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兇猛(二十八)
黃真剛想完,自行走了的馬車回來了。
根據看過的電視劇套路,所謂的神秘人的出場方式應該就是這樣。
所以黃真很正式地站在馬車前面等著,這個幫手她一定要爭取到,她太勢單力薄了。
可是為什麼神秘人的身邊沒有人在保護他?
管他的,先等吧。
一會兒過去了……
馬車裡沒有動靜,黃真歪頭看著那個厚重地沒有一點動靜的布簾。
又一會兒過去了……
靜靜地竹林里只有馬兒的偶爾傳來的啼叫聲。
一陣涼風吹過,讓一直站在那兒的黃真像是醒過來了一般,她不再在原地默默地等,直接上前撩開車帘子。
果然裡邊是沒人嗎?
突然,一直沒動地的馬車以一個非常快的速度動了起來,這讓只是半趴在馬車上的心裡大吼了一句「哦槽!老娘的腿!」
強烈地危機感讓黃真迅速地抬起腿,雙手使力把整個身體拉上了馬車。
馬車的行駛速度非常快,不一會兒黃真就發現眼前的環境越來越熟悉,這是回城裡的路。
看著愈加清晰的城門,趁著門口的守衛還沒有發現這倆馬車,黃真不再思量抱團跳車。
本已經準備好接受身體帶來的的疼痛,可是黃真卻發現自己一點都不疼。
黃真睜開眼,就看到黃哲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妹妹為了不被人發現,還真是勇氣可嘉啊,大哥好不容易幫你把傷養好,我可不想第二次幹這種事。」
黃真從黃哲成的懷抱中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灰塵,重新帶好臉上的面紗。
「大哥看著妹妹一個人站在那個竹林傻等,有沒有在心裡讓你找到一點平衡?」
「是要好受些了,沒想到聰明如你,也會被我這麼個小手段給騙到。」
一下子就被人拆穿了,黃哲成不覺得尷尬,臉皮很厚的直接承認了。
黃真心中默默吐槽到:老娘不是被你騙了,是被那些小說情節和電視劇給毒了。
「謝謝大哥出手相救,大哥也成功戲耍了妹妹一次報了仇,現在是否可以帶妹妹去見見你的主子呢?」
黃真無奈的語氣,就像是在哄一個幼稚不懂事的孩子,這讓黃哲成心中突生煩悶,皺眉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大哥時間不等人,我們快走吧。」
剛才跑遠的馬車發現車上沒人了,又折回來了。
黃真重新翻上馬車,摸了一把馬屁股,「這麼聰明的馬,居然被你們用來趕車,你的主子得豪到什麼程度。」
黃哲成也隨後跳上馬車,從懷中掏出一個面具扣在黃真臉上,又在自己臉上扣了一個。
「這個馬是我專門養的,今天要不是為了戲耍你,我也不會給它套上這馬車架子。」
這馬真的很聰明,黃真只見黃哲成只是摸了摸它,它就自己開始動了起來。
黃哲成覺得他最近是魔怔了,被這丫頭使喚來使喚去的,現在越來越沒想過反抗了。
這不,又著道了。
想起她研製的那些奇奇怪怪地毒藥,黃哲成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她難道對他下了什麼能讓他唯命是從的葯。
這個絕對不行,他的命是主子的,只有主子的命令他才該全心全新地遵從。
等會兒一定要讓主子讓她把解藥交出來。
黃真跟著黃哲成又回到了那片竹林。
這個時候的竹林已經和剛才完全不一樣了。
到處都站著和她們一樣帶著各色臉譜面具的人。
黃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區分等級的,攔下馬車的面具人看到黃真和黃哲成的面具表現除了一副很尊敬的樣子。
兩人下了馬車,一路暢通無阻地走進了竹林深處。
有一個身著青衣,氣質溫和的男子,坐在石凳上看著迎面向他走來的黃真和黃哲成兩人。
「主子,屬下來遲。」
黃真看了一眼跪下請罪的黃哲成,又繼續觀察對面的青衣男子。
希望她這把沒有賭錯。
「無礙,起來吧。」
「這位便是黃小姐了,本王聽阿成說了,還請黃小姐坐下再與本王詳談。」
「多謝王爺。」
這兒沒有真正讓黃真覺得能束縛她,她也不行那些虛禮了,徑直地坐在了青衣男子面前。
青衣男子到也沒怪黃真的失禮,倒是黃哲成本想出口訓斥黃真幾句,被青衣男子示意勸住了。
「王爺,民女覺得我們還是不要繞彎子了,這是名女寫的一些東西,王爺可以先看看,再思考一下與民女是否有與你合作的可能。」
黃真把早已寫好的一些東西呈開放到青衣男子面前。
青衣男子微微一笑,拿起黃真寫的東西慢慢看起來。
男子越往後看,原本放鬆的表情就變得愈加認真嚴謹,開始逐字逐句的研讀起來。
正當男子看到正是興起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將所有的都看完了。
青衣男子對於這個事實有些遺憾惋惜,不過他有很快又恢復先前黃真看到的那個平靜溫和的模樣。
笑著問黃真:「不知黃小姐這剩下的什麼時候可以給本王看。」
「王爺應該清楚,就算民女現在給了你剩下的所有的,你也不一定能實現上面的內容,所以民女的意思是想先幫達到你可以實現這些內容的位置,再把剩下的交給你。」
「黃小姐不過給本王看了幾張治國策論,天下的能人志士何其多,黃小姐覺得本王若是需要人才還能得不到嗎?」
「可是王爺您能肯定你找的那些人,都敢像民女一般狂妄地說定能把你送上那個位置。」
「如果本王記得不錯的話,黃小姐的父親似乎更傾向的是太子?」
「黃國公府的大小姐黃月真已經在一個月前死在了她的院子了,現在和王爺說話的不過是個想以女子之軀成為幕僚的毛遂自薦的女人。」
「黃小姐還真是絕情,黃小姐就不怕最後成為國公府的罪人嗎?」
「民女名叫黃真,只是名字恰好與那國公府小姐的名字有點相似而已,民女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兩個人就這樣平平淡淡地一問一答的,如果不關注兩人的談話內容,還以為這是兩個正在敘舊的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