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一章 驚動了鐵長老
第七百二十一章 驚動了鐵長老
可是,光有這些氣息有什麼用?
那又能證明什麼。
靈脈石窟這裡,可不是你隨便拿出一件法寶就能讓你過關的。
監守那麼暴躁的脾氣,已經和你針鋒相對了,以為這樣就能嚇住人家?
八字眉劉震撇著嘴哼道:
「那又怎樣,周嘯,你這又算什麼,這是在召喚人過來幫你嗎?哈哈……」
劉震還未笑完,那座八角形的的樓閣頂樓,一間窗子砰地一聲被撞開,一個紫袍老者凌空飛渡,都來不及走樓梯了,甚至不顧形象,直接就從窗子中飛了下來,如一隻大鳥一樣在空中傲翔而下。
紫袍老者面容矍鑠,神目如電,長袍鼓脹如翼,緩緩落地。
八字眉劉震和中年監守全都嚇了一大跳,趕緊跑過去大禮參見:
「鐵長老,您怎麼下來了,是下邊的喧嘩聲吵到您了嗎?您放心,這裡的事我馬上就處理,我馬上將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小子趕走。」
中年監守誠惶誠恐地道。
這個紫袍老者可是內門長老,身份不知比宋長老、莫長老他們高出多少。
並且人家直接就是靈脈石窟秘地的總負責人,這一天過來檢查,查出石窟看守這邊好些問題,弄的中年監守焦頭爛額。
中年監守下來去取帳簿,順便叫劉震上去回話的這麼一會工夫,鐵長老直接震碎窗子從上邊飛了下來?
這得是有多雷霆震怒啊。
一定是周嘯的令牌氣息衝撞了鐵長老。
中年監守怒氣沖沖地就要直奔周嘯而去,卻發現鐵長老眼睛都直了,直直地盯著周嘯手裡的令牌,一步一步走過去,一直走到近前,看著周嘯手裡的令牌,又抬頭看向周嘯,壓低了聲音問道:
「這枚令牌,你是從哪裡弄到的?」
終於有人認識令牌了。
周嘯點了點頭道:「是陸瑤門主送給我的。」
鐵長老眼中燃起殺氣,陡然逼問道:「門主怎麼可能送給你這麼貴重的令牌?」
周嘯不滿意了,哼道:
「不是送給我的,難道是我偷的不成,你以為我有能力從陸瑤門主那裡偷東西嗎。至於為什麼送我,你還不配知道吧。見牌如見人,你是鐵長老嗎?你方才那種語氣和我說話,你可知罪?」
鐵長老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氣勢馬上就泄了,一臉老臉上擠出笑容,趕緊搖頭道:
「莫怪啊莫怪,我方才只是好震驚,門主令竟然會出現在一個弟子手裡,我只是萬萬沒有想到,太激動了。」
周嘯問道:
「那你知道這枚令牌代表著的是什麼意思了嗎?」
「知道,知道。」
鐵長老忙不迭地點頭:「見令如見人。」
周嘯又問:「那你不懷疑是我偷來的了?」
鐵長老又慌忙搖頭:
「小兄弟,別說笑話了,我方才真的只是太震驚而已。門主令,誰能偷到啊,再說了,偷了門主令還敢在太乙宗招搖的,那不是找死呢嗎。我信了,我信這是陸瑤門主送給你的了,至於為什麼門主會送你這樣的令牌,嘿嘿,這不是我能過問的。」
鐵長老竟然完全站在周嘯的角度說話。
能成為內門長老,不僅要有恐怖的實力,還必須有老奸巨滑的心性才行,鐵長老震驚之後,一瞬間就分析明白了事情的輕重緩急,知道眼前這個弟子絕對得罪不得。
陸瑤門主能將門主令都送給他,讓他在外面代表門主行走,說明這個弟子和陸瑤門主的關係簡直不能用非同一般來形容。
他要和周嘯處好關係還來不及,哪裡敢開罪。
周嘯笑了笑點頭道:
「那我拿這枚令牌,可以進靈脈石窟修行了吧。」
「可以,當然可以。」
鐵長老道:「有這枚令牌,從此在太乙宗無論走到哪裡都無人可阻,無論你去哪裡都隨意,靈脈石窟,當然可以進了。」
後邊的中年監守和八字眉劉震完全的嚇傻了,站在那裡呼呼地喘著粗氣,一臉的不敢置信。臉色蒼白,冷汗從額頭上滾滾往下流,流進嘴裡,一股苦澀的味道。
兩人萬萬想不到,周嘯真的喊來人告狀了,喊的還是鐵長老。
看鐵長老在周嘯面前點頭哈腰地陪著小心,兩人都要嚇瘋了,用力掐著大腿,想要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
可是,大腿上的疼痛卻讓他們知道,這確確實實是真的。
周嘯一指中年監守和劉震兩人道:
「方才那個八字眉罵我,說這枚令牌是狗屁牌子,那個監守,不僅將我的令牌扔了,還踩在腳底下用腳攆,我新入宗門,對宗門裡的規律知道的不是很清楚,我就想問一下,如果這些事情細算起來,都算是什麼罪?」
鐵長老狠狠地一愣。
他可沒有想到,一眼照顧不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那兩個白痴,正查他們看守的不良紀錄呢,一轉眼讓他下樓取帳薄的工夫,又惹出了這樣的滔天大禍?
「真的?」
鐵長老難以置信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
周嘯道:「我就怕過後沒人相信,所以特意用錄影靈石將那些證據都錄了下來。你看你看,監守還踢飛了我的令牌,還主動讓我錄下證據,你聽,他還在咆哮,讓我去找人告狀,他就在這裡等著……」
周嘯將錄影靈石的影像放了出來。
後邊中年監守都嚇的要崩潰了,一股尿騷氣直接從兩腿之間流了下來,堂堂的一代上仙,竟然會被幾句話給嚇尿了褲子,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吧,可是這一幕卻真真實實地發生了。
中年監守要是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打死他他也不敢幹啊。
那麼一枚普通的令牌,會是門主令?見令如見人?
陸瑤門主,那是內門門主啊,身份比鐵長老都不知要尊貴多少。見令如見人,他卻將令牌狠狠地踩到了地上,那和踩在了陸瑤門主臉上有什麼區別。
這算什麼?
中年監守終於明白周嘯方才這句話的意思了。
這簡直是可以殺他一百回的重罪。
現在他腸子都悔青了,如果當時脾氣好一點,不那麼狗眼看人低、以貌取人的話,也不至於犯了這麼大的錯誤啊。
至少他當時要是和氣一點,詳細地盤問周嘯令牌的由來,也就不會有現在的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