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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花殘複發

  「不許出聲。」遙楚命令道:「誰要引來了楚流雲,我剝了你們的皮。」


  遙楚的手搭在鳳景瀾的脈搏上,她太慌了,以至於差點找不到脈搏,完全少了平日的沉著和冷靜。


  「他傷的很重,而且傷勢引發了他體內的劇毒,必須找個地方給他施針。」


  能救就好,幾人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遙楚大概辨別了一下方向:「楚流雲不會善罷甘休的,待他反應過來,一定會追過來,往南走,林子裡面已經升起了霧氣,而南邊最重,可能有瘴氣,只要過去我們就能暫時擺脫他們。」


  這個樣子,騎馬肯定不行了,君七把馬趕走,幻影背著鳳景瀾,一行人快速的往南邊走。


  不一會,楚流雲就反應過來了,待他追來的時候,人已經跑了。


  「魑魅,帶人去追,嵐景果然受傷了。」


  「是,王爺,屬下派人送你回京。」


  楚流雲抬手拒絕:「嵐景的傷勢到底如何,本王也摸不準,本王繼續往西,在那裡等著他們。」


  「是,王爺!」


  遙楚沒走幾步,就感覺自己五臟六腑不停的翻滾,奈何現在情況危急,她咬緊牙關跟著眾人一起往南走。


  已經寅時了,林中霧氣瀰漫,周圍一團一團的紫白相間的霧氣,可見度也變得很低,大家都辨不清方向。


  遙楚被腳下的東西絆倒,摔了下去,膝蓋一陣劇痛。


  「夫人,你沒事吧?」


  「我沒事,把他放下來。」


  幻影將已經人事不省的鳳景瀾放在地上,讓他背靠著樹榦,幾人都焦急的望著遙楚。


  「霓裳,你和王飛羽到後面設置一些陷阱,一來阻擋追兵,二來要是追來了,我們也能及時發現。」


  王飛羽和霓裳離開之後,遙楚讓君七和幻影把鳳景瀾扶正。


  「師傅,我能做點什麼?」


  遙楚看了一眼姚瑾越:「你去附近看能不能找點水,別走丟了。」


  「放心,我一定把水找回來。」


  君七和幻影扶著鳳景瀾,不讓他倒下去,遙楚從頭上的發簪中取出許多細小的銀針,素手一翻,三根銀針就已經落在了鳳景瀾的頭部。


  沒有內力支撐的遙楚很快就覺得手腳發麻,眼睛發花,但是她卻不能倒下,鳳景瀾體內的三種劇毒趁他身體空虛,正無厘頭的四處亂撞,一旦侵入心脈,到時候就神仙難救,她必須以銀針度穴,壓制這三種毒性。


  原本以為鳳景瀾至少還能撐兩年,可是現在怕是一個月都撐不到了,必須即可啟程前往瑤族。


  天蒙蒙亮的時候,遙楚去摸鳳景瀾的臉,卻摸到一片奧凸不平的疙瘩,遙楚定睛一看,只見鳳景瀾的那張如妖似魅的臉已經扭曲了,密密麻麻的礙著銅錢大小的水泡。


  水泡一個個透著黑紫色,遙楚趕緊給他查看全身,全身上下竟然每一處地方都鼓起了水泡,這些水泡以人眼看得見的速度鼓起來,然後漸漸一個個水泡充滿了全身,顯得觸目驚心、


  君七等人自然也看到了,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夫人,樓主他的毒?」


  遙楚的手都有點抖,嗓子更是疼的難受:「是花殘複發了。」


  「花殘?」君七,幻影,王飛羽,霓裳均是驚的差點跳起來。


  「這怎麼會?」君七難以平靜:「三年前夫人不是治好了樓主的花殘之毒嗎?這怎麼?」


  鳳景瀾身中花殘之毒那是從香妃肚子裡帶出來的,當年香妃中毒之後,若非功力深厚,加上有鳳景瀾外公的幫助,鳳景瀾也不會順利長大。


  而在此期間,花殘之毒卻將鳳景瀾折磨的死去活來,這毒每三年會爆發一次,第一次毒發,鳳景瀾才三歲,那個時候小小的他究竟需要怎樣的毅力才能撐過去。


  這毒到他十八歲的時候一共發作了六次,最近一次就是三年前,那次是楚流雲算準了他毒發的時間所以對他下手,如果不是遙楚意外出手相救,鳳景瀾怕是躲不過那一次了。


  而在鳳景瀾二十一歲的時候,也就是今年上半年,預想中的花殘之毒卻沒有爆發,當時鳳景瀾說遇到了高人,他們便以為這毒已經解了,沒想到這毒只是暫時被遏制了。


  「他在宋家莊替我擋了一掌,我憑藉他體內的花殘認出了他,當時他又中了五毒掌,這兩種毒相生,差點毒發,我用紫貂的血替他暫時壓制了,原本還可以撐幾年,待我想想辦法,沒想到楚流雲的武功進步如此之快,三種毒一起爆發了。」


  「那怎麼辦?」霓裳急的差點失聲。


  「夫人,你一定要救救樓主啊。」王飛羽也祈求道。


  要是沒有了鳳景瀾,不僅江湖上亂成一鍋粥,這天下怕也是要亂上一通了。


  遙楚吸了一口氣,下定決心似得:「我們必須一個月之內趕到瑤族,拿到解藥。」


  幾人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從這裡到西疆至少要二十天時間,想去瑤族必須穿過死人谷和絕望崖,就算再快也需要一個月。夫人,樓主究竟需要什麼葯,你告訴我們,我們命樓里的兄弟先行,看能不能想辦法得到解藥。」


  遙楚決然的搖頭:「這葯是瑤族的鎮族之寶,他們不會輕易交付的,瑤族人性子倔強剛烈,一旦手下人惹惱了瑤族的人,到時候葯毀,人亡。」


  君七急切道:「既然這樣,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啟程。」


  遙楚想站起來,奈何腿已經麻了,還受了傷,差點又跌倒。


  「夫人,你怎麼樣?」


  「沒事,腿麻了。」


  遙楚剛剛站起來,就聽到陷阱的方向傳來慘叫聲,眾人即刻警惕起來,姚瑾越側耳傾聽,眉頭死死的皺起。


  「夫人,是兩撥人打起來了。」


  「別管那麼多,我們先藏起來,看情況再定。」


  幾人飛快的藏起來,鳳景瀾被藏在了樹上,君七看著,遙楚則被昵稱帶到了一個草叢後面躲避起來。


  隱隱約約能聽到兵器相撞的聲音,還能聽到魑魅的聲音,可以斷定其中一撥人是魑魅和追過來的死士,死士六十多人,最後只剩下十幾人個跟魑魅追過來。


  能跟十幾個死士糾纏這麼久的,一定不是幾個人,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戰鬥聲音越來越小。


  很快就完全沒有聲音了,只聽到一個男人道:「這群人往這裡追,他們一定就在前面,走。」


  男人一聲令下之後,身後就有十幾人回應,緊接著腳步聲就朝遙楚這邊來了。


  「夫人,怎麼了?」霓裳問道。


  「這聲音有點耳熟。」遙楚蹙眉道。


  一個黑色的輪廓出現雜眾人的視線,接著他身後的人也出現了,都是短打,蒙著臉,他們到遙楚剛剛給鳳景瀾治傷的地方停下。


  「你們在周圍搜索一下,看有沒有痕迹可尋。」


  「是,大明哥。」


  遙楚聞言一驚:「宋大明?」


  遙楚聲音一落,這些人立馬驚慌起來:「誰?是誰?站出來。」


  宋大明扯下臉上的黑罩:「小姐,是你嗎?」


  「是我。」


  遙楚走出去,宋大明還不敢上前,依然保持警惕:「你不是小姐,你是誰?」


  遙楚想到如今自己帶著人皮面具,便對宋大明道:「御書房,毒酒!」


  宋大明很快就明白了這五個字的意思,衝上去:「小姐,真的是你,可讓我們找著了。」


  遙楚拉著霓裳走了出去,果然看到宋大明那張憨憨嘿嘿的臉:「都出來吧,是自己人。」


  接著君七,幻影,王飛羽和姚瑾越都跳了出來。


  「小姐,可算找著你了,幸好你們沒事。」


  遙楚也很驚喜:「怎麼是你們?我還以為是沐王府的殺手。」


  宋大明招呼身後的兄弟,道:「你們不是一直要見救我們出皇宮的恩人嗎?就是她了。」


  身後的人都一陣興奮,紛紛抱拳給遙楚行禮:「多謝小姐救命之恩。」


  「好了,好了。」遙楚伸手趕緊把人扶起來:「都免禮,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就別提了。」


  「怎能不提?」宋小明道:「小姐於我等是再造之恩,猶如再生父母,此等大恩怎可不提呢?大夥說是不是?」


  接著身後的十幾名禁軍兄弟都異口同聲的響應宋小明的話。


  「你們這樣讓我很汗顏,今ri你們也趕走了沐王府的殺手救了我們,是不是我也應該給你們磕頭才是?」


  「怎能讓小姐磕頭?」


  「既然如此,大家都起來吧,都是兄弟,就不要這麼客套了。」


  宋小明交代兄弟們休息,然後遙楚將宋大明和宋小明叫道一旁敘話。


  「公主,你的臉……」


  「我戴了人皮面具,你們怎麼來了?」這是遙楚見到他們的時候就想問的話。


  「是左大哥讓我們來的。本來我們兄弟十幾人都在城外別院待著,但是大家都是壯小伙,實在閑不下去,害怕給家人帶去危險,老家也回不去,便想著去將軍府跟公主告別,誰想到說公主率輕騎西去了,正巧白芍已經跟宋鵬匯合了,於是我們就打算也去西邊謀份差事。」


  當時宋鵬將桂枝,東方木,東方兮若帶到西疆之後,便幫助他們安定下來,宋大明也完成了他扮演追兵的任務,遙楚就想著宋鵬一時半會回不來,就將白芍送過去了,讓有情人終成眷屬。


  宋大明又道:「前天我暗中跟左大哥聯絡,跟他說了兄弟們的想法,他就說去輕騎營裡面的不是公主,還說您深受重傷,要去隱世家族治傷,順便送姚小姐和逍遙侯離開,便讓我們來保護你,剛出城的時候就遇到了沐王的人馬,便一路跟蹤到此。」


  「真是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們。」遙楚心情漲漲的,當初救下他們不過也只是為了跟左岩賭一口氣,沒想到這幫兄弟們竟然敢在沐王的追兵之下幫助他們。


  「公主是說這些就見外了。」


  「你們的恩情遙楚記住了,但是此去西疆路途遙遠,殺機四伏,遙楚不希望你們涉險,你們要去尋宋鵬和白芍,我寫一封信你們,到時候會有人接應你們的。」


  「不!」宋大明和宋小明兄弟同時堅決的拒絕了遙楚:「當初公主冒死相救,今日我等就不會在公主危難之際棄公主而起,我等雖是小人物,沒有大道豪情,可最起碼的知恩圖報還是明白的,公主莫不是嫌棄我們會拖累不成。」


  遙楚沒有想到宋大明居然還能對自己使用激將法,一時好氣又好笑:「你們知道你們現在跟什麼人在一起嗎?」


  宋大明一時愣了,宋小明就更摸不著頭腦了。


  「我們現在都是綁走逍遙侯和姚小姐的朝廷欽犯。」


  宋大明兄弟更暈了,不明白遙楚的意思。


  「你看到沒有,那個十七八歲的公子就是逍遙侯,綠衣女子就是姚小姐,其餘的都是天下第一樓的殺手,而我現在的身份是殺手頭頭的夫人。」


  「這……」


  宋大明兄弟驚訝的望著遙楚,宋大明是知道遙楚還有另外一重身份的,只是沒有想到與他有救命之恩的遙楚公主,不僅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公子云,還是天下第一樓的人。


  「你們若是跟著我,就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了,而且還有這麼多出生入死的兄弟。」


  遙楚說完,就讓宋大明好好考慮一下,至少要比厲害關係跟各位兄弟說明。


  宋大明他們雖然不再是禁軍,可是官匪是敵非友的觀念卻不是一時能放下的,天下第一樓那是邪惡勢力,怎能與之為伍。


  所以遙楚給了他們選擇,他們西去蔥州,隱姓埋名,重新開始,天高皇帝遠誰又知道他們是已死之人。


  如果跟著自己,必定是驚濤駭浪,生死隨時都有可能發生。


  趁著他們商議之際,遙楚將君七等人集中起來,商議一下接下來的線路,魑魅帶來的人暫時被宋大明趕走了,但一定還有后招,接下來他們又是走官道,容易追蹤,更加要小心。


  同時也將宋大明幾人的來歷跟幾人說清楚了,吩咐完接下來的事情,遙楚看到宋大明和宋小明兩兄弟已經在旁邊等著遙楚了。


  見遙楚走過去,兄弟兩立馬迎了上來。


  「公主,我們還是決定跟著你。」


  遙楚蹙眉問道:「是你們兩的意思,還是兄弟們的意思?」


  「是我們的意思,也是兄弟們的意思。」


  兩人對話的時候,視線都迎著身後的十幾個兄弟,他們也知道兩人在談論,看向遙楚遙楚的目光很堅定的點頭。


  「兄弟們都想好了,我們已經是死人,要是被朝廷發現了,也是欽犯,是死罪,也不比這些殺手兄弟來的乾淨,這麼多日子來,大家都像是孤魂野鬼一般,不知是何去處,左大哥相信你,我們也相信你,不管是是公主,還是殺手,我們只相信你是對我們好的人,哪怕你們要我們反了皇帝,我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遙楚越發的覺得自己變得多愁善感,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尤其是在自己失去很多自以為保管的東西之後,她發現原來自己失去的東西好像都不值一提,她有了比以前更加珍貴的東西。


  遙楚的鼻子發酸,聲音也有些哽咽:「東方遙楚在此承諾你們,一定不會讓你們變成孤魂野鬼,我會為你們正名。」


  「公主……」


  「噓……」遙楚示意幾人禁聲:「以後你們就跟著我,叫我夫人,現在有個朋友受了重傷,我們需要即可往西,一路上就仰仗各位了。」


  「夫人放心,您的身份我只跟我兄弟小明說過。」


  小明看起來比宋大明更憨憨的,撓撓頭:「夫人放心,我們都知道。」


  「一時半會,沐王的人應該追不上來,我們休息一下,天亮就啟程。」


  「對了,夫人,左大哥讓我把這個轉交給你。」


  宋大明從懷中掏出一物,外面用布裹住,遙楚揭開布,是半個手掌大小的堅硬之物,通體漆黑,正面刻著一個「令」字,後面刻著一個字「禁」。


  「是禁軍的腰牌?」遙楚有些驚喜起來。


  「怎麼了?夫人?」霓裳和姚瑾越都走了過來。


  「有了禁軍腰牌,我們就能走官道,用它避開所有的檢查,這樣我們的速度就能加快。」


  「太好了。」姚瑾越高興的跳起來,正好王飛羽就在她的身邊,激動的她回身就保住了王飛羽的身體。


  反應過來的姚瑾越不好意思的從王飛羽的身上退下來,眾人都憋著笑意。


  還有一會天就亮了,眾人抓緊休息,遙楚讓鳳景瀾靠在自己的懷中,手掌撐著他的頭,看他閉合的鳳眸,遙楚的牙槽緊緊的咬住。


  君七等人跟宋大明等人很快就熟識起來,大家也對彼此的身份心照不宣。


  天一亮,眾人就收拾東西啟程,遙楚把對抗瘴氣的葯分給宋大明等人服下,宋大明等人連夜用藤蔓做好了擔架,四個人一組輪流抬著鳳景瀾,直奔官道。


  二十幾人的目標很大,遙楚便讓人買了兩輛寬大的馬車,然後又到集市雇傭了數輛平板馬車,收購了幾百匹各種檔次的布料,扮作去西疆的布商。


  留了幾人扮作護衛,其餘的人都進入馬車,遇到攔路的就出示禁軍的腰牌,一路上倒是十分順利。


  陳鑫,青兒,和假扮成遙楚的丹棱一路上都很擔心主子們的安全。


  前段時間,陳鑫和丹棱打了一架,青兒又跟陳鑫鬧成那樣,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氣氛十分尷尬,丹棱跟陳鑫的關係也不像以前那麼熟絡,出來的時候遙楚交代丹棱和青兒要多聽陳鑫的話,可是丹棱一路上沒少跟陳鑫做對。


  倒是青兒,基本上都不說話,難得遇到陳鑫,她也是能躲就躲,躲不掉的時候就拿丹棱擋著,丹棱也對陳鑫有意見,處處攔著他接近青兒。


  加上監軍一路上催促他們往邊境趕路,陳鑫的脾氣變得有些暴躁,好幾次忍不住要殺人。


  外面傳來稟報聲,陳鑫黑著臉走出營帳。


  「出什麼事了?」


  「陳護衛,前面不遠處發現一隊可疑人馬。」


  聽到可疑人馬,監軍廖公公,青兒和丹棱都走了出來。


  「什麼可疑人馬?」廖公公翹著蘭花指尖細著聲音問道。


  「看樣子是一隊江湖人,一共九人,一輛馬車,七匹快馬,馬車上有這個標誌。」


  斥候將一張畫圖案的紙遞給丹棱,丹棱還沒有伸手,就被廖公公一把奪過去,橫著看,豎著看也沒看出來是什麼。


  「什麼東西,鬼畫符似得。」廖公公說罷就將紙扔了出去:「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派幾個人過去殺了就是,來人!」


  「慢著!」陳鑫出聲阻止。


  廖公公看了過來,眼神輕蔑:「怎麼?陳護衛想怎麼樣?」


  陳鑫沒有回答,撿起地上的紙,一個月亮,一柄劍橫穿而過,丹棱看了一眼,皺起了眉頭。


  問道斥候:「這月亮是紅色的嗎?」


  「正是!」


  三人一驚,對視一眼:「好了,你下去吧,吩咐當值的提高警惕,只要他們沒有動作,不必理會,也不要輕易招惹。」


  斥候剛要走,就被廖公公氣急敗壞的叫住了:「都給雜家站住。」


  廖公公暴跳如雷的走到陳鑫面前:「陳護衛,你什麼意思?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護衛,竟敢輕視雜家。」


  陳鑫冷著臉:「屬下哪裡輕視廖公公了?」


  「你!」廖公公指著丹棱道:「公主,你看看你的手下,目中無人,公主如果不好好管教,雜家就替你好好管管。」


  陳鑫冷笑道:「我倒要看看廖公公怎麼管教公主的手下,你不過就是一個監軍,一無調兵權,二無指揮權,是你自己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吧。」


  「你!」廖公公氣得要跳起來,他身高只道陳鑫的肩膀,梗著脖子,還是矮了一大截,蘭花指氣急敗壞的指著陳鑫道:「大膽,你一個無官無職的侍衛,敢跟雜家如此說話,雜家可是皇上身邊的人,是監軍,有權利監督你們的一切,你們如此目中無人,待雜家回宮定要稟明皇上,治你們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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