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又來舊相識
正當兩人深情對視時,這棟樓的對面窗戶上趴滿了人,此時正在那裡討論到:「上啊!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親都親了,還等什麼!」
「老子都脫了,就給我們看這個?來點激情的碰撞啊!」
「都什麼時候了,還純情偶像劇,直接就地行樂啊!」
……
各種帶顏色的話語蜂擁而至,甚至有的倖存者吹起了口哨,讓郎情妾意的兩人頓時從彼此的眼中清醒了過來。
何欣悅條件反射地轉過頭去看,發現一大堆倖存者圍在頂樓的窗戶上,正兩眼放光地看著他倆。頓時她把頭埋進了季風懷裡,以藉助阻擋那些人的眼光。「真是羞死人了!都來到那麼高的地方了,居然還有人圍觀!」何欣悅此刻在心裡不停地吐槽道。
季風也因為這群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們感到惱怒,在這麼好的氣氛里,自己指不定能再多看到不一樣的小傢伙,結果都被這群人給毀了,頓時眼神冰冷地掃向那些人。
原本還在嬉笑起鬨的倖存者,頓時僵硬住身子,嘴巴像是被點穴了一般,愣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沒過幾秒,原本站在那裡的情侶便不見了,彷彿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原本變啞巴了的倖存者們頓時放開了聲音:「拽什麼拽!有本事來找爺爺真人PK,保證揍殘你。」
「老王,你就別吹牛了,小心剛才那個男人聽到,到時候就不知道誰挂彩了!」話音剛落,其他人便哈哈哈大笑起來,畢竟老王就一個體能變異者,而且還只是個聽力變異,不然他們怎麼能聽到那個天台上的熱鬧。
「子軒,你怎麼了?臉色看上去好差,哪裡不舒服?」旁邊看熱鬧的男人,發現自己的同伴一臉菜色,不由得問道。
「啊?沒事,我沒事,只是想到一些事,心裡有點兒不舒服。」被稱為子軒的清秀少年回答到。
「哈哈!不會是你被別的女人拋棄過,看到剛才的情景,心裡不舒服吧?」那男人見子軒真的沒有什麼事,便開起了玩笑。
子軒也耐著性子陪聊了一會,就離開了窗口,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他的左手也不由得緊握起來,接著便摸向自己光禿禿的手腕,眼中的恨意更加的濃厚了。
這清秀的男人正是之前加油站碰到的趙子軒,又因為劫持何欣悅而被季風削掉右手。雖然他經歷各種困難,但是他不認為當時自己的做法是錯的,他把自己斷手的責任都拋給季風他們,心中對他們的恨從未忘記過,直到今日,他再次看到那對狗男女,怒火從未如此旺盛過,他一定要找他們報仇!
回到家的何欣悅,可不知道有人在背後記仇他們。她此時紅著臉跟季風說:「今天我過得很開心,我們明天見!」也沒有挽留季風喝口茶或者進屋坐坐,而是快速地把門關上,自己則背靠著門,那嬌羞的心情還是沒有平靜下來,腦子裡也還都是季風吻她的畫面,讓她消下來的紅暈又加深了幾分。
季風錯愕地看著這緊閉的大門,下一秒,他便溫柔地說道:「可愛的小傢伙,明天見。呵呵……」
背靠著門的何欣悅,聽到季風說的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輕輕地說了句:「好的。」
「什麼好的?你站在這裡做什麼?媽媽弄了點水果沙拉出來,你要嘗一嘗嗎?」何媽打斷了何欣悅腦海中的交流,滿是不解地問道。
「啊!沒什麼!我去房間里一下,一會兒就來。」何欣悅下意識抬手壓低自己的帽子,不讓媽媽看出點什麼,並一說完話就急匆匆地向自己的房間跑去。
「這孩子怎麼了?跟後面有狼追她一般,難道剛才自己說了什麼嚇人的話?」何媽滿臉疑惑地看向小希,似乎在尋求解答。然而小希也只是一臉無辜地看向何媽,表示自己也愛莫能助。「算了,我們還是去吃水果沙拉吧!有個會木系異能的女兒真好!」一人一狗便走向了客廳。
來到房間里的何欣悅直接撲倒在床上,悶悶地對著被子尖叫了一聲。幸好被子把那聲音都給吸收了,不然又得引來何媽的詢問。
含春少女何欣悅,此時滿腦子接吻畫面,越是想忘記掉越是清晰可見,彷彿她此時就在親吻一般。她猛地跪坐在床上,雙手舉起來,對著自己的額角兩邊拍了拍,宛如這麼做就能把腦海里的畫面都給消除掉一般!(作者:天真!哼…)
「唔,他的嘴唇好軟,原來接吻是這種感覺,哎,當時我們怎麼就親上了呢?感覺好害羞啊……」改為捧著自己臉頰的何欣悅,此時已經胡言亂語地說著話,就跟她波濤洶湧的內心世界一般。
「明天要見面嗎?感覺好害羞啊!要不躲一天?可是現在又想他了!天啊!我到底怎麼了?我這是瘋了?」何欣悅對於自己一會兒這個想法,一會兒又是哪個說法,十分的舉棋不定。最終在房間里折騰了好久,才帶著粉嫩的雙頰來到客廳吃東西。
「臉怎麼那麼紅?生病了?」何媽放下手中的叉子,伸手摸了摸何欣悅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發現並沒有什麼特別,便盯著自家女兒看,似乎想看出點什麼名堂來。
「呃……我沒事,媽媽!就是在外面玩得太瘋狂了,這是累的。」何欣悅胡亂地扯了個較為靠譜的借口,便不等何媽再次說些什麼,便叉起一口水果吃了起來,很是幸福地說道:「媽!你做的水果沙拉真是好吃!嗚啊~」誇讚的話剛落,何欣悅便狼吞虎咽起來,把何媽到嘴邊的話都給咽了回去。
這裡青春的氣息濃厚,而基地外的幾十裡外,一抹深紅色身影出現在荒蕪人煙的街道上。艷麗奪目的五官正毫無保留的出現在大街上,凹凸有致的身材上裹著鮮紅色的旗袍,更加的把她的美貌襯托出來!
她眼神冷漠地看向四周,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也像是思考著怎麼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