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5章 揭迷(今日一更,特向各位請假,去檢查眼睛。)
在鐵證如山之下,人們認為一向膽小怕事的煉丹師傅喬.布來不得不認罪伏法。
那晚,被狀告辭職的路風氣憤之餘,借故拿東西,進入了製藥廠,進去后,路風並沒有去自己的車間,而是去了禁止外人入內的煉丹房,他一進去,便取出匕首刺殺煉丹師傅喬.布來,喬.布來驚慌失措,手中正好拿著添加炭火的鏟子,本能的就朝路風腦袋劈了下去,用力過猛,一鏟子就斃命。
他怕事情敗露,帶著驚恐,看著熊熊烈火,他想到了焚燒屍體來毀滅證據,毀滅屍體后,他清洗乾淨現場的斑斑血跡,將對方匕首帶離現場扔到河裡,出製藥廠大門時,他還故意與保安聊了幾句,說突然肚子疼,不能加班了,得回去找葯吃。
這樣,路風的屍體化為灰燼,現場也清理得乾乾淨淨,沒有露出蛛絲馬跡,沒有人證物證,原本打算潛逃的他,想了一夜后又如往常一樣來上班,事情過去一個月了,沒想到路風家屬找到這裡,還報了警,在大家查無罪證下,煉丹師傅喬.布來正暗喜自己高明之際,他萬萬沒有想到,他會栽在一個非警察人員手中。
直到自己認罪,他仍然想不明白,為何這個看上去屁事不懂的z國少年會因天花板的黃色油脂聯想到人是死在他手上的。
「警官,事情經過就是這樣了,我已經全部交代清楚了,現在我有一個請求,我想問問,許總的外甥怎麼看見了黃色油脂便認定我已經殺人了?」
這個疑問不是他一個人有,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靜靜的等待,氣息咽進心口,豎起耳朵,冰美冷酷的月兒也側耳傾聽。
聽了喬.布來的陳述,卡琳娜打心裡佩服趙柔翰,自己也想知道他是如何斷定那油脂是人的,而不是其他動物的?聽到嫌疑人的請求,這也正是自己想知道的,再說,嫌疑人認罪態度那麼好,讓他知道是怎麼會是也好。
「趙先生,可否滿足嫌疑人的這個願望?」
對於嫌疑人的請求,趙柔翰沒有隱瞞的必要。
「人體油脂與動物油脂燃燒后,顏色大多不一樣,人體燃燒后的顏色多半是黃色,而動物則多數是白色,那麼天花板上的油脂從何而來?舅舅三年前就沒有用動物煉製丹藥,此油脂從何而來?老鼠么?不可能,因為油脂顏色是黃色,其他夜貓野狗也不可能自己跳進火坑,就算跳進去,燃燒后的油脂也該是白色,說到這裡,相信大家心裡都明白了吧。」
是啊,都明白了,就是那晚喬.布來殺人後,將路風扔進火坑,他為了避免引起懷疑,加大炭火,希望早點焚屍,早點離開,這樣,大家就不會懷疑到他了,可是,火越大,肉體會因劇燃而炸裂,油脂四濺,有的便崩到了天花板上,而喬.布來慌忙中只打掃了丹爐周圍及地板,他絕沒有想到天花板上的油脂成了追查到自己的有力證據。
此刻,他認罪,他佩服趙柔翰,法國出動了多少警力,多少先進儀器,多少技術科人員,沒有誰會去注意天花板上的黃色油脂,,他一個看上去稚嫩的z國少年,竟然能一眼看穿,只能說明,他有常人不及的智慧。
「我服了,我從未聽說過z國有神探,看來,我孤陋寡聞了,這麼一個稚嫩的少年都這麼厲害,想想,那些經驗豐富的偵探,有多牛掰,以前,在我認識的z國人中,我只崇拜許總一人,現在,我覺得我以前太愚蠢了,z國人才是真正具有高智慧的人,未來的世界屬於z國人的,請大家相信我說的,另外,請你接受我躬身行禮致敬。」
喬.布來雖然認罪,但他一點也不後悔殺了路風,因為,路風欺壓他太久,以至於自己覺得生不如死,他敬佩趙柔翰,敬佩他的智慧,想到這些,他釋懷了,一展皺紋,樂意得被押解下去。
卡琳娜可高興了,自己手裡還有許多懸案呢!要是有他幫助,這些一直存放的案子或許就能告破,一定要留下他幫助自己。
卡琳娜可不想被別人說是一個只有顏值而沒有能力的警察,看來以前在警校學來的知識都太短淺了。
她控制不了自己激動的情緒,上去就將趙柔翰摟抱在懷裡,巨大的雙峰頂得趙柔翰有些喘不過氣來。
擁抱,在法國可是一件極為正常的事,許佑城及月兒見貫不怪了。
甚至說,法國人一旦高興,做那事就像我們握手一樣,當作是社交的一部分了。
要不然,怎麼會說,巴黎是浪漫之都呢!
但是,現在冷酷的月兒心潮起伏,她本身就美,很少會激動,豐潤涌動,美妙之極不可言狀。
她在想,自己將陪少爺回國,回國后將要尋找殺父仇人,若是機智靈動的少爺肯幫自己,相信定能找到仇家,一報殺父之仇,此生便無遺憾,父親也可安心九泉之下了。
再看看許佑城,已經激動的快要抽泣,鼻翼劇烈煽動,淚絲如霧,浸濕了心靈之窗,這可是姐姐的好兒子,自己的好外甥啊,他救了自己,他真的有獨當一面的能力,他真的成熟穩重,他真的可以抵抗司馬家。
想到這裡,終究沒有忍住,淚絲從心靈之窗流了出來,溫暖了臉頰。
「翰兒,此刻,我只想喝酒,只想好好和我的好外甥暢飲一番,走,今日,我們不醉不歸。」
此時,不光許佑城想與他暢飲,不光警花卡琳娜想與他暢飲,就連一向沉著冷靜的月兒也忍不住內心的涌動,也想開懷暢飲一番了。
眾人前往警局臨近的酒樓,紛紛舉杯暢飲,沒有絲毫煩惱,沒有絲毫壓力,只求一醉。
酒桌上,擺放的菜肴不多,可已經喝空了好幾個瓶子,雖然已經感覺天旋地轉,但,沒有人會臨陣脫逃,此生,或許這一場酒喝得最過癮了,也許,以後沒有這樣濃厚的激情了,四人一醉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