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修剪指甲
第255章 修剪指甲
「……好。」祁遇沒有拒絕。
「那我就先掛了,祁遇……等著我。」
沈心默掛了電話,看向化妝台前那兩張幾乎已經被她遺忘的入場票,拿起來,撕成了碎片,丟到了垃圾桶。
而祁遇聽完了她那句「祁遇等著我」,總感覺怪怪的,但想了一會,又想不出哪裡奇怪,只好走向了夏灣。
「沈心默肯定特別埋怨我。」夏灣撅著嘴,儘力的保持著優雅、端莊、矜持、乖巧。
祁遇搖搖頭:「沒有,她自己去聽的演奏會。」
「自己哦……」夏灣調皮的咬了咬下嘴唇,語氣酸酸的:「你是不是怨我忘記告訴你了呢?」
「沒有。」他向來不願做過多解釋。
夏灣在沙發上躺下來,面向沙發裡面:「祁遇,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總和她一起去聽演奏會?」
祁遇思索了一下,然後認真的說:「沒有……事實上,我和她只一起聽過三次。」
「三次!」
夏灣瞬間跳腳了:「祁遇你竟然背著我和別的女人約會,還約過那麼多次!」
「不是,灣灣,」祁遇這才發現不解釋不行了:「那是在認識你之前。」
「是嗎?」
「是的!」一口咬定。
「沒騙我?」
「沒有。」
「那你也帶我去聽!」夏灣吃了一罐子的醋,他只好無奈的答應:「好。」
……
公寓里,溫璐被陸江迪四扯八扯的扯進了公寓。
一進去,就把她摁在牆上亂吻。
「唔…嗯…陸江迪、你、停下!」溫璐不停地和他掙扎著,但是奈何女人的力量爭不過男人,溫璐被陸江迪吻的頭暈眼花的……
她從來不知道,和愛的人進行這樣親密的動作,她居然是想拒絕的。
「呃……」
陸江迪終於鬆開了她,但是也在溫璐的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痛的溫璐直哼哼。
「禽獸!」溫璐瞪眼罵他。
陸江迪勾起邪邪的嘴角,同意:「是,我是禽獸,才沒長腦子。」
「你鬆開我!」溫璐反駁,她的手被陸江迪死死的箍住摁在了牆上,動了動不了。
「不松!」陸江迪堅持,看著她滲出一絲絲血跡的嘴唇,上去又啃了一口。
「小貓,沒想到你這麼有能耐。」陸江迪也說不上自己此刻是什麼樣的情緒,只是覺得這個女人和他想象的越來越不一樣。
就連他自己都弄不懂他的心。
此刻,只想要她,想要他愛的她!
只想……陸江迪一把把溫璐打橫抱起直奔卧室,溫璐用力的掙扎著,本來就軟糯糯的她話說出來異常的嬌羞:「陸江迪你放我下來!你有病啊!」
「有!」
「我沒力氣陪你玩了!」
「我不是在玩。」
溫璐無語,花拳繡腿打著陸江迪,卻發現自己的拳頭也開始變得軟綿綿的:「陸江迪,我累!」她是初經人事,這麼高強度的親密運動,她哪裡承受的住!
「我不累!」陸江迪厚顏無恥的說,低頭,強悍而霸道的吻了下去。
輾轉纏綿,一片狼藉……
溫璐累的手腳酸麻,渾身酸疼的躺在床上,像是被撕碎的破布娃娃,動也動不了,身上布滿了被陸江迪抓出來的紅印子。
「陸江迪!你個畜生!你就是一頭惡狼!」溫璐要氣炸了,饒是平日不說髒話的她,也忍不住罵了出來!
她從未想過,跟陸江迪有了第一次以後,情事便接踵不斷的天天天的來襲!誰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誰惡狼?」
陸江迪也是半坐在床上,指著自己被她抓破皮的胸口,肩頭,一邊上藥一邊惡狠狠的說。
溫璐別過頭,恨不得把他踹下床:「你自找的。」
「誰他媽知道你手指那麼尖!」陸江迪更是鬱悶了,看來以前是他對她太溫柔了,媽的。
陸江迪上完了葯,自顧自的從一旁抓起睡袍丟給溫璐,動作粗魯,言辭粗魯:「穿上。」
「不穿,累!」
「你!」
陸江迪吹鬍子瞪眼的下了床,睡袍都沒穿,溫璐看著他背上被自己抓出來的血道……呃,好像有點用力過猛了。
不一會,陸江迪就回來了,惡狠狠的把溫璐從被窩裡扯出來,溫璐此刻只是好羨慕夏灣……她的男人那麼的溫柔體貼有內涵,哪裡像這個陸江迪一副惡人的樣子。
可是下一秒,她便愣住了……
因為,陸江迪拉過了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拿起了指甲刀……在幫她剪指甲。
她瞬間語滯了,剛剛堵了滿肚子的怒氣,也消失殆盡……
陸江迪在給她剪指甲……
溫璐承認,她是一個很容易被收買的人,他給她吃一塊糖,她就高興的要上天。所以,此刻陸江迪在親自為她剪指甲……不知為何,溫璐的鼻子酸酸的。
陸江迪的左手握著她冰冰涼的手,右手拿著指甲鉗一點一點的為她修剪著指甲,多餘的部分剪下去,靠近肉的部分修成了圓弧形,他額前的頭髮微微扎到了溫璐的下巴,他和她距離那麼近。
呼吸都是清晰的。
她聞著他的專屬味道,是那種淡淡的古龍水的香味。他又會偶爾噴香水了,溫璐第一次覺得男人噴香水是那麼的有魅力,忍不住多聞了幾下。
半晌之後,陸江迪終於剪完了,他隨意的把指甲鉗往床頭柜上一扔,捧著她那雙小手,就像是在端詳一個藝術品:「perfect!」
溫璐:「……」
「滿意嗎,小貓咪?」陸江迪抬頭問,溫璐尷尬的收回了手:「滿意。」
「滿意就好!」陸江迪敲了敲溫璐的頭:「小貓的指甲到底是尖,得時不時的修修。」
「……」
「以後,給小貓修指甲的活,本公子包了!」某人信誓旦旦的說。
溫璐垂眸,會嗎?他會一輩子給她修指甲嗎?
「得了,別在這崇拜本公子了!」陸江迪扶著她躺了下去:「睡吧你,就這點體力,以後還怎麼滿足本公子的禽獸慾。」
溫璐:「……」
把自己比作禽獸的,陸江迪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第二天,等到溫璐再睡了一覺醒來之後,床邊果斷沒了人。
沒有更好。
溫璐舒展了一下酸疼的胳膊,穿了件高領毛衣把自己脖子上的痕迹擋起來,而後簡單的梳妝打扮了一下,便再次踏上了去谷白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