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嗯,有點酷
「這都是套路!」
「為了撩妹所做的犧牲吧!」
「其實不管君澤殿下做什麼我們都支持的,一直以來我都只是在盲目地跟風而已,這綠頭髮,我看也該染回黑色了。」
「沒錯,我支持君澤少爺和桉桉在一起!希望他們會越來越好!」
滿屏都是關於昨天發生的事件的評論,不斷發酵后,終於徹底爆炸了。
現在,不僅整個E.TIME學院流傳著白桉桉的傳說,就連X社幾萬個成員,也全都認識她了。
很快,就成立了一批擁護白桉桉的。
和否認她的。
三天後。
「啊,這件事情還真是越搞越誇張了呢。」原賴看了下手機,「現在就連小桉桉你,也要和我們一起背負壓力了。」
「壓力嗎?」白桉桉轉過身沖他笑了一下,「這種東西我可沒有,隨便他們怎麼說吧,反正不會影響到我的生活就統統和我無關。」
「你的心態很好,我們還一直擔心你。」路九勾唇笑了下,眯眼時淚痣妖嬈,「現在想來是完全多餘的。」
憲君澤也拍了下她肩膀:「我的女人,當然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打倒。」
「……拜託,不要總是把這樣的話掛在嘴邊好嗎?」白桉桉尷尬地擦了下汗。
她還沒有答應做他的女朋友呢。
「快了。」憲君澤彷彿聽見了她內心的聲音,眯眼笑了一下。
看來,他也完全沒有被那些輿論影響到。
這樣就好。
否則的話,白桉桉會有負罪感的。雖然她覺得自己做的是好事。
學校,確實是好好讀書的地方,要混社會得出去鬧,不能把這種地方肆無忌憚當成他們橫行霸道的場所。
……
5樓。校長辦公室。
「校長看了BBS嗎?論壇上說X社的風氣已經被糾正了。我們考試做了一個統計,這段時間去學校念書的同學比以前多了好多。」
「逃課的現象也少了。上課的時候,大家基本都能準時到。打架什麼的,據說X社的核心人員,看到了都會幫忙制止。」
教導主任一一向校長彙報著去看。
聽罷,校長忍不住露出了欣慰的表情,抬手摸了下那一小撮白色的山羊鬍。
「不容易,真的不容易。在這個世界上,能讓憲君澤做到這種程度的,也只有白桉桉了。」
「沒錯,我們當初選擇她,真的是再正確不過了。」
教導主任恭敬地低著頭說。
看著學校一步步朝好的方向發展,兩位元老級別的人物,都不由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還專門召開了會議,說了這個事情。
「憲君澤居然會宣布解散x社?」沐子軒作為老師,也在會議上。
雖然校長沒有說出這一切的功勞歸於誰。
但是聯繫之前桉桉跟自己聊的那些,他很快就猜到了這件事情,應該就是那件——
她必須要去做的事。
「總之,經過調整后的學院,比起從前來要更好了,讓我們一起期待學校的美好明天吧。」
「啪啪啪啪……」說完之後,會議室里立刻響起了一陣鼓掌聲。
在這種所有人都感到開心的時候,有一個人的心情卻不是那麼的好。
白介修坐在教室里聽課,口袋裡手機忽然傳來了震動。
他拿出來看了一眼,眉頭立刻微微蹙起。
過了一會兒,電話自動斷掉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簡訊。
「我們在老地方等你。——原賴。」
白桉桉這邊,結束了一節課程的她在伸著懶腰。
「想不想出去玩?」憲君澤淡淡地問。
「玩?去哪?有吃的么?」
憲君澤的嘴角扯了扯。這個丫頭,滿腦子除了吃就不能裝點別的了么。
「有。」他懶洋洋地瞥了她一眼,「有我在,還怕餓到你嗎?」
「額,確實是這個理。」
有錢就是任性!
「那就走吧。」憲君澤說完,拉著她的手走出去。
開車帶她去了海天會所。
幾人都到了,全部在等白介修。
因為上次憲君澤跟白介修因為小桉桉鬧了點彆扭。
所以,這次見面。
憲君澤懶得看到他。
「走吧,我們去打高爾夫。」他拉著白桉桉走出。
白桉桉也沒問他們等的人是誰。
「高爾夫這種高級的活動我可不會打啊。」白桉桉有點小慌的說。
「不一定。」他拿了球杆遞給她,「我教你。」
他說著,直接從她後面,彎下腰,雙手握住了她的手。
這姿勢……
白桉桉的臉頰不可避免地漲紅起來,後面,鮮菌子說什麼。
她一句都沒聽進去。
「我在教你呢,你在想什麼?」他發現白桉桉還在發獃后,忍不住皺眉說。
「你凶我!」白桉桉被他一說,更加臉紅了,為了挽回一點面子,故意這麼說道。
她還以為憲君澤肯定會拍她的腦袋說她在做什麼春秋大夢的。
可是沒想到,憲君澤的臉居然也微微紅了一下。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凶你。」他說完,還思考了一下。
難道他說話語氣真的太重了。
「額。」白桉桉怔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心裡變得有點暖暖的。
她好像,真的感覺到,這個傢伙對她的那份感情了。
似乎,有點沉重點……
「好了,我試試看!」白桉桉很快恢復了正常,蹉了蹉手,「你可要看好了噢!」
「切,本少爺在等著看你出糗。」憲君澤也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抱起雙臂看著她。
陽光柔柔地灑落,搭配著微風,白桉桉一擊發出去,只見白色的球在草坪上滑過,最後穩穩進洞。
「哇!我居然進了!「她興奮地丟掉球杆跳起來,像個等待誇獎的孩子。
「我好棒我好棒!快誇我!」
「嗯,有點酷。」憲君澤看著她在陽光下笑得燦爛的臉,忽然覺得心裡有點痒痒的。
「過來我獎勵你一個。」他說完,忽然伸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唇瓣貼上她柔軟的唇瓣。
只是簡單地觸碰了一下,就放開了她,轉身轉動著球杆,淡定地自若地走了。
似乎剛才他不是給了她一個吻,而只是做了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獨留白桉桉一個人站在原地,臉頰通紅,簡直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