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嶗山派的金剛功
「暈了正好,把他綁嘍!送到警察局門口。」
沒有繩子,我就跑進磚瓦房拿了農民工用來捆綁阮啟芳的繩索,將暈倒的農民工五花大綁起來。為了防止他清醒后亂叫,我又順手又把磚瓦房地面上沾滿精華的麵包塞到了農名工的嘴裡。
「白靈,真有你的。」
禿淼對我的計策讚不絕口,當即張開臂膀將我擁在懷裡。我剛要掙脫禿淼的魔爪,瘋狗就帶著一大群人將我們三個圍得水泄不通。
「白靈,老大有命,我不敢不從,如有得罪還請原諒。」瘋狗拔出手槍,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公孫池宴的腦門。
「等等.……周龍他也來了嗎?」
我疾步衝到了公孫池宴的身前,公孫池宴先是一愣,隨後害怕的抓住我的肩膀,瑟瑟發抖道:「白靈,他們是誰啊!我什麼都沒幹,他們為什麼要殺我?」
「別害怕,有我在,他們不敢對你怎麼樣。」
我柔聲安慰了一會兒公孫池宴,這小子的情緒才漸漸穩定下來。
呵.……白靈的身份果然不簡單,這麼大一幫子人,竟然都能被他威脅到。禿淼自告奮勇的走上前,毫不畏懼瘋狗這夥人手上的槍械,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著實讓我驚艷。
「禿淼別做傻事,對方可是真槍實彈,快些退下。」
我極力勸說著禿淼,而禿淼似乎一點都不害怕,反而對著瘋狗勾了勾小拇指。
「你就是他們的頭頭吧!有膽量放下你的手槍跟我過幾招。」禿淼陰冷的看向瘋狗,字裡行間充斥著挑釁的意味。
「來就來,誰怕誰?」
瘋狗將手邊的槍支交給手下保管,隨後脫掉了黑色的西服外套,擼起襯衣袖子,便往禿淼的位置飛奔而去。我閉上眼睛,心想著禿淼一定會被瘋狗打到吐血,豈料一聲屬於瘋狗的吼叫,讓我不由得睜開了眼睛。只見瘋狗打在禿淼左胸前的拳頭流出了涓涓血水,我暗叫不好,正要上前阻止二人,禿淼身形往前一頂,瘋狗整個人倒退了出去,最後還是瘋狗的幾個手下強行穩住了瘋狗的身體,才不至於讓瘋狗輸得太慘。
「禿淼,你的胸.……流血了?」
我伸手去檢查禿淼的傷勢,禿淼有些閃躲,但他的速度還是不及我。然而就在我摸到禿淼硬如鋼鐵的皮膚時,我的腦袋轟然一響,才猛然反應過來。
「瘋狗,回去告訴周龍,讓他不要搞我的朋友,否則我會讓他下輩子只能坐在輪椅上度過餘生。」
我擔心瘋狗的手掌,肯定很痛吧!畢竟以卵擊石的滋味不好受。
瘋狗點了點頭,被手下攙扶著很快離開了這裡。禿淼練的是嶗山派的金剛功,練此功者除了要有極好的悟性和根基外,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保持童子之身,若是破身,不但會導致練功者走火入魔,還會讓其功法散盡,變成一個廢人,當然,練成之後,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想,這也是禿淼平均每三天換一個女人而又金槍不倒的秘密所在。
「卧槽,那寸頭流氓的拳頭未免也太厲害了吧!一拳就把禿淼的胸給打爛了。」
公孫池宴如同丈二的和尚一般搞不清楚事實,結果招來我跟禿淼的一陣白眼。
「嘿……我說,你們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默契了。」
公孫池宴為我沒能跟他站在同一條線上,坐在車裡一路上喋喋不休。直到我們把農名工扔到了警察局門口,公孫池宴釋懷的哭笑不止道:「老爹,兒子給你報仇了」。
第二天,農民工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上戴著手銬。面前坐著兩位神情嚴肅剛正不阿的民警,農民工心生膽寒,想到自己昨夜給人偷襲后……。
「媽的,肯定是那伙人把老子送到警察局了。」
農民工暴喝一聲,一拳重重垂在審訊室的桌子上,兩位民警好笑的清了清嗓子說道:「犯罪嫌疑人水三,你是讓活雷鋒給送到這裡的,鑒於你故意殺人以及猥褻囚禁良家婦女,今已確定證據充足,請問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什麼?說我殺人,別逗了好不好?」水三供認不諱,在鐵證面前還要強詞奪理。
兩位民警搖了搖頭,只好把從水三身上搜來的錄音筆給打開了。
「沒錯,是我跟其他工友把你的老爹摁在臭水溝里溺死的.……」。
水三聽完錄音,一臉驚恐的看向兩位警察,自己這次算是陰溝里徹底翻了船。
水三最後的命運,是被判了無期徒刑,一輩子都要待在監獄里,永無出頭之日。
「嘶……輕點……輕點」。
此時,在雲南某個五星級酒店的房間里,瘋狗一邊叫喊一邊享受著阮啟芳給自己手掌上藥的幸福。也不知道那個叫禿淼的小子,到底耍了什麼邪魔歪道,身體硬的就像是一塊磐石。瘋狗後悔同禿淼比試,早知道這小子身懷絕技,昨晚就一槍崩了他。
「你啊!就是喜歡逞強,昨晚要是留在酒店裡陪我,也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你看,都破皮了。」
阮啟芳疼惜的捂住瘋狗受傷的右手,用嘴巴小心翼翼的在上面吹氣。
瘋狗被阮啟芳這麼一吹,下身立馬騰然升起,直抵坐在自己身上的阮啟芳。
「哈哈哈……現在陪你不也一樣嗎?」
瘋狗用力拍了一下阮啟芳豐腴的臀部,隨後大手慢慢褪去阮啟芳的衣褲,緊跟著瘋狗健壯的腰肢猛然一挺,便將碩大無比的丁丁長驅直入阮啟芳的私處。兩人坐在沙發上盡情享受著此刻的歡愉,然而瘋狗不知道的是,他跟阮啟芳的一舉一動全都在井上花子的監視下。說來,這也要多虧了周龍,在瘋狗的身旁安插了一位生活間諜,專門負責瘋狗的私生活彙報工作。
「氣……氣死我了……嗚嗚,我該怎麼辦?」
井上花子看著手中ipad傳來的視頻訊息,修長的指甲嵌進了肉里,血水順著井上花子的手心留到了潔白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