輕的繞了繞,「夙,打個商量吧!」
「你說!」夙眯起雙眼,眼中意味不明。
舒兒低了低頭,尷尬的笑了笑,「你看……我也是一個女帝不是?那個……能給我一點面子不?」
夙低頭掐著她的臉,咬牙:「現在就知道自己是女帝了?剛剛罵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一口一個混蛋,一口一個騙子,你就沒有想想你是女帝?」
舒兒縮了縮頭,「……」
「怎麼不說話了?嗯?」夙眯起了雙眼,語氣有些深幽。
舒兒再次縮了縮頭,「……」
夙大力的掐著她的下巴,清冽冷銳的目光之中劃過淡淡的笑意,「女帝陛下,您身為女帝做錯事情卻不會道歉?」
「哪,哪有……」舒兒結結巴巴的,一陣心虛。
「那麼女帝大人,您的道歉呢?」夙再次開口,再不忍心一點,她估計真給她無法無天了。
舒兒那厚如城皮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她不好意的低下了頭,低低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我沒聽見!」夙淡淡開口。
「對、不、起!」舒兒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她猛得吼了起來,震得四周所有人都一驚,伸手捂住了耳朵。
舒兒瞪了他一眼,「滿意了?哼!」
氣呼呼的跺了跺腳,舒兒快速的跑離開了……
「不追?」楚容珍好笑的眯起了雙眼,沖著舒兒的背影挑挑眉,夙回頭靜靜看了一眼,隨後,才淡淡笑道:「沒事,她的性格從不記仇,到時哄哄就沒事了!」
「小心一點比較好,萬一她生氣了可就麻煩大了,我可不想我這沉王府被她鬧得不得安寧!」楚容珍笑了笑,有些無奈。
也有些寵溺。
「哈哈哈……這話可別讓她聽到了,到時不是沉王府不得安寧,到時就是你自己不得安寧!」夙好心情的笑了起來,平時一直清冷無波的他此時滿臉的笑容。
楚容珍也淡淡勾起了唇角,眼中滿是祝福。
夙坐了下來,與非墨面對面而坐,目光,靜靜的看著楚容珍笑道:「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說說,關於炎月軍的!」
「何事?」夙的表情很嚴肅,此時,楚容珍的表情也跟著一起嚴肅了起來。
「炎月軍這次私自行動的事情,我想跟你說一聲,這是瑤的私自行動!」夙慢慢的說著,頓了頓,「有一件事情我沒跟你說,我對於炎月軍並沒有指揮權!」
楚容珍坐直了身體,「怎麼回事?」
「我的奇門遁甲才能與瑤相比相差太多,百萬炎月軍的指揮權一直不在我的手上,而是在瑤的身上……」
楚容珍:「瑤不過十四五歲……」
「所以說誰能想到百萬炎月軍的軍師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夙淡淡的說著,對於這件事情他了不再隱瞞。
楚容珍:「……」
也是,任誰都想不到,上百萬的精兵的指揮人卻是一個少女,這又有誰能相信?
如果不是夙說,她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本以為夙就是炎月軍的指揮人,原來不是……
「瑤的才能極為的突出,各族族長推選她為炎月軍的軍師,而海東野則是統帥,這次的事情就是由他們自己的主張……」
楚容珍一手撐著下巴,食指扣著桌面,「海東野是我的推薦的,原來你們還是用了?」
「海東野的才能本身就很不錯,不用你推薦我們本身也在意他!」
楚容珍沉思了一下,「跟我說這些是為了什麼?」
「天波族的刺殺就是一個提示,不僅僅有反炎帝的人存在,而我們這些忠於炎帝的人來說,遲早有一天會不顧你的意願將你捧上帝位!」
「有什麼前兆?」楚容珍的表情十分的凝重,炎月軍的事情她一時不安,因為不好控制。
「這次的事情也算是一個警告吧!」夙淡淡的說著。
楚容珍坐直了身體,她的目光看向了一邊的炎帝地圖,沉思,「嗯,這次的事情就是一個警告,也是一個提示!」
楚容珍不再理會這件事情,炎月軍的事情目前只能觀望。
目光,放到了一邊的炎帝墓的地圖上面,她拿了起來,「你說這張地圖上面所畫的地方在哪裡?我對比了大陸所有的地圖,完全找不到這地圖上面所畫的地形在哪裡……」
夙也伸手拿了起來,目光,靜靜的看了一眼,「只有這張地圖找不到地方嗎?另外的地圖全都是千年大陸的地圖?」
「對,唯有這張不是,總覺得很熟悉,可是又是想不起來!」楚容珍點了點頭,她有些想不透。
這地圖好像格外的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來。
她瞪著這張地圖瞪了幾日都沒有瞪出名堂起來……
「墨,你幫我看看,這地圖你哪裡的地勢?」楚容珍伸手沖著非墨招了招手。
見過她終於理自己了,非墨抿了抿唇,十分的委屈。
有了別人就沒相公的死女人。
他還是默默的把屁股挪到了她的面前,低頭,靜靜看了一眼之後便收回了目光,好像在思考。
夙也在低頭,對於眼前的地圖完全不解。
「有沒有熟悉感?」楚容珍問著兩人。
「嗯,有!」非墨點了點頭,他確實覺得十分的熟悉,可是好像想不起來。
「完全沒有印象!」夙搖了搖頭。
「鳳優,你呢?」
暗處的鳳優走了出來,他看了一眼,點頭,「屬下對這裡有些印象!」
楚容珍沉思了一下,「涼陌,你呢?」
涼陌也從暗處走了出來,看了一下,搖頭:「從未見過!」
楚容珍與非墨對視了一眼,兩人勾了勾唇,楚容珍再次開口,「涼陌,讓你的族人看一下,有誰知道這地方在哪裡!」
涼陌點頭,揮了揮,一群白衣蒙面人走了出來,排著隊一個個看著炎帝墓地圖,最後所有人都搖頭,全部都是從未見過。
「鳳衛所屬,出來!」楚容珍眯起了雙眼,好像抓到了什麼東西。
她的一聲令下,鳳衛成員一個個走了出來,他們看著眼前的地圖之後紛紛表示很眼熟……
楚容珍與非墨眼中劃過一抹光澤,瞭然的點頭。
一邊,夙看著楚容珍與非墨兩人的表情,隨後,他猛得回過神來,「難不成這地圖是楚國的地圖,所以我與涼陌等人才沒有任何的熟悉感,而鳳衛與你們覺得熟悉的原因就是因為你們一直生活在這裡?」
楚容珍與非墨對視了一眼,隨後淡淡點頭:「估計是這樣,如果是楚國的地形的話我們都會記得,可是我們只覺得熟悉然而卻想不起來,所以只有一種可能性,這張地圖也是千年地形圖,不過是因為楚國在存在而發生了改變……」
非墨也沉思著介面,「對,楚國有什麼地方從千年到現在沒有發生改變……我們見過,可是卻想不起來……或許,我知道是哪裡了!」
「我或許也猜到了!」楚容珍慢慢點頭,她或許也猜到了。
楚容珍與非墨對視一眼,目光之中劃過淡淡的笑意,楚容珍挑眉,「你先說!」
非墨:「你先說!」
楚容珍與非墨兩人笑了起來,眯起了雙眼,「一起說?」
「好!」非墨點頭。
「一,二,三……」楚容珍數了三個數,三個數落後,她與非墨兩人一起一起出聲。
「皇陵!」
「楚國皇陵!」
同時說出了一個答案,楚容珍與非墨說完之後兩人直接笑了起來,楚容珍好笑的看著非墨,「原來你也猜到了!」
「楚國境界我基本上都熟,你讓楓寂暗中也查了這地圖上的地形找遍了整個楚國,最終,唯一沒有去的地方只是楚國皇陵!」
「確實是這般,皇陵一年只開一次,想要進去查看十分的麻煩……這也是唯一一個不會被人闖入的地方……」
楚容珍與非墨同時點頭,楚容珍眯起了雙眼,「對,墨,皇陵一般是什麼時候開?」
「每年九月,皇室一年一次送燈,到時,楚辰寧會親自打開皇陵入內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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