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會長的憂鬱
「請帝辛少爺等會兒移駕書房一趟,鄙人有要是相商。」說完塗山燁就離開了會場。
帝辛看著塗山燁的背影沉思起來,后昕走到他的身邊:「帝辛?塗山家主找你有什麼事情啊?」
「哦,那個。」
「有可能是聯姻的問題哦!」呂黎插了進來,一臉的揶揄:「剛才不還說未婚夫婦嗎?」
「真的嗎?帝辛?」
后昕緊張的看了過來,旁邊的何蘭聽到呂黎的話渾身一顫,然後悄悄地聽著帝辛的解釋。
「怎麼可能啊。」帝辛瞪了呂黎一眼。
何蘭聽到帝辛的話低下了頭,后昕則是繼續追問道:「但是塗山家主找你會有什麼事情呢?說起來剛才塗山家主只是說了一句蘭有個未婚夫,帝辛你就站了出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嘛?」
「好了,塗山家主是為了解開剛才的困局,而且正好藉助我們的力量讓聯盟可以成立,所以我才幫他一把的。」
「真的嗎?」后昕還是有些懷疑地看著帝辛。
「恩恩,現在叫我過去,多半就是為了處理這個聯盟的問題。」
「哦!」后昕點點頭,放下心來。
「剛才老爺吩咐我帶領大家到客房休息!」
剛才帶著眾人來到會場之後就消失不見的塗山集又重新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帝辛看向塗山集點點頭,然後眾人跟在塗山集的身後向著客房走去。
「小媛?小媛?」呂黎搖了搖會長的肩膀。
會長反應過來看著呂黎,「怎麼了嗎?小黎?」
「什麼怎麼了嗎?今天感覺你很不對勁啊,從早上開始就一直發獃,自從見到那個塗山集之後就更獃滯了。」
「有嗎?」會長看著呂黎笑了笑。
「當然了,剛才不也是一直看著那個塗山集,我叫你都沒有反應誒。」
「是嗎?」會長又看著塗山集的背影開始發獃了。
「小媛?小媛?」
「嗯?」
看著會長扭頭看過來,呂黎嘟了嘟嘴,「你又來了,這個塗山集有什麼問題嗎?」
「啊?哦,沒有啊,只是感覺他和我小時候的一個朋友很像。」
「誒?小時候的朋友嗎?」呂黎有些不爽地看了過來:「為什麼從來都沒有聽你說過啊?」
「嘛,好了,因為那個朋友出了一點事情,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面了,聽我爸爸說他已經死了。」
說著,會長神色黯淡地低下了頭。
「死了嗎?」呂黎看了一眼塗山集拉住會長的手:「現在小媛的身邊還有我啊!我一定會一輩子陪著小媛的。」
聽著呂黎堅定的話語,會長點了點有:「嗯!我們走吧。」
沒多久,塗山集停了下來:「這裡就是客房了,請各位選擇自己喜歡的房間居住!」
帝辛幾人聽見后,開始挑選自己的房間。
帝辛隨便打開了一扇門,窗戶下的木床上面鋪著棉被,不遠處的桌子上面擺著一套茶具,加上兩條椅子這就是卧室所有的配置。
走進房間,一股檀香味撲鼻而來,帝辛晃了晃腦袋,感覺這幾天的疲憊都一掃而空。
選擇好房間之後,眾人走了出來在大廳坐著玩鬧。
「現在沒什麼事情,我就先去找塗山家主了。」帝辛對后昕說了一句就走出了房間。
「如果各位沒什吩咐的話,小人就先離開了,有需要可以告知周圍的下人們。」
說著,塗山集也離開了這個房間。
會長看著塗山集的離開的背影猶豫了一會兒對呂黎說:「我去一趟洗手間!」
然後離開了房間,如今房裡就只剩下何蘭,后昕,呂黎,天愛,莉莉絲五人。
「那怎麼可能!」和莉莉絲說著悄悄話的天愛聲音有些大了。
呂黎扭頭看了過去:「你們在聊什麼?」
天愛看了呂黎一眼:「剛才莉莉絲說,昊媛會長是不是喜歡上那個塗山集了。」
呂黎想著會長離開的背影愣住了。
「那怎麼可能嘛,畢竟才第一次見面啊。」
「還有一見鍾情這種說法啊!而且這一路上我一直看見昊媛會長盯著那個塗山集看。」
「那應該只是感興趣罷了。」
「肯定好似喜歡上了。」
聽著兩人的議論,呂黎也走出了房間,不停地低聲呢喃:「應該不會吧,小媛怎麼可能喜歡上那個人,肯定不會。」
呂黎開始小跑起來,終於在庭院里看見了兩人,呂黎一驚然後躲了起來。
會長和那個塗山集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呂黎緊緊地盯著他們,只看見塗山集搖了搖腦袋離開了,會長則靜靜地站在那裡。
呂黎慢慢走了過去,踩中一根枯枝。卡擦,枯枝斷裂的聲音被會長發現。
呂黎心裡一緊開始辯解:「那個,我出來上廁所,就看見小媛你站在這裡,就夠來看看,小媛你。」
話還沒有說完,呂黎看著會長慢慢扭頭看過來,臉上兩道淚痕在月亮的照耀下閃著微光。
「小媛?」
會長擦了擦臉,「嗯,沒事的,我們回去吧!」拉著呂黎的手,會長開始往回走。
話說另一邊,帝辛走出來才發現自己根本不認識路,最後根據下人的指示找到了書房的所在。
看著眼前紅色的木門,帝辛上前敲了敲。
「請進!」塗山燁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帝辛打開門走了進去,一張茶几,兩條長椅,一個辦公桌就是書房的所有東西。
書桌前,塗山燁抬起頭看見帝辛後站了起來,指著一張椅子對著帝辛說:「帝辛少爺請坐!」
兩人坐下后,塗山燁倒了一杯茶給帝辛,然後清了清嗓子:「那麼帝辛少爺鄙人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
帝辛點點頭。
「事情是從兩年前開始的!那時我靠著小蘭的力量登上了家主的位置。」
說著塗山燁看向帝辛:「帝辛少爺應該也聽小蘭說過吧!當時執掌塗山家的是我的父親,不過被小蘭殺了。當然我並不是指責小蘭,因為原本我就準備殺了她。」
帝辛眯了眯眼睛:「看來這個父親沒有做好啊!」
塗山燁搖搖頭:「那人一開始是一個好父親,和藹可親,對我們的話也言聽計從,但是一切都變了,自從和一個黑衣人見面之後,他害死了爺爺,當上了塗山家的家主,整天驕奢淫逸,甚至嫌棄自己的結髮妻子,逼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