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9章 先安排妥當(一更)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三人進入魯伊府內,在一間寬大的客廳里坐了下來,蘿拉熱情的招呼他二人坐下,僕人端水上來。
趙柔翰覺得奇怪,蘿拉不是不知道自己所來的目的,她應該立刻帶自己去見她的兄父才對,怎麼在這裡聊起了生活瑣事?時而又聊旋風踢及月兒的飛鏢神技。
從她的表情之中,絲毫看不出來她有半分的擔憂,這是怎麼回事?
「蘿拉,你兄長及令尊……是不是早一點治療會好一點呢?」
「不著急,我已經吩咐下人去做早點了,待會兒吃點東西再去治療也不遲。」
謝欣月連連揮手道:「多謝了,我們已經吃過早點了。」剛說完話,她立刻擔憂起來,自己做什麼小聰明嘛,自己只是少爺的翻譯,做決定的事得由少爺來,萬一少爺嫌自己多嘴,一怒之下將自己趕走的話,自己何去何從?在法國可是沒臉再待下去了,回國也不知道該幹些什麼?她尷尬的低下頭去。
幸好趙柔翰點頭認同她的說法,眼神之中也沒有半分的責怪,她懸著的心才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趙柔翰想早一點為她兄父治療,因為。
早點動手治療,就早一點簽字辦理檔案回國,一想到回國,他腦海中浮現出許多熟悉的面孔。
他心裡在想:「不知道乾爹他老人家現在還好么?平叔有沒有去看他,他已經很蒼老了,臟腑的許多功能已經衰退到了極點,隨時都有可能死去,我必須趕緊回去看望他老人家一眼。」
「父親與母親會不會擔心自己?他們的身體還好么?」
「還有,不知道林江後來有沒有被司馬長龍抓住,要是被他抓住,後果可不堪設想,還有章鴻宇及歐陽俊那兩個小子,也不知道他們練氣練得如何了?還有他們的酒吧是否開業了?」
一想起冷妍軒,他不禁打了一下寒顫,她可是自己的未婚妻,這次回去,自己就要以她未婚夫的身份出現,她性格剛強,要是知道自己在法國已經成了男人,她會不會一記彈踢腿,直接送自己到清朝去當公公。
在巴黎的一切,就讓它成為過去了吧,回國后,一定要靜心研製新生素,一定要迅速發展黑勢力,現在是該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了。
司馬長龍陰得太深,尤其是現在國際匪徒沒有了動作,這反而讓他猜不著司馬長龍在布希么局,敵人不出招,這反而讓他覺得心中有些不踏實。
蘿拉之所以沒有及時的帶他到魯伊的卧室,並非蘿拉不擔憂父親的身體健康問題,而是此刻,父親正在卧室里訓斥哥哥。
家醜不可外揚,更何況這家醜要是暴露出去,哥哥就會走向萬劫不復。
魯伊的卧室里,格勒跪在床前,床上的魯伊滿臉怒氣,食指顫抖的指著格勒,嘴角不停的抽搐。
「你這個孽障,怎麼干出這麼大的動靜?你說你,要吃給吃,要錢給錢,你在外面養女人也就罷了,你調戲那位名叫月兒的姑娘,被人家踢了你一腳,你就懷恨在心,居然敢雇兇殺人,失敗后你怕事情敗露,你就殺人滅口,說!誰給你這麼大膽子?」
魯伊氣得直咬牙,要報仇非要殺人么?報仇的最高境界就是別人栽了,自己還站著。
這雇兇殺人純屬兩敗俱傷的做法,我魯伊這麼聰明,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不長腦筋的傢伙。
要不是昨天有人通風報信,自己給警局高層施加壓力的話,這會兒估計這事已經上了報紙,上了各種媒體渠道,恐怕已經是鬧得全國沸沸揚揚了,內閣大臣的兒子殺人,一旦到了明面上,自己就無法保住他了。
魯伊又咽下一口,指著格勒繼續罵道:「你這個豬腦殼,強盜會做,口袋你反反的背,笨得像頭豬!」
格勒低著頭任由魯伊責罵,輕聲道:「我做的夠隱密的,我當時做了雙保險,一是想到屍體藏在那間被查封的房子里,沒有人會注意,二是,就算被人發現,也不可能查到是我所做,因為按照習慣,警察查找證據都只會查找人的指紋及一些相關痕迹,誰會想到動物也能參與到案件中來?」
「住口,你個自作聰明的傢伙!沒有人會想到?哼!你給我聽好了,我已經將此案壓下去了,請你以後無論做什麼事情之前,一定要先過過腦子,待會兒那個姓趙的來了,請你別露出什麼馬腳了,這個案子就是他協助破獲的。」
「要是被他看出了什麼紕漏,那就糟糕了,你想一想,你雇兇殺他,要是他查出來主謀是你,他會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知道了。」
「以後你要是再敢胡來,我就不會再保你,讓警察把你抓去槍斃算了,我還在打算設法將你拉進內閣來,你最好多做點實事,把企業搞好,只要你把成績做出來了,我就有辦法幫你。」
虎毒不食子,魯伊嘴上這樣說,心裡卻極為護短,他要鞏固自己家族的實力,他要設法將格勒安排進內閣,只要格勒把企業搞大搞強,他就有安排格勒進內閣的理由。
「趕緊起來,奧多也快到了,那姓趙的能不能治療好我,我都得趕緊簽字讓他走了算,我總覺得他在巴黎多待一天,你就多一天的危險。」
「爸爸,他沒那麼厲害吧,你都壓著案件了,他又能從何處找到名主人的資料呢?再說了,你可是內閣首席大臣,那些警察敢不聽你的么?」
「閉嘴,你還抱有僥倖心理,趕緊把那犬帶去隱藏好,然後打電話給蘿拉,說姓趙的可以上來了。」
安排妥當,魯伊這才滿意的躺下身去,奧多也已經正好趕到,正在接受門衛的全身檢查,蘿拉接到電話,帶著趙揉翰及謝欣月朝魯伊卧室大步而去。
蘿拉按照趙揉翰的要求,已經吩咐人在為格勒熬藥,蘿拉也想親眼看看,老師治療軟組織受損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