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路虎車裡的羞羞聲
「腰裡揣著死耗子,冒充打獵的,鬼知道裡面是不是幾百塊錢」梅不芳雙手掐腰搪塞道。
「老子好歹也是海濱市首富的助理,會窮到只剩下幾百塊錢嗎?我實話告訴你,這卡裡頭有三百萬存款……」不過跟閻羅他們打牌輸光了,瘋狗將后話咽到肚子里,心想梅不芳應不會較真到查戶頭的地步吧!
「三百萬……」梅不芳豎起三根手指比劃道。
「怎麼,你還嫌少」瘋狗只覺得梅不芳野心勃勃,是個貪財的世俗女人。
「土豪,我們做朋友吧!」梅不芳旋即對著瘋狗投懷送抱,梅不芳心想,三百萬是個什麼概念,梅不芳當護士,一個月的工資也才3000塊錢,300萬都夠梅不芳100年掙的啦!
「哈哈.……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商討一下,這筆錢該怎麼花。」瘋狗好事將近大小道。
「咦,荒郊野嶺的人家才不要到處跑呢!」梅不芳得到銀行卡,話說著就要走。
「奶奶個腿兒,拿了我的錢就想跑」瘋狗擋在梅不芳的身前說道。
「你……你要做什麼?」梅不芳不是那種喜歡亂搞男女關係的女人,擇偶也是有標準的。尤其是瘋狗這種類型,寸頭、有紋身,鐵定在外面有過無數個女人,那麼瘋狗是否有艾滋病,還有待查究。梅不芳作為一個護士,深知艾滋病患者的痛楚,更不會為了一時的爽快,以身試法。
「把銀行卡還給我。」瘋狗決定欲擒故縱,就不信,梅不芳不上當。
媽蛋,大不了讓他戴套或者外射,總之這錢梅不芳要定了。梅不芳就算再清高,也不會蠢到跟錢過不去。
「喲……瞅你那猴急的樣子,地方你選,我喜歡在上面」梅不芳促在瘋狗的耳旁誘惑道。
瘋狗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除了老大所在的房子,無一處完好。而今又正值深秋,野戰只會讓人頹廢,去哪裡辦事好呢!瘋狗思緒萬千,最後把目光停在了來時開的車子。
「車震咋樣,車內有空調」瘋狗提議道。
「討厭」梅不芳小手擱在瘋狗的肩膀上輕輕的錘了一下,軟綿無力的拳頭暗示著梅不芳已經打算將自己全身心的交給瘋狗。
瘋狗不由得下身一緊,側身將梅不芳頭朝下摟了起來。
「啪……」瘋狗一邊走一邊不忘扇打梅不芳豐腴的臀部。
「小調皮,看狗爺待會怎麼收拾你」瘋狗淫笑道。
「爺爺,這裡便是礦洞所在」我指給爺爺一片貧瘠的山頂。
「血咒」爺爺捋了捋鬍子說道。
「爺爺,你怎麼一眼就瞧出來了。」
「哈哈哈……乖孫子,你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不要仗著自己會點道術,就得意忘形。你看我們所處的位置,像不像在一個碗里,兩邊山巒疊嶂,中間的山峰卻凹了下去。正是因為非自然所為,從而改變了山勢的風水地貌,讓這裡形成了一個聚陰之地。陽光無法穿透礦區,風也刮不到這裡來,相反卻成了雨水的樂園。一年四季的雨水,都有凈化萬物的作用。雨水順著枝葉、玻璃、高樓大夏滑落的同時也洗凈了上面的污垢。但礦洞不一樣,由於礦洞下面埋葬了數以萬計的殭屍,雨水滲進泥土,本就帶著污穢之物的雨水,倘若再跟殭屍互相中和,那麼就成了當之無愧的養屍地。血咒的實施需要1000個成年男人的精血加以配合養屍地才能完成,我在思考一件事情,血咒是一種殘忍至極的茅山禁法,數千年前曾有人用血咒祭養邪器,我不知道關山將軍出此下策,是真心為了天下黎明百姓,還是另有所圖。」
爺爺,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來。我將月牙臉女鬼告訴我的信息,一五一十的講給了爺爺。
「鐮刀……莫非是.……」爺爺話說一半拉著我的手就往山下走。
「爺爺,你怎麼啦!緊張成這個樣子」我疑惑道。
「白靈,通知大夥,趕緊走,有多遠走多遠,殭屍的事情不要再管了,那個東西一旦出來,我們都得死。」爺爺神情嚴肅,根本不像是在開玩笑。
可是,我們至少要用鎖山大陣把殭屍困住,萬一殭屍逃竄到其他地方,豈不是又要生靈塗炭、天下大亂,修道之人要以芸芸眾生為己任,不可自私自利,這都是爺爺從小教導我的。
「你……你太固執了」爺爺甩開我的手,置氣走在前面,望著爺爺日益瘦弱的身影,我心痛的無法呼吸。
「咯吱咯吱.……」寡婦村主幹路上的一輛路虎車不停的抖動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響。
車內一對赤裸的男女死命交纏在一起,梅不芳棲身坐在瘋狗的大腿與肚臍眼之間的位置,上下起伏。
「你的傢伙真tm帶勁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事先吃了一瓶偉哥呢!」梅不芳嬌喘連連道。
「呵……那是你,還沒見過咱老大的寶貝兒,那傢伙都能當鋼炮使了,我啊!不求跟老大平起平坐,只求能夠追隨老大的腳步,離老大更近一些。」瘋狗閉上眼,一臉享受的揉捏著梅不芳的兩隻小兔子。
「真的嗎?」梅不芳幻想著,身下的男人若是周龍,就算讓自己折壽10年也毫無怨言。畢竟周龍才是梅不芳夢寐以求的男人以及終極目標。
「等等,你個小浪貨,不會是想勾引我老大吧!」瘋狗立即翻身將梅不芳摁在座椅下面,開始猛烈進攻。
「啊……輕點,痛……」梅不芳只覺得全身酥麻無比,瘋狗的狂野與雄偉抵過了梅不芳以前交往的任何一個男人,要是瘋狗也像周龍一樣,是個大老闆,說不定梅不芳會考慮跟瘋狗過一輩子。
「周龍,你說瘋狗跟那個小護士去哪裡了,我尋思著男人堆里終於有了第二個女人,還想和小護士聊聊天呢!這下又是我一個人,無聊死了。」夏如煙跑到周龍身邊百無聊賴的搓著肩上的秀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