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大人物
而且,來得還是一個這麼「給力」的「大人物」!
景曄有種很無語的感覺。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蘭燕可是足足八星武者的強者。而他,即便是滿打滿算,加上進入這關隘的時間,便也只是一個,還沒有覺醒武魂,成為一名正式武修者的八星玄氣修者。
如此一來,景曄心中的壓力,也就可想而知了。特別是,當他在得知,這個蘭燕,竟然還能夠分離靈魂、能量凝聚本體之後,少年心中的壓力,也就更大了。
「怎……怎麼會是你?」如此一來,少年也不得不好好正視眼下情況了。他覺得自己還真是有點兒栽的感覺唄。一碰,就能碰個「頭彩」。反正,最不希望遇見的人,偏偏便是甩也甩不掉的。
「哈哈!」卻是只聽一道冷笑聲,凌厲響起,「你當然不希望遇見我!可這是宗門安排,我也沒有辦法。」
蘭燕沒心沒肺的笑著。那幸災樂禍的表情,真是讓景曄一看到,就有種覺得這女人特欠抽的感覺。
「我看……或許是你自己,特別的想念本少爺,存心來這關隘之中,尋覓我吧?哈哈,哈哈!」不過,心中雖然覺得對方特么的欠抽。臉上,少年卻是絲毫不予表現的大笑出聲。
形勢緊迫!面對這一場力量對比,如此懸殊的較量。然而,這小少年,卻是一點畏懼之色都是沒有。而且,還如此神經質的,說出這麼不知深淺的調侃言辭!蘭燕簡直是有些目瞪口呆了!
敢情,剛才是景曄震驚!而短短一句話下來,便是反倒換成蘭燕驚震了!簡直是,異常相似的神色、表情。
不過,景曄的震驚之中,還充斥著一種自然而然的驚恐,與驚懼。而蘭燕的驚震中,則是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無語。
「哼!就你這種極品廢柴?人家打娘胎里的修為都能足夠讓你仰望了。還敢這般自作多情!哎喲,真是不要臉。」蘭燕話里話外的嘲諷,那也是明擺著的。
不過,誰能和景曄比臉皮?這臉皮,都是修鍊過的。說這景曄同學,雖然別的東西,沒學著多少。不過這臉皮,卻是當真練出來了的。
這不,只聽一陣「哈哈」聲大笑而起。這一連利落、爽朗模樣的真傳弟子,蘭燕大師姐的嘲諷,不僅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而且,還格外悲慘的,被這肖少年,給徹底的無視了下去。
「哈哈!沒事,沒事。謝謝你的一片好心。不過,我勸你還是放心吧!本少爺,哪有這麼容易隕落……」
蘭燕徹底的有點兒醉了。她從來沒想到,這個不成器的小傢伙,臉皮竟然厚到了這種地步!那憤怒的小臉上,自然也就不自覺的含上一抹煞意。一時間,也是有些羞憤,含怒的高聲喝道:「廢話少說,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吧!」
她自然是知道這景曄的那點兒,不足一提的小把戲。便是現在,在這關隘中闖蕩了這麼久,這小子的實力,也還是沒有一個非常大的飛躍。因而,動起真刀真槍來,想來這小子,再想裝,也裝不出來了。
而隨著當下如此尖銳的一聲喝下。那能量所凝的蘭燕周身,也是不自覺的閃動起了非常凌厲了能量波動。
身處在原地,沒有動彈的景曄,自然也是立在那外形模糊、輪廓含糊的巨型石雕面前,感受著來自蘭燕周身,如泉涌一般,撲面而來的源源能量。這,方一出手,就讓少年有種難以支撐的感覺!
到底是實力懸殊太大,一股巨大威壓,隨著能量波動,一同朝著景曄周身侵襲而來的時候。少年也是不自覺的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危險感覺!
雖然相比蘭燕本體,這能量體的實力,一定還要稍微弱上些許。可這似乎並不足以對蘭燕對他的攻擊,造成任何威脅。因為,相較於景曄與蘭燕之間,那天差地別的實力差距,這相較於本體,卻只是稍微削弱了些許實力的蘭燕,又算得了什麼呢?
因而,面對這樣一個實力強悍的對手,景曄的壓力可想而知!就別說壓力了,便是這突然出現的能量攻擊,景曄能不能順利抗下,還真是個未知數。
這不,只見這少年,放一感覺到那來自蘭燕的能量攻擊之時,便是身形一立,微一咬牙,便是迅速調動起體內玄氣,以在周身形成一層玄氣防禦,抵擋這來勢洶洶的玩命一擊。
雖然人家蘭燕似乎只是隨意的一揮手,便是拋來了這股讓得景曄驚駭異常的強悍能量波!
便是動用全身玄氣,在體外迅速的形成一股玄氣防禦層。然而,人家蘭燕八星武者的實力,豈是你一個玄氣都未凝結成功的小傢伙,能夠輕易衡量的?
這不,只聽「啪——」的一聲長音。隨著對轟能量的靠近,少年體外那由遠而近,自成一圈的玄氣防護,便是由外而內的,被層層擊潰了開來。
玄氣對轟所形成的音爆聲不斷,景曄費盡渾身氣力,所形成的玄氣防護的爆裂聲,便也不斷。
這很顯然的一場雲泥之別的對戰。景曄的劣勢,是可想而知的。不過,即便如此,蘭燕沒有絲毫收手的架勢,而作為當事人的景曄,也同樣的沒有絲毫要退縮的意思。
「哈哈!別再傻撐了。還是趕緊乖乖投降吧。不然,你體內的玄氣,都會被我的能量體吸附而走的。」
眼看著少年臉色越來越蒼白,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蘭燕到底是冷笑一聲,緩緩的說道。
很顯然,這景曄即便是進入這真傳關隘之中,歷練了這般久出來。可他到底也還不是她的一合之將。不足以抵擋她隨手揮下的任意一擊!這便是差距!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不可忽視的差距。
而眼看著,這少年若是敵不下蘭燕這一擊,那麼這護體玄氣盡數破裂的當兒,便也是這少年重傷,或者斃命之時。
然而,想來逞強的景曄,又怎麼會輕易罷休?