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活捉採花賊
楚容珍不動聲色的跟著楚容琴,還有楚王妃談了尚夫人院中發生的事情,引起了她們的注意,也下令嚴查院中角落,表面是查蛇的來源,暗中卻是調開宛側妃安插進來的人。
一通動作下來,尚夫人身邊探子少了不少,也能鬆一口氣。
楚容珍對此沒有多大的感覺,反正沒有奢望尚夫人會感恩,只不過是想看看宛側妃那張扭曲怨毒的臉而己。
畢竟,這宛側妃也是她想要送下地獄的一人。
這是原主的仇,雖然她本人與宛側妃無恩無怨,但原主於她有再造之恩,她的仇人,自當全力送入地獄。
宛側妃得知探子被拔的時候,當時氣得不輕,可又不知道楚王妃為何會突然下動作清理尚夫人院落,最終一心認為是尚夫人跑去告了狀。
當然,這個恩怨記在了尚夫人頭上。
半夜
楚容珍半夜醒來之時,發現她正在一人的懷抱里。
抬頭,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張銀白面具。
在她醒來的時候,非墨也睜開了眼,靜靜看著她。
楚容珍撐著床緩緩坐了起來,靜靜盯著她,不吵不鬧,目光深幽。
一直以來的疑惑得不到解答,楚容珍看著突然出現在她床邊的非墨,伸手修長好看的食指在他的面具上遊走,「墨,你到底是誰?」
靜靜躺在床邊,任何楚容珍的小手在他的面具上划動,只要輕輕用力,他的真相面目就會大白於眼前。
雙眼輕挑,銳利的目光盯著她,唇角露出一抹詭異冷唳的笑容,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輕吻,幽幽道:「丫頭,好奇本座的真容本沒什麼問題,但你要清楚,一旦拿下這個面具,你一輩子都無法逃離本座身邊,不管是生還是死……」
停在非墨臉上手指微微一滯,楚容珍睫毛微顫,掩下眼中情緒。
非墨放開她的手,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雙眼銳利盯著她。
靜靜坐在他的身邊,楚容珍收回了手,放在手心輕握,突然才抬眼,幽幽笑道:「那還是算了,我還想多活一段時間,白白為了一張臉而丟了性命,多少有些不值。」
雖然好奇他的身份,但好奇與生命,孰輕孰重?
「隨便你,不過丫頭放心,本座不會那麼快就殺了你,有些捨不得!」伸手勾著她的腰身,讓她倒了下來,側躺在自己的懷裡。
「因為我現在引起了你的興趣,所以捨不得這麼快毀掉?」楚容珍靠在他的懷中,直白令人無奈。
「嗯?為何這樣認為?」非墨摟著她腰身,強蠻的帶入自己的懷中,不准她掙扎分毫。
「無緣無故讓我成為你的寵物,就可以看出你的性格,屬於霸道強蠻估計還是不講理的存在,自己所擁有的東西哪怕毀掉也不會留給別人,到最後,我的歸途估計也是走向毀滅。」
沒有隱瞞什麼,楚容珍十分直白的說出心裡所想,同樣也取悅了非墨。
「好好努力,或許本座一輩子不會厭煩,那你就會安全!」似鼓勵,帶著奇怪的情緒,非墨閉著眼淡淡回答。
好好努力,讓我永遠都捨不得殺你,無論你做了什麼,我都捨不得毀掉你,這樣你才會安全。
人各有命,丫頭,不認命就快變強!
楚容珍小手放在非墨的心口,唇勾露出甜美又致命的笑容,「嗯,我會努力,會努力活久一點,不對,會一直活下去!」
如果到那時被厭棄,那麼由我親手殺了你,我的主人!
認你為主不過是一時所逼,成為了我顏如玉的主人,一輩子都是,永遠都是……
到死都是!
聽出了楚容珍的話外意,又好像沒有聽懂,非墨抱著她的大手緩緩收緊,臉上露出奇怪又愉悅的表情。
兩人面對面,突然,閉眼的非墨突然睜開了眼,「對了,忘了說了,你的那個姐姐好像出了什麼問題。」
正打算入睡的楚容珍突然睜眼,「什麼意思?」
連忙坐了起來,神情嚴肅。
「剛剛本座來這裡的時候看到過一個身影朝著你姐姐的院子而去,大晚上的去你姐姐的院子,總不會是聊天吧?」非墨一手撐頭,打了一個哈欠。
「是男是女?」
「男的,輕功不錯!」
聽著非墨的話,楚容珍下意識想要下床,可是手腕被非墨緊緊拉住,根本動彈不得。
剛剛的急怒因為與非墨那麼陰晦的雙眼對視完全消散,理智瞬間回籠。
「我要去救姐姐,她不能出事!」
非墨一手撐頭,懶懶掃了她一眼,完全無視。
雖然是無視,可是大手緊緊握住她的手腕,冷眼掃了她一下,態度十分清明。
咬唇,楚容珍輕聲撒嬌,「墨,去救姐姐好不好?我不能讓她有事。」
「對本座有什麼好處?」非墨神情冷淡,神情慵懶。
楚容珍一愣,心中暗罵,死狐狸,趁火打劫?
突然,臉上一陣冰涼,楚容珍從微愣中回過神來,扭頭看著他,不明這是何意。
「記住,下次想求本座辦事,這是好處費!」
傲嬌又慵懶,唇角勾起一道魅惑又滿足的笑意,伸手指著自己的臉。
這一幕看了楚容珍的眼裡,就是格外的得瑟外加欠扁。
非墨老神在在,一副不給好處不放行的模樣,氣得楚容珍恨不得一腳踩他臉上。
生氣歸生氣,可楚容琴那邊要緊,飛快俯身,在非墨的臉上印上一吻。
非墨奸詐一笑,頭一偏,唇對唇……
楚容珍雙瞪一眼,非墨則是似品嘗一般,咂吧嘴,「不錯,挺軟!」
心中有氣發不出,只能幹瞪眼,楚容珍恨得咬牙,非墨則是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翻身打挺,直接下床。
「還坐著幹嘛?不去?」
看著楚容珍坐在床上生悶氣,非墨淡淡笑了。有血有肉,有喜有怒的她果真比較可愛。
恨恨瞪著非墨,楚容珍在心中自我安慰,強壓內心的怒氣。
不氣不氣,他就是個變態,最喜歡看人恨得牙痒痒卻干不掉他時的憤恨,不氣,生氣就會上他的當……
不斷自我催眠,努力壓下心中狂暴,楚容珍快速穿好衣服,大步向外走去。
另一邊
楚容琴的院子外面,一道黑影靜胸潛伏著,直到凌晨時分再從暗處閃出去,抹了抹額上的汗。
呼,這趟差事真麻煩,王府中侍衛這麼多,要不是看在有錢有美人又有挑戰的份上,他才不想冒這趟險。
確定時間到了凌晨,是每個人睡眠最深的時刻。
快速閃到楚容琴的院子,輕手輕腳摸到楚容琴的房間,伸出食指戳在窗戶上,透著小洞看著裡面華貴擺飾,心中竊喜。
這次真是賺大發了,身份高貴,聽說又是一個極品美女,最重要的還是黃花大閨女。
從懷中掏出一管迷煙,對著裡面輕輕一吹,貓著腰靜靜站在外面,過了一會才緩緩推門,左右看了看,小心帶上房門。
搓著手,小心接近楚容琴的床邊,伸手挑開粉紅帷帳,放在鼻下輕嗅,臉上露出一抹陶醉痴迷。
側坐在床邊,靜靜看著昏睡的楚容琴,黑影雙眼露出驚喜。
美人,大美人。
伸出狼爪輕輕撫在楚容琴的臉上,感受到那如絲綢般順滑的肌膚,黑影眼中閃過情慾。
很美,是他採過的花中質量最高,最美的一朵。
急躁的脫下自己身上外衣,掀開楚容琴的被子,狼爪伸向她的睡袍……
「大半夜不睡,閣下真是好興緻!」
突然,清冷女聲傳來,似珠玉清脆卻也難掩稚嫩。
此時油燈點見,黑影下意識擋住眼前的光茫,腹中一痛,感覺內臟都移位般的痛楚。
舒兒握拳,甩了甩手,看著倒在地上的黑影,一手踩在他有肚子上,扯掉他臉上的面巾,一張極丑的臉露了出來。
「好醜,這臉是被馬踢過吧?」舒兒看著男子的臉,有些驚嚇似的縮回了頭。
楚容珍倒只是淡淡看著他,沒有任何訝異。
走到楚容琴的身邊,細細檢查了一下,確定來的時機正好時,微微輕了一口氣。仔細替她掩好被角,順勢坐在床邊,靜靜看著被舒兒一腳踩在地上的男子。
「你叫什麼?誰派你來的?」
地上男子痛得眉頭緊皺,雙手移著舒兒的腳,舒兒見狀,另一支腳踩在他不安份的手上,另一支手則被非墨一腳踩住。
「哼!」
舒兒見狀,踩著男子的肚子力道開始變重,腳尖微微旋轉,痛得男子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楚容珍一根銀針甩了過去,刺在他的喉間,到嘴的慘叫被生生逼回。
「舒兒,從現在起,你自己數,每五下就踩一腳,死了不用管,沒死是他命大!」楚容珍坐在床邊,手肘放在雙膝,彎腰靜靜盯著地上男子。
墨如黑曜石的雙眼冰冷無波,極致的黑,黑到詭異,好似無盡的黑暗不見一絲光茫。
「五,四,三,二……」舒兒一邊輕輕數著,突然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抬起男子肚上的腳,偏頭露出森白的牙齒,「一,時間到!」
抬起的腳用力踩下,男子的頭用力上揚,眉間,太陽穴上青筋畢露,神情扭曲到了極點。
------題外話------
活脫脫有一種踩魚泡的感覺。
是錯覺么,是錯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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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重生之婚然天成》
作者:瀟清清
簡介:她,被所有女人嫉恨,因為那個神一般的男人。
他,被所有男人艷羨,因為那個妖孽一般的女人。
寡淡,薄情,倨傲,疏離,冷漠,目空一切,這是外界對他的評價。
流氓,禽獸,胡攪蠻纏,佔有慾強,這是她對他的評價。
辦公室里,男人輕摟著香汗淋漓的女人,「我們回家再繼續……」性感沙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呢喃,他將她圈進懷裡,「你是喜歡卧室、沙發還是陽台上?」
女人咬牙,「滾!」
男人曖昧的氣息噴洒在她的臉頰上,「滾床單的滾嗎?那我們現在繼續……」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