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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秘密

  嚴莉莉?陳少陽來這個世界也就兩月不到,認識的人連十個都沒有,哪裡有一個什麼叫做嚴莉莉的人。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到這個人為什麼救自己。


  「他為什麼救我?」陳少陽問段生。


  「我怎麼知道。」段生仍然埋頭研究陳少陽的身體,對這些都是不耐煩地說道。


  經過長達一個月的研究,他在陳少陽身上幾乎一無所獲,這讓他很是惱怒,鑽了牛角尖,非要把他弄出來不可。


  其實段生就是這樣一個人,十足的偏執狂。當他第一次被帶到醫學部,開始學習戰鬥醫護的時候,他就深深地為這種能夠解開人體奧秘的學術所痴迷。他從每一根血管地跳動,每一個細胞的變化中感受到了神秘莫測的力量。


  一次偶然地醫療過程中,他發現一個人的潛能是無限地,只是一直被封印在人體之中,而且這種封印是可以解開的。這也就是為什麼同是人類,有的人強的沒邊,有的人若不禁風的原因。


  他經過無數次比較研究之後終於得出了一套系統地數據,並以此為基礎提出了他的理論,沒有想到卻被當時的長官駁回。他的隊官認為這些都是無用的東西,還不如學好外科手術操作來得直接。


  那隊官同時也命令禁止他繼續這項研究,這也就導致了他私自對前線士兵進行違規的研究,進而成為他被開除出聯邦軍隊的誘因。


  此刻他像是瘋魔了一般,對著幾台儀器日夜不停地擺弄,一串又一串地數據在他腦海中不斷地進行匯總,直到他幾乎都能背下來的時候,他還是一無所獲。


  又過了半個月,陳少陽已經能進行簡單地活動了。


  但是他發現最段生也越老越異常,頭髮越加凌亂,渾身散發著長時間沒有洗澡累計出來的惡臭,時常用一種熾熱地眼光看著他。陳少陽隱隱有種錯覺,這段生似乎有種想把他拆開看看地慾望。


  這樣的慾望很快就成為現實了,段生以需要拆掉他體內支撐合金為由進行了手術。重新將陳少陽開膛破肚,做了個十分透徹的研究。


  雖然手術全程陳少陽都處於深度麻醉的狀態,但是醒來后他也隱隱感受到了一些不正常,他記得自己似乎有一條手臂是沒怎麼受傷的,為什麼那裡也被開刀了呢。


  雖然有這樣的疑惑在,但他也沒辦法深究,繼續養傷。


  在這段時間裡他試著運行了一下太極心法,發現幾乎所有的內力都消散在了體內,只有全神貫注去感應的時候才能感受到靈台和丹田處還有一顆十分微弱的種子。這兩個種子都蟄伏得很深,幾乎很難催動。


  陳少陽無法,此時他又不能起身練功,只得日復一日地催動他們。


  如此又過了一個月,內力還是沒有恢復,不過好在,這兩個內力種子在陳少陽的不懈努力之下,似乎活躍了不少,能夠勉強運行一個小周天。雖只是一個小周天,卻也使得他的恢復又加快了不少。


  對於陳少陽內力的變化,段生是不了解的,他只能藉助能量檢測裝備,檢測到陳少陽體內確實有這麼一種神奇的能量,但他就是無法捕捉到它。


  其實他捕捉不到也是必然之事,畢竟現在陳少陽不過堪堪進入太極心法二層求實境,體內的內力還沒有真得化虛為實,等到陳少陽進入第三層得一境界,體內的內力完全化虛為實,奔行經脈周天,高深處甚至可外放傷敵的時候,就能夠很順利地捕捉到這股能量了。


  不過按照這個世界的科學水平,就算告訴段生這是內力,估計他都不會相信,因為這和他的世界觀不符合。


  種種地原因造成了他遍尋不得。以至於都快要瘋掉了。


  陳少陽經過長時間的修養,已經逐漸恢復,能夠下床走動,這幾日他在這個私人醫院四處活動,認識了一些人,同時也打聽到一些情況。


  這裡確實是炎君的私人醫院無疑,但是幾乎很少有病人會被送到此處治療,而傳說中的炎君本人,更是從來沒有來過這裡。


  但是這裡的設備,絕對是整個黑街乃至十三區都算得上頂尖的無疑。


  這樣的情況使得陳少陽對於此處更加的疑惑,既然沒有人來治病,那還要這個醫院幹什麼。


  如此,又過了半個多月。


  陳少陽的身體在太極心法的作用下不斷恢復,已經漸漸康復,這一點激起了段生深深的怨念,因為康復了陳少陽很可能就要離開這裡了。


  某一天,陳少陽正在醫院的院子里練太極拳,來回動靜之中體會太極的真諦。這段時間重新恢復練拳之後,他發現自己體內的內力不但恢復如初,甚至隱隱有了些許增強,而在經過據點的生死遊走之後,他對於太極陰陽,生死相生的理解又深刻了許多,竟在模糊間,似乎看到了那隻存在於典籍描述之中「一」。


  段生頹然坐在陳少陽不遠處的躺椅上,看著陳少陽練拳,忿忿不已。要是讓他知道陳少陽體內的內力便是如此一拳一腳,一朝一夕練出來的,恐怕早就氣得吐血三升了。


  因為他這麼看陳少陽練拳,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初看還覺得挺有意思,后便覺得十分無趣,純粹的外行看熱鬧。


  陳少陽一套拳法打完收工,閉目感受了一下體內的內息運行,這才朝著段生走過來。


  「段先生,這是怎麼了?這段時間都有些萎靡不振的樣子。」陳少陽笑著坐在段生旁邊,對於段生,畢竟是他的又一個救命恩人,他打心底里是十分敬重的。


  「別先生先生的,我聽著難受,我老段以前是個粗人,現在也是。都給你說過多少次了,直接叫我老段就行。」


  段生不耐煩地說道,竟掏出一個軍用水壺,喝起酒來。這還是陳少陽這幾個月里,第一次看見段生喝酒,不由得有些驚奇。


  「別看了,以前在軍隊里留下的毛病,一愁就喝酒。」段生瞥了陳少陽一眼。


  「段…老段你為什麼發愁呢?」陳少陽問道。


  「說了你也…」段生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四下無人,又低聲說道:「小陳,我知道你有秘密。」


  陳少陽心中一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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