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小鬼
「你們知道是誰做的？」還沒等林源回答，周浩忍不住問。
「不確定，但是大概是他們吧！」林源眉頭微皺，要真的是他們，那就是沖著徐曉莜來的！難道他已經修養好了，還是他曾經口裡的主上？
「林源同學，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岑旭站出來問。他是特殊部門的人，自然有特殊渠道，知道懷疑對象，他就很快可以有進展。
「他們的身份我不清楚，但是，葉婷婷，面具鬼，跳樓事件，方慧都和他們有關，甚至，上學期3131寢室的案子都和他們有牽連。」
「什麼？」刑警隊所有的人都驚訝了。林源所說的每一起案子都是他們影響深刻的，然而現在林源告訴她們，是同一隻鬼作案？
「真是太猖狂了，必須捉拿他們！」是可忍，孰不可忍。是不是覺得人類好欺負，居然接二連三的殺人！
「你們有這樣的心，我很欽佩。但是，友情提示，他們的實力很強，我不是他們的對手。」當時重創黑霧，都是趁著別人受傷。
「怎麼可能，你明明每次都贏了。」
「林源沒有說謊。」聽到有人質疑林源，徐曉莜第一個不樂意，「岑旭警官，你是接觸過3131寢室事件的吧？」
「嗯。」岑旭點頭。
「那麼，你覺得3131寢室事件犯案的小鬼怎麼樣？」
「很厲害，我才離開一會兒，他就殺了陳琳琳。」說起這個，岑旭不禁心一沉。徐曉莜剛開始問他，他還沒有直觀感受，但是現在，細思恐極。
「沒錯兒，你覺得很厲害，但是，她只是那些人的鬼仆而已！」徐曉莜看見岑旭驚訝的表情，繼續問：「我記得你曾經在學校和一隻鬼交手過。」
岑旭的臉色隱隱發白，聽到徐曉莜的話，艱難地點了點頭。
「好，我再告訴你，她也是那些人的鬼仆。」
不可置信，那個，差點把自己殺死的人居然也是鬼仆。
「她們還不算戰鬥型的僕人，她們只是負責伺候主人。那麼現在，岑旭警官，你可以告訴警官們，他們實力到底強不強？」
岑旭現在已經是失魂落魄的狀態，他機械性的點了點頭，「必須要請求支援，我可能一個回合都走不過。」說完，他看了眼林源，不明白他為什麼能順利活到現在還狠狠打擊對方。
「我們也會幫忙。」林源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下開口。事關徐曉莜，他沒道理置身事外。
「謝謝你。」周浩鄭重道謝。
錢茜看著徐曉莜和林源的目光也變了。她以為這兩個人一樣的冷漠無情。然後，一個在她受到驚嚇的時候，默默地安慰她。即使，明知道她對她有敵意。另一個，在強大的敵人面前面不改色的站了出來。
「周隊，我會寫明情況，上面一定會給我們特別援助的。」
「也別太擔心，或許不是他們做的呢？周隊，不能聽信一面之詞。」管暢始終死活看不慣林源和徐曉莜。要不是因為他們的冷漠，許林怎麼會死呢？
「不是他們？這次不是，以往都是。無論如何，都要抓住他們。」周浩嚴肅地說，整個人看起來就正義感爆棚。
管暢被周浩在眾人面前批評，特別是還有徐曉莜林源在場，覺得特別沒面子，「我知道了，不過，周隊，歐陽娜案件必須繼續調查，我可是聽說徐曉莜和歐陽娜有不小的矛盾。你們不願意調查隨你們，我先去查案了！」
周浩皺眉，管暢雖然沒有以前那樣特別針對徐曉莜，但是，他自己本身已經變了，再也不是以前的徐曉莜了。
收屍，檢查，收集線索。接下來基本是警察的事。林源和徐曉莜相視一眼，默默離開。
一個和歐陽娜有矛盾，一個派了鬼捉弄歐陽娜。兩個人都有被懷疑的危險，她們卻一點都不甘心。黑的能說成白的，一般是一方人太沒用。她們不是懦弱沒用的人，自然不擔心自己被誣陷。
「我想先回寢室。」徐曉莜想靜靜，昨天沒有休息好，今天忽然遇見這樣的事，腦子都是蒙的。
林源也想離開，他需要問問他派出去的小鬼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養鬼這種事，林源不大希望徐曉莜看見，特別是那鬼還青面獠牙的，他希望自己在徐曉莜面前是完美的。徐曉莜可以知道，卻不能看到。
兩人就此分離，孫佳雨和朱燕待在寢室里，顯然是受了驚。
「曉莜，會不會又有鬼啊？」這個學校不正常，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孫佳雨一直都知道的，但是她沒有辦法不害怕。
「不管你們的事，就像前幾次一樣，你們不會有事的。」在報考D大的時候，徐曉莜了解過這個學校。學校本身沒問題，除了葉婷婷，面具鬼事件之外，許多事情都和她有關。包括請仙。
若是她和那些人井水不犯河水，黑霧不會受傷，也就沒有了鬼仆。3131寢室的人連仙都未必可以請到。
「可是我害怕，我罵過歐陽娜，她會不會找我——」孫佳雨恐懼的最大原因是死的人是歐陽娜！
歐陽娜的魂魄都不一定存在吧！對方似乎要收集靈魂的，每次死人之後，靈魂都消失了。
「要是遇到——」
「姐姐，姐姐！」一隻小鬼打斷了徐曉莜的話。是中元節那天飛機上的鬼。
「遇到什麼？」孫佳雨看到徐曉莜停住，問她。
「要是遇見什麼，找我就好。」徐曉莜說完，就離開寢室。小鬼亦步亦趨地跟著。
「你想幹什麼？」
「我送給姐姐的禮物，姐姐滿意嗎？」小鬼笑了，可惜沒有控制好弧度，嘴角裂開了。
「什麼禮物？」
「歐陽娜的屍體啊！欺負姐姐的人都該死！」小鬼笑得單純，說出的話卻陰森無比。
「是你做的？不可能！」明明自己都可以依靠林源制住的小鬼，怎麼會是林源判斷出來的實力超群的高手。
小鬼得意地笑了，「姐姐以為，中元節那天，沒有我的配合，姐姐可以定住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