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皇帝,但長得丑是錯嗎(完)
見付依斐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付姜明白今夜之後不僅付清和將成為她的一枚廢子,她的這個弟弟她也是指望不上了。
付姜抬頭望向付清和,眼中閃過狠厲,現在的她非常後悔沒有當日在後山將這個賤人直接給殺了。
本來精神在此刻就有些癲狂的付清和,這時直接被付姜的眼神給嚇住了,不自覺的後退兩步,無望的捏緊拳頭屏氣看著周圍的人,眼珠不停地轉動,像是在尋找著些什麼。
終於,他找到了,於是他向那人奔去。
付清卉看著奔向她的付清和,剛才還在對付姜辛災樂禍的她,心裡霎時就被驚慌填滿。
而付清和則是與之相反,當他當看到付清卉就彷彿是看到了一束光照進心中,只有她是對自己最好的,只有她才是他的救贖。
付清和高興的跑到付清卉旁邊,拉著付清卉衣袖說道:「姐姐,小和終於找到你了。」
被付清和拉住的袖子,付清卉想要掙脫,可是不管她怎麼使勁都無法從付清和手中掙脫。而且她也看到付清和為了抓住她,手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付清卉不用去環視四周都知道現在所有的眼睛都在看著她,等她聽完付清和接下來的話后,她知道付家這下該是要完了。
「姐姐,那個跪著的老女人她**了我,姐姐我害怕。」說完付清和就朝付清和懷裡躲。
「大膽!」
黃真大吼一聲,面上憤怒不已,心裡想的確實終於說出來了,不然還不知道什麼結束這無謂的遊戲。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付清卉和那群本來坐著的人聽到這聲怒斥之後都慌忙的跪下,不管清和東君說的是對是錯,這等皇室秘辛,今日在座的所有人都以為今日她或他將殞命於此,有的人甚至因此直接嚇得失禁,卻還在磕頭望請恕罪。
國宴上,除了知曉實際情況的辰星和一臉懵逼的付依斐還好好地坐在那裡以外,就只有黃想雲婦夫表情還算正常。
當然還有付清和還站在原地,但他是不正常的。
他很疑惑為什麼他姐姐要跪下:「姐姐,你怎麼跪下了,你現在可是九五之尊,誰能夠讓你跪,快起來,把那個老女人給抓起來,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
歇斯底里的聲音裡面不知蘊含了多少恨意與悲傷,可是場上的官員和百姓們只覺得自己閻羅王像是離自己更近了一步。
「來人,清和東君身體不適,給我帶下去。」
黃真說完這句話終於引起了付清和的注意。
付清和將那隻沒有抓住袖子的指向黃真,聲嘶力竭道:「是你,都是因為你,因為你我必須和我心愛的姐姐分離,都是因為你我才被迫進宮,都是因為你我才被那個噁心老太婆給······」
剩下的話似乎又讓付清和想起了那段不堪的記憶,讓他不禁雙手摁住太陽穴大叫起來。
「怎麼,現在寡人說話也沒有人聽了嗎?」
嚇得腿軟的侍衛在黃真的再次發話下,將付清和帶離了場地。
「寡人現在不想聽任何話,不管東君是真瘋還是假瘋,這件事寡人都要查得清清楚楚,好給付大將軍一個公道,雲親王,寡人給你三日查出事情的始末,不然寡人不介意讓這在場的所有人從此消失。」
「是,臣領旨。」黃想雲平靜地接下了黃真的口諭。
「來人,傳朕口諭,關閉皇宮大門,除了雲親王及相關親信以外禁止任何人出入,直到這件事情查清楚為止。」
「是。」有人應聲答了之後出去了。
黃真又對跪著的眾人說道:「相信各位一場宴會並不能好好招待你們,接下來的三日寡人會更加熱情的招待你們,以敬地主之誼。」
眾人聽完黃真的這句話后,只覺後背冷汗直冒,身體也開始發麻了。
其中一些政治敏感的人,知道陛下這是要藉此機會除掉付家,趕緊慶幸他們雖然平時嫌她漲的丑不怎麼聽她的話,但是並沒有進入某些派別戰隊。
而那些已經站在付家船上的人此時恨不得殺了付姜。
而此時的付家母女卻沒有眾人看起來那麼緊張。付姜是因為兵權還在她手上,付清卉則是因為黃真身上還有派人下的毒在,而只有她有解藥。
這樣的認知,讓兩人瞬間充滿底氣。
調查第一日,發現東君佛堂后通向付家的暗道,付姜家族上下正是被逮捕。
調查第二日,在付清卉的卧室里發現一件凰袍,在黃真有意泄露下,付姜與付清卉在牢里纏鬥一番之後,最後在付清卉的拚死一擊下,堂堂征戰多年的大將軍就在牢獄之中死去。
調查第三日,在付清卉的要求下,黃真單獨面見付清卉。
「付清卉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黃真以前看電視劇的時候就一直想試著自己說說這句台詞,今天總算是找到機會了。
跪在黃真面前的付清卉聽黃真這樣一說,忍不住哈哈大笑,那一身的肥肉都在笑聲中抖動。
「皇上怕是還不知道你現在已是身重奇毒,也和我一樣都不過是一個將死之人罷了,在這裡有什麼好得意的。」付清卉知道自己早晚會死,這時候早已將尊卑權貴這些東西拋之腦後。
「是說陳嬤嬤嗎?這就不用付卿擔心了。」黃真邊吃水果邊說道。
付清卉一陣驚愕,「你既然早就知道何必還要做這些無謂的東西。」
「寡人是一個立志成為明君的人,怎麼能在證據不充分的情況下做些無用功呢。」
「好,好,好,我瞞過了所有人,卻被你這個扮豬吃老虎的人給坑了,成王敗寇,願賭服輸。」
在付清卉說完這句話后,黃真身邊就有人將她拉走。
付清卉站起身來,又問了一句:「你是怎麼做到將凰袍放到我房間的。」
「雲親王。」
付清卉聽完答案之後也不再說話,跟著押送她士兵就走了,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又停下來了。
「放了他,給他一條生路,虎符在他那裡。」
黃真想了一會兒知道她說的誰之後,撇嘴,還算有點良知。
「可以。」
聽到想要的答案之後,付清卉最終邁出了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