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 番外之席慕夭篇:他在我的酒里下了葯
番外之席慕夭篇:他在我的酒里下了葯
這個時間,在A市突然看見衛彥離,席慕夭已經覺得不可思議,更甚在此時此刻,在酒吧看見他。
只,到底是行動快於腦子。
甭管她此刻多驚訝,在意識到抱著的不是衛舒然時,她立刻向後跳開了,且腳步一轉,直接從他和門之間的空隙鑽了出去。
趴在樓梯口,聽著底下亂糟糟的謾罵吵架聲,一眼瞧過去,她才發覺不對勁的地方,原來是有人打架砸場子。
急不可耐的在人群中尋找衛舒然的身影,只轉頭的一瞬間,她便看見了那道刻在心裡的頎長身姿,一口氣沒呼出,她撒腿就往樓下跑。
結果剛要下樓就被人拉住,她回頭瞪著衛彥離,急聲道:
「你拉著我幹什麼,快放開!」
衛彥離上前一步抱住她的腰,臉色暗沉不復往日溫和,冷著臉搖頭道:
「下面亂作一團,你下去也是給堂叔添亂,他讓我看好你,乖乖的在屋裡等著,女孩子家家的湊什麼熱鬧」
他語氣冷厲,似乎帶著怒氣,席慕夭對此感到莫名其妙,不明白他好端端的沖她發什麼脾氣,她已經幾天沒見到他,又沒招他惹他,這不神經病嗎。
餘光瞥見衛舒然正跟人打架,席慕夭再懶得跟他廢話,趁他不備忽而狠踩了他一腳,然後使勁推開他就往樓下跑。
混亂的場面難免會發生一些混亂的事故,也不知誰掄起的酒瓶,砸衛舒然沒砸到,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拋物線,精準的朝正跑向衛舒然的席慕夭砸過來。
因為太過突然,若不是二樓衛彥離喊得那一嗓子,席慕夭都不知道自己腦袋就要開花,瞪大了眼睛傻愣間,整個人突然落入了一個溫暖又熟悉的懷抱,然後她聽見來了頭頂的悶哼。
「衛舒然!」
警察來的很是時候,衛舒然的胳膊剛被破裂的酒瓶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席慕夭一聲破嗓的尖叫,嚇到剛過來的警察抖了三抖。
恭敬的朝衛舒然敬了禮,為首的那警察便在衛舒然的示意下將一眾鬧事的幾個混混帶走了,臨走非要把人帶著去醫院,衛舒然一個厲眼過去,幾人便趕緊撤了。
席慕夭縮在衛舒然懷裡身子顫的厲害,右手摸到粘稠的血液心臟都提到了喉嚨眼,理智告訴她得趕緊帶他去醫院包紮,可實際上她的身子僵硬的厲害走不了。
嘴裡支支吾吾呢喃半響,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直到衛舒然察覺她嚇傻了,用手拍了拍她的腦袋安撫。
「沒事,就是胳膊流了點血,不礙事,一會包一下就行」
席慕夭還是沒什麼反應,目光略顯獃滯,見此,剛安撫了客人的白池走過來,笑著拍了拍席慕夭的後背。
「喂,小丫頭,真嚇著了?不應該啊,以前你打群架的時候場面可比這大多了,你衛叔叔帶著一二十個警察攔都攔不住啊,你.……」
「你才嚇著了!」
席慕夭被『衛叔叔』三個字直接刺激醒了,她從衛舒然懷裡伸出腦袋狠狠瞪了眼白池,見他又伸了手過來,抬腿就是一腳,紅著眼睛大吼道:
「醫生啊,快叫醫生啊,沒看見他胳膊流血了嗎」
白池被她的模樣嚇了一跳,納悶的摸了摸後腦勺,想了想還是替自己辯解。
「兮兮,沒事的,你衛叔叔以前受的傷比這厲害多了,就流點血而已,你……」
「啊,你怎麼這麼討厭,趕緊去開車,他得去醫院!」
席慕夭又急又惱,氣的直跺腳,那跟人拚命的架勢差點嚇傻了白池,他雖滿腹悱惻滿肚子話,但到底是怕了她。
「兮兮啊,白叔叔這裡有個醫生,咱先帶著你衛叔叔去休息室,我馬上喊人過來,你看好不好」
這小姑奶奶可是夏家席家林家陳家的寶貝疙瘩,要是惹惱了她,嘖,白池還真沒那膽,只是讓他鬱悶的是,這小姑奶奶以前跟他挺親近啊,怎這次感覺跟殺父仇人似的。
特別是他每次說完話,那小眼神冷颼颼的,怪嚇人的。
奇了怪了,他到底什麼時候得罪她了。
而且,這丫頭和衛舒然的關係……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他想多了?
消了毒,止了血,又用紗布纏了一層又一層,席慕夭才稍稍放下心來。
「還疼嗎,真的不用去醫院再看看嗎」
席慕夭紅著眼小心翼翼的觸碰著衛舒然受傷的胳膊,聲音哽咽又害怕,那質疑的口吻愣是讓那醫生硬生生憋了口氣,又實在不好意思跟一小丫頭生氣,遂連保證了三次,才破受傷的掕著醫藥箱離開了。
衛舒然捏捏她的小臉,那親昵的動作直看的衛彥離不忍直視,面色複雜的扭過頭不再看兩人之間奇怪的曖昧。
白池給幾人倒上茶,聽到席慕夭的話順口接道:
「丫頭,你就放一百萬個心,老高可是你奕森外公的學生,以前一直在國外,近兩年才回國,因為欠了我人情才願意留下來,他的醫術你不用擔心,就是胳膊斷了他也能在這給你接上」
席慕夭下意識想懟他,可想想又實在賴得理他,扯著衛舒然另一隻沒受傷的手,皺著眉頭道:
「衛舒然,剛才怎麼回事」
按他的脾性,正常情況下,不會輕易動手的,因為他是一個執法者,動起手來會很麻煩,所以,剛才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衛彥離終於轉過身,見衛舒然和白池都看過來,頓抿了抿唇,看了席慕夭一眼后坐到白池旁邊的沙發上,沉聲道:
「這件事說來話長,簡單來說,我被人跟蹤了,這次我和同學到A市,是跟人談軟體,談完回去的路上,我發現那人竟然也跟著來了,以防萬一,又恰好離白叔的酒吧近,所以我們就進來了」
說到這,他抬頭看了衛舒然一眼:「我以為人多他應該不會幹什麼,可沒想到還是動了手」
衛舒然冷著臉沒說話,倒是席慕夭好奇的看著他:
「白叔的酒吧雖然酒不好喝,但怎麼著也是遠近聞名,一般人真不敢招惹,在酒吧動手的我更是自打小就沒見過,這人膽子不小啊」
白池跺腳:「兮兮,這話可不敢亂說,白叔的酒都是法國進口的,在同行里都是數一數二的,你們家基本都是我送的,我……」
「他不敢直接動手,只是後來逼不得已」
衛彥離看著臉上已經有些燥紅的衛舒然,再看向席慕夭時,目光更複雜深沉。
「他在我的酒里下了葯」
席慕夭一愣,什麼意思?
「他說我是執法人員,如果我在酒吧當眾出了丑,明天又上了新聞,看我怎麼還有臉混下去,他說我害了他,一定要毀了我」
執法人員?
席慕夭瞪眼:「他把你當成了衛舒然?」
「嗯」
「卧槽,眼瞎啊這人,你……不對,你剛才說他在你酒里下了葯?」
「嗯」
「你喝了?」
「沒有」
「那就好」
「不好」
「嗯?」
「堂叔喝了」
「.……什麼葯」
「能影響他仕途的葯」
「說人話」
「需要女人解決的葯」
「.……」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