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收尾工作
小丑是瘋狂的，這是整個哥譚的認知。沒人想和小丑扯上什麼關係，除了一些崇拜著他瘋狂的傢伙們。做小丑的敵人和做小丑的盟友究竟哪個死的會更快一些？沒人知道。
黑面具在找小丑聯手之前就能知道這件事情的最終結果，盧瑟更是除非萬不得已否則絕對不想和這傢伙有一星半點的關係。
他很瘋狂，數次在面對死亡的時候都活了下來。蝙蝠俠不殺人，但也不會去刻意的救人。和小丑這麼多次的交手以來，數次將這個瘋子丟在了生死線的邊緣上，可他無一例外的全都活了下來。
小丑是不死的，這個瘋狂的印象很久以前就刻入了傑森的腦海里。
所以他很想試試，這個不死的瘋子究竟是不是真的不會死！
傑森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明天就是小丑交易的時間，而這裡就是他的交易地點。他很想知道在自己的連環計策下這個瘋子究竟會不會死掉。
「如果這樣你還能活著的話，那麼我就讓你活著好了……」
……
小丑百無聊賴的看著眼前正在和他交易的傢伙，男人唾沫橫飛的講得話他一句都沒聽進去。
他太無聊了，這個傢伙剛才說什麼來著？哦對，自己是來交易的，從這傢伙手中購買了一批提純笑氣用來製作自己專屬的小丑笑氣，哦還有武器。
可是這傢伙太無聊了，他有些後悔了。他究竟為什麼要在這裡聽這個傢伙廢話？聽他抱怨？真是夠了。好不優雅的打了個哈氣，在嘴角兩邊的傷口作用下，給人一種整張臉被撕裂的錯覺。
「喂！你究竟有沒有聽！」
負責和小丑交易的傢伙被徹底的激怒了，這個瘋子從一開始就一副百無聊賴的瞌睡臉，似乎這場由他發起的交易和他完全沒有關係一樣。
「嗯……你說我在聽」
小丑很應付的回答了男人的話，這種回答令男人的憤怒更是到達了極點。
「我說，這個必須付現錢！！！！」
沒人想和小丑做生意，更沒人會收小丑的支票，天知道那裡面能不能兌換出來錢。更何況這種交易直接用現金才是最保險的。
「我也說了，我現在沒錢」
小丑繼續打個哈氣，抹了一把眼角不存在的眼淚說著。
「是么..那麼這次交易就不成立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聲槍響之後就躺在了地上。一個女人端著狙擊槍從暗處走了出來，小丑看了一眼來人之後懶散的說道：
「哈莉，你來晚了哦」
「抱歉，MR J」
反應過來的黑幫們，立刻掏出了自己的武器，但很快就被來自四面八方的槍聲全都射殺掉了。
「給小丑們找到趁手的武器需要點時間」
隨著哈莉的話音落下，一群穿著奇怪畫著奇特的小丑妝容的人端著各式各樣的槍從暗中走了出來。
「幹得漂亮，寶貝。好了我們可以帶著我們的戰利品離開了，在那群討厭的傢伙到來之前」
小丑站了起來準備離開這裡，在路過躺在地上那個之前對他咆哮的傢伙時，刻意的蹲了下來湊近屍體的耳邊說道：
「誰說我要付錢了？哈……啊哈……啊哈哈哈哈」
刺耳的標準的小丑笑聲在空曠的廠房裡回蕩著。
小丑幫的傢伙們很快就各司其職，接管了這輛裝著慢慢一罐的高濃度純笑氣的罐車。
「那麼我們接下去去哪？」
小丑女摟著小丑的脖子問著。
她的問題引得暗中偷聽的傑森不自然的乾笑了兩聲，雖然明知道對方聽不見，但他還是帶著殘酷笑意的說到：
「你們哪裡也去不了了」
小丑的笑氣都是特製的，在基礎的高濃度純笑氣中添加自己獨有的一些成分，會使得中了這種小丑笑氣的傢伙笑成一個小丑。
傑森對從竊聽器中傳來的聲音沒有一點意外。
所有人都知道做小丑的敵人和做小丑的盟友沒什麼區別，甚至有時候做他的盟友會死的更快一點。
可是人類總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總有人會對於那些獨特的、瘋狂的傢伙產生迷戀，比如小丑女……還有小丑幫.……
布魯斯曾經想要試圖拯救這些人，但在傑森眼裡這些傢伙和小丑一樣是無藥可救的瘋子。
崇拜瘋狂本身難道不就是一種瘋狂的表現么？
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還有兩分鐘。
竊聽器里傳來了汽車啟動的聲音，一些談話的雜音，一些小丑嘰嘰歪歪的聲音和小丑女含糊不清的聲音。
傑森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就算不看他也知道，這個瘋子在給他心愛的小蝙蝠嘗試留下一些線索。
小丑恐怕是整個哥譚唯一一個特別渴望看見蝙蝠俠的罪犯了。
他無論做什麼都會給蝙蝠俠留下可以追蹤的線索，並且樂此不疲的和蝙蝠俠挽著貓捉老鼠的猜謎遊戲。
不過這一次，他的小蝙蝠恐怕在他的線索中看到他的屍體。
「十」
時間已經快到了，他對小丑吸了過量小丑笑氣之後的那張臉很感興趣。
「九」
他吸了自己的笑氣之後也會笑的像個小丑么？哦，他本來就是小丑。
「八」
小丑女在看到小丑那副樣子之後會有什麼想說的？
「七」
要不幹脆這一次送這一對兒鴛鴦一起去見上帝吧。
「六」
他們可能見不到上帝了.……
「五」
竊聽器里的聲音在開始逐漸減少，他已經開始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狩獵了。
「四」
哦，有人發現了第一個陷阱。
「三」
有一些傢伙圍了上來。
「二」
小丑果然對這些事情沒興趣。
「一」
狩獵開始！
隨著一聲爆炸，倉庫中傳來刺耳的尖叫聲，槍械聲響了起來。和小丑交易的傢伙們還是來的挺及時的，不枉他打的那通電話。
密集的槍械聲持續了好一陣子，另一個安裝在罐車上的竊聽器傳來刺耳的聲音，那是輪胎在高速突然撒車時和地面的摩擦聲，不時傳來一些子彈與罐體的撞擊聲。
尖叫聲、哀嚎聲很快被一聲巨響給替代了，然後從竊聽器里傳來的就是瘋狂的笑聲和槍聲……
好了，該去做一些收尾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