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我要焰國,依你!
「說說你的清姐姐吧
「算了,我不勸了,雖然我很心疼清姐姐,但也不想逼你!」
楚容珍微微低頭,被他臉上露出的脆弱弄得心中一陣疼痛,忍不住的彎下腰,輕輕在他額上印上一吻。 {}
「讓你失望了,這件事情,哪怕是你我也不會改變主意,我是我,我是非墨!不是華國帝后的兒子,也不是龍墨淵,只是非墨!」
非墨微微一笑,帶著幾分凄涼與寂寞,深深刺入她的心。
「嗯!」
「珍兒本來是想當說客的?」
墨眸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只是靜靜的說著自己的過往,靜靜的說著他的事情。
雙手環在楚容珍的腰上,將頭放在她的膝上,非墨仰躺著對視著她的眼。
雖然她是站在清姐姐那邊,可是她無法再勸。
她能理解非墨的憎恨與痛苦,每個人的性格不是天生,非墨變得這般定是後天遭遇了太多太多的痛苦。
「……」張嘴,不知如何相勸。
「我不需要,不管是他們不小心弄丟了我還是楚沉偷走了我,我己不需要。二十六年都找不到我,你認為我還會需要所謂的家人?我只要珍兒你人一就足夠了,而我只是非墨,不是龍墨淵!」
非墨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伸手,摸著她的臉,眼中是瘋狂的執拗。
「你都知道了,為什麼不去相認?」
「我的師父也是我的義父,在三年前被宗旭所殺之後,他給我留下了一封遺書,告訴了我的身世。師父給我起的名字,非墨!墨字就是一個記號,取自龍墨寒的墨,龍墨淵的墨!」
她不知道要如何勸解,她很想幫他們相認,可是非墨這邊……
「那你……」
「夜清這個名字,沉王這個封號,清妃的封號,你認為我猜不出來?」非墨眼中沒有任何波動,平靜得認人窒息。
楚容珍猛得想了起來,對,清妃的容貌與清姐姐很像,以前她覺得與非墨有幾分像,倒不如說,與清姐姐很像。
「看到你那清姐姐的真容時我就明白了,想想宮中的清妃吧,與你的清姐姐可有幾分相似?」
非墨身上散發著意味不明的氣息,淡淡看了她一眼,伸手,拉著她手細細把玩。
楚容珍一愣,細細打量著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問道:「你猜到了?」
「華國的帝后?」非墨一手撐頭,垂眸,看不清他眼中神色。
猛的坐了起來,雙腿盤膝,「墨,我好像知道你的父母是誰了。」
楚容珍吐吐舌頭,沒想到被發現了。
「有什麼話就說!」
非墨一手撐頭,大手一揮,將翻滾著的楚容珍撈了過來,制止她這個可愛到犯規的動作。
「你不是說你是孤兒么?」
「問這個做什麼?」
楚容珍沒好氣翻了一個身,滾出他的懷抱,抱著被子翻來翻去,悶悶道:「墨,你說你的師父是被宗旭所殺吧?」
輕輕吻著她,「有什麼事要求我?怎麼這麼溫順乖巧?」
恨不得時間就此打住,一輩子,就停在這一刻。
這種平凡的相處,怎麼就這麼的令人愉悅?
伸手,十分好心情的撫著她的墨發,心中原本的煩亂漸漸消散,心中升起了滿足。
輕輕的將頭靠在的他的懷裡,楚容珍十分溫順乖巧。
賭,她能得到他所有寵愛,贏了就一世榮寵,輸了,大不了同歸於盡!
不賭,以她與他的性格終究會糾纏不休,是不死不休。
然而,她現在不是在賭么?
終有一天,謊言破了,鮮血淋漓的真相就會擺在她的面前。
這是多麼甜蜜的話語?甜蜜到差點讓她失了心神,害怕這只是一個謊言。
我的女人,縱寵一個又有什麼關係?
楚容珍的心好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握著,很溫暖,又很窒息,恐懼。
大手將她的雙手握在手中,放在唇邊輕吻,笑道:「放心,哪怕是騎到我的頭頂也沒關係,我的女人,縱寵一下又有什麼關係?」
「你這樣會把我寵壞,萬一哪天我騎到你的頭上了怎麼辦?」
楚容珍垂眸,眼中難掩感動。
他在放任,放任她動用自己的勢力,縱容她可以使用他的所有。
話說得很簡潔,但不難聽到其中的寵溺。
「有事讓一行去做,想要殺人就讓銳影去做!」非墨淡淡閉上了眼。
楚容珍回過神來時己被他扣在懷裡,掙扎了兩下,乖順的躺在他的懷裡,「沒辦法,有很多要在意的事情,就多留了一會。」
「終於捨得回來了?差沒玩瘋!」
突然,非墨睜開了眼,伸手握住她的手,伸手一帶,直接將她帶上了床。
走到床邊,靜靜打量著,看到他微皺起的眉,忍不住伸手,試圖撫平。
非墨閉著眼,靜靜躺在他們的床上,看起來似乎睡得很安詳。
找遍了所有的房間,最終推開了她與非墨的房間,在房中大床上找到了非墨的身影。
快步回了琉璃宮,沒有看到非墨的身影,問了侍衛也無人知道,只得一間一間慢慢的去找。
很在意非墨離去時感覺。
楚容珍辦好了所有事情之後,就回了琉璃宮,不知道怎麼的,她的心裡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