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我可是大兄
因而,現在的景曄,也是超級尷尬的,陷入了一種特別無語的狀態之中唄?他也沒有想到,竟然會這樣。
只聽得,朱武池那淫蕩的聲音,在耳邊久久徘徊不去。讓得景曄,如何都有一種,雞皮疙瘩掉滿地的感覺。
「抱抱當然可以!不過,至於說這個看看吧!嘻嘻,那還是算了吧。」這朱武池,仍舊在男不男、女不女的引誘著景曄。讓得景曄,多少都有點兒,很不舒服的感覺。
可不是嗎?感覺這個人就真真實實的呈現在自己面前,不管是聲音,還是氣氛、還是感覺,還是觸覺!可偏偏就是看不到。
景曄也是醉了。雖然說,都是這朱武池搞的鬼。可自己深深的困於他的詭計之中,不也是一種悲哀嗎?
景曄也沒有辦法。想反抗,卻又無能為力。
「可是,可是我只想看你呀!」如此一來,景曄也是變得有些無語了去。於是,繼續一語上來,也不多說什麼。繼續使用狐媚妖術。
「抱都給你抱了,還要看么?」朱武池更加的無恥!臉不紅、心不跳的,如此說道。
景曄都是有點兒心跳加速的感覺了!不過,縱然如此,景曄還是沒有什麼辦法。可不是嗎?若是自己能夠看到這混蛋。他一定要將這人胖揍一頓。
可問題是,不揍的話,也不行。像這種每天閑的蛋疼、沒事兒乾的人。沒事,就總是愛,拿著別人尋開心的人!景曄還真是感覺,有點兒不揍!就是種浪費的感覺。
於是乎,面對這,近乎是讓景曄感覺無語的青年。這景曄一時間,也是沒有更多的話語。
「那當然要看啦!抱管什麼用!」景曄據理力爭。
不過,朱武池,可就沒打算再多跟他廢話了。
無語的一笑,便是道:「愛抱不抱,給你還不要!」
繼而,一轉頭,便是在一種混沌,而什麼都看不見的情況下。擺出了一副,不再理會景曄的架勢。
然而,小少年如何會如此放棄?可不是嗎?只見這小少年,一抬手,便是向那與自己擁抱、接觸的混沌之中,探索而去。
「那,那我還要摸……」少年如此壞笑著。
讓得那朱武池一時之間,也是陷入了一片,非常無語的狀態之中。他哪裡知道,這小景曄,別的沒學會,這一招,倒是學得蠻快的?而千料萬料,哪裡料到,景曄竟然還會來這一招!
因而一時間,也是有些驚慌失措:「你!你想幹嘛?」
「呵呵。」如此一來,景曄卻是一陣壞笑,「我……,我就像看看,你是不是個男人。」
朱武池無語,可以說是瞬間驚恐不已的!突然尖叫了起來。
「你!你……你個變態!我操!」朱武池激動不已!可以說是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有如今這樣的事情。簡直!簡直讓人忍無可忍!他,他長這麼大,什麼時候,被一個男人摸過?
朱武池憤怒!自然是禁不住咆哮:「你……,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景曄一愣!那手上的速度,也是變得更快了。一時間,竟也是激動起來。摸得可帶勁,雖然他什麼都看不見。不過,觸覺,也同樣是一種,非常「享受」的感覺哦!
同時,心中也是不自覺的激動起來!哈哈,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讓我滾吧!卧還真實巴不得呢!有多遠,滾多遠?我從來沒想在這待過!一時之間,這小少年的心頭,自然也是不自覺的涌溢出,這樣一種想法。
雖然,即便如此,這樣的場景,也並沒有維持多久。便是只聽得,朱武池的聲音,在少年的心頭,悠悠的響起。
與此同時,少年手中,原本特別「舒適」的觸感,也是剎那間,猛然收回?於是,一時間,景曄便也是,連一點兒「摸」的觸感,也是沒有了。他表示很震驚!也很無奈!
自己觸不著他。自然也就,威脅不著他了!
「真的這麼想走?景小兄?」朱武池似乎能探知他的內心一般,在少年的「摸」得沒有一點兒觸感了的情況下,突然又冷不丁的,如此開口問道。
於是乎,一時間,這小少年也是特別無語!
可不是,景曄無語,撇撇嘴:「你才小胸呢!我可是大胸、大胸!」
朱武池愣了愣,一時間也是有些禁不住失笑了!
「呵呵,你又不是女人,要那麼大胸幹嘛?」
景曄撇撇嘴,不說話!心裡卻是在想,你不是要我滾嗎?滾嗎?我也可想滾呀!那你就讓我滾唄!滾唄!
「我喜歡大胸,你管的著嗎?」少年撇嘴道。
「我當然管不著啦!問題是,你要大胸做什麼,哺乳嗎?」朱武池,繼續跟他逗趣。
「哺你個頭吧!你能哺乳,給我看看?」景曄無語,破口大罵。
「哈哈!那不是你自己說,要大胸的嗎。」朱武池如此說,也很是無語。
「……」景曄嘟著嘴,不說話。
「哎喲!說來,看你靈魂,還真是一個俊秀、美麗的小少年。只可惜,沒有真身。還真是有點可惜呀!」如此一來,這朱武池,也是沒頭沒腦的,便是轉移了話題,搞得景曄也是特么的,有點兒無語。
可不是嗎?對於這種二百五,混蛋。景曄還真是有點兒不想與之對話。而更加重要的,還是因為「失去真身」,這才是景曄最為敏感、和不可提及的話題。
然而,這朱武池,卻是如此這般,毫無忌諱的,說了出來。這讓景曄如何,能夠不「傷痛」。
雖然他不確定,那將他軀殼、與靈魂分離的,到底是不是朱武池本人。但是,說白了,那不肯定也是他們一夥的人?
因而,景曄心中的憤怒,那是自然而然的:「尼瑪!那還不是因為你們這群王八羔子!不然,怎會讓小爺我,落到這般地步。」
景曄憤怒不已。罵起人來,卻也是絲毫也不留情的唄?
雖然,這朱武池,似乎絲毫不被他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