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最佳方法
不想再和他繼續討論昨夜的事,渾身的酸痛已及赤果的身體都已經是最好的證明。將晨袍披在身上,並將撒落在地上的衣物拾起,然後轉身便衝進了浴室。
司徒寒越聽到關門的聲音,心裡想著她便扭的模樣還真是有趣。看她的樣子好像很快就接受了自己失(和諧)身的事實,甚至一點也不難過,由此可見進那種地方包牛郎的女人心理準備還是做得比較充足的。幸好他沒有告訴她昨夜他們沒有發生關係的事實,不然這遊戲就沒這麼好玩了。
程安安進入浴室后,將水開至最大,任冰涼的水花淋灑在自己身上,她合上雙眼,感覺著自己那並不平穩的心跳。
昨夜她任性的將一瓶酒當飲料喝個精光,因為醉酒以至於對昨夜自己的所做所為完全記不清楚。只是模模糊糊的記得他的手指撫觸過她,其餘的……就不復記憶,但是她的脖子以及胸上的吻痕卻在喧示著昨夜遠遠不指單純地撫觸而已。
看來等一下收拾好后她就該離開,順便遺忘掉有關昨夜的一切,也遺忘她對他提出包月的荒唐要求。
在這個紙醉金迷,以毫米來計算人際關係的代年,所謂的愛情也只不過是一時興起的風花雪月而已,她無法去實驗,至少在短時間內是不能。
也許平靜,安然地離開這個世界,是她所能選擇的最佳方法。讓自己的心沉澱,平靜,不再有多餘的要求,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
她必須離開,離開這個不屬於她的地方。
直到確認自己的身上不再留有「牛郎」的印記后,程安安才將水關上,穿上昨夜的衣服然後走出了浴室。
她看了司徒寒越一眼,在經過他時,他將一張裝了她所有積蓄的銀行卡放在他旁邊的桌上,「這裡面有兩萬六千塊,我知道一夜可能不夠,但是我現在只有這麼多,密碼是六個八。」
眼光瞥見桌上的銀行卡,粉紅的色彩看得司徒寒越十分火大,眸光一沉,渾身散出一股閻羅般的殺氣,奇怪,一大早有人送錢給自己為什麼自己會這麼不爽?
「那個……你,你是不是嫌少?」在他陰冷的眼神中程安安讀到了危險的氣息,也是牛郎也有行情,她知道兩萬多塊是少了點,但是……但是好歹也溫存過一夜,沒有孫面也有佛面嘛,你丫的至於這麼現實么?
算了,懶得去糾結,她決定走人。
「站住。」看著她欲轉身離去,司徒寒越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並拉住她的手,陰柔一笑,「這麼點錢哪夠啊,嗯?一小時兩萬,我給你打個折,少說你也得給我二十萬!」
「呃……」不是吧,這麼多?牛大哥你你搶劫呀!我是個也沒幾天活的人,你來搶我這單買賣我保你一個虧。程安安皺眉思索,她可不想在臨死之前去害別人,算了算了,為了自己死後能上天堂,她就不害人家啦!
想到這裡,她又從自己的包包里拿將身份證拿出來,「諾,二十萬是吧,我把身份證壓給你,你過幾天照著這個地址上我家去拿好了。」
未了,生怕人家不相信她,又補上一句:「誰發神經沒事會帶個幾十萬在身上,安啦,我家很好找的。」
小樣,等他找到她家,估計她已登上極樂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