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事婆

  「今天的煙花十分好看，不過看煙花的的女孩更好看。」合上日記本，關上了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年少的時候，總是喜歡把喜歡的人的名字寫在日記本上，每一次翻開日記的某一頁，都能看到你喜歡人的名字，彷彿雜亂的日記也變得寧靜了起來。

  日子平平無奇的過著，我和小楠也是偶爾會在周末小聚，就像是一個小石子掉進了波濤的海水，掀不起來什麼漣漪。

  「早啊！」和小楠打著招呼，給她遞了一瓶可樂，早上出門急，沒有吃早飯，路過和小楠相遇的小賣部里買了麵包和乳酪，結賬的時候看到了可樂順手稍帶了兩瓶。

  小楠接過可樂，像以前一樣打趣，「今天是什麼日子，這麼對我這麼好。」

  我照常白了她一眼，拿起掃把去做值日。

  值日也是在學生時代一個想逃也逃不掉的話題之一，我們在那是總是想著套一天的之日，讓玩的好的朋友替一天之日，之後值日的事情就不了了之。

  走到門口招呼著搭班做值日的同學下樓，遇到了一臉笑得賊兮兮的向我走來，摟著我邊走邊問，「什麼情況啊兄弟？啥時候的事？」

  我被他一句話問的有點不知所以然，我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看著他的表情，一副你繼續裝傻的樣子，我有些皺眉頭。

  他收起了一臉的賤笑，可能是意識到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你和小楠不是談了嗎？」

  我眉頭緊鎖。

  「班裡都傳開了，有人還拍到了你們牽手看煙花的照片。」

  我嘴角有些抽搐，他們拍到的所謂一起手牽手甜蜜的傍晚看煙花的照片就是那次小楠拉著我穿過人潮擁擠走到了圍欄旁邊。

  朝陽緩緩升空，攜帶著夏天它獨有的潮濕和悶熱，一直籠罩在頭頂，遲遲地不肯散去，照耀出夏季的絕弦。

  在那個被學校，被老師以及被父母一而再再而三令行禁止要談戀愛的年代下，莫名其妙的傳出這樣子的緋聞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一直到最後小小楠的出生，我和小小楠的媽媽還經常談起這個事情，當初有些事婆傳出來的這種緋聞到底是不是促成了我們最後走在一起，即使是歷盡各種風風雨雨，這個緋聞到底是不是我們最開始的第一步。

  做完值日回到教室，很顯然的小楠也聽說了這件事情，不過一向大大咧咧的她沒有很受這種事情的影響。

  在夏日的操場上奔跑永遠是一件無比信服的事情，總是感受著風的呼吸，感受充斥著自由的元素。

  果不其然，老師沒有讓我失望，在一星期一度的班會上面又強調了嚴厲禁止談戀愛的事情，老師年紀打了，思想比較陳舊，其實我也不難理解他們這些老人家們的擔憂，可能是把我們當作自己的小孩的遠古還是什麼，很多的小事都是操心不已，不過思想一直不進步，不與時俱進，漸漸的與時代相脫節。

  一旦到吐槽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從事有源源不斷地詞語用處，很多時候我都在想如果每次在寫作文的時候我能有這樣子源源不斷地思路，那我的作文成績是不是就能更好一些了，如果作文成績在提高一點點，我是不是就可以考上一個更好的大學了。

  聽著老師在班會課上慷慨激昂的說辭，給我們分析利弊分析得頭頭是道，但是其中的只想意義不用想我都知道爭對誰的，我慵懶的爬到桌子上，看著抽屜里的《活著》，心裡暗暗的不斷咒罵那些傳緋聞的事婆，活著不好嗎，八卦個不停。但又在暗暗的感嘆著，八卦的力量真是強大，就連老班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上個世紀的人都聽說了。

  「你在哪裡幹嘛呢？」我聽著老班嚴厲的呵斥，朝周圍瞟了幾眼，閉上了眼睛。

  繼上次歷史課的那個倒霉鬼事件又一次的發生在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小動作有一次的入了老班的法眼。

  微風正好，我卻不好。

  聽著柳樹下知了不停的啼鳴，天空像是被颶風吹過了一樣，天空中沒有一片多餘的雲彩，我喝著小楠遞過來的可樂心情一直好不起來，又一次的被老班請出教室，雲里話里的指向非常明確。

  「不要那麼在意就好了呀。「走在放學的路上，小楠笑眯眯的對我說著。

  我自然是知道的，花香飄過鼻尖，直到現在，我依舊沒有辨別出來這到底是花香還是某個品牌洗衣液的香味還是小楠化妝品腌入味了的味道。

  照常在日記里罵了傳緋聞的事婆一會和小楠道了晚安給她講了一個無敵冷笑話躺在床上一直睡不著。走向陽台，望著浩瀚星空，星空依舊是那麼的絢爛璀璨，望向浩瀚星空，在我們的心胸中彷彿宇宙一煙塵，仔細想想，其實並沒有什麼大不了，就連小楠都絲毫不在意，我還有什麼可以懼怕的。

  面對著這茫茫星空，我笑了，星星像是映出小楠的笑靨，我沖著星空，道個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