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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章 宸王的女人是

  第三百八十章   宸王的女人是

  金黎在地上掙扎了許久,方才緩過神來。


  他顫顫巍巍的起身,指著墨雪顏罵道:「墨雪顏,今個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說著便再次對著墨雪顏撲了上去。


  墨雪顏沒再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他,不止是因為沒了力氣,更因為金黎不會再蠢到上當。


  金黎伸手去扯她的衣裳,眼眸通紅,惡狠狠的盯著她道:「宸王的女人是嗎,老子一樣玩。」


  墨雪顏眸光一閃,冷冷的看著他,臉上沒有任何恐懼。


  等金黎低頭要趴在她身上的時候。


  她忽然伸出右手,一枚雪亮的銀針出現在了手中,對著金黎便扎了下去。


  「金堂主!」


  色慾上身的金黎絲毫沒有察覺危險的襲來。


  倒是坐在一旁的夏侯天大喝一聲,手裡的茶盞對著墨雪顏手中的銀針便砸了過去。


  見此,墨雪顏猛地一推金黎。


  茶盞便毫無預兆的砸到了金黎腦袋上。


  響聲不小,金黎的腦袋立刻被砸出了血。


  墨雪顏一個轉身躲開金黎的圍攻,卻也是力竭,扶著牆壁緩緩坐下,額上冷汗淋漓,胸口更是痛的要死。


  當時她中了一掌,受傷嚴重,又無人為她治療。


  現在折騰一番更是快要疼昏過去了。


  「左護法,你為什麼打我?」


  金黎絲毫不知剛剛自個遇到了什麼危險,轉頭看向夏侯天怒道:「左護法,你若想要先上,說一聲便可,何必背後偷襲人,您是護法,少主的得力幹將,您先請吧。」


  金黎覺得自己很冤枉。


  明明先前已經問過左護法是否要先來。


  他自己親口說要坐在這看的。


  現在自己上了,他又拿茶盞砸自己是怎麼回事?


  夏侯天的臉色頓時變了,被這蠢貨氣的不輕,皺眉罵了一句,「怪不得連個女人都降伏不了,就你這麼蠢,不栽女人手裡就不錯了。」


  金黎金堂主登時怒了。


  就算他是左護法,也用不著這樣看不起人吧,擼起袖子便要跟夏侯天較量。


  而夏侯天卻是走過去,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枚銀針對金黎道:「知不知道剛剛你差點就被閻羅王收了。」


  看到那銀針金黎方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頓時氣惱不已,對著墨雪顏便要撲過去,罵道:「居然敢算計你金大爺,信不信我弄死你!」


  不過,夏侯天卻是伸手攔住了他,示意他站到一旁。


  而後便走到了墨雪顏跟前,蹲下身子看著她道:「墨雪顏,你逃是逃不了的,所以不如做我們的人,臣服絕情宮,或許我會向少主求情,允你留一條命伺候眾兄弟,你看怎樣?」


  聽了這話,墨雪顏卻是笑了,眉梢微挑,虛弱的靠在牆壁上看著他道:「我祝你妻子多為你戴幾頂綠帽子,一定很好看。」


  「呵呵。」


  聞此,夏侯天頓時笑了起來,隨後伸手揚起巴掌,對著墨雪顏便打了下去。


  墨雪顏沒有躲。


  她真的躲不開了,很累很累,意識都已經開始昏沉。


  啪的一聲,清晰的巴掌印便留在了她左臉頰上。


  嘴角有鮮血溢出。


  她眯了眯眼睛,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眸中泛著幽幽冷光。


  她人雖然虛弱,就那麼無力的半靠在牆壁上。


  可她這幅模樣,卻像是地獄來的惡鬼,嗜血的惡鬼,讓人心中生寒。


  連夏侯天這般身經百戰的人都忍不住愣了愣,愕然的很。


  他靜靜的看了她幾眼,而後便冷笑起來,壓低了聲音道:「女人,還不肯臣服是嗎,那就等我扒光你的衣服,讓你在我身下求歡的時候,你就知道臣服兩個字怎麼寫了。」


  他的手伸向了墨雪顏剛剛被金黎拽的皺巴巴的衣裳。


  墨雪顏依舊眯著眼睛,一臉冷色的看著他。


  大不了就是一死,沒什麼可怕的。


  但在死之前她一定要拉一個墊背的,否則就太不值了。


  所以夏侯天在拽她的衣服時,她忽然低頭對著夏侯天的胳膊便咬了上去,狠狠的咬著。


  「賤人!」


  夏侯天胳膊吃痛,猛地拽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狠狠的在牆壁上撞了兩下。


  墨雪顏只覺後腦勺突突的疼,隨後便昏了過去,想自殺都來不及。


  夏侯天低頭看自己的胳膊,牙印極深,甚至都快被墨雪顏咬下了一塊肉。


  不禁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抹凌厲。


  這女人真狠吶!


  他伸出一隻手,直接拽住墨雪顏的衣領,提著她扔到了床上,隨後便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金黎站在一邊看的興緻盎然,見此忙道:「左護法你別脫自己的衣裳,倒是先把她的衣裳脫了,也讓我飽飽眼福。」


  聽到金黎這番話,門口的守衛也忙看了過來。


  而夏侯天並不理會身後那幾人的目光,只是專心做自己想要做的事。


  似乎真要在幾人面前上演活春宮。


  他整個人已經撲了上去,開始肆無忌憚的撕扯墨雪顏的衣服。


  不想就在這時閃過一道人影。


  同時,一繩索纏在了夏侯天身上,直接將人從床上拽了下來。


  那繩索的頂頭還有一銀鉤,正巧勾在夏侯天的腰部。


  夏侯天面色一冷,穩住身子,看了一眼纏在腰間的鐵鎖銀鉤頓時怒了,猛地揮手將銀鉤甩了出去。


  顧洛站在床前,收回自己的銀鉤。


  那是她的獨門暗器名為奪命索。


  奪命索收放自如,比鞭子好用,而且殺傷力極強。


  尤其是奪命索頂端的銀鉤,一旦被銀鉤擊中,必然會受重傷。


  「顧洛,你想反了!」


  夏侯天咬牙切齒的看著顧洛,質問道:「你居然想救少主的仇人,你到底什麼意思,還是說你一直就是獨孤邪的人,是潛伏在少主身邊的姦細?」


  顧洛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不屑道:「我還以為就金堂主是那種德行,拿女人不當人,原來左護法你也是這麼個德行啊。」


  顧洛輕輕的笑了一聲,面上滿是譏諷。


  站在一旁的金黎好戲沒看成,頓時惱了,一個拳頭對著顧洛就砸了過去,罵罵咧咧道:「你們女人就是沒用,不是老子看不起你們,是你們本來就是男人的玩物。」


  聽了這話,顧洛臉色一變,手裡的奪命索對著金黎便飛了過去。


  二人武功相當,頓時糾纏在一起,打的伯仲不分。


  夏侯天站在一旁,觀看著局勢的發展。


  待到金黎有些落於下風的時候,夏侯天手中忽然出現一枚飛鏢,對著顧洛的要穴便飛了過去。


  這一擊,是想要顧洛的命。


  然而,下一刻,卻聽啪的一聲,金屬相撞的聲音響起。


  夏侯天的飛鏢落在了地上,同時落在地上的是另一枚暗器。


  「住手!」


  凌絕冷冽的聲音響起。


  顧洛跟金黎頓時住了手。


  顧洛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暗器,嗤笑一聲,看向夏侯天的眼神帶了幾分冷意。


  這人居然想要置她於死地。


  夏侯天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不是說凌絕出去辦事了,為何會出現?


  「你們在做什麼?」


  凌絕走過來,看了一眼三人冷聲問道:「自相殘殺?」


  雖然同為護法,但按照絕情宮的規矩,凌絕的地位高於夏侯天。


  所以關鍵時候,他的命令連夏侯天都不能不聽。


  「右護法,是她偷襲左護法,想要殺了左護法。」


  金黎指向顧洛道。


  顧洛站在床前,面色清冷的看了金黎一眼,不卑不亢的對凌絕道:「右護法,屬下以為就算墨雪顏是少主的仇人,要麼殺了她,要麼交給少主來處置,也不該用這種方法對待她。」


  「你放屁。」


  金黎最是粗魯,聞此頓時破口大罵,「一個女人不犒勞兄弟,還有什麼價值,就算要殺了她,那也得先讓兄弟們盡興再說。」


  「只怕是讓你自己盡興吧。」


  顧洛不屑的回嘴譏諷。


  金黎聽了,又要跟顧洛打。


  凌絕卻是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墨雪顏,頓時皺了下眉頭。


  而後眼神一冷,看向夏侯天跟金黎道:「墨雪顏交給少主處置,你們退下,在少主未出關之前,墨雪顏交給顧堂主看管。」


  「憑什麼!」


  金黎不滿道:「右護法,同為護法你憑什麼一人決定此事,這事還要問左護法的意見,更何況墨雪顏可是我們抓來的。」


  顧洛聽了凌絕的話,卻是立刻應下。


  隨後便將墨雪顏從床上扶了起來。


  見此,夏侯天面色一冷,伸手攔住顧洛道:「此人不能帶走。」


  「帶走!」


  凌絕斬釘截鐵道。


  「凌絕,你別太猖狂。」


  夏侯天轉頭瞪著凌絕道。


  凌絕冷淡的看了他一眼道:「若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等少主出關,左護法大可以去少主那告狀。」


  「你小子狂傲什麼,你當我們真不敢去少主那嗎,叫你一聲右護法,就真拿自己當顆蔥了。」


  金黎脾氣暴躁,面對凌絕的一意孤行,終於忍不住怒了,挽了挽袖子,擋在兩人面前道:「今個我就是不放墨雪顏如何?」


  「她是我跟左護法抓來的,我們今晚非要享用她不可,而且等用完了,我還要將她交給手下的兄弟,讓兄弟們也一起嘗嘗鮮,不然誰若敢攔著老子跟他拚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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