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母子反目
「有刺客,保護太妃。」
刺客一共有八人,身穿黑色夜行衣,來勢洶洶,哥哥手持大刀,鋥亮的刀面反射火把,折射出冰冷的光暈。
八個刺客一句話不說就沖著太妃的方向去,太妃身邊的人很快反應過來,團團圍住,太妃被嚴密護著,而她身邊的人卻被砍死了好幾個,她嚇得花容失色,踉蹌的往後退。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膽敢刺殺太妃。」
黑衣刺客其中一人停下來:「我們是如家死士,今日就是來取爾等狗命。」
如家叛逃出楚京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一度讓楚京大小官員人人自危,如今又來刺殺太妃,怎麼能讓人不驚訝。
很快,外院的禁軍聽到動靜,幾個呼吸間就趕來了,八名刺客死了三人,活捉五人,太妃親衛扯下五人臉上的黑布,露出他們冷漠的臉孔。
太妃扶著嬤嬤的手來到跟前,端著她太妃的威儀,冷聲質問:「說,你們是不是受如家的命令來刺殺哀家的。」
「你不會從我們嘴裡得到一絲一毫的線索。」
說完這句話,五個人竟然齊齊咬破了嘴裡的毒囊,臉色一震,雙目微凸,等著太妃,緊接著七竅流血,倒在了地上。
太妃被嚇了一跳,後退了一步,靠在嬤嬤的身上,目露驚恐。
「太妃,奴婢扶你去休息吧。」
太妃怔怔的盯著無雙凸起的眼睛,好一會才感覺脊背一陣冷意,點點頭跟著嬤嬤往禪房走。
路上,太妃神情恍惚,目光迷離,如家的滅亡跟她沒有直接的關係,就算如家想要報仇,想要翻身也不可能是來找自己,為什麼如家要派死士來刺殺她呢?
難道他們是為了來救如雪的,對,一定是這樣。
「快,快回去。」太妃突然出聲急切的命令道,如果這些死士真的是來救如雪的,倒還真是幫了自己一把,楚逸軒不僅跟如雪扯上關係,還牽扯到如家死士,屆時瑞王府和東方遙楚就都落在她的手中,皇上,你要保他們,哀家就要讓他們死!
抬鳳輦的太監們得到旨意,同時加快步伐往禪房方向而去,明明可以一眼就看到的地方,現在走起來卻那麼的漫長,太妃不由得握緊了扶手,目光灼灼的盯著禪房方向。
「快點,再快點。」
嬤嬤連忙又加快的腳步,催促道:「你們這幫死奴才,快,快,再快點,耽誤了太妃的事情,都不想活了是吧。」
太監們累的氣喘吁吁,不要命似得往前飛奔,總算在太妃砍他們腦袋之前到達了禪房。
「把遙楚帶出來。」
默默走到第四間禪房門口,對扶著看守的兩名親衛吩咐了幾句,兩個親衛遍把門推開,不一會,遙楚從裡面走了出來:「參見太妃娘娘。」
太妃略帶擔憂的問道:「萬年寺發現了刺客,你沒事吧。」
遙楚聽了十分吃驚:「刺客?原來剛剛的嘈雜聲是因為有刺客。」
「正是。」
「那刺客抓住了嗎?」
「廣場上的刺客都斃命了,哀家擔心還有餘孽,便尋了過來。」
「多謝太妃掛心,遙楚無礙,不知母妃和大哥現在怎麼樣了。」
太妃正愁不知道該如何把話題扯到楚逸軒身上,遙楚主動開口了,正合她的心意:「楚逸軒那小子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哀家已經派人去找了,你母妃在隔壁院子,有人保護,我們先過去找到你母妃。」
「是。」
距離隔壁的院子只有幾步路的距離,中間隔著一條游廊,老遠就看見其中一個禪房裡面亮著燈,門口有兩名親衛看著。
門被打開,瑞王妃聽到遙楚的聲音,驚慌失措的從裡面走出來,痛聲疾呼:「遙楚,救救……」
遙楚握緊瑞王妃的手,摟著她顫抖的身體,搶聲道:「母妃,沒事,刺客已經被太妃的親衛和禁軍全部消滅了,你很安全。」
瑞王妃並不是被關在這個房間的,而是在楚逸軒來的前一刻才被請到了現在這個房間,所以隔壁發生的事情,她都一清二楚,可她當時被點了啞穴,發不出一點聲音,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為了救自己落入太妃的圈套,如今被放出來,已經塵埃落定,此時此刻的她已經六神無主,就想知道楚逸軒的情況,哪能判斷遙楚話中有話。
「遙楚,快,救救逸……,他……」瑞王妃的指甲深深的陷入遙楚的小臂,心痛萬分。
「逸軒,逸軒,是太妃……」想要陷害我們。
遙楚不知瑞王妃在隔壁這間禪房裡面所受的煎熬,但是從她已經渙散的目光看來一定不輕,根本就聽不進遙楚的話,遙楚不得已,右手一翻,一根針刺入了瑞王妃的後頸,瑞王妃的叫喊聲戛然而止。
遙楚扶著瑞王妃,她長大嘴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清婉這是怎麼了?」
「可能是因為刺客受了驚嚇。」
「那就讓尚了大師看看。」
跟著尚了大師來的,還有此次禁軍副指揮使和太妃親衛,楚逸軒失蹤之後就是這位副指揮使指揮禁軍抓捕此刻和清理。
「有楚逸軒的蹤跡了嗎?」太妃問道。
「回太妃的話,寺中沒有找到小王爺的蹤跡,只是在他的房中發現了這套鎧甲。」
「莫非是遇襲了?」
「卑職看不像,鎧甲被擺放的很整齊,而且也沒有打鬥的痕迹,應該是小王爺自己離開的。」
「那把守山門的人可有看到他下山?」
太妃親衛道:「不曾有任何人下山。」
太妃皺著眉思索著:「這就怪了,既沒有下山,也沒有在寺中,他還能去哪裡?你們把所有地方都找了嗎?」
「都找了,就剩下這個客院沒有搜了。」
這個時候跑來兩個和尚,遙楚定睛一看,是前幾日給他送飯的兩個人:「太妃,您下令看押的那名女犯人逃走了。」
「什麼?逃走了!」太妃一巴掌甩在靠近她的一個和尚臉上,在他臉上留下四條血痕:「都是廢物,那個可是朝廷重犯。」
又是一個重磅消息砸的人暈頭轉向,太妃不是來萬年寺祈福嗎?還帶了一名女犯人。太妃遇襲,楚逸軒失蹤,女犯人逃走,這其中莫非有什麼關聯不成。
「而且,在救走女犯人的禪房中發現了這枚玉佩。」
瑞王妃聽到這裡,看到親衛手中的那枚屬於楚逸軒的玉佩,差點沒有暈死過去,遙楚竭力按住瑞王妃的手,心疼的紅了眼眶。
「太妃,這間禪房裡面有動靜。」忽然嬤嬤屏住氣息對大家說道。
瑞王妃聽到這話,猛然又掙紮起來,她驚恐的望著禪房的門,雙目微凸,她說不出話來,只能拚命的搖頭。
眾人屏住呼吸,側耳傾聽,果然聽到一陣十分細微的聲音,聲音有男有女。
「啊……嗯……」
所有人都沒動,聲音漸漸的大了起來,不僅有男人的喘息還有女人的嬌媚的叫聲,裡面的情況,所有人都猜想到了。
有男有女,而萬年寺正好失蹤了一個男人楚逸軒,一個女犯人,太妃左右著所有人的思想,讓所有人把刺客,犯人,楚逸軒聯繫起來。
「給哀家把門撞開。」
「是!」
瑞王妃突然沖開了遙楚的鉗制,爛在了太妃的前面,拚命的搖頭,她髮髻散亂,雙目紅腫,表情哀求。
「清婉,你這是怎麼了?」太妃好像突然想通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莫非裡面的人是……」
瑞王妃好像失去了所有力道,跌坐在地上,所有人都驚訝的聽著聲音,看著瑞王妃的狼狽。
遙楚扶著瑞王妃,看到太妃嘴角的那抹殲笑,目光一片冰涼,柔聲對瑞王妃道:「母妃,先起來,裡面的人不一定是大哥的。」
四下一片寂靜,連呼吸都被壓抑著,忽而聽的一聲高唱:「皇上駕到。」
幾乎同時,所有人的懵了,獃獃的往後看去,門前飛快的跑出兩隊禁軍,然後是太監和宮女,一身明黃色龍袍出現在眾人的眼中,雖然是夜晚,但是周圍火把通明,讓這明黃色更加顯眼。
尚了大師也被驚嚇的不輕,畢竟歲數不小了,連日來謹小慎微,太妃被行刺,然後又差點被火燒死了,這剛懷疑小王爺又跟女犯人攪合在一起,這會皇上又來了,他走下台階的雙腿都打著顫,好幾次都差點踩空。
太妃沒有想到楚御風這個時候會來,她的目光下意識的看向遙楚,這是一種直覺,可是見遙楚也是一臉的震驚,她的眸子眯了眯,眼神詢問看守遙楚和瑞王妃的親衛,那幾名親衛輕輕的搖搖頭,表示遙楚和瑞王妃都沒有離開過半步。
「皇上怎麼來了?」如妃扶著嬤嬤的手走了兩步,迎上去。
楚御風的臉滿是風霜,扭曲著臉孔,眼角抽搐,目光像是凌遲一樣盯著太妃,大手在他的背上緊握,似乎竭力忍住想要掐死眼前之人的衝動。
太妃知道楚御風來的目的,也知道楚御風清楚自己的計劃,她想知道楚御風會怎麼處理,楚御風也想知道太妃究竟想鬧什麼,原本敬老,愛幼,親如母子的兩人,眼神噼里啪啦的對決,周圍的人感受這強大的氣場,連大氣都不敢喘。
太妃的目光太過篤定和決絕,楚御風亦是毫不相讓,怒氣蹭蹭蹭的往上涌動:「太妃,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太妃一聽這話,就火冒三丈,眯著危險的眼睛,氣勢絲毫不弱:「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朕敬重你,但是你別以為朕不知道……」
「皇上。」噗通一聲,太妃身邊的嬤嬤跪在了楚御風的跟前,聲淚俱下道:「皇上,您怎能在不了解情況之下就責問太妃娘娘呢,太妃娘娘為了替楚國祈福,抄寫經文,多次暈倒,今晚更是險遭刺客行刺,皇上不聞不問就聽信小人之言,對娘娘如此,奴婢著實看不下去了。」
聽到說太妃遭遇刺客,楚御風語氣有些焦急的問道
「發生了什麼事?」楚御風冷聲質問。
而瑞王妃聽到動靜,又開始掙紮起來,她紅腫的眼睛蓄滿了淚水。
周圍的人都垂下了頭,沒有回答楚御風的話,生怕惹禍上身。
太妃帶著幾分志得意滿道:「在來萬年寺的路上,哀家親衛發現了如家叛黨如雪的蹤跡,便把如雪秘密關押在寺中的禪房,原本想祈福之後帶回去,沒想到走漏了消息,今晚如家死士一面刺殺哀家聲東擊西,一面派人救走了如雪,解決掉刺客之後,卻沒有看到楚逸軒,一查之下才知道他和如雪一起失蹤了,而且救走如雪的人落下了這枚玉佩,這枚玉佩哀家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是楚逸軒出世的時候先皇御賜。」
太妃說話,像是在泄憤一般,每說一句,她的得意就增加一分,嘲諷也增加一分,看到楚御風漸漸黑下來的臉,她的心中一陣暢快,像是一個巴掌一個巴掌的甩在楚御風的臉上,這麼久以來的惡氣總算出了。
楚御風一把奪過玉佩,看到上面一個軒字,是楚逸軒的玉佩,但是他不相信楚逸軒會跟如家勾結在一起,他知道一定是太妃的陰謀,他沒有想到太妃已經到了如此瘋狂的地步,她居然為了跟自己鬥氣對瑞王府下手。
如果是以前,楚御風絕對不會有一丁點的反應,可是現在這個時候,楚流雲手握重兵,還控制著朝廷半數的大臣,要是除掉了瑞王府,那他手中就的勢力就會更少少,他拿什麼跟楚流雲抗衡。
楚逸軒緊握著玉佩,像是要把玉佩捏碎似得,他盯著太妃的眼睛,一字一頓道:「太妃,楚逸軒是不可能勾結如家的,鬧劇就到此為止吧。」
「鬧劇?」太妃嘲諷的勾起唇角:「哀家何時跟皇上開過玩笑?」
楚御風心中的怒火噌噌噌的往上長,他盯著太妃,卻叫著遙楚的名字:「遙楚,楚逸軒呢?」
遙楚垂頭:「回皇上的話,臣女不知,臣女替太妃抄寫經文,好幾天沒有出過房門了。」
這句實話在楚御風聽來,就是太妃軟禁了遙楚和瑞王妃,這裡面的貓膩也就更加明顯了。
太妃的目光一點都不躲閃,她勢必要跟楚御風較勁到底了,楚御風的拳頭捏的咔嚓作響。
左岩已經急的滿頭大汗,他十分後悔把皇上帶過來,當藍兒把遙楚被囚禁的消息傳遞迴去的時候,他就隱約知道是為了遙楚的婚事,所以他想方設法的把楚御風帶來萬年寺,目的就是要阻止太妃,可是沒有想到他們到的時候不是遙楚的婚事,而是瑞小王爺跟如家叛黨勾結的事情。
「太妃,難道就憑一個玉佩就斷定是楚逸軒跟如家叛黨有勾結,這樣是不是太草率了。」楚御風悠悠道,語氣十分冰冷。
太妃扯出一抹死氣般的笑容,高傲的揚著尊貴的頭:「是不是,打開那扇門就知道了,萬年寺的人都在這裡了,除了楚逸軒和叛逆如雪,而那個房裡面正好一男一女。」
氣氛再次安靜下來,禪房裡面的一男一女喘息聲更加明顯,楚御風的臉色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他目光死死的盯著禪房的門,像是要用怒火把這禪房燒光。
「來人,給哀家把門打開。」
「慢著!」楚御風握緊拳頭,開口阻止。
太妃的臉皺起,每一條細紋都像是在嘲笑:「怎麼?皇上怕了?」
「朕是九五之尊,就算是怕,也只有怕朕的。」
「那就好,來人,把門打開吧。」
左右上前兩名太妃親衛,他們走到禪房門口,往裡面推不動:「太妃,門是被裡面抵住了。」
「那就給哀家撞開。」
得令的兩個親衛想去撞門,瑞王妃掙脫了遙楚的手,沖了出去,雖然她不能說話,但她擋在兩名親衛的面前,表情帶著祈求。
「把瑞王妃拉開。」太妃冰冷的吩咐。
遙楚趕緊過去把瑞王府拉開,在瑞王妃的耳畔低聲道:「母妃,相信我!」
瑞王妃一驚,抬眼看向遙楚,堅定清澈的目光讓瑞王妃的身子怔了怔,是的,她應該相信遙楚的,相信遙楚,一定會沒事的。
門被從裡面打開,聲音更加大了,親衛點燃燈,一黑一白兩具身體教合在地上,不停的翻滾,這樣污穢的一幕出現在寺廟中,尚了大師的臉清白交錯,阻止了其他僧侶上前。
「都給朕住手!」
地上的一男一女似乎都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還在忘情的教合,楚御風的臉色只剩下狂風暴雨,太妃卻笑了一下。
「來人,給哀家把他們分開,佛門重地,成何體統。」她的話讓不少人都向她看過去,尤其是尚了大師那意味深重的一眼。
楚御風的人誰也不敢動,依舊是太妃的親衛上前,把一男一女拉開,兩個親衛還怕污了眾人的眼睛,用床單把兩個人裹起來,可是這一男一女被分開之後都好像瘋了一樣,還拚命的往對方身上爬。
一男一女都被頭髮遮住了臉,看不真切,可是那股子晴欲高漲的姿勢讓不少人心神蕩漾,親衛把女子架起來,毫不留情的扯著她的長發,被迫仰起頭來,露出一張還算清晰的臉孔,果然是如雪,她的嘴裡還不停的咿咿呀呀,臉色潮紅。
又上來兩名親衛架著男人,男人還不斷的掙扎,而且他的力氣很大,裹在身上的床單就要滑落,太妃飛快的別過臉,遙楚也別過臉,拉開了瑞王妃。
一時之間,氣氛一下子就靜了下來,太妃不由得急切道:「找件衣服給楚逸軒穿上,省的丟人現眼。」
太妃的話一落,周圍一片吸氣的聲音,太妃覺得事情不對,轉過頭去看,卻聽得嬤嬤驚呼道:「統領!」
太妃定睛一看,卻被這個男人的臉給怔住了,一時後退了好幾步,這張臉,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裡面不是楚逸軒嗎?為什麼會是她的親衛!
就連瑞王妃也驚訝了,她清晰聽到了楚逸軒的聲音,怎麼就換了人,她本能的去看遙楚,遙楚捏了捏她的掌心,右手輕輕在她背上一拍,一根銀針就飛了出去。
原本滿腔狂風驟雨的楚御風反倒是迅速收斂了,他的臉依舊扭曲,可已經是無盡的嘲諷:「太妃,你口口聲聲說楚逸軒那小子跟如家叛黨勾結,他還救走了如雪,如今這一幕怎麼解釋?」
太妃氣的暴跳:「周濤,這到底怎麼回事?」
親衛統領周濤,已經好多年不曾有人喊過這兩個字了,他好半響才回過神來,他茫然的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周圍的人,目光落在楚御風身後的遙楚身上。
遙楚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像是一個局外人在看一個毫不關己的笑話。
周濤想要解釋,他想告訴所有人這都是東方遙楚乾的,是她救走了楚逸軒,是她打傷了自己,還毀了自己的聲帶,讓自己啞巴吃黃連,被迫承擔下所有的罪責,可是他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迎上太妃質問的目光,他渾身冰冷。
楚御風冷哼一聲,太妃給的心裡堵著的一口氣抒發出來,略帶嘲諷的口氣說道:「剛剛太妃說楚逸軒救走如家叛黨,現在太妃的親衛統領和如家叛黨在一起,那是不是說跟如家叛黨勾結的人也有太妃。」
太妃瞪著楚御風,半響說不出話來,整個人咬緊牙齒,氣的不行,她幾步走到周濤的身邊,一巴掌甩在周濤的臉上:「你給哀家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引來楚逸軒,並給他服下媚葯嗎?為什麼在這裡的不是楚逸軒,而是你!
最後的話太妃幾乎是從心底深處裡面吶喊出來的,周濤看明白了,抬手指著遙楚,眾人回頭看,遙楚卻站在楚御風的身後。
楚御風冷笑:「難道這還跟朕有關係不成?」
無視周濤拚命的搖頭,太妃被氣的發抖,反手又是一巴掌,這一巴掌用了太妃所有的力氣,把周濤的腦袋都打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