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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節 權利的遊戲

  不一會兒,警車和救護車同時停在了男生宿舍樓下,有不少師生站在樓上看,還有幾個圍在了男生宿舍樓下看。唐璃和幾個警員一起將杜晨喆一起送上了救護車,立刻有校領導過來,唐璃大致的講了一下,就有一名女老師和警員一起坐上了救護車離開。而李東浩則被凌寒用衣服蓋住坐上了警車,旁邊有不少的同學在指指點點,隱約有人認出了李東浩,悄悄的再說:「剛才送上救護車的是杜晨喆,這個上警車的,好像是李東浩吧?他今天穿的就是這身衣服。」旁邊的人都在附和著,聲音不小,唐璃看到李東浩的頭更低了,似乎想要用衣服把自己的全身都遮住,唐璃連忙上車,希望快點離開。


  到達警局的時候,看到蔣佳斌已經站在門口了,看到他們,他對著凌寒點了一下頭,凌寒也點頭,臉上的表情似乎更加輕鬆了,唐璃估計應當是安眠藥的問題已經調查出來了。到了警局,凌寒並沒有急著審問李東浩,而是問了蔣佳斌調查結果,蔣佳斌笑著說:「有頭緒確實是好查多了,我到李東浩的家附近,在一家大型藥店里找到了杜晨喆的名字,當時值班的藥店工作人員說是杜晨喆拿著醫院證明來拿葯的,但是醫院證明已經是一年半以前了,工作人員不放心,就做了一個登記,我想上次在杜晨喆那裡查,他都還有一瓶沒吃,為什麼還要買一瓶,所以我就讓藥店的工作人員調一下監控,幸虧拿葯沒有超過7天,我讓藥店把監控拷了一份給我。」他拿起u盤,在電腦上播放,說:「幸虧這家藥店比較大,監控也很全面,而且也比較清晰。」然後大家就看到當天拿著一張紙去拿葯的李東浩,根據監控的時間,和李東浩在藥房登記的時間吻合。拿到了物證,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蔣佳斌繼續說:「為了防止有什麼遺漏,我從藥房那裡要來了當時李東浩相同的安眠藥,也送去蕭楠那裡檢驗了一下,已經證實,是同一種葯了。」凌寒拍拍蔣佳斌的肩膀,帶著唐璃進了審訊室。


  李東浩在審訊室里很安靜的坐著,看到他們,他微微抬了一下頭,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們。凌寒示意唐璃先問。「姓名。」「李東浩」「職業。」「科技大學學生。」「年齡。」「20歲。」「性別。」??????基本上是唐璃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臉上一點表情沒有。「為什麼要殺賈振勇?」李東浩看看問話的唐璃,突然笑了,語氣凄厲的說:「現在回想起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他,其實我沒有殺他,他是自殺的。」唐璃皺眉,他以為他要交代了,卻突然又說賈振勇是自殺了?「為什麼說他是自殺?」凌寒開口問他。李東浩有看了他一眼,說:「什麼事情都是有因有果的,如果當初他沒有因為一個女人,鬧得大家都不開心,他就不會死,如果他不那麼囂張的話,我怎麼會想去殺他,你說他不是等於自殺嗎?我還給找了一個最舒服的死法呢。」他的表情格外認真,彷彿真的是在為賈振勇好一樣。


  「按照你的說法,全是賈振勇的錯,那當初你如果幫孟偉給賈振勇解釋的話,不就不會鬧成那樣了嗎?」唐璃問,對面的李東浩卻笑了起來,唐璃更加覺得李東浩的精神不太正常了,他笑了好久,似乎笑夠了才說:「我憑什麼幫他解釋,讓他們兩個關係變好,然後把我排除在外嗎?之前關係好餓時候,他們兩個人總是玩在一起,他們兩個打球,我憑什麼就是幫他們拿東西的,他們兩個進學生會,先去報名了,才告訴我,然後他們就進了好部門,而我就只能做助理,我讓他們倆和好了,憑什麼?孟偉不是想當副主席嗎?我怎麼能讓他們這個時候和好,對我有什麼好處?」他臉上的表情太猙獰,竟讓唐璃不知道說什麼好。凌寒敲敲桌子,將李東浩從回憶中拉回來,說:「那你為什麼要殺害杜晨喆?」李東浩慢慢的冷靜下來,說:「我不想殺他的,孟偉搬出去后,他算是我唯一的朋友了,但是他知道了,他什麼都知道了,他知道是我殺害了賈振勇了,我不能坐牢,我現在是副會長,明年會長退下來,我就是會長了,我出任何的錯誤,等我成了會長,大家都會奉承我,就沒有人敢排擠我了。也沒有人看不起我了。」唐璃驚訝,竟然是為了權利,這還只是學校的一個小小會長,就可殺人,那麼以後他還不知道要做多少壞事。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唐璃起身,看到竟然是送杜晨喆去醫院的那名警員,他把一個本子遞給唐璃,說:「杜晨喆的喉部有些出血,現在不能說話,他讓我把這個轉交給你們,說對破案會有幫助。」唐璃點頭,將本子拿給凌寒,凌寒看到裡面很詳細的寫了杜晨喆那天從警局出來后,覺得不對勁,後來看到李東浩偷偷拿了一個藥瓶,扔到學校的湖裡,杜晨喆當場就問了他,李東浩被抓住,很久承認了自己殺了賈振勇,並希望杜晨喆不要告訴別人,為自己保密。杜晨喆考慮了一晚上,覺得不對,然後就開始勸李東浩去自首,之後他們觀察到的兩人的爭吵就是因為這個。


  似乎知道這個本子是什麼內容,李東浩看兩人抬頭,說:「杜晨喆把什麼都告訴你們了吧!他太單純了,有時候傻傻的,其實以前我也和他一樣的,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的。」說完,他用頭重重的在審訊桌上磕了一下頭,才抬起頭說:「我都交代了吧,開始的時候我雖然破壞孟偉和賈振勇的友情,卻並不像殺人,但是出事那天,下午我和杜晨喆吃完飯,賈振勇卻突然堵住我,讓我還他一個女朋友,我一看他已經喝醉了,就讓杜晨喆先回去,我把他帶到自習室里,想讓他睡一會兒,清醒了再回去,宿舍是不讓喝醉的人進去的。他進去后也不消停,對我拳打腳踢的,我實在受不了他,於是想起前幾天,我回家的時候買的安眠藥,這個安眠藥本來是給我自己吃的,因為賈振勇在宿舍里鬧,我經常睡不好,所以才買的,當時怕藥店不賣給我,我還問杜晨喆要了他一年期的醫生證明。當時看他這樣,我就想讓他安靜一點,我就強硬的給他塞了幾片葯,可是我塞得時候突然覺得如果他就這樣睡過去,我也不用吃安眠藥了,我的生活就能平靜下來了,然後我就拿著瓶子不停的倒給他吃,後來他就慢慢不掙扎了,連一點聲音都沒有了,我才看到整整一瓶葯都被我灌下去了,他的嘴裡開始不斷的吐出白沫,我嚇了一跳,就拿我的外套給他擦乾淨,可是還是不斷的往出吐,我就不斷的擦,不斷的擦。可是突然我聽到有腳步聲,我就連忙把衣服包起來,把他放趴在桌子上,匆忙的擦了一下周圍,就離開了。」李東浩老實的把犯案過程講了出來,案子很快就結了。


  幾天後,杜晨喆也出院回到學校開始上課,沒幾天就開始期末考試,考完試后就放了暑假,就沒有再記起這件事,似乎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是聽說大三開學后,孟偉搬回宿舍和杜晨喆住在一個宿舍了,學生會主席的位置最終交到了一個大二的學生手裡,孟偉依舊只是外聯部的部長,現在的學生會領導班子大多是大二的,孟偉開學一個月後也辭去了學生會的工作,專心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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