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用電擊棒試試
「白靈,她這是咋了……」。
胖子顯然要比鐵蛋還要緊張,憨厚的胖臉滿是擔憂之色。
「諸位快離井上花子遠些,切勿碰她」。
我不知道是何方邪祟正在欺凌井上花子,但我可以確定它是跟攻擊鐵蛋的怪物如出一轍。我天生陰陽眼,而今連我都看不到妖邪的真身,更別提用我的茅山術幫忙開了天眼的其他人了。
「嗚嗚嗚……」。
這時,井上花子哼唧的聲音越來越大,連帶著粉紅的小內內自動褪去,露出一片茂密的黑森林。
「非禮勿視」。
我閉上眼睛,假裝鎮定的往後退了一步。
「哎呦.……白大爺,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倒是想辦法救救井上花子啊!再說,看一下又不會死。」
鐵蛋焦急萬分的握住我的手腕,言語之中,我能感受到鐵蛋溫和的大手在不停顫抖。
我想眼前令人想入非非的場面,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會做出應有的生理反應。我渾身上下,也就下半身圍了一件毛毯,在沒有衣服穿的情況下,我腫脹的小弟弟愣是掀起了毛毯的一角,倘若我不退到大家的視線之外,看到小弟弟事小,可它變得不一樣了,不了解我的人還以為我對井上花子有什麼企圖呢!到時候我豈不成了眾人心目中的色狼。
「你還在猶豫什麼?你倒是上啊!」。
周龍冷不丁的走到我的身後,緊接著,我的毛毯被一股強勁的力量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與此同時,眾人紛紛拿著手電筒探向我,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羞辱猶如大雨傾盆般將我覆蓋。
「周龍,你大爺的,我要殺了你……」。
我轉身正欲朝著周龍揮拳,然而我的身體卻撞向了另外一個結實的胸膛。
「交給我,救人要緊。」
曹大志體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旋即脫下外套,利落的綁在我的下半身,替我遮去羞人的部位,隨後大步走向摔倒在地的周龍挑釁道。
「怎麼樣?過肩摔爽不爽?凡是白靈不喜歡的事情,我勸你不要強人所難。」
「哼,背後搞偷襲,還有那個逼臉指責別人。」
周龍不慌不忙的站起身,右手一揚,一把巨大的黑色鐮刀便出現在手中。鐮刀四周充斥著揮之不去的黑霧,刀刃寒光凌然,彷彿隨時都會脫離周龍的控制,開始大開殺戒。
「媽的,我不像周龍有兵器,若是用蠱術同周龍對抗,到顯得不夠man,我該如何是好?」。
曹大志思忖了一會兒,向我投來一雙熾熱的目光,似期待又似求助。我冷冷的看了周龍一眼,這傢伙眼底儘是桀驁不然,沒有一點悔過之意,看來是要讓周龍吃點苦頭了。我當機立斷的拽下脖子上的嗜血劍,朝著曹大志丟去。
「火火,聽你曹哥哥的話,好好教訓一下阿鐮」。
我隻字未提周龍的名字,而是把仇恨轉移到周龍的死神之鐮上,要怪只能怪死神之鐮跟錯了主人。
「放心吧!主人,我會把阿鐮打到滿地找牙」。
嗜血劍交由曹大志手上時,已經悄然變成了一把三寸長劍。無論在外觀上,還是氣勢上,都完全不輸周龍的死神之鐮。
「白靈你……」。
周龍氣的咬牙切齒,一方面忌憚嗜血劍的威力,一方面又拉不下面子跟曹大志休戰,帥氣逼人的俊臉瞬間黑成焦炭。
「你們三個湊啥熱鬧,還不去幫井上花子脫離苦海。」
我推搡著鐵蛋、胖子、汪武三人離開屬於曹大志和周龍的陣營,轉身走向身後的井上花子。
「吧唧吧唧.……」。
擱老遠,我就聽到一陣高亢的嘿咻聲,只是男豬腳成了深藏不露的怪物,至今不得其蹤。
井上花子面色潮紅的躺在地上,雙腿間的私密部位一張一合,不時泛出晶瑩剔透的液體。
「我靠,什麼情況啊!」。
鐵蛋話說著就要衝上前去,我連忙擋住了鐵蛋的去路。
「稍安勿躁,寡不敵眾。」
我約莫著井上花子的的身邊少說也有六隻怪物,四肢、嘴巴各一隻,負責束縛井上花子的自由,還有那位在井上花子身下辛勤耕耘的巨吊怪,依照井上花子私密部位張開的弧度以及頻率,我可以大概判斷這怪物的小弟弟堪比非洲酋長。
「白靈,算我求你了,再磨嘰,小怪物都有了。」
鐵蛋騰的一聲對著我跪了下來,我心一狠,旋即說道。
「用電擊棒試試?」
咱中國有一句古話,叫做對症下藥。這怪物自打我們下墓后,就跟空氣一樣,傷人於無形。汪武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他給我們提供了,此怪物懼怕電擊棒的不與力爭的事實。
「井上花子,對不住了。」
鐵蛋猴急的掏出電擊棒,迅速朝著井上花子私密部位的方向捅去,不等電擊棒靠近,只見電光閃閃的電擊棒彷彿觸到了不明物體一般,頓在半空中一動不動。
「電它,電它媽的……」。
我料定電擊棒已經無限接近怪物了,於是我奪過汪武手中的電擊棒,準備給井上花子鬆口。
「一二三……開始」。
我跟鐵蛋各佔一邊,同時按下電擊棒的開關按鈕,只見藍色的電光歪歪扭扭的騰飛起舞,在距離井上花子僅有幾厘米的地方發出滋滋啦啦的聲響。
「加大力度.……」。
喜出望外之際,這句話我幾乎是吼出來的。怕就怕怪物導電因此誤傷了井上花子,現在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嗷……」。
隨著電力的加強,隱形的怪物逐漸露出廬山真面目,它們全身漆黑無比,身材矮小,圓臉尖耳,雖骨瘦如柴,但它們有著和人類一樣的五官和四肢,尤其是它們身下的巨吊,簡直能夠充當第三條腿了。
它們的眼睛也是黑色的,只不過空洞無神,少了點生氣。
「白靈,這.……這到底是什麼怪物啊!」
汪武見到怪物后,心情異常激動,畢竟找到了殺死自己戰友的罪魁禍首,這種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道理我又何嘗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