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審問
咻！
天剛蒙蒙亮，卓凡一手抱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回到了小院中。潛龍閣的守衛見了，先是微微一愣，因為這位卓管家已經十幾天不見人影了，接著便是露出了會意的笑容。
有的人更是大聲調侃道：「卓管家，昨晚辛苦了！」
龍葵正好經過，看到了卓凡，又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兩個花枝招展的女人，眉頭輕皺，翻了一個鄙視的白眼，大步離開了，好像沒看到他一樣。但是嘴中卻是嘟囔著：「男人都一樣。」
知道他們都誤會了自己，但是卓凡也不在乎，抱著兩個女人進了自己的房間，把她們狠狠扔在了地上，將門一關，隨手拿把椅子坐了下來。
「哎呦！」
小翠被摔在地上的疼痛驚醒過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環顧四周：「這是哪兒啊？」待她看到身旁的黑衣女子，才驚叫道：「小姐，你怎麼了？」
黑衣女子直直地躺在地上，依舊一動不能動，凹凸玲瓏的身軀完全呈現在卓凡面前。
輕笑一聲，卓凡動了動手指，那黑衣女子立刻恢復了自由。
就在此時，只見她猛地跳起，伸手在腳踝一摸，手中便莫名多了把匕首，瞬間向卓凡脖間劃過。
然而，「吱」的一聲，匕首在距離卓凡脖子一厘米處停了下來，那黑衣女子竟再次僵在了原地。
不由嗤笑一聲，卓凡讚賞地點了點頭：「好身手，不過在我面前是沒用的。我請兩位來只是想問幾個問題，絕沒有惡意。只要你們老實回答，稍後我自會放了你們。」
「還有，這樣的兇器最好不要在我面前顯露。」輕笑一聲，卓凡將那枚匕首從黑衣女子手中拿開，然後又看了看那前凸后翹的嬌軀，笑道，「對了，你身上不會還藏著什麼危險的東西吧。」
說著，卓凡便作勢要去搜身。
黑衣女子臉頰一紅，急道：「你敢？」
伸出的手戛然而止，卓凡看著黑衣女子的雙目，笑著搖搖頭：「我敢不敢，就看你配不配合了。」
話音一落，卓凡突然面色一肅，厲聲道：「你是什麼人，來風臨城幹什麼？」
黑衣女子撇過頭去，不去回答。
唰！
毫不猶豫的，卓凡手一扯，黑衣女子腰間的黑帶登時掉落在地。
「啊！」
一聲尖叫，黑衣女子又氣又怒，雙目如同噴出火來，狠狠瞪向卓凡，但是卓凡卻根本不為所動。
小翠見狀，猛地衝上去，一隻粉嫩的小拳頭狠狠砸向卓凡：「壞蛋，你敢對我們小姐無禮？」
啪的一聲，卓凡輕鬆抓住，另一隻手順手一扯，小翠腰間的絲帶也緩緩滑落。小翠不覺大驚，趕忙捂著衣服急急後退，眼中已是聚滿了淚水。
卓凡面色毫無波動，依舊淡淡地問道：「你是什麼人，來風臨城幹什麼？」
狠狠地咬了咬牙，黑衣女子抿了抿嘴唇，依舊一言不發。
撕拉！
黑衣女子的黑色外衣被卓凡一把撕成了碎片，卓凡看著她悲憤的面容，冷冷道：「你是什麼人，來風臨城究竟幹什麼？」
卓凡的冷酷，宛如沒有感情的機器，令黑衣女子心中竟生出了絲絲恐懼。終於，黑衣女子的牙關鬆動了：「我是黑風山山主的義女，雷雨婷。這次來風臨城，是為了除掉你們洛家。」
「如何除掉？」卓凡臉上古井不波，宛如這件事與自己毫無關係一般。這不禁讓雷雨婷心中更多了一份忌憚，彷彿她現在面對的，完全不是一個人一樣。
「幽冥谷會引開潛龍閣的人，我們趁機攻入這裡。」
卓凡聽后，滿意地點點頭。其實這些事情，他早已清楚，再問一遍，不過是為了攻破這女人的防禦心裡罷了。
接下來，才是他想知道的重點。
「你們和幽冥谷什麼關係，他們幫你們有什麼好處？」
搖了搖頭，雷雨婷的眼中露出些許迷茫之色：「不知道。」
卓凡緊緊盯著她的眼睛，知她不是撒謊，便接著問道：「你們和幽冥谷怎麼聯繫上的，是誰在牽線？」
雷雨婷的眼神不覺波動了一下，卻是緊咬著嘴唇沒有出聲。
卓凡其實心中已經猜出了個大概，但是依舊想要得到確切的答案，於是「撕拉」一下，將雷雨婷裡面的襯衣也撕掉了。
霎時間，雷雨婷嬌美的酮體暴露在卓凡眼前，只有胸前的一塊綉著鴛鴦的紅布起著最後的遮擋。
緊緊地咬著紅唇，雷雨婷眼中的淚珠一顆顆地向下滾動，不發一言。卓凡將手緩緩地放到她胸前的衣物前，冷冷道：「你很美，這是你最後能保持尊嚴的機會。若是你再不回答，除了我以外，外面可還有幾十個饑渴的漢子。」
「混蛋！」雷雨婷咬牙切齒地怒吼道。
沒有理會她的罵聲，卓凡冷冷道：「我只數三下，一、二……」隨著卓凡數數的聲音響起，卓凡抓著那塊紅布的手也越來越緊。
雷雨婷緊咬著嘴唇，如同要咬出血來，兩眼更是淚如奔涌，但是卻一直不出聲。
「好，有種！」卓凡點了點頭，手一緊，剛要用力。小翠一聲疾呼，急急道：「不要，求你不要再欺負小姐了。跟幽冥谷聯繫，都是楊師兄一手經辦的。」
「楊師兄是誰？」卓凡嘴角一翹，邪笑道。雷雨婷想要大叫，阻止小翠，可是卓凡手指一勾，她竟是再也出不了聲。
小翠看了受盡屈辱的小姐一眼，老實交代道：「楊師兄是山主的關門弟子，名叫楊明。在山主撮合下，和小姐訂了婚期。可是就在當日，山主卻被洛家家主洛振南偷襲暗算，打成重傷。身體癱瘓，口不能言，所以……」
「所以你們就偷襲了洛家？」卓凡嘴角一翹，滿意地笑笑，「殺人償命，報仇雪恨有什麼不好說的？」
「那接下來呢？」卓凡繼續問道。
小翠踟躇了一會兒，待看到卓凡的一隻手還搭在雷雨婷胸前時，便馬上道：「洛家守衛森嚴，我們並無把握。幸好楊師兄神通廣大，聯繫到了洛家孫管家，我們才能裡應外合，擊潰洛家。後來洛家大小姐跑了，我們一直不知道她的下落。最近還是楊師兄得到消息，知道你們在這裡，還聯繫到了幽冥谷的人來幫忙……」
「好了。」
卓凡擺了擺手，心下已經清楚了一切，眼睛精光一閃，看向小翠道：「你們怎麼知道山主被洛振南偷襲了，是你們親眼看到的嗎？」
「楊師兄看到的！」
「那麼，回龍掌能治療山主的傷勢，也是楊師兄說的嘍。」卓凡眉頭一挑道，小翠睜著大眼睛，狠狠點了點頭。眼中竟是帶著驚奇之色，彷彿在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所有的事情都瞭然於胸，卓凡緩緩將放在雷雨婷胸前的手拿下。
然而，正在這時，一聲輕喝卻是突然響起：「卓凡，你在屋裡幹什麼？」
話音剛落，洛雲裳推門而入，身後跟著洛雲海和龐統領。而一看到屋裡的情景，三人瞬間驚呆了。
兩名年輕貌美的少女衣衫不整，卓凡的咸豬手還在人家半胸前搭著。洛雲海見了，驚得張大了嘴巴，一雙靈動的眼睛卻是在不停地轉著。
猛地把他雙眼捂住，洛雲裳對龐統領大喝道：「快把少爺帶回房去。」
龐統領急忙點頭，托著洛雲海走了，但臨走前，卻給了卓凡一個男人都懂的猥瑣笑容。
「卓管家！」
洛雲裳大怒，竟是徑直叫起了卓凡的身份稱呼：「這裡畢竟是潛龍閣的地方，你怎麼能在人家的地方如此胡來？」
無所謂地聳聳肩，卓凡淡淡道：「我這麼做可都是為了洛家。」
「為洛家？」
洛雲裳氣極反笑：「你把兩個不三不四的女人帶回家裡，胡搞了一夜，你說是為了洛家？你不是說要變強嗎，你不是說要讓洛家十年內超越七世家嗎，你就是這麼做的嗎？」
卓凡不由一愣，這洛雲裳平時都很端莊賢淑，遇到再氣憤的事也能保持儀態，今天怎麼會這麼憤怒，失了平日的風範？
無奈搖搖頭，卓凡淡淡道：「如果你知道她們是誰，就不會這麼說了。」
聽到此言，洛雲裳疑惑地看向卓凡。
「她們是黑風山的女山賊，我剛剛在審問她們。」卓凡看了那兩個衣衫不整的女人一眼，嗤笑道，「就算是山賊，但對女人而言，這種手段還是最有效的。」
「什麼，她們是黑風山的……」
沒有在意卓凡後面的話，洛雲裳一聽到「黑風山」三個字，便雙目通紅，全身元力瞬間爆發開來，一掌擊向雷雨婷：「還我父親命來。」
啪！
卓凡一手抓住了她的柔胰，淡淡道：「你冷靜一點，我覺得黑風山與洛家的恩怨，並沒有那麼簡單。可能，這所有一切都是御下七世家搞的鬼。」
什麼？
聽了卓凡的話，洛雲裳瞬間呆住了，雷雨婷與小翠也是轉首看向了他，眼中滿是驚奇之色。
無論洛家還是黑風山，在御下七世家眼裡，不過螻蟻都不如的小家族。要對付他們的話，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滅了，何必兜這麼一大圈子呢。
卓凡同樣想不通這一點，手指一勾，雷雨婷便又恢復了行動力。
「雷小姐，我有個不情之請。」卓凡恭敬一禮，淡淡道，「我想你帶我上黑風山走一趟，我想搞清楚這裡面的原委。」
「哼，想混入我們黑風山，門都沒有。」雷雨婷冷哼一聲，怒道。
卓凡微微一笑，看向洛雲裳道：「小姐，請把回龍掌的功法給我。」
「你要幹什麼？」
洛雲裳如此問，但還是從戒指中掏出一枚玉簡，遞了過去。這武技若是其他人要的話，她絕對捨不得。但是以卓凡五級陣師的身份，絕不會貪沒她的靈階武技。
將玉簡遞給雷雨婷，卓凡笑道：「雷小姐，這就是你們要的回龍掌。不過這只是一本武技，治不了你們山主的傷。我只請你帶我去黑風山看看，查明真相，也許那個楊明一直在騙你們。否則的話，無論洛家還是黑風山這次都會在七世家的恩怨中滅族。」
「楊師兄是好人，不會騙我們的。」小翠一仰腦袋，急道。
沒有理會她，卓凡只看向雷雨婷：「楊明能夠輕鬆將洛家幹了幾十年的管家策反為內應，又能輕輕鬆鬆地與御下七世家的幽冥谷搭上關係。雷姑娘，你作為他的未婚妻，真的了解他嗎？」
踟躇了一會兒，雷雨婷經卓凡一番遊說，心中竟是瞬間充滿了疑問。手中輕撫著回龍掌的玉簡，雷雨婷看向卓凡，微微點了點頭。
既然人家已經把傳家武技回龍掌給了自己，這種種事件又有這麼多疑點，沒理由拒絕他。況且，黑風山是她的地盤，而卓凡只有一個人，諒他也搞不出什麼花樣。
見她答應，卓凡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過，過了一會兒，卻是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咳咳咳……雷姑娘，小心著涼。」
「啊！」
此時此刻，雷雨婷才反應過來，她的衣服剛才已經被眼前這個惡管家給撕破了，現在只能趕忙用一些碎步擋住身體。
洛雲裳則是和小翠齊齊將卓凡推出了門外：「滾。」
碰的一聲，大門關住，三女對視一眼，不由輕笑出聲。但是很快就意識到，現在事情沒有明了之前，他們還是敵人，於是又崩起了臉。
這時，門外又響起了卓凡的聲音：「雷姑娘，記住下次多穿點，也能多撐一會兒。」
聽到此言，雷雨婷大窘，眼中冒著憤怒的火焰，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