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皇帝,但長得丑是錯嗎(二十三)
辰星掀開帳篷的一角,剛好看到付清和正迷迷糊糊準備的再一次爬上床。等付清和爬上床榻,辰星就見黃真已經醒來,從狀態來看應該是醒來一會兒了,聽到付清和的呼吸均勻之後,辰星才就了營帳。
正準備再次伸腳踹人的黃真,看見辰星來了,就停下了動作。
「把他睡穴給點了,扔到外面去。」黃真厭惡的說道。
辰星在黃真面前就是一個忠犬,黃真說得什麼,吩咐的什麼也不管結果如何,黃真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所以等辰星把人丟了回來,黃真已經換了一件衣服。
辰星,「陛下,讓我給你把個脈吧。」
黃真疑惑的把手伸給辰星,「你還會醫術?」
「略知一二。」辰星道。
黃真心想,這小子懂得事情還挺多的,當初還以為他都給她交代完了,誰還會知道他還給她留一手,就是不知道他還有什麼不知道沒有告訴她,知道了也更能物盡其用嘛。
黃真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臉色變得不是很好:「所以上次我喂葯給你的時候,其實你是知道那是沒毒的嗎?」
辰星把脈的動作一僵,神情尷尬,眼珠左右晃動,最會定在左邊。
「不知道啊,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況且這是一個我並不十分了解的國度,我當時真的以為那個是有毒的。」
目光亂飄,明顯就在說謊。哼!有膽子戲耍我,沒膽子承認,原來你這樣子的辰星。
黃真,「看在到現在為止你還沒有騙過我,我就暫且再信你一次。」
聽黃真這樣講,辰星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裡又有一些心虛,飄忽著眼睛「嗯」了一聲。
辰星聽黃真講過前幾日一直說睡不好,開始還真以為是因為她心事太重造成的。可是今日卻忽然變得睏倦的不行,時間不早不晚,偏偏是黃真要狩獵的今天,辰星不得不懷疑黃真的身體已經被人做了手腳。
可是他摸黃真脈象平和,很正常,沒有一點中毒的痕迹。奇怪?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噗······」
黃真看前一刻還面色正常給她把脈,下一刻臉色突然發白,額間發暗,唇色烏青,口吐暗色血塊之後,白眼一番,直接昏過去。
一看她這副模樣,黃真就知道她中毒了,連忙從隨身攜帶錦囊離拿出一粒解毒丹藥。
辰星剛服下丹藥,雖然沒有像電視劇里那樣一下子就醒過來,但蒼白的臉色馬上就好得多。黃真不得不感嘆,那三人的醫術真的很厲害,祈願者也算是撿到寶了。
黃真把辰星在床上好好的安頓之後,這時屋外一個人影浮動。
「誰在外面?」
「啟稟陛下,是奴。」陳嬤嬤在帳外回答道。
「有什麼是嗎?」黃真想應該是剛才為了方便換衣服,她點了燈,在外面的人應該是發現了。
「上君擔心陛下身體,觀陛下帳中有人影在動,知道陛下這是醒了,特意差奴來問陛下現在是否還要為你準備宵食。」
陳嬤嬤再問的時候,還在觀察帳中人的剪影。
「不必了,已經很晚了,告訴父君寡人沒有任何問題,讓他放心,東君照顧寡人這麼久,這好不容易才睡下,寡人不想吵醒他,你們也都下去吧。」
「奴。」
陳嬤嬤帶著黃真的回答就退下了。
帳中的付依斐穿著一件外衫,坐在圓凳上看著帳篷的門帘處正在等著人。
不一會兒陳嬤嬤就來到付依斐帳中。
「奴拜見上君。」
付依斐,「起來吧,陛下怎麼洋了?」
「回稟上君,奴並沒有真正的看到陛下,不過奴在帳外聽陛下的聲音也是中氣十足的應該沒有問題。」
付依斐聽陳嬤嬤這樣一說,心中石頭放下不少。
「那本君讓你留意的事情怎麼樣了?」
陳嬤嬤雖然胖可以沒有撐住滿是皺紋的臉,這一笑五官都皺在一起了,跟一朵老菊花似的。
「奴雖然沒有到看到陛下和東君相處的模樣,但在帳外看兩人的剪影,東君已經睡下,陛下坐在他旁邊,看起來要比以往親密的多,而且還讓奴過來告訴上君讓你放心,也不要宵食,怕打擾到東君休息。」
付依斐聽陳嬤嬤這麼一說,整個人都心花路放了,本來半夜爬起來的那點疲憊,在這一刻也全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精神奕奕。
「那就好,那就好。時間也不早了,你也早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