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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血月教現

  他也經常堵別人的嘴巴,也經常對人用刑,可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給人的嘴裡塞石頭這麼痛苦的刑罰,石頭是小半個拳頭大小,剛剛塞到嘴裡,吞不下去,吐不出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如剛喊出來,眾人還沒有回過神,身後又傳來慘叫聲,眾人聞言回頭,被誤認為是如剛的人竟然摘掉了斗篷,手持長劍,凌空橫劈過來。


  接著霓裳,王飛羽也加入了戰鬥,本在前面除掉十人的君七,也殺了回來,四個人跟血月教的教徒紛紛動起手來。


  這次血月教雖然派過來的是一個堂主,但是除了堂主,其他的人功夫都不怎樣,根本無法跟天下第一樓的四大高手匹敵。


  其中一人被君七斬下了頭顱,頭顱落到堂主的身上,他被嚇了一大跳,慌忙將頭拋出去,頭又落到另外一個人的手中,他定睛一看,平日熟悉的臉孔,只剩一顆頭瞪著眼睛看自己,舌頭還半伸出來,嚇得慘叫一聲,又趕緊扔。


  血月教雖然行事詭異兇殘,那是沒有見識到天下第一樓跟出雲山莊聯合起來的手段,被嚇得屁滾尿流,堂主帶著撤了,如剛雖然掉了幾顆牙齒,但是還能跑,也跟著堂主跑了。


  遙楚,姚瑾越,宋大明這才扶著鳳景瀾過來,君七將馬車裡面的屍體扔出去,然後把昏迷不醒的鳳景瀾放進去。


  霓裳總算明白之前幻影對自己說的那番話了,遙楚真是帶給他們無數的驚喜,走到現在,不費一兵一卒,江湖經驗豐富,而且用兵如神,擅長以少勝多,霓裳竟然有點期待遙楚率兵出征,大殺四方的情景,這樣的太子妃足夠亮瞎整個南晉女子的狗眼。


  「夫人猜測的不錯,血月教果然是有備而來,他們向來都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前面一定更兇險。」


  「恩,這一點剛剛我想過了,我們從這裡繞道。」


  「春風得意宮?」王飛羽擰著眉頭,覺得不妥。


  遙楚卻很篤定:「不錯,我們從這裡過,繞道春風得意宮,然後進入死人谷。」


  「可是這春風得意宮的地盤不是那麼好過的,據說宮主脾氣古怪,限令任何人不能踏入方圓十里,否則格殺勿論。」


  遙楚收起地圖,態度堅決:「正是因為這個規定,才是最安全的一條路。」


  君七也不贊同:「可是,聽說春風得意宮的宮主武功高強,現在我們怕是沒有人是他的對手,要是他發難,我們怕是……,不如我們走這條路,走龜茲鎮,這樣路程雖然遠一點,可相對安全。」


  幻影和王飛羽都點頭,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方法,但是霓裳卻看著遙楚,她直覺遙楚能有更好的想法或者觀點。


  姚瑾越也堅定遙楚的看法,對她投以信任。


  「如果今日血月教想要致我們於死地,絕不會只派一個堂主來,而是至少是一個護法,想憑藉一個護法和三十幾人就想拿下天下第一樓的四大高手,你們不覺得這是在痴人說夢嗎?」


  遙楚頓了頓又道:「如剛帶西疆人追擊我們,想將我們引入包圍圈中,可是就算我們中計,這些人也奈何不了我們,所以他們的目的不是為了伏擊我們,而是在告訴我們,血月教有埋伏。」


  君七等人越聽越糊塗了,感覺遙楚就像是主子附身一樣,思維敏捷,運籌帷幄。


  「他們告訴我們有伏擊,我們就不敢繼續沿著這條路走,而是會轉道,兩條路,一條春風得意宮,一條龜茲鎮,他們料定我們不敢去春風得意宮,而是選擇龜茲鎮,所以楚流雲是想將我們逼入龜茲鎮。」


  王飛羽的眉頭都要打結了:「可是春風得意宮我們基本沒有把握,龜茲鎮倒是可以闖一闖。」


  姚瑾越跳起來,給了王飛羽一個暴栗:「你傻啊,我都明白了。」


  王飛羽被打了一頓,捂著頭有些鬱悶道:「你又明白了,那你說說你明白什麼了?」


  姚瑾越抱著胸,有點小得意道:「這春風得意宮雖然危險,可人家是真小人,血月教雖然更有把握,可那是偽君子,誰知道偽君子後面還會有什麼奇招?」


  遙楚覺得姚瑾越總算開竅了:「不錯,瑾越說的對,與其面對血月教,如剛,楚流雲幾方勢力那些層出不窮的陰險手段,不如選擇一個光明正大的挑戰,何況春風得意宮的規矩是針對所有人,不只是針對我們,只要踏入了春風得意宮的範圍,他們想對付我們可就要掂量掂量自己脖子夠不夠結實了。」


  姚瑾越仰著下巴,用鼻孔鄙視王飛羽,王飛羽寵溺又帶點嫉妒的對姚瑾越道:「就你能,瞧你那得意勁。」


  一行人轉道往春風得意宮而去,遙楚深深的呼出一口濁氣來,坐在一旁的姚瑾越,心卻高高的提起。


  「師傅……」


  「恩?」遙楚轉頭看她,最近一直叫她夫人,倒是挺久沒有叫師傅了。


  「沒什麼,就是想叫叫你。」


  遙楚微微一笑,給了姚瑾越一個肯定的眼神:「別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你師傅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沒怕過什麼。」


  姚瑾越自然並不是怕,只是心裡空落落的,想尋點著落,可是看到遙楚那憔悴的面容她又不忍心再給遙楚找麻煩。


  鳳景瀾那個樣子,她心理該有多難受啊。


  這樣崎嶇的道路,姚瑾越被顛簸的非常難受,遙楚就讓她下來跟自己一起坐,也好幫忙扶著鳳景瀾,免得他的頭撞到車廂上。


  行至天黑,這會來到一處廣袤的空地,月亮彷彿就掛在眼前,繁星滿天,美中不足的就是荒漠之地,這風呼呼的吹,眼睛都睜不開,還冷的很。


  遙楚讓再走走,尋一處能避風的地方,最後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處避風的山坳,上面凸起一塊大石頭,下面能容納十來人。


  將鳳景瀾安置在最裡面,遙楚讓君七將馬車車廂拉到風口,堵住另外一面的山風,大家才覺得不那麼凌亂。


  「我去找找枯枝,當做柴火。」宋大明站起來。


  「我跟你一塊去吧。」霓裳也說。


  宋大明和霓裳結伴而去,姚瑾越就幫著遙楚鋪墊子,晚上好休息。


  「對了,飛羽,你把那兩隻雞拿出來,然後另外拿個鍋,包袱裡面還有一個綠色的小布囊,一併拿出來。」


  遙楚這樣說,就是要親自下廚的意思,王飛羽麻溜的應了一聲,跑得飛快,君七幻影也高興的很,馬上用石頭架起了灶台。


  「幸好夫人有先見之明,準備了足夠的東西。」


  「我一直信奉的就是,人可有吃苦,但是不能吃土。」


  「這句話我聽過。」姚瑾越興奮道:「青兒姐姐說夫人對吃的要求很高,每次出去都是備好吃的,乾糧什麼的都難以下咽。」


  遙楚戳戳姚瑾越的腦門,嬌嗔她揭自己的老底,君七和幻影則是呵呵笑著,自從鳳景瀾昏迷之後,低迷的氣氛總算有點緩解了。


  馬車的車廂壁,遙楚命君七打造了兩個密封的圓筒,用來儲存用水的,她取了一些出來,將處理好的兩隻雞給拾掇了。


  君七道:「早前都以為是夫人饞了,所以備了兩隻雞,沒想到是夫人有先見之明,備下這雞血,布下迷局。」


  「對啊,夫人,屬下們都以為是主子附體了。」


  說道鳳景瀾,眾人的情緒一下子就低落了起來,幻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一臉自責,而君七則是在遙楚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鄙視了一番幻影。


  遙楚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平靜道:「其實這雞我本來就是用來吃的。」


  「啊?」


  眾人又驚訝,姚瑾越一臉吃驚:「夫人,你這雞真是用來吃的呀?」


  遙楚抹掉腦門上的黑線:「廢話,我怎麼知道血月教的人會來伏擊,這雞是我準備的用來吃的。」


  大家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幾人搭把手,把鍋搭上,遙楚讓君七切下兩個雞的雞頭,然後把雞的其他部分放到鍋裡面,加了水,就等著霓裳和宋大明的柴火。


  遙楚遞給君七一個碗:「你裝一碗的泥巴,越細越好。」


  要泥巴做什麼?

  「我知道,我知道。」姚瑾越舉手開心起來。


  王飛羽有點無奈的撫額:「你最近長能耐了,什麼都知道。」


  姚瑾越很臭屁的挽著遙楚的胳膊,得意的拍胸脯:「那當然,名師出高徒不是。」


  「那你說說,夫人這是要幹嘛?」王飛羽滿是懷疑的說。


  「夫人這是要做叫花雞,叫化雞聽說過嗎?」姚瑾越一副你們見識短淺的模樣:「我曾經聽明月樓說書的霍先生說過,曾經有一個皇帝,在他當皇帝之前是個乞丐,他太窮了,沒有錢買菜米油鹽,於是就發明了一種叫化雞,用稀泥巴將雞包裹起來,放到火堆裡面,待雞完全熟了之後,雞肉是又嫩又香。」


  王飛羽聞言哈哈大笑:「胡說八道不是,一個窮乞丐連菜米油鹽都買不起,怎麼還有錢買雞?本末倒置。」


  姚瑾越叉腰不滿道:「怎麼沒錢就不能吃雞了?」


  「你的意思是說偷的?」王飛羽有點不屑道:「偷雞賊也能當皇帝?那我們還不得當玉皇大帝」


  「偷雞賊怎麼就不能當皇帝?楚流雲這種人都能當王爺,憑什麼偷雞賊就不能當皇帝?而且人家只是餓極了,情有可原。」


  王飛羽跟姚瑾越就這樣大眼瞪小眼,遙楚搖搖頭,這兩人的相處模式還真是奇怪,一開始王飛羽使勁往前湊,姚瑾越拚命往後躲,這會好不容易關係好點,王飛羽不好生供著這大小姐,反而一個勁的欺負她,難道王飛羽七竅已通,換了策略?

  誰也說服不了誰,姚瑾越使出了絕招——那就是找遙楚評理。


  「你們說的都錯了。」


  「啊?」姚瑾越可憐巴巴的看著遙楚。


  「我是用泥巴給樓主做解毒的藥引子,我想到一個方子能讓他臉上的花毒退下去。」


  兩個人白白爭論了一番,君七和幻影捂著嘴巴偷笑姚瑾越和王飛羽。


  遙楚一邊動手撥弄發簪裡面的粉末,一邊解釋道:「十年雞頭如砒霜,你們應該都聽說過,尤其是山裡面散養的雞,它們常年以山上的蟲子,蜈蚣,蜘蛛等活物為食,體內自然也綜合了這些毒物的毒素,長年累月下來,毒性越強,而雞身上的毒素主要集中在頭部,所以才有了這個說法。樓主現在身體虛弱,我的葯藥性猛烈,就需要這藥引起一個中和的作用。」


  「原來是這樣啊,夫人,你懂得真多。」王飛羽拍了馬屁過來。


  姚瑾越接過話茬:「這不廢話我,也不看看夫人是幹什麼的。」


  姚瑾越猛翻白眼,而卻沒有看到王飛羽眼底的溫柔。


  君七把泥沙拿了過來,遙楚想伸手去接,被君七阻止了:「這種事屬下來吧,夫人你說怎麼弄就成。」


  遙楚把一根簪子遞過去:「這裡面的粉末加水,然後把稀泥和好,一定要和半柱香的時間,保持泥巴的粘性,然後把雞頭包裹在泥巴裡面,不要裹太厚了。」


  不一會,霓裳和宋大明兩人都抱了一些柴火回來,這荒山野嶺之中柴火不多,基本上都是多年前枯掉的樹枝,樹根等等。


  搭上火,君七把兩個雞頭都埋在火堆中,下面燒火,上面煮飯,還有烤雞,加上遙楚準備好的老井鹽和紫蘇,味道一點不比明月樓的燒雞差。


  要是左岩在這裡,一定會對遙楚豎起大拇指,上次在山谷的時候,遙楚就嫌棄左岩烤肉沒有加老井鹽,這會自己備上了。


  夜裡太冷,吃了點熱火的食物,大家才好受點,安排了四個男人輪流守夜,三個女人就好好的休息。


  原本從四方城到死人谷只需要兩天的路程,現在繞道春風得意宮,就遠了一半,不過他們走這條路果然沒有再遇到血月教的人,除了偶爾路過的客商,十分平靜。


  西疆的客商一般都是運送一些牛羊,還有動物的皮毛到楚國,或者其他國家去販賣,遙楚還從他們手中買了一些動物的皮毛。


  霓裳會一些針線活,將這些皮毛拼接起來,用來禦寒。


  走了一上午,總算看到了些許生機,雖然樹葉已經的枯落,可是但是至少能看見樹了,又走了一會,樹木茂密起來,還能看到一些綠色。


  「夫人,我們馬上要進入春風得意宮的地界了。」


  「好,全速前進。」


  走春風得意宮這條路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路比較寬,能容許馬車通過,否則姚瑾越的屁股都要被顛開花了。


  春風得意宮方圓十里是不允許外人踏入半步的,這會她們都走了一半的路,卻一個春風得意宮的人都沒有見到,事情隱隱有些不對。


  遙楚命人停下休息。


  「夫人,屬下去前面打探一下情況。」幻影道

  「好,你和霓裳一塊去,有個照應。」


  「是……」


  姚瑾越硬拉著遙楚下馬車走動幾步,活動活動,走著走著,遙楚覺得自己的腿有點痛,姚瑾越發現了她的異常。


  「怎麼了?夫人?」


  「沒事,就是膝蓋好像有點疼,可能是馬車坐久了。」


  「那我給你按摩一下。」


  姚瑾越硬要遙楚坐在石頭山,讓宋大明和王飛羽等人轉過頭去,給遙楚捏捏腿。


  一開始遙楚只是覺得有點疼,可是姚瑾越的手移到膝蓋時,遙楚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嘶……」


  姚瑾越自己知道沒有用多大勁,順著遙楚的膝蓋,她摸到一塊硬硬的東西,她撩開遙楚的裙子,然後還沒有等遙楚反應過來,就扯開了褲子。


  「夫人,你的腿……」


  遙楚一看,也被嚇了一跳,她的膝蓋處已經腫的很高了,膝蓋上還有一個血肉模糊的洞,又銅錢大小,上面都是黑紅色的血,還冒著黃水。


  「沒事,皮外傷。」


  姚瑾越既擔憂,心疼又埋怨道:「怎麼沒事了,看樣子都好幾天了,你都沒有感覺到痛嗎?」


  遙楚一愣,沒想到自己居然給姚瑾越這丫頭給訓斥了,一世英名啊。


  這應該是在密林裡面弄傷的,當時她摔倒了,感覺到膝蓋磕在一個凸起上面,只是當時鳳景瀾重傷,她根本顧不得這些,後來也一直沒有想起來,要不是姚瑾越今天非要拉她下來走走,估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發現。


  姚瑾越現在手上也是帶足了上藥,用了傷葯,又給遙楚包紮好了,將遙楚扶上馬車。


  君七和王飛羽,宋大明也圍了過來,關切道:「夫人怎麼了?」


  姚瑾越十分不悅道:「你們心裡只記得你們樓主,到哪都惦記著,哪管你們夫人死活啊,我看要是夫人出什麼事,你們樓主醒的時候,怎麼交代。」


  君七和王飛羽被姚瑾越劈頭蓋臉的罵的狗血淋頭,看到遙楚走路一瘸一拐的,心中確實不是滋味。


  「好了,瑾越,這不沒事嗎?」


  「哼。」姚瑾越瞪了兩人,兩人想過來搭把手,也被姚瑾越推開。


  「現在才獻殷勤,晚了。」


  弄得君七和王飛羽很是尷尬。


  遙楚好笑的讓兩人不要放在心上。


  就這樣,大家都沉默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幻影和霓裳還沒有回來,幾人都有些坐立難安。


  他們是去打探消息,又不是硬闖春風得意宮,不應該出什麼事才對。


  等了許久,遙楚已經沒有耐心了,便下令前行,沒走多遠就遇到了一隊二十幾人的人馬,二話不說就把遙楚等人圍了起來。


  君七,王飛羽橫在馬車中間,與來人對峙,遙楚一見是春風得意宮的人,便讓君七他們不要動手。


  「把人帶走。


  君七,宋大明,王飛羽一看就是會武功的,被五花大綁,遙楚和姚瑾越一看就是弱不經風的女子,只是被兩個人押著往春風得意宮而去。


  幾里路,半個時辰就到了。


  這是隱匿在一座山腹的山莊模樣,匾上寫著五個字:春風得意宮。


  到門口的時候,裡面走出來一個紫衣女子,她的皮膚很白,腰間系著一條煙色的腰帶,不盈一握,臉色畫著有些妖艷的妝容。


  抓住遙楚的領頭人,抱拳對女子道:「玲瓏姐,同夥全部被抓住了。」


  被稱作玲瓏的女子掃了一眼遙楚等人,當她的目光落到遙楚的臉上,瞳孔緊縮,但是她的視線很快就移開了。


  那樣的嫉妒,遙楚一點也不陌生,因為她從波娜娜的眼中不止看到一次。


  「將他們關入地牢,等候宮主發落。」


  「是!」


  就這樣,遙楚等人被關押到地牢中,春風得意宮的人將幾人推搡進了地牢,然後飛快的落鎖。


  「我要見你們宮主。」遙楚對春風得意宮的人說。


  那人傲慢的狠,看了一眼遙楚:「等著吧,你們死之前一定能夠見到宮主的。」


  說完這話,他就大搖大擺的走了。


  姚瑾越被抓來就很鬱悶,這人又這麼目中無人,便捏了一個銅錢在手中,遙楚阻止了她。


  「被輕舉妄動,目前我們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貿然行動恐會陷入死地。」


  姚瑾越收回了手中的銅錢,很是鬱悶,最近她還真是跟地牢杠上了,才逃出沐王府的地牢,又進了春風得意宮的地牢。


  「也不知道幻影和霓裳怎麼樣了。」君七說。


  「怕是也落入他們手中了。」王飛羽道。


  「要不屬下出去看看吧。」君七看向遙楚:「這個地牢用雪蟬輕而易舉就能打開,屬下去探探究竟。」


  「不必,既然他們把我們抓來,不會就這樣讓我們死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暴露我們的底牌。」


  「就是不知道幻影和霓裳的情況如何。」


  眾人雖然擔憂,卻不得不耐下性子等待消息。


  而在地牢不遠處的大殿處,幻影和霓裳正在受刑,兩人渾身都被鞭子抽的血肉模糊,奈何他們的嘴巴真的是太硬了,受刑到現在一個字也沒有交代。


  「說,是誰讓你們對柳姑娘下毒的?解藥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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