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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竟然逃了

  這是茯苓的命根子,可是這葯真的特別苦,而且對於她現在一個沒有內力的人來說,真的有點吃的不值得。


  遙楚摸了摸自己的臉,這才想起這張臉可跟她真實面目差別甚遠,他難道就沒有覺得怪異嗎?

  對了,他剛剛說今晚就能離開,難道是他找的東西有著落,剛剛本來自己想問的,結果被他叉開了話題,然後又被美色迷了眼睛,就忘記了。


  南晉的大皇子,也就是鳳景瀾的皇兄負責這次跟其餘三國交易的鐵礦,但是到了跟北涼交易的時間,鳳景瀾發現部分鐵礦數目對不上,便順著大皇子調查,結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南晉的大皇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跟楚流雲有了往來。


  鳳景瀾便借著這次營救遙楚的機會想潛入沐王府查看一下那批鐵礦的下落,一是找到證據收拾大皇子,二是看能不能找到楚流雲的秘密兵器庫。


  遙楚傍晚的時候讓霓裳扶著她到院門口走了走,聽到有人在議論波娜娜,據說波娜娜被楚流雲關了起來,遙楚倒也沒有多幸災樂禍。


  天黑的時候楚流雲又來遙楚這裡報道,結果剛剛坐下不久,魑魅就急匆匆的來了,在楚流雲的耳畔低語了幾句,楚流雲跟著魑魅快步離去,遙楚知道鳳景瀾開始動手了,不過遙楚有點好奇,為什麼每次鳳景瀾拿捏楚流雲都是一拿一個準呢。


  楚流雲剛剛走,遙楚就說要回房間休息,不讓霓裳打擾,不一會,果然鳳景瀾從地道裡面鑽了出來。


  遙楚好奇的問道:「你給楚流雲使了什麼絆子?」


  鳳景瀾神秘一笑:「親我一個,我就告訴你。」


  遙楚翻了一個白眼:「切,不說拉到。」


  鳳景瀾將遙楚抱進地道:「還要感謝我的大舅子。」


  遙楚疑惑的問道:「大舅子?什麼大舅子?」


  鳳景瀾神秘的笑了笑,遙楚很快就明白了鳳景瀾這廝的意思,還真是不分場合,不分情況的調戲自己。


  「楚逸軒那裡有什麼好感謝的?」


  「我讓他把楚流雲私自私自調走西大營五百人馬的事情捅給了兵部侍郎,雖然兵權在楚流雲手上,但是兵部尚書和兵部侍郎都是楚御風的人,這可是他收回兵權的好機會。」


  遙楚恍然大悟:「你可真是老狐狸啊,私自調兵可相當於意圖謀反啊。」


  「錯,不是老狐狸,我最多是一隻正值青年的狐狸,走吧,狐狸夫人,咱得去一個地方。」


  遙楚的傷勢恢復了一半,勉強承受顛簸,這也是為什麼鳳景瀾沒有一開始就帶走她的原因,她當時失去武功,又太虛弱,內傷外傷一堆,他根本就不敢碰她。


  遙楚靠在鳳景瀾的臂彎中,不用擔心撞到,倒是多了份閑心打量這地道,就是越看越熟悉:「這個地道怎麼跟萬年寺的差不多呢。」


  「萬年寺,皇宮,沐王府,瑞王府,很多年久的府邸都有密道,這些都是楚國建立之前就存在的,前朝中期有過一次叛亂,當時的皇帝軟弱,聽信讒言,國力削弱,大將軍率兵造反,殺進了皇宮,當時的楚家還只是在工部擔任六品司監,他利用密道救走了皇帝,然後等到皇帝的親信調兵救援,他利用密道幫助皇帝平亂,從此之後楚家就平步青雲。」


  「所以,後來楚家的野心膨脹,就滅了前朝,自己做了皇帝?」


  「差不多吧,當時前朝氣數已盡,也算是順應時局。」


  遙楚點點頭,天下大局合久必分,確實沒有必要去追究道德問題:「那這密道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


  「時間太久了,後來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基本上只有歷代楚國的掌權人才知道,後來楚氏登上了皇位,知道的就應該只剩下楚國皇帝。」


  「尚了大師又是怎麼知道的?楚御風知不知道尚了大師知道密道的事情呢?」


  「這就不知道了,不過尚了大師能幫你,能幫楚逸軒,說明他很有可能跟太宗皇帝很熟,也跟爺爺很熟。」


  「嗯,只要他不是敵人就好。」突然遙楚恍然大悟道,竟然還撫掌了:「那個老妖婆,難怪我們遍尋皇宮都找不到她的下落,她一定是被楚御風藏在地道中。」


  鳳景瀾也贊同道:「如此看來,應該是這樣的,楚流雲在老妖婆那裡吃了虧,請命要抓老妖婆,咱們就看好戲吧。」


  鳳景瀾對地道非常熟悉,說的上比楚流雲自己還要熟悉,難怪三年前楚流雲如何也抓不到他,兩人來到一處台階處,鳳景瀾滅了火,示意遙楚別出聲。


  一道開門的聲音之後,一道急促的男聲響起,遙楚聽到是沐王府管家的聲音。


  「魑魅護衛,剛剛霓裳來報,雪芽不見了。」


  管家的聲音剛剛落下,魍魎就又沖了進來:「嵐景不見了。」


  「什麼?」這是魑魅冰冷無情的驚訝聲:「王爺收到皇上秘密去了西大營的消息,剛剛出發,這邊兩個人就都不見了,一定是事先安排好的。」


  魍魎焦急道:「現在怎麼辦?」


  「先去看看。」


  幾人飛快的趕到地牢,發現玄鐵籠子完好無損,可是裡面的嵐景卻不翼而飛。


  魑魅扯了扯鎖,這鎖是玄鐵所製成的,鎖孔被灌滿了鐵水,根本打不開:「難不成他變成蒼蠅飛出了不成?」


  魍魎也是氣的很:「這嵐景真他媽難對付,都這樣了還能跑出去,真是見鬼了。」


  魑魅一聽,更氣了,一拳頭砸在玄鐵籠子上,結果這一砸卻把籠子上的兩根柱子砸斷了,三人都吃了一驚。


  管家道:「難道是這籠子材質出了問題?」


  魑魅狠狠的瞪了一眼管家,魍魎走過去,一掌打在其他的玄鐵柱子上,卻絲毫未動,魍魎則是撿起了兩根斷掉的柱子。


  「切口平整,應該是利器劈開的。」


  「什麼利器能劈開玄鐵柱子?」


  魑魅一咬牙,沒有回答魍魎的話,就往書房跑,管家和魍魎對視一眼趕緊追了過去,魑魅一口氣跑到了書房,原本放置雪蟬的地方已經空無一物。


  碰的一聲,魑魅砸在桌案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雪蟬?可是嵐景在牢中,怎麼可能拿的走雪蟬,他能隔空取物不成?」


  管家又出聲道:「會不會是雪芽那個女人?」


  魑魅直接否定了:「雪芽服下化功散,還有重傷,走路都成問題,怎麼偷走雪蟬?」


  魍魎氣歪了鬍子:「真他娘的窩囊,讓我逮著那對狗男女,我非要把他們大卸八塊喂狗不成。」


  管家嘆了一口氣:「現在怕是已經逃之夭夭了。」


  突然魑魅眼前一亮:「不,我們還有機會!」


  「真的?」魍魎也亮了眼睛。


  「沐王府守衛森嚴,任憑嵐景武功再高,帶著一個不會武功的女人也不可能一點動靜就沒有就逃出去了,還記得當時王飛羽他們逃走用的殲計嗎?故意讓我們以為他們已經逃走了,待我們鬆懈的時候他們才殺出去,我想這一次他們一定還藏在府中,我們一定要在王爺回來之前抓住他們。」


  遙楚聽到這一席話,看向鳳景瀾:「我們現在就離開嗎?現在楚流雲不在,外面有我們的人接應,殺出去應該不成問題。」


  「現在我們不走。」


  「為什麼?楚流雲的武功現在今非昔比,而且像是不會受傷似得,萬一對上,不是更走不了?」


  鳳景瀾笑笑道:「魑魅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如果我們現在出去,正中他的安排,一定是群起而攻之,要走就要走的漂亮,走的不費一兵一卒。」


  「你還真的時時刻刻不忘打楚流雲的臉。」遙楚翻了個白眼道:「可是楚流雲要是回來了,那我們怎麼走?」


  「楚流雲回來了,可是沐王府遍尋不到我們的蹤跡,他一定就猜到我們藏在地道中,到時候他們派人搜索地道,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遙楚聞言,一副很受傷害的樣子,看的鳳景瀾十分疑惑:「怎麼了?不舒服嗎?」


  遙楚搖搖頭,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太受打擊了,我也不覺得比你笨,怎麼就老是被你打擊呢。」


  鳳景瀾寵溺的揉揉遙楚的腦袋,帶著她繼續往前走。


  「我們這是要去那裡?」


  「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打發無聊的時間。」


  到了遙楚才知道,鳳景瀾帶她來的地方是沐王府的藏書閣,是三層閣樓,裡面放著從古至今的書籍,甚至有許多孤本,各門各派的介紹,武功秘籍,然後就是楚國,乃至西疆,北涼,南晉等許多重要人物的詳細資料。


  「鳳景瀾。」


  突然遙楚連名帶姓的叫鳳景瀾,鳳景瀾一愣,似乎有點詫異,然後又笑了:「不錯,還知道你男人的名字。」


  遙楚舉著一疊檔案袋:「你說你那對楚國無孔不入的情報網,不會就是來自這裡吧。」


  鳳景瀾摸了摸鼻子:「算是一部分吧,不過我的情報網可比這厲害多了。」


  遙楚再次翻了白眼,你站在楚流雲的肩膀上,能不厲害嗎?要是楚流雲知道自己一直在替鳳景瀾做嫁衣,會不會被氣死過去啊。


  想到波娜娜被自己氣的走火入魔,聽到自己的名字都要發瘋,不會楚流雲也有這一天吧,想想遙楚都覺得惡寒的緊,幸好跟自己做對的不是這老狐狸,不然自己肯定連渣都被吃的不剩。


  遙楚也認真起來,倒是看到了不少關於楚氏從古至今的事情,當她看到王飛羽的檔案時,便抬手拿了出來。


  「你也是從這裡知道王飛羽就是太妃的侄子的?沒道理你會比楚流雲先找到王飛羽啊。」


  鳳景瀾接過檔案之後,隨手翻了兩下,然後替遙楚放了回去:「我是從這裡知道太妃有個侄子的,不過卻是王飛羽自己送上門的。」


  「什麼意思?」


  「當初扶持楚御風上位的幾年,太妃王氏一直垂簾聽政,把持朝政,權欲熏心,但她畢竟是外戚,還是個女人,於是便動了要王飛羽繼位的心思。」


  這個事情遙楚在上次宮宴上聽瑞王提過,可是遙楚有一點不明白,便問道。


  「王飛羽雖然是太妃的侄子,可是要算起來楚御風也是她侄子,而且又是繼子,她這不是多此一舉嗎?不過我曾經猜想這王飛羽是太妃的親兒子,所以太妃才這麼寵愛王飛羽,不惜跟楚御風決裂,甚至弄掉蘇婉兒腹中的孩子。」


  「沒那麼複雜。」鳳景瀾摟著遙楚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慢慢道來:「雖然都是侄子,可是楚御風和楚流雲都姓楚,太妃王氏又不是生母,最重要的是王氏跟楚御風的生母是同父異母,因此她始終是個外人。


  王飛羽的父親跟太妃王氏是龍鳳胎,而且王飛羽的父親是殘疾,因此太妃從小又當爹又當媽的護著王飛羽的父親,她一生不會有兒子,因此就當同胞弟弟的孩子當親生兒子看待,後來太妃動了這個心思,也給王飛羽惹來了殺身之禍,他十三歲那年,是我救了他,將他帶回了天下第一樓。」


  「什麼?」遙楚驚訝道:「王飛羽,他真的是天下第一樓的人?」


  「正是,他和父親不想受太妃擺弄,於是便選擇離開,但是離開並沒有讓這場廝殺結束,直到楚御風以為他死了,這場追殺才結束。如果他活著,他父親怕是也有危險,於是就沒有回過王家,幾年前他隨我來到楚京,偶然遇到了姚瑾越,姚瑾越生性天真,沒有心計,而且姚家跟王家又有交情,害怕楚御風會對姚家不利,便留了下來。」


  沒想到當時才十幾歲的王飛羽居然就能考慮這麼多的問題,默默守了姚瑾越這麼多年,真是不容易。


  「那後來他怎麼又突然消失了?對了,他消失的那日正好是你趕來,難道他是跟你走了?」


  遙楚有點佩服自己的後知後覺。


  「不錯,他跟我走了。」


  遙楚沉默之後忽然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王飛羽一直默默的守護姚瑾越,他在明月樓聽到秋楊說姚瑾越要進宮,當時憑藉他一個小廝的身份是阻止不了的,於是他回去找你了。」


  「不錯,事情就是這樣的,他跟我回了南晉,我們交換了條件,我幫他得到姚瑾越,他幫我控制王家。」


  「王家?我聽說王家是船運大家。」


  「不錯,我利用王家的船將賑災需要的糧食運到了楚國邊界,到時候瑞王就能順利拿下江南幾個州,並以此作為據點跟楚御風和楚流雲形成三足鼎立之勢,楚御風和楚流雲再想動瑞王府就要掂量掂量了。」


  遙楚聞言,感動的稀里嘩啦,抱著鳳景瀾,聲音里明顯的哭腔:「你竟然為我做了這麼多,鳳景瀾,你真是太壞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言畢,鳳景瀾咬住了遙楚的耳朵,順著她的耳朵往下,然後沿著輪廓咬出了遙楚的唇瓣,遙楚長開櫻唇,讓鳳景瀾進入,舌尖一圈一圈的勾勒出鳳景瀾性感的唇形。


  鳳景瀾一吻之後,將遙楚緊緊的摟入懷中,炙熱的氣息像是經過烈火的烘烤,嗓音低沉沙啞,遙楚的脖子緊接鳳景瀾的喉結,甚至能感受到喉結在她的脖頸上一下一下的劃過。


  「我可是餓了二十年了,不是你一下子能餵飽的,你確定要you惑嗎?」


  遙楚感覺自己的臉蛋熱的都要蒸發臉上的人皮面具了,將鳳景瀾推開,卻不小心碰到了傷勢,倒吸一口涼氣。


  「沒事吧,疼嗎?」鳳景瀾頓時焦急起來,知道遙楚的傷勢在背上,就去扒開遙楚的衣服。


  「喂,你幹嘛?」遙楚扯著衣服往後退,一副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的樣子。


  「我看看你的傷口,我只看一眼,絕對不亂來。」鳳景瀾發誓道。


  遙楚小眼神悠悠一瞥:「誰知道呢,你這餓了二十年的餓狼會不會飢不擇食。」


  鳳景瀾用修長的食指輕輕的敲了敲遙楚的額頭:「會不會用成語,乖,過來我看看,是不是傷口裂開了。」


  推開鳳景瀾的手,遙楚道:「沒事,就是有點疼,而且現在也不是時候,出去再說吧,我這人皮面具堅持不了多久了。」


  「戴著不舒服就摘了吧,沒關係的。」


  「不行。」遙楚搖頭不同意:「現在還不是時候呢,我花這麼大力氣才讓楚流雲將遙楚和雪芽兩個人分開,不能白費功夫啊。」


  突然遙楚站了起來,仰著頭問道:「你不是在找楚流雲和南晉大皇子之間交易的證據嗎?有眉目嗎?」


  「只找到了兩人通往的一些信件,不過這些信件沒有什麼用,不想打草驚蛇就放回去了。」


  「也對,你現在的身份是天下第一樓的殺手頭頭,不是南晉太子,要是信件丟失,楚流雲一定會有所懷疑的。」


  「楚流雲不是沒有懷疑過,只是沒有證據而已,我也懷疑他有其他身份,只是一直沒有抓到把柄。」


  這一點遙楚也很好奇,她也曾調查過,只是沒有發現蛛絲馬跡:「我襲擊御書房之後,楚御風曾經派楚流雲聯合江湖人物對付天下第一樓,後來這件事彷彿被擱置的,但是我不相信楚流雲會平白放棄這樣一個跟你做對的機會。」


  藏書閣外面響起了腳步聲,鳳景瀾攬過遙楚的腰,一下子躍上了二樓,兩個人剛剛站定,大門就被人推開了,緊跟著火把照亮了整個一樓。


  藏書閣的設計是圓柱形的,一共三層,是中空的設計,貼著牆壁的是書架,除了書架也只有剛剛兩人待過的桌椅,那是楚流雲平日看書的地方。


  進來了十來個人,都是拿著火把的,領頭的人命令道:「都把火滅了,這裡都是書,萬一引發火災,你我都難辭其咎。」


  接著火把都滅了,領頭的從懷裡掏出一顆夜明珠,一行人看看,一樓也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便往二樓去。


  趁著他們在樓道的時候,鳳景瀾攬著遙楚躍上了三樓,待他們將二樓搜了,轉向樓道,鳳景瀾二人跳到二樓,他一手攬著遙楚,一手掛在欄杆上,就在一樓戒備的護衛身後。


  三樓也沒有異常,領頭道:「想必他們沒有到過這裡,我們去搜其他地方吧。」


  那些人緊趕慢趕的下樓,鳳景瀾再次躍上了三樓,遙楚站穩之後,鳳景瀾便跟著一行人往下走,待他們快要走出藏書閣的時候,鳳景瀾隨手拉走了最後兩人,然後將兩人打暈,悄無聲息的留下了。


  鳳景瀾躍上三樓將遙楚帶下來,兩個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心照不宣的笑意。


  楚流雲快馬回到沐王府,一身氣息十分凌厲,管家問都不用問就知道軍營的事情栽了,更加不敢向他說嵐景和雪芽失蹤的事情,還是留給魑魅說吧,免得殃及池魚。


  從大門走到書房,要是兩邊站了人,肯定都被這濃濃的煞氣給嚇傻了,楚流雲雖然怒意十足,但是也敏感的覺察到了府里的氣息不太對,本能的就猜到問題肯定出在嵐景身上。


  楚流雲剛剛走到門邊,書房的門就被魑魅和魍魎給拉開,楚流雲劈頭蓋臉的問道:「嵐景呢?」


  魍魎垂下頭,魑魅抱拳,單鞋跪地:「王爺,屬下無能,嵐景和雪芽逃了。」


  「什麼?」楚流雲幾乎咬碎一口鐵牙,拔出魑魅手中的劍,一頓刀光劍影之後,冷寒的劍架在了魑魅的脖子上:「你們真是好樣的,玄鐵籠子關著也能讓他跑了,另外一個還功力盡失,你們怎麼做事的?」


  魍魎心頭一挑,趕緊也抱拳跪地請罪:「王爺息怒,此事不能全怪魑魅。」


  楚流雲將劍扔在地上:「說,發生了什麼事?」


  「王爺,玄鐵籠子是被雪蟬劈開的,屬下懷疑是有人盜走了雪蟬,救出了嵐景,這府中一定有嵐景的內應。」


  這個猜測是魑魅和魍魎結合情況做出來的唯一推測,也是最合理的推測,殊不知楚流雲一聽竟是一腳將魍魎給踹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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