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7章 星辰進化
「你這傢伙,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陳海大怒,「既然如此,那本尊就送你上西天!」
包裹璇星的那一層白霧瞬間化成了一個巨大漩渦,方圓千萬里的星域瘋狂捲動,無數的微星、塵星、珠星脫離了軌跡,被捲入了渦流之中。
璇星的星力開始沸騰了,化成一頭百萬里的白色雲虎,張開吞天巨口朝李含雪咬去。
陳海面露猙獰之色,調動星力發出滾滾雷音,「吾乃天星之主,天星之力聽我號令,你居然敢在璇星之上跟我作對?我教你死字怎麼寫!」
話音一落,那頭白色雲虎一聲咆哮,將李含雪整個吞沒。
陳海見狀,哈哈大笑,「不自量力的狂徒,也敢入侵璇星?可笑。」
轟隆!
那頭白色雲虎突然間炸開,璇星瘋狂震動,星力徹底失去了控制,海嘯山崩,地陷天塌,整顆璇星迎來一場末日浩劫。
陳海大驚失色,「這怎麼可能!璇星的星力足以對付一名八階龍君,可為何卻奈何不了此人分毫?難道此人的修為已經超越了八階龍君?」
想到這裡,陳海身體一陣冰涼,「我到底招惹了什麼樣的大人物?」
李含雪破開了星力凝聚而成的白色雲虎,降落到璇星的中央祭壇,陳海就站在祭壇之上。
陳海望著李含雪,恨不得拔腿就跑,可是對方既然能夠與天星之力抗衡,陳海也知道自己是絕對沒有機會從這個青年面前逃走的,哪怕一絲一毫的機會也沒有。
「閣下修為已經登峰造極,何苦來為難我一個小小聖君?」陳海顫聲道。
李含雪道:「若你不橫加阻撓,也就沒有這麼多事情。」
陳海低頭道歉:「在下剛才的所作所為,是一時衝動,還望閣下見諒!」
李含雪道:「我也不是故意來這裡刁難你的,只是有些事情想要問你,希望你如實回答,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陳海不敢心存僥倖,連忙道:「閣下請問,只要是在下知道的,一定會說個明白。」
「那就好。」李含雪道,「所謂星辰意志,都是像你這樣的聖君在高級星辰之中,通過調動星力來控制一切嗎?」
陳海道:「基本上是如此,這是宙亂星域獨特的管理方式。當我們晉陞成為天星之主之後,就算是宙亂之主的入門弟子,然後就要肩負起管轄下級星辰的任務。為了保持神秘性,我們常常以星辰意志的方式出現。」
「宙亂之主?」李含雪目露異色,「他是誰?」
陳海道:「宙亂之主,就是整個宙亂秘境的主人。」
「你可見過此人?」李含雪問道。
陳海苦笑道:「我不過只是一個小小聖君,哪有資格見這種級別的大人物?」
「但你卻已經是宙亂之主的入門弟子。」李含雪道。
陳海道:「只要成為天星之主,獲得了天星令的認可,能夠調動天星之力,那就是宙亂之主的入門弟子。但是我們這些天星之主,根本沒有機會見宙亂之主。說難聽一點,我們只是一個負責管轄下級星辰的傭人而已。上面有任務安排下來,我們只需要執行就行。若是不執行,就會被剝奪天星之主的身份地位。別說我們這些天星之主,就連荒星之主恐怕都無法見到宙亂秘境的主人。」
「原來如此。」李含雪精神力一掃,陳海胸口一塊白色令牌飛了出來,這塊令牌雖然是白色,但若是目光陷入其中,便能從中看到宇宙星河,十分玄妙。
陳海大驚失色,急忙伸手抓向白色令牌。
可令牌已經落入了李含雪的手中,「這就是天星令嗎?」
陳海道:「是!」
李含雪仔細端詳了天星令一番,發現裡面蘊含著一股強大的力量,與整個璇星緊密聯繫在一起。
這塊天星令就像是一把鑰匙,拿著這把鑰匙,就能打開星力之門,然後調動整顆天星的星力,為所欲為。
「原來如此,有了這塊天星令,天星之主才能肆意揮霍星辰之力。」李含雪將天星令拋回給陳海。
天星令失而復得,陳海大喜過望,緊緊握住天星令不放手。
李含雪道:「天星之下的星辰之主,是否也像你們這些天星之主一樣,擁有星辰令?」
陳海道:「不一樣,天星之下的星辰星力等級不夠高,無法形成星辰令。他們所擁有的星辰之力,都是天星分配給他們的。」
李含雪道:「若是我想見宙亂秘境的主人,要怎麼做?」
陳海道:「幾乎沒有可能。」
「幾乎沒有,就是說還有一點可能。」李含雪道,「說吧,究竟是什麼方法?」
陳海道:「這個方法極為困難,我也只是聽人提起,無法確定是真是假。」
「你說便是了。」李含雪道。
陳海道:「據說只要有人能夠讓一顆微星晉陞成為荒星,成為荒星之主,就能獲得進入大宇帝星的資格,宙亂之主很有可能就居住在大宇帝星內。」
「原來如此。」李含雪心中暗道,「如此一來,倒是一舉兩得。我來宙亂秘境,本就是為了尋找突破天君的契機,荒星與天君的天界極其相似,若是能夠親力親為,將一顆微星進化成為荒星,目睹它的全部變化,必定能夠從中領悟到一些天界的真諦,甚至可能領悟世界之力,從而一舉突破到天君境界。即便不能突破到天君境界,也能進入大宇帝星,獲得更大的造化。」
李含雪道:「想要讓一顆微星進化成為荒星,需要多少星辰之壤?」
當初李含雪讓崩星晉陞成為塵星,用的就是星辰之壤,這種奇異的土壤灑在星球之上,能夠讓星球迅速擴大,比起李含雪自己去搬山填海要快太多。
只需要幾公斤的星辰之壤,就能發揮出難以想象的效力。
「你用利用星辰之壤把微星進化成荒星?」陳海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驚異之色。
李含雪眉頭微皺,「怎麼,難道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