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0章 火箭玫瑰(求花求打賞)
外面的雨絲依舊淅淅瀝瀝的下著,總統套房裡,粉嫩玫瑰一展渾身解數,火箭穿梭在雲霄之巔,伴隨著蝴蝶振翅高飛般悅耳迷人的呻吟,連續七戰到天明。
老天爺就是這樣,說下就下,說晴就晴,翌日清晨,太陽斜射進屋內,趙柔翰揉了揉惺忪睡眼,正要起床離去,多娜娜一把將他拉住,嬌嫩而生澀的z國話說道:「趙醫生,你……是我見過的最棒的!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么?」
「額……叫*洲七號,嘿嘿」
多娜娜極為滿意,是啊,自從貝特朗功能衰退,自己可真是飽受煎熬,沒想到貝特朗竟會安排這麼個*洲七號給自己,太強悍了。
「z國的*洲七號確實牛,就不知道有沒有八號……不過,要是真有的話,我肯定舉手投降,我現在雙腿乏力,真沒想到你們z國男人這麼牛,這回看來我是要再多休息一會兒才能恢復原氣了。」
靠,歪果仁就是開放,這話也能說,嘿嘿,還是超級巨星哦。
「你慢慢休息,我要回去了,來到貴寶地,捕捉了水裡的美人魚,摘了嬌嫩的玫瑰花,也不枉來此一遭,好了,放手吧,這火箭有這麼好玩么?」
「七號,昨晚聽聞貝特朗先生叫你醫生,又安排我來喂你,想必你醫術很高明吧?」
「謬讚了,謬讚了,你快放手吧,再抓真的就八號了。」
「你可以摘我的花瓣啊,一瓣一瓣的慢慢摘,對,蝴蝶你也可以抓,輕輕抓,啊!真的八號了啊。」
……
總統套房裡,放著震撼的搖滾音樂,音樂波濤起伏,上上下下,真讓人覺得瘋狂。
四十分鐘之後,音樂漸漸平緩,直至無聲,渾身是汗,不洗澡看來是不行了,火箭光著身子走出卧室,轉向南面,打開玻璃門,走了出去,沒有外圍包裹的玫瑰緊跟其後,雙雙進入泳池。
玫瑰依附在火箭身上,一起漂洋過海……
二十分鐘后,趙柔翰走出泳池,到一角沖洗,繼而轉回卧室,穿上衣服,準備回去了。
此時,沒有外圍的玫瑰也想起了什麼,匆匆走進來,說道:「八號,請等我一下。」
也行,此時口正好渴了,趙柔翰給自己泡了一杯茶,坐在轉椅上慢慢邊吹邊悠閑的品味著。
多娜娜一襲粉紅衣裝,金色長捲髮披於腰間,走路似乎有些顛簸的樣子。
「你腿怎麼了?」
「被火箭撞傷了,我舉手投降,你們z國有首歌叫征服,我跪著唱征服。」
呵呵,歪果仁很幽默嘛,歪果仁當中的法國人既幽默又浪漫,很懂情調。
「言歸正傳,你叫我等你,有什麼事么?」
「我妹妹一年前生了一場病,四處尋遍醫生,均醫治無效,我想碰碰運氣,請你給妹妹看看,好么?」
暈,正想在法國四處遊覽,隨便照幾張相,回去也好秀一下,偏又冒出個生病的妹妹,這是要累成啥樣?我可不是什麼金剛,也需要休息,昨夜一直戰鬥到天明,現在真的有點困了。
「在哪裡?改天我過去看看,今天有些發軟,恐怕會看走了眼。」
「嗯,對了八號,我該怎樣才能找到你?」
「貝特朗能找得到我,你找他就可以。」
「你不告訴我你的電話么?你回z國我怎麼聯繫你?」
趙柔翰已經走到門口,聞言,心想:「回z國還聯繫個頭,貝特朗三天後就會有好轉,到那時,他該要後悔了,你就收心了吧,火紅的玫瑰。」
「我沒有電話,走了,再見。」
找柔翰剛打開門,立即一驚,門外左側,冰冷嬌艷的月兒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月兒,你一直都在這裡么?」
「是的,少爺。」
「沒有休息么?」
「少爺沒吩咐,少爺一直在裡面,月兒不能離開。」
天啦,月兒啊,你是z南海出來的貼身護衛么?怎麼如此的忠心?
「你已經連續兩夜未眠了,趕緊回去,好好休息,今天我們哪裡也不去,回家睡覺。」
月兒冰冷白皙的俊臉抹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燦爛之容,旋即便消失。
下了樓,穿過大廳,美麗侍者立即端來兩杯咖啡,小心翼翼的招呼著。
趙柔翰輕輕一揮手,說道:「我剛喝了茶,不適宜再喝咖啡,嗯,問你們一下,昨晚頂層那房間多少錢住一夜?採光、舒適度、空氣……都是一流的。」
「回貴賓您的話,頂層是總統套房,住一夜三萬歐元。」
吐血,三萬歐元摺合rmb二十幾萬,就住一晚,不過貝特朗有的是錢。
「月兒。」
「少爺,什麼事。」
「趕緊走,我突然覺得這裡的空氣不太暢通。」
「好的,少爺。」
兩位美女侍者一臉萌圈,這裡可是巴黎最好的酒店了,環境空氣等都是一流的。
走出大廳,西步斯已經站在車邊守候著。
「二位,請上車吧,我送你們回許府。」西步斯恭敬的半彎著要,做了個迎接手勢。
回到許府,許佑城早就站在門外等候,一見面,便迫不及待的追問:「翰兒,昨晚談得怎麼樣?怎會一夜未歸?昨晚你在哪裡睡?」
趙柔翰將與貝特朗談條件的事說了一遍,但他隻字未提多娜娜,也不可能提。
「翰兒,那麼昨晚你是在酒店睡的了?」
「是的,舅舅。」
「你一個人睡?」
趙柔翰心頭一驚,舅舅怎會問自己這樣的話?
「舅舅,其實我一夜都沒有睡著,月兒昨晚也一直站在門外未合眼,我們現在都好睏。」
許佑城揮手示意叫他二人趕緊去睡,此時,電話響起。
「喂,哦,姐,早就接到了,不是他不疼你們,他剛到我就要他給我說過往經過,後來連續發生一點事情,耽擱了,噢,沒事,好的,翰兒,快過來接電話,你媽媽打來的。」
兒在外母擔憂,報了平安,隨便聊了幾句,也沒什麼好說的,便掛了電話,打了個哈欠,正要回屋休息,電話又響了起來,許佑城定睛一看,貝特朗先生打來的,不是昨晚與翰兒談好三日後的么?怎麼這麼快就找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