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慕容灃定親
皇上端正的坐著龍椅上,兩邊分別站著兩位宮女,皇上臉上毫無表情,使得整個皇宮內看上去十分的嚴肅。
皇上不緊不慢的翻閱的奏折,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之前聽到有人說慕容灃即將成親,他想確定這件事是否是真的,便放下手中的奏折,隨即叫來了內侍。
“朕聽說慕容灃王爺要娶親了,這事是否是真的啊?”皇上問道。
“回皇上,是真的。”內侍回答道。
皇上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微微一笑,又對著內侍:“可否知道何日娶親。”
內侍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皇上的話,這奴才就不知道了,隻聽說好像近幾日王爺就要去下聘了。”
“你可知慕容王爺看上的是哪戶人家的小姐,還是之前肖家的小姐嗎?”皇上又問道。
“回皇上的話,就是肖家的女兒,皇上認識肖家的女兒?”內侍回答道。
皇上對肖家的這個女兒起了強烈了好奇心,好奇她是怎麽拴住慕容灃,他真想好好看看這位肖家的女兒。“朕沒有見過這位肖家的女兒,隻是之前聽慕容王爺說起過,你快去庫房挑幾件東西送到肖府上,就說是朕賞賜給她的定親禮物。”皇上對內侍說道。
“遵命,奴才這就去將此事辦妥。”內侍應道。
內侍帶了兩個宮女走去庫房,一打開庫房的門,聆郎滿目,各種首飾衣裳胭脂水粉,這是多少女人的夢想。
“你去拿兩件衣裳,你去拿點首飾和胭脂水粉。”內侍對兩名宮女吩咐道。
“是。”兩名宮女異口同聲道。
兩個宮女很快就按照內侍的要求拿好了東西,內侍便帶著他們走向了肖府,此時慕容灃剛好帶著聘禮來到肖家下聘。
內侍和兩個宮女剛進肖府大門,來到大堂,看到慕容灃也在,便行禮道:“奴才,奴婢參見王爺,王爺吉祥。”
慕容灃看到內侍和兩個宮女來到肖府很好奇,但是他們對他行禮,他還是回答道:“免禮!”
慕容灃看到他們起身後,問道:“不知內侍帶著兩名宮女前來肖府有何貴幹呢?”
“回王爺,奴才是奉皇上的口諭,特意前來將一些東西送來給肖素小姐,以表皇上的心意。”內侍說道。
慕容灃聽到內侍那麽說,一陣疑惑,問道:“內侍,你是否知道皇上為何要命人將這些東西送給素素?”
“回王爺,皇上聽說王爺即將於肖小姐成親,所以特令我將這些東西送來給肖小姐,以表達皇上的一片心意。”內侍回答道。
“好吧,既然這樣,那你就宣讀皇上的口諭吧!”慕容灃說道。
內侍聽了慕容灃的話,便宣讀起皇上的口諭來,道:“肖素,聽旨!”
肖府聽到宮裏的人來了,便全部來到了大堂,聽到要宣讀口諭了,便都跪了下去,肖素聽到在叫自己,便說道:“民女肖素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肖素,朕聽聞你將與我兒慕容灃即將成婚,朕便賜予你這幾樣物品,以表朕的一點點心意,還望你笑納。”內侍宣讀道。
“民女肖素接旨,謝主隆恩”肖素說道,雖然肖素並不怎麽想接受皇上送的東西,但是礙於皇上的身份,迫不得已將皇上送的東西收下。
肖素看東西比較多,便吩咐身邊的丫鬟將這些東西收起來。
內侍看到肖素將東西都收下了,便對他們說道:“王爺,肖小姐,奴才祝你們百年好合,奴才的事情做完了,奴才就先行回去了。”
慕容灃和肖素雖然不知道皇上這麽做為何,但還是對內侍說道:“謝謝內侍的祝福,還請內侍跟皇上說下,民女肖素謝皇上的賞賜。”
內侍聽了他們說的話,便帶著兩名宮女回宮去了,沒有過多的打擾。
慕容灃看到內侍走了之後,心裏還是覺得很奇怪,父皇不是一直都不同意自己的婚事,為何現在又會來賞賜呢,實在是想不明白。
想到這,慕容灃趕緊對肖素說道:“素素,我不知我父皇此次是什麽目的,但是我想日後你還是小心謹慎點好,畢竟宮中勾心鬥角的事情太多了,多說多錯,你還是少說話比較好。”
肖素聽到慕容灃說的,對他說道:“灃,我知道了,我日後會小心的,盡量不多說話,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不讓你擔心的。”
肖素聽到慕容灃這麽說很高興,慕容灃是真的擔心自己,但是她其實早就知道皇上多疑的本性,一定會小心謹慎的出事,她還要留著命報仇呐。
肖素想著想著,突然想到,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可以有機會接近皇上了,這樣離自己的複仇計劃又進了一步。
可是一想到慕容灃,她的內心突然害怕起來了,她怕她的報仇會牽連慕容灃,使慕容灃會因為她的事情而受到處罰,她真心的感到害怕。
慕容灃看肖素一直楞在那邊,沒有反應,便對肖素說道:“素素,你在想什麽呢?”
“灃,我沒想什麽,對了,你怎麽在這裏呢?你幹什麽來的呢?還帶著那麽多的東西過來?”肖素好奇的問道。
“素素,我是來向伯父提親的,我想快點把你娶回去做我的王妃,省的你在這到時候又被人欺負。”慕容灃笑著說道。
肖素聽到慕容灃那麽說,先是一驚,後來害羞起來了,道:“灃,你怎麽不跟我說一聲的,既然來了,你還是問我的父親吧。”
“伯父,你願意將素素交給我嗎?我會好好照顧她的,絕對不會虧待她的。”慕容灃向肖父問道。
“慕容,我很放心將素素交給你,素素能跟你成親也是她的福氣,到時候你們選一天將你們的親事辦一下吧!”肖父笑著說道。
肖絮看到這樣的情景,非常生氣,在一旁氣得直咬牙,為什麽肖素能有那麽好福氣,能讓慕容灃那麽的對他死心塌地,而她卻一直得不到慕容灃的愛,慕容灃一直對她視若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