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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上青樓的色老頭子

  這不是楚容珍嗎?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司語就覺得自己好像眼睛有點疼,如果她真的是她的話……那麼,那個美麗如同清蓮有的女人當真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蠻橫,無禮,殘暴,最重要的是還跟青樓女子爭風吃醋。


  可是,卻是莫名的覺得肆意。


  司語一手拿著酒杯看著一手踩在非墨身上的楚容珍,靜靜的,不語,眼中偶爾有些什麼光茫一閃而過。


  楚容珍一腳死死的踩住了非墨,雙手的扯起了女人,看著滿臉是血的她心中一陣暢快,隨後,便隨意一扔,女子半死不活像條死狗一樣趴在了地上。


  楚容珍的手肘放在自己的膝上,隨後彎腰,目光緊緊的盯著非墨那傻笑的模樣,她眯起了雙眼,「有膽子來青樓,你找死?」


  非墨中了葯,此時他的頭暈暈沉沉的,但還是能知道眼前這雙手叉腰一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英姿女人就是他最最最最最心愛的妻子。


  當下,也不在意自己的命根還被她踩到腳下,掙扎著坐直了身體,伸手,抱住她的腰,在她懷裡輕蹭,「珍兒……」


  不想跟一個醉鬼說話,可是此時的非墨真的超級軟柔,就好像小孩子一樣放下了所有的唳氣,滿心滿眼全是對她的愛意,依靠,隱隱的,還有著委屈。


  楚容珍伸手勾著她的下巴,看了一下,估計是迷幻藥一類的春藥。


  這個老男人,年紀一大把了還中藥,也不看看……


  越想,心中越不甘。


  這是,洪國公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爬了起來,酒意好像清醒了不少,一手指著楚容珍大呼小叫,「紅靈,你敢打本公,你不要命了?」


  楚容珍頭也不有回,目光一直緊盯著非墨與地上的女人,眯起了雙眼,「她碰你哪裡了?」


  非墨雙眼之中一片迷茫,隱隱的,還有著幾分無辜。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此時,他的眼神就表達著這種信息,看得楚容珍差點直接暴走。


  可是又覺得他此時莫名的很可愛,很想揉揉……心中,這麼想著,手下也毫不留情的揉著他的臉,看著他那張美麗的臉上浮現淡淡的反抗之時,一個眼刀扔了過去,嚇得非墨委屈的抿緊唇,任由她為所欲為。


  楚容珍的無視直接刺激了洪國公,上前,好端端的被打不說還被人如此的對待,當下他的面子有些過不去,完全不管此時非墨還在眼前,他高吼,「賤女人,不想活了,來人啊,把這個刺殺本公的女人拿下!」


  心中,對楚容珍還是存了一些私心,拿下,多麼暖睞的辭彙?


  楚容珍這才慢慢的轉了過身,目光,看向了洪國公那扭曲狠辣的臉,楚容珍伸手,外面的零見狀走了出來,同時,楚容珍的鳳衛直接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當下,一個個看著突然出現的黑衣人,驚慌,「有刺客……」


  可是,鳳衛沒有行動,只是靜靜的看著


  如同亡靈骨兵那空洞的眼眶靜靜的看著,不少人當場雙腿有些發麻,特別是那些沒有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當下一個個驚慌的想要離開。


  剛剛走到了門口,鳳衛們則是慢悠悠的扔出手裡的暗器,沿著那些逃跑的大臣們的臉劃了過去,他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直接出現一道血痕。


  頓時,一動都不敢動。


  楚容珍冰冷的目光看向了所有人,「膽敢走出這裡一步則,殺無赦!」


  聽著她的話,有人立馬不幹了,他們好歹也是一國朝臣,被一個女刺客給威脅了?


  有人想死的指著楚容珍大罵,「大膽,你最好把我們放出去,膽敢刺殺朝廷命官,你找死?」


  話雖然這麼說著,可是他們無人敢真的走出去,因為沒有人賭得起。


  洪國公同樣看著楚容珍,一時半會沒有回過神來,本以為是他看上的紅靈成了刺客,可是細細一想,再看著眼前這人蒙面的女人,總覺得哪裡不對。


  突然,他眼中亮光微閃,「你不是紅靈,你是誰?說,誰派你來的?」


  他的話一出之後不少人都紛紛看向了楚容珍,眼中一片疑惑,細細的打量之後也覺得面前這個女人與平時的紅靈完全一樣,紛紛大驚。


  一般,司語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彎腰,「沉王妃,這不過是一個誤會……」


  一聲沉王妃,四周大臣們更加的驚訝了。


  堂堂沉王妃裝成青樓紅妓,這成何體統?

  當下,有人以為抓到了楚容珍的把柄,就好像洪國公,他一直想要的就是楚容珍手裡的兵權,當下心中一喜,指著楚容珍十分嚴肅的斥責著:「沉王妃,你身為一國親王妃怎可自甘下賤成為青樓之妓?簡直辱沒國體……啊……」


  洪國公的話沒有說出,楚容珍輕聲一閃,手裡十分優雅的提著一個酒壺再次砸到了洪國公的頭上,這次,她用了幾分內力。


  一次砸不暈就再次,三次……


  連續性砸了四次之後洪國公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一動了不動,就如同一具屍體。


  此時,楚容珍的情緒十分的不對勁,本來非墨來了青樓一次就讓她心中煩躁,現在又出一一個不知道死活的女人敢跟她搶男人不說,這個洪國公也是一個完全不會看臉色看氣氛的人。


  越想,她就越煩躁。


  陰寒的目光掃過在場所有人,一字一句,冰寒入骨,「誰帶沉王來青樓的?」


  伸手,拿下了臉上的面紗,楚容珍的臉清楚的印在的有人的眼中,再看向了四周的鳳衛,他們低頭看著差點成為屍體的洪國公,眼中,浮現了忌憚。


  紛紛低頭,不知如何回答。


  楚容珍的目光一一掃過所有人,最終,她的目光放在了一直含笑的司語身上,「丞相大人,你有給出一個讓本妃滿意的回答,對吧?」


  被點名,司語有些微愣,隨後才慢慢的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彎腰,「微臣並不知道沉王為何在這,微臣聽說洪國公與沉王在這裡相見,一時之間來了興緻所以才會參加……或許,是沉王自己過來的吧?」


  司語的話剛剛落下,楚容珍身上冰寒的氣息越來越重,最終,目光惡狠狠的瞪向了抱著她迷迷糊糊的非墨一眼,隨後,她憤怒的豎眉,「出去!」


  得到她命令的大臣們好像逃出生天般,一隻可以離開了,當下一個個飛快的離開,幾人抬著洪國公十分快速的離開了房間。


  司語等人也慢慢的站了起來,目光,深幽的看著楚容珍,「沉王妃,世上應該沒有哪個男人不偷腥,你就不怕今日的舉動給你帶去麻煩?」


  楚容珍煩躁之中露出一抹冷嘲,「就憑他們?或者,憑你?」


  司語微愣,隨後微微搖頭,目光之中是嘆息與懷疑,隨後,他才慢慢的走了出去。


  走出房門之間他回頭,「王妃這幾年前好像並沒有敗過,所以應該不會明白失敗的下敗與恐怖吧,回看要沉王妃五年之前與現在的行動,微臣想勸您一句:太過自信可是會招來失敗的!」


  說完,他離開了。


  楚容珍微愣,本不想理會司語的話,可是又不自覺的想著他的話。


  五年前的她與現在的她,當真有很大的差異?

  真如他所說的,她現處於極度自信的危險境地之中?


  楚容珍想了幾下之後懷裡的非墨不滿她的走神,當上,拿頭在她的懷裡使命的蹭了幾下,強行讓她回過神來。


  最終,目光看向了非墨那無辜生氣的臉,她的心微沉。伸手,勾起了非墨的下巴,冷笑,「來,說說,在青樓玩得過癮嗎?」


  非墨無辜的看著她,搖了搖頭,又點點頭,完全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


  到是楚容珍,雙手捧著他的臉,冷眯著雙,「很喜歡青樓?」


  非墨雙手抱著她的腰完全不肯鬆手,聽到她生氣的語調時立馬搖頭,「不喜歡,只喜歡珍兒!」


  楚容珍的心情這才好了一些,看到非墨那張與平時完全不同的表情時,她眼中劃過一抹無奈。


  有種,惹了她再裝無辜,擺明了就是想要氣她。


  伸手,大力的捧著非墨的臉,低頭,重重的一口嘴在他的唇上,滲出了絲絲鮮血,因為她真是氣極了,所以口下並沒有留情。


  非墨呼痛,小心輕哼,「疼……」


  一聲軟軟的聲音差點把楚容珍的魂都給勾走了,因為她從未見過非墨喝醉過,也沒有見過他有這種表情,水水的雙眼一聲撒嬌似的痛呼,讓她的心神微閃,差點就把持不住。


  見過了強勢的他,見過了溫柔的他,可是從未見過如此撒嬌的他。


  一下子,就好像射中了她心中的某個地方……


  彎腰,看著非墨那軟糯的模樣,眼中浮現一片的喜愛,有些氣惱他竟然中了如此低劣的迷幻藥,又有些開心能看到不一樣的他。


  伸手,將非墨推倒在地上,她直接跨坐在非墨的身上,由上而下,看著他,「墨,你還要生氣嗎?」


  被推倒在地上,長發凌亂,非墨的瞳孔有些微散,乖乖的搖頭,「我不生氣,永遠都不會生珍兒的氣。」


  此時的他真的美得很驚人,微紅的臉龐為原來就如玉的肌膚鍍上了一層嬌嫩的包澤,或許這樣形容男人有些不對,可是此時的他真的讓人胃口大開。


  就比如她。


  「那以後還會不會來青樓?」楚容珍同樣看著這樣的他,咽了咽口子,大爺的,妖孽,活脫脫的妖孽。


  明明老男人一樣,怎麼就這麼讓人把持不住呢?

  非墨伸手想要抱住楚容珍,可是剛剛抬手,楚容珍握著他的雙手抽出他頭上的髮帶直接綁住,固定在頭頂。


  非墨不解又迷茫,「珍兒?」


  獃獃愣愣,此時,楚容珍真的愛死了這種葯,讓她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非墨,一個軟軟的,可愛的男人。


  真的,超級喜歡。


  十分愉悅的欣賞著被她綁住的男人,此時的他身上沒有強勢,沒有陰寒,有的,只有無辜,祈求,還有不解。


  為什麼要綁她?白天的時候跟他生氣的時候老是氣他,現在在夢中不寧這麼的欺壓他?


  掙扎著,可是楚容珍趴在他的身上在他耳邊輕輕道:「你要是掙扎,我一個月不理你!」


  原本想要掙扎的非墨這才停上了動作,有些委屈的輕問,「那我把我綁多久?」


  楚容珍伸手撫著他的臉,眯起了雙眼,「把綁你一輩子,你說好不好?」


  非墨雙眼空洞的看著她,似乎,無法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是,這是珍兒說的,不管什麼意思都要點頭。


  當下,他乖乖的點頭,完全不知道自己把自己給賣了。


  低頭,楚容珍輕吻著他的唇角,艷紅的唇上帶著微微的涼意,還有著淡淡的柔意,低頭,十分主動的親吻著他的唇,輕含。


  非墨眯起了雙眼,他很喜歡現在這種感覺,軟軟的,甜甜的,好喜歡。


  主動的張唇,想要獲取更多的時候楚容珍卻抬起了頭,他不滿足的的看著她,撒嬌輕喚,「珍兒……還要!」


  聲音簡直就是喚進了她的心底,讓她全身都酥了。


  艷紅的唇輕色,性感妖嬈,她的玩心大起。


  伸手,滑進他的衣服,她柔軟的小手輕撫,眼中魅色流轉……非墨十分舒兒適的眯起了雙眼,動情的臉渴望的看著她,讓她心魂皆顫,差一點就把持不住。


  哎……


  死妖孽。


  「墨,想要我嗎?」


  「想要!」非墨十分快速的點頭,根本沒有作何的遮掩,他就是想要,十分的想要。


  非墨十分快速的點頭,眼中,*也十分的清楚。


  楚容珍故意為難的皺眉,「我的肚子里有小寶寶了,萬一傷到他怎麼辦?」


  當下,非墨的身體一僵,過了好久,才他可憐兮兮的仰起頭,「那怎麼辦?」


  下半身的疼痛開始襲來……


  楚容珍和衣躺在他的身邊,事不關已道:「所以你要忍忍,明白嗎?」


  忍?忍到什麼時候?

  他能忍得下去嗎?

  楚容珍眼中劃過一抹惡趣味的光茫,接著道:「不準掙開手中的髮帶,也不準亂來傷到寶寶,知道嗎?」


  非墨十分可憐的點頭,最終打消了想要掙扎的想法……


  隨後,楚容珍趴在他的懷裡開始閉眼,好像鬧得太累,所以補一下眠。


  這幾天一直沒有睡好,就因為這冷戰的兩天,沒有一個晚上她有好好的睡到天亮……


  少了熟悉的懷抱……


  直到現在,她躺到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之中時才鬆了一口氣,一直以來無法安睡的她終於慢慢的閉上了雙眼,隨後,才睡了過去。


  身邊,非墨偏頭,聞著她身上的好聞的香氣,眼中劃過隱忍的*。


  「珍兒,可不可以不綁我?」


  「……」


  「珍兒,我好難受……」可憐的聲音輕輕的傳來,害怕打擾她睡眠,可是心中的煩熱無法消解,必竟那女人給他下的迷幻藥也是春藥的一種,有催情的藥效。


  現在,他格外的不好受。


  楚容珍閉上了雙眼,好像完全沒有聽見,深深的睡著了,「……」


  「珍兒,我可不可以用手……真的難受……」聲音,隱隱的有些哭腔,聽著裝睡的楚容珍小心什酥酥麻麻的。


  哎,這都是煎熬啊!


  久久的,得到不楚容珍的回應,非墨也不敢亂動,強忍著,輕蹭著……偏偏楚容珍卻真的睡著了……


  突然,一覺醒來,頭頂兩道如狼似的目光緊盯著她,從夢中她就感覺有一條巨蛇一直追著她,纏著她,讓她完全透不過氣……


  最終,她才從夢中驚醒。


  楚容珍抬頭,就對上了一雙如狼眸般的眼,直勾勾的,緊緊的盯著她,盯痢她頭皮發麻。


  「睡飽了?」聲音,冰冷又滲人。


  楚容珍猛得打了一個激靈,打了一個哈哈,「還不錯,睡了個七分飽!」


  看著楚容珍那事不關己的模樣,非墨的雙手用力,綁住他手腕的髮帶瞬間成為碎片飄落,在她完全反應不及的情況下,非墨起身撲在了她的身上,把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低頭,大手強勢的勾著她的下巴,非墨眯起雙眼神情恐怖,「你的膽子還真大!」


  楚容珍立馬裝無辜,小樣,你會我也會!

  「什麼?我的膽子一直以來都很大呀,你又不是不知道!」軟軟的聲音,如小貓抓子一樣輕撓著,就不信他不中招。


  非墨黑著臉看著裝無辜的某個女人,再看著自己的手腕,恨不得一磚頭拍死兩個時辰前中藥的自己。


  「少裝,你給我下了什麼葯?」非墨一口咬定就是楚容珍下了葯,偏偏他什麼都還記得,想起他那一臉欠揍樣,他就恨不得時間倒流。


  這個死女人,果真懂得如何惹怒他!


  一次兩次,三次……每次她就能夠十分完美的惹怒她不說,而且還十分的讓人心寒,因為他無法真正的生氣。


  大手,緊緊的掐住了楚容珍的下巴,伸手,把她想要逃避的頭扭了過來,如墨一般深幽的目光之中劃過淡淡的愛意,更多的是咬牙切齒。


  現在她可金貴了,打不得,罵不得,一點點責罵就會讓她心情不好,到時傷了小寶寶後悔的又是他……


  天下,有比他還悲催的男人么?

  楚容珍有些心虛的看著非墨,她才不承認,死也不會承認。


  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非墨一聽,當下火冒三丈,掐著她的下巴一字一句低吼,「你不知道?就憑那個女人的劣質春藥我會中招?還是說你忘了當年我可是對春藥免疫的體質?嗯?」


  非墨的話重重的敲在了楚容珍的心中,她抿唇,就是因為知道春藥沒用她才悄悄的讓人下了迷幻藥啊,這青樓可是虎衛的產業……


  只是沒有想到,有女人還真敢對他下手,氣死她了。


  非墨中藥就是她下的暗手,擺明的就是想要教訓他一下,把他綁起來直到藥效退,這兩個時辰足夠他*無比。


  見被戳破,楚容珍也不隱瞞了,當下她眯起雙眼惡狠狠的回瞪了過去,「是我做的又怎麼樣?你敢來青樓我就是敢讓你日日夜夜春藥不離體,哼!」


  一聽楚容珍承認了,非墨的火氣也更盛了,「死女人,看我丟臉你就很開心?」


  「屁,哪裡丟臉了?我就喜歡你那傻子樣!」


  楚容珍反擊了回去,同樣,也讓非墨成功的想起了他完全不想想起的畫面,像個傻子似的不停傻笑,被她玩得團團轉……


  這個死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呸,你才傻子!」


  非墨氣惱的回擊,楚容珍當下立馬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你你你你……你罵人!」


  非墨不解她的表情,偏頭,「我罵人怎麼了?我還要好好的教訓你呢,死女人,你就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麻煩精!」


  「白瞎了你一身清貴嫡仙的氣息……」楚容珍撇撇嘴。


  「老子一身的清貴嫡仙的氣息早就被你下藥弄成傻子的時候就沒了,你還敢給我提這種事情,你找死?」非墨惱怒成羞,他可以接受任何形式的自己,唯獨那個小孩子一樣對她撒嬌的模樣讓他恨不得自戳雙眼。


  無法直視。


  楚容珍被罵,臉上也露出一抹怒火,隨後,她抱著非墨的臉恨恨的掐著,臉色不愉,「那也是你的錯,明明你說過會一輩子寵我的,可是現在你卻生我的火,不僅如此,你還來青樓,你個色老頭子!」


  聽著楚容珍那醋恨十足的話非墨一開始臉色還不錯,她知道吃醋就表示是在乎他,可是最後一句「死老頭子」又是怎麼回事?


  「你嘴裡就吐不出象牙?」非墨深深的吸了一口,他覺得自己好像不行了。


  快要被她所死了。


  楚容珍抿著唇,一點也不怕他黑著臉的模樣,「你嘴裡才吐得出象牙,有本事你吐一個看看?」


  「楚容珍,你打定主意就想讓我生氣是不是?」非墨的聲音直接拔高,緊盯著楚容珍,他表情猙獰。


  他可以掐死這個女人嗎?


  可以吧?可以吧?

  當然不可以!

  無力的看著楚容珍,他覺得千萬不能跟一個孕婦講道理,這根本就是白瞎。


  瞧瞧都幹了些什麼事?


  簡直丟人!


  楚容珍的目光之中劃過一抹撒嬌,十分刁蠻的抿起了嘴,在他的身下扭動著身體,「人家可是孕婦,你讓我一下怎麼了?」


  「讓你一下你就上天了!」非墨打定主意不能輕饒她,瞧瞧現在模樣,一點反省的意味都沒有。


  再這麼縱寵下去,故意真給她上天了。


  雖然他喜歡她嬌縱一些,雖然她對他撒嬌,可是也要有一個度。


  他生怕有一天他氣死了這個死女人跑去氣別人,到時,他估計又會從黃泉氣得爬出來拉她一起。


  他的性格太過極端,太過喜愛的東西會一輩子都不肯鬆手,他死之時,或許真的會帶著心愛之物一起步入黃泉。


  千萬不能讓他過度迷戀上……他會傷腦筋的。


  楚容珍聽著非墨的話,當下了明白他心中怒火也消了,伸手,環住了非墨的腰,她在他的懷裡輕蹭,得意笑道,「夫君,你先認輸,好不好,咱們不吵了!」


  楚容珍這是變相的求和,非墨見狀,微眯著雙眼,第一次沒有順著她,反而打定主要要聽到她的求和,當下認真的看著她,「求和?」


  「嗯!」


  楚容珍點了點頭,把小臉埋在了他的懷裡,最後才輕輕的點頭表示著她的意思。


  最後,她才表示了自己的意思。


  非墨大手伸到她的頸間,繞過脖子大手托著她的腦後,就好像抱一個孩子一樣抱著她,隨後,他才輕笑,「乖,求和要怎麼求,你明白的,對吧!」


  楚容珍一愣。


  隨後,她瞪大雙眼,讓她主動求和?

  隨即,她不甘願的抿起了雙唇。


  她才不相主動求和,錯的又不是她,憑什麼?

  明明是這個死老頭子來青樓的,為什麼錯的是她?

  默默的把頭偏到了一邊,她的行動表示著她的抗議,無聲的抗議。


  非墨見狀,錄下氣得瞪大了雙眼,他都給了一個台階還不下,這個死女人,擺明白就是想跟他倔到底?

  大手,輕撫上她衣中,非墨眯起了雙眼,「道歉!」


  「我才沒錯,某個色老頭子上青樓,我教訓一下怎麼了?」楚容珍不肯妥協,她才不會道歉,簡直沒有天理了。


  非墨火熱的手觸及了她的肌膚,低沉的聲音帶著警告,「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別求我停下來,三天不教訓還真給我上屋揭瓦!」


  楚容珍掙扎著想要起來,可是非墨十分快速的伸手點了她的穴道,瞬間,她動彈不得。


  只能瞪大雙眼直勾勾的瞪著非墨,警告道:「非墨,我肚子可是有小寶寶,你敢動我試試?」


  「兩個月之後胎象穩固,說不定就可以了!」非墨不在意的伸手解開她的衣襟,漫不經心的說道。


  楚容珍心中微急,隨後,她的雙眼一轉,「誰跟你說兩個月就可以了?不知道小寶寶可是很脆弱的?而有當年我掉落寒潭身體就比常人虛弱……」


  說這麼多,就是想說她的身體不好不可以行房。


  非墨忍了四個月的時間,現在,楚容珍的肚子都有四個多月快要五個月了,微大的肚子穿著寬鬆的衣服倒也看不見,不過這一躺下,身上的肚子就明顯的顯懷了。


  非墨摸著她的肚子,眼中劃過一抹光茫,隨後,手伸到了她的背後……


  低頭,「珍兒,我之前看到書上說,女人可不是止一個地方,要不是咱們試試?」


  「滾!」楚容珍瞪大了雙眼,一時半會沒有回過神來,過了一會她才反應過來,臉紅如血。


  眼中,劃過一抹慌亂。


  非墨則是低頭,輕輕的在她的耳邊吐著氣,輕柔詭魅道:「你說,好不好?」


  「不行,絕對不行!」楚容珍直接拒絕,想著就羞死人了,再說她現在的懷著寶寶,萬一真傷到了怎麼辦?

  萬事寶寶為重。


  非墨的手不安分,楚容珍的身體緊繃,瞪大了雙眼……


  「不要!」


  非墨露出一個邪氣萬分的笑容,看著她驚慌的模樣,微微低頭,「珍兒應該會喜歡的,對不對?」


  「非墨,你給我住手,不然我生氣了啊!」楚容珍瞪大了雙眼,她臉紅如血,有些惱羞成怒。


  極度羞怒之下她惡狠狠的瞪著非墨,可是不僅沒有半分的威懾力,反而好像是誘人邀請。


  非墨低下頭,親吻著她的唇,擺明了她動彈不得的情況下故意使壞,為的,不過是從她的嘴裡聽到一句反省的話。


  楚容珍急紅了雙眼,因為她感受到了非墨的得寸進尺。


  動彈不得的她急得快哭了,她可憐兮兮的求饒,「夫君……求你,住手!」


  非墨的手一頓,隨後,他低咒。


  誰叫她用這表情求人的?不知道只會更強的引發男人的獸慾?


  楚容珍眼中含著淚水,豈圖讓眼前的男人住手,可是她完全沒有想過,此時她的模樣讓人更加的想要欺負她。


  非墨的手一頓,眼中劃過一道極為光亮的欲色,更加升起了想要欺負她的*,大手,又開始不安份了起來。


  「墨……夫君……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好不好……」楚容珍眼中淚花直閃,她目光可憐如同幼獸一般,可憐又讓人不忍。


  可是,卻又讓人更加的想要欺負她,把她壓在身上狠狠的要她,狠狠的要她……


  非墨則是邪魅的伸手艷紅的舌尖輕勾,對於楚容珍的淚水好像生了免疫力,反而毫不留情的戳破好的演技,「珍兒,在我的面前演戲,你覺得我會一次又一次的上當?今天你就是淚人兒我都不停手!」


  楚容珍的淚眼汪汪,看著非墨,最終,眼淚滑落……


  好像,是真的哭了。


  非墨皺眉,但還是伸手掀開她的裙子……


  楚容珍死死的咬著唇,緊繃著身體,淚如雨下,卻倔強的什麼也不說,也不再求饒。


  非墨打量著楚容珍的模樣,最終,他的背微僵,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緊緊的抱著她,「行了,別哭了……」


  「嗚嗚嗚嗚……你是壞人,色老頭子,你混蛋!」所有的委屈全部發泄了出來,因為害怕,因為委屈,在非墨伸手解開她穴道的時候一把緊緊的抱住了非墨,像個小孩子一樣縮到他的懷裡放聲大哭著,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非墨罵得半個字都無法回嘴,完全的是不敢回嘴,他有一種感覺,要是回了,他這幾天別想安生。


  最終,只有抱著她,托著她的頭輕哄,「嚇你的,乖,別哭了!」


  「嗚嗚……你就是一個王八蛋,欺負我……我不要生孩子了……」楚容珍哭成了一個淚人,她使命的發著脾氣,想把這幾日來的鬱悶全部發泄出來。


  非墨十分苦命的只能認真的點頭,「嗯,我是王八蛋!」


  「你還是一個色老頭子,年紀一大把來青樓,不要臉!」楚容珍接著哭罵,擺明了就是想要對方好好哄著她。


  非墨下意識點頭,隨後,他虎著臉十分認的看著她,認真道:「我不老,也不是色老頭子!」


  「嗚嗚嗚……你就是,明明年紀一大把了還出來鬼混,我不要生了……嗚嗚……」擺明了就不讓他好過,楚容珍只在他的懷裡演技全開。


  小樣,別以為能逃出老娘的手心。


  楚容珍演持全開之下把非墨唬得一愣一愣的,隨後,她才抬起頭紅著雙眼看著非墨,一臉哭相。


  你要是不承認自己是色老頭子我就哭給你看。


  此時,楚容珍的表情是這麼告訴非墨的。


  非墨這下為難了,要是答應吧,他就不擺明承認自己是個老男人了?天知道他最在意的就是這點。


  大了她快十歲,就表示比她老死也要早十年。


  想想,莫名的不是滋味。


  楚容珍久久的沒有聽著他的回答之時,當下又要哭了出來,立馬眼淚花花的直掉,「我就知道你不愛我了,你嫌棄我是黃臉婆愛上了外面的狐狸精了對不對,我不要活了……」


  非墨臉上三條線,伸手,掐著她的下巴,「你這又是從哪裡看來的?舒兒不在,她的話本我全燒了!」


  「我自己買的話本,上面是這麼說的……不對……我好命苦啊……」楚容珍瞬間就非墨給忽悠了,這下,不看出她是演戲那將是笨到家了。


  非墨瞬間覺得十分的無力,他有一瞬間感覺,娶了她,他一輩子別想安生。


  可是,他又愛死了她這種胡攪蠻纏的動作……


  苦與痛並存,其中滋味也只有她自己明白。


  最終,他低下了高貴的頭,「嗯,我是色老頭子,老男人!」


  他願意無底線縱她,所以這次打定主意要教訓她的想法到了現在最終破局,最後,依舊是他主動代下了頭,認了錯。


  楚容珍一聽,當下心中一喜,不動聲色的豎起一個剪刀手。


  好耶,又是她贏了。


  非墨看著她私下的小動作,臉,再次黑了……


  最終,楚容珍大發慈悲的『原諒』了非墨,在他再次保證之下絕無下次的時心滿意足的起身,最終擦乾眼淚成功的再次讓他低下了頭。


  這感覺,太酸爽了。


  非墨則是一臉無奈又頭痛的看著她那得到便宜還賣乖的模樣,頭,有些痛了起來。


  天知道他會不會真的被氣死,明明他頭痛不已,可是心裡怎麼這麼甜呢?


  絕對是被虐成性,活脫脫成了楚容珍專屬的被虐狂了。


  楚容珍神清氣爽的走出青樓,揮了揮手,那些被鳳衛探制的龍煞軍得了解放,剛剛走進去,迎面,就得到非墨一個大耳刮子。


  沒辦法,有氣沒處撒,只能撒到龍煞軍的身上。


  楚容珍離開青樓的瞬間,老鴇彎腰走了過來,「主子,宮裡消息,敬妃命危!」


  楚容珍的目光看著遠處,沒有點頭也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出了青樓的大門。


  反正她進入青樓抓姦的消息估計傳開了,所以大方的出去也沒什麼事。


  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楚容珍走了出去……


  一邊,司語的看著楚容珍馬車離開的時候雙眼微眯,眼中,是揮散不到的狐疑。


  一邊,敬妃宮中

  小丫頭站在敬妃的面前,看著她面色蒼白,因為疼痛而汗如雨下的模樣,輕輕道:「我給主子傳信了,不過這兩天她並沒有回我,如果你承受不住可以向對方求饒,成為棋子替主子打探消息又可以保命也可以緩解你現在的處境。」


  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雪的敬妃羅琦因為疼痛而不停的顫抖著,她的唇瓣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可是她硬抗著沒有發出一聲的聲音,這也是身為臨視者的小丫頭第一次有了情緒波動。


  她可憐又敬佩這個女人。


  所以才會好心的替她指向一條活路。


  羅琦搖頭,十分固執的不肯屈服,要是她肯服軟,她早就偏向了羅蓮那邊。


  可是她不是傻子,與羅蓮相處只會屍骨無存,堅定的跟著楚容珍她有一條活路。


  因為楚容珍與羅蓮兩人的性格完全不同,前者賞罰分明,後者無情無義。


  「我……我哪怕是死……也不會向羅蓮服軟……丫頭……你太不了解你主子了……看來,你以前並不是服侍你主子的人吧……」


  聽著羅琦的話,小丫頭低下了頭,她不是鳳衛,而是虎衛的一員,所以以前根本沒有服侍過主子。


  也完全不明白她的性格。


  小丫頭沒有名字,虎衛之中的人們都叫她小丫頭,從她被撿來的時候開始就是這樣……她的名字就叫丫頭。


  羅琦雙眼空洞的看著,費力的露出一抹微笑,「你的主子可是一個很恐怖的存在,卻也是一個很公平公正的存在……所以我不會背叛她……也不敢……她不會讓我死……現在痛一下沒事……」


  「可是……」小丫頭不明白,她認真的看著羅琦,「我查過你的事情,五年前你是羅家女,後來被楚容珍控制成了傀儡,你當真沒有一絲一毫的憎恨?」


  羅琦微微搖頭,臉上即是痛苦又是愉悅,「我感激與她的相遇,對於我來說或許是憎恨與痛苦的一段時間,可是我現在卻明白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而楚容珍就是讓她最終活下去的人,否則當年她也會像羅家人一樣死得不明不白,一個個早早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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