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把它給我吧。」司馬明說著就伸手來抱我。
「我不要,你滾開,我要慕凌風,我要慕凌風……」我孩子氣的叫著。
「還在耍酒瘋。」司馬明說著,一把拎起我。
「壞人,放開我!」
「喝了酒,變得這麼沒羞沒躁了?」司馬明瞪著我問。
「你才沒羞沒躁呢,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啊?」
「人和貓,有什麼授受不親的?」
「慕凌風,他欺負我!」我委屈的說。
「咳咳,我走了,照顧她。」慕凌風咳嗽了一聲,然後就消失了。
「慕凌風,別走!」我尖叫起來。
「閉嘴!」
「他走了,他走了……」我又開始難受了,嗚嗚的哭。
「以後,誰再給你喝酒,我就掐死他。」司馬明說著,伸手一敲,我頓時暈了過去。
「頭好痛啊!」我暈乎乎的醒來,就感覺頭痛欲裂,簡直要炸了。
「還敢不敢喝酒了?」龍吟在一邊閑閑的問。
「我喝酒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我真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好像一片空白?還是做了夢?
「發酒瘋!」龍吟說出這三個字時,似乎有點咬牙切齒的。
「我怎麼你了?」感覺他好像有些不爽,我忙問。
「沒怎麼,抓著我喊慕凌風罷了。」他臭著臉說。
「是嗎?真的只是喊而已?」我怎麼隱約記得,好像還舔了,我該不是舔了他吧?
「不然你還想怎樣?」
「哦,喊喊而已,無心的,你不用擺這個樣子給我看吧。」我心虛的說。
「以後,再也不給你喝酒了。」龍吟大聲說。
「知道了,我也不敢喝了,頭都快炸了,你別那麼大聲。」我痛苦的說。
「喝吧,解酒藥。」龍吟遞給我一碗葯,看著就好苦。
我皺了皺眉,還是喝下去了,但是葯里有一種說不清的腥味,讓我很是噁心。
「宗廟已經毀掉了,影人也全部死了,這個咒術場反正是被棄了,如今皇宮人人自危,我們也沒必要再留下。」
「裡面的陣眼的法器呢?」
「自然是被收回了,背屍人一死,法器就被收回去了,該死,白白浪費我那麼多日子,守在這裡等機會。」
「到底是個什麼法器啊,你那麼想要。」
龍吟看了我一眼,然後說:「反正就是很厲害的東西,有了它,對付慕凌風,我只要單手。」
「你就那麼恨他?」
「你不恨了嗎?」
「我……」應該還是恨的吧,但是,不知為什麼,經過昨夜后,有點不那麼恨了。
「算了算了,你們女人就是這樣,口是心非的。」
「龍吟,我說過的話,是不會變的。」我低下頭輕淺的說。
「以後再說吧,你不是要找咒術場背後的人?我也要找到新的咒術場,那個東西,我一定要得到。」龍吟揮了揮手,似乎不想繼續聽我說下去了。
「好,我們合作,各取所需,然後……你要我兌現承諾的時候,我定然不會食言。」
「現在,我們要去行宮,那個人操控著夏侯倉措,所以,夏侯倉措在哪,新的咒術場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